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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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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男人的身影消失的瞬间,赫尔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把她的后背浸透了。
  罗伊纳盯着红发男人消失的方向出了会儿神,把玩着手中盛着鲜血的水晶瓶,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难得有人跟得上我的节奏,可惜,是敌人!哼……不在乎?我看你的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一贯温和沉稳的冈特忽然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地迅速离开了。
  赫尔加等诧异地看着他的背影:身为公主的罗伊纳还没有动,作为下属的他却自行离去,无疑是极大的失礼。罗伊纳向着他离去的方向瞟了一眼,冲想要赶过去的巴罗摆了摆手:“算了,是家事。忍了这么久,也难为他了。”
  在打发众人各忙各的事时,罗伊纳忽然想到有一个问题忘记问:艾维斯的秘密只有四个人知道,但父亲、母亲、儿子这是三个人,还有一个是谁?
  转过长长的走廊,大门就在眼前,斯克林杰刚要抬脚,却忽然感觉到异样的魔法波动。
  不是人类!
  劲风扫过,红发男人轻盈跳开让过了沉重的攻击,翠绿的蛇尾重重地抽在地上,激起一片大理石的碎末。
  蛇怪!曾经从奥利凡德的记忆中获得过斯莱特林一族几乎全部重要信息,斯克林杰第一时间作出了判断。
  是那个少年的伙伴吧?他一边躲闪着蛇怪的攻击一边思考着:能够以眼杀人的食人巨蛇,危险的存在。鉴于艾维斯很快就要到这里来,难保不会因为自己被迁怒……还是先解决掉比较好!
  一旦下了杀戮的决定,男人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荧红的眼眸渗透了血色,又立刻被下垂的眼睑遮挡起来。无形的空气在他手边聚成了削铁如泥的利刃。从不缺乏杀蛇经验的男人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轻易找准蛇的弱点,下一次巨蛇扑面而来之时,他一个轻盈的腾跃,手刃准确地插入了蛇怪的七寸。
  危险的气息消失了,右手被鲜血染透的男人睁开了眼睛。果然,蛇怪已经缩到了不足先前三分之一的大小,眼睛呈现出无害的银色,看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它努力地想在眸中聚起金光,但几次努力都宣告失败了。
  银色的眼睛……
  斯克林杰忽然觉得有些烦躁,转开了视线,却蓦地在走廊口处发现了一个呆立着的小小身影。
  小孩子?他眯了眯眼,追着蛇怪跑过来的么?
  【雷克斯!】终于回过神来的小男孩终于尖叫出声,飞跑过来扑住了血泊中的大蛇,眼泪成串地滚滚而下,嘶声哭叫着,【雷克斯!雷克斯!你不要死!萨尔舅舅让你陪着我的!他已经不要我了,你不要再丢下我!呜……】
  蛇佬腔!斯克林杰猛地一震,慢慢地转过身凝视着那个黑发的小男孩。
  【西瑞尔主人……】大蛇显然已经处在弥留之际,【照顾……我的妻子……莎尔娜……她在宠物室……凶手……走……】它的话没有说完,眼中就彻底失去了神采。
  斯克林杰走向了蹲在大蛇身边的孩子。他手上的血滴落在孩子的身边,黑发黑眼的小男孩微微一惊,慢慢地转过头,顺着滴落的鲜血向上望去,及至看到那只包裹着丝绒手套被鲜血浸透了的手,已经吓得呆住了,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想要逃开,手脚却都瘫软得动不了。
  “孩子,你是谁?”斯克林杰虽然没有笑意,但询问的声音非常温和。
  男孩瑟缩着,目光躲闪着他的视线,却又仿佛着了魔一样无法拒绝,断断续续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西瑞尔……冈特……”
  西瑞尔·冈特!
  斯克林杰怔住了,在他眼前闪过的一连串的画面:乖巧的小修生微笑着仰头一脸信任地向他请教问题,天真的男孩在他的房间里眨着好奇的眼睛偷偷瞟着柜子里各种奇怪展品,瘦弱的少年蜷缩在他怀里因为伤口的疼痛而紧咬着嘴唇,在昏迷之中下意识地拉紧了他的衣袖……
  那个……被萨拉查·斯莱特林杀死的、与列维斯极为神似、他欣赏并喜爱的“西瑞尔”!
  慢慢地蹲下身子,他轻轻地托起了小男孩的脸庞,仔细在那张泪痕满布的小脸上寻找着似曾相识的痕迹:像,很像,都说男孩仿娘舅,这个孩子,确实和自己印象中的“西瑞尔”有着很多相似的特征……
  “阿道夫·斯克林杰!放开我的儿子!”
  凌厉的破风声中,红发男人本能地闪开了斜刺里袭来的魔咒。面前的小男孩被突然出现的黑发男人一把夺走,紧紧地抱在怀里。
  看到爸爸的那一刻,西瑞尔才猛然清醒,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明显削瘦下去的冈特用力地擦拭着西瑞尔的眼泪,力道之大把那张小脸都擦得通红。他喘着粗气瞪着红发男人似乎依然有些怔忡的脸,猛地挥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斯莱特林已经死绝了!这是我妻子给我留下的唯一的孩子!阿道夫·斯克林杰,你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满意?难道你变本加历到了外姓蛇佬腔也不放过的程度?”
  红发男人没有丝毫躲闪,任那记耳光抽在自己脸上,白晳的脸颊上浮起一个清晰的掌印。但他并没有说一句话。
  “凶手!屠夫!梅林……我甚至还一度把你当成最尊敬的师兄,当成朋友,邀你到魔都做客,陪你在禁林散步,你说对图腾神族好奇我就把斯莱特林的栖息地指给你看!我真蠢……”冈特带着病容的面孔扭曲着,“但你对我唯一的回报就是让我的妻子伤心过度早产而死,我的儿子不得不在时间法阵里停止了六年才勉强活下来!而今你杀了他最喜欢的舅舅,又要来对付他……”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想杀你的儿子。”红发男人叹息似的说,“对你妻子的死,我只能说抱歉,但是斯莱特林的事,我不会后悔。”他用另一只没沾血的手轻轻地伸向了西瑞尔的头,小男孩吓得闭上了眼睛,冈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但他只是轻轻地抚了抚男孩软软的黑发就放开了手,把被抓出了瘀痕的手腕从冈特手下脱了出来,看着那双泪汪汪的黑豆一样的眼睛说了一句话:“别学你舅舅。”便转身飘然而去。
  黑色的眼睛狠戾地望着男人的背影,左手还抱着西瑞尔,聚集着咒语的右手颤抖着,但最终咒语的光芒还是散去了,憔悴的男人闭上了眼睛,一脸颓然。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把药水递给戈德里克,面孔严肃的枯瘦男人死死地瞪着他:“我以现任普林斯家主的身份警告你,以后再也不准来找小姐。你们给她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是……”知道面前的男人没在开玩笑,戈德里克只是苦笑着应了下来,借着魔药店的位置放下水晶棺,小心地打开棺盖,扶起萨拉查的身体。
  格林德沃家族的水晶棺确实是宝贝,黑发少年的身体甚至还保持着柔软,除了那不正常的冰冷,一切都和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戈德里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右肩之前,半截右臂吃力地支撑着因为死亡而变得有些沉重的身体,漆黑中带着墨绿色光泽的长发如流水般沿着他的肩膀流泻而下。长久没有看到长发及腰的萨拉查,他已经有了一丝恍惚的陌生感。
  似乎,他从来都只有在没有意识的时候才会这样毫不设防地倚在自己身上啊……
  凝视着萨拉查平静的脸庞,戈德里克的手指抚过了少年苍白的嘴唇,轻轻分开那柔软而冰冷的唇瓣,翘开那些珠贝似的牙齿。因为死前没有痛苦,少年并没有紧咬牙关,齿间还留了一些缝隙,他的动作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伸入口中的手指碰到了冰凉而些微粗糙的舌,陌生的触感让他停住了:啊,自己在干什么?应该喂他把药喝下去吧……
  一只手打开瓶塞是有点困难的动作,所以波文帮他完成了这个动作。他将药水沿着萨拉查的齿缝灌了进去,但药水立刻有从唇角流出的趋势。波文上前一步,在戈德里克反应过来之前夺过萨拉查的身体,粗暴地调整了一个角度,然后像在振荡一只长颈瓶一样摇晃了几下,又随手丢还给戈德里克,在一脸震惊不满的金发青年开口质问前,已经一句话把他堵了回去:“莫非格莱芬多先生认为死人也拥有吞咽的能力?可笑。在您手中的是一具尸体,请时刻牢记这一点。”
  戈德里克的愤怒被这句话击了个粉碎,他沉默地俯下了头,用脸颊贴了贴黑发少年没有一丝温度的额头:“我不会让他永远是尸体。我保证!”
  波文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向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面脏污的窗户中,浊白的眼珠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所以情绪低落的金发青年刚刚走出魔药店的大门,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格莱芬多先生,请留步。”
  “您是……”戈德里克看进了无声敞开的大门,认出了暗影中的老人,“博金老板?”
  “您在为生死之事烦恼吗?”浊白的眼球在黑暗中直直地盯着他错愕的脸,“进来谈一谈吧。”
  不由自主地走进了黑暗而神秘的小屋,屋门在他们后面关上了。戈德里克看着那双似乎有着神秘勾魂慑魄力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讲述了自己的烦恼。
  “重新介绍一下,格莱芬多先生。”老人缓慢地开了口,那语气让他想起了特里劳尼,“我是哈戈里·博金,哈维·奥利凡德的关门大弟子。”
  “您是奥利凡德先生的学生?”戈德里克上下打量着他,有些难以想像。
  “没错。”老人露出一个古怪的笑,“老师叮嘱我在这里等待,果然,你出现了。”
  “奥利凡德先生让您等我……他人呢?”戈德里克东张西望。
  “哦,大概在为你的小朋友奔波吧?”老人玄虚地说,“格莱芬多先生,还记得你第一次进入我的店中,关于你手上的羁绊之镯,我说过什么吗?”
  “……可以改变命运,甚至……”戈德里克的眼睛渐渐泛起了难以置信的光芒,“扭转死亡!”他狂热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幸好我被砍断的胳膊不是这一只……我该做什么?”
  “只要确认他还没有被带到彼岸,你就还有机会。”老人喃喃地说着戈德里克听不懂的话,“握住他的手,用你们的灵魂契约召唤他吧。如果能听到回答,他就还有回来的机会。”
  “彼岸”是什么意思戈德里克并不理解,但不妨碍他急匆匆地打开棺盖,伸手紧紧抓住了萨拉查有一根手指不正常地弯折着的左手。他闭着眼睛,让自己沉入寂静的虚空,在心底里不断地呼喊着那个让他心头揪痛的名字:萨拉查,萨拉查,回答我吧,萨拉查……
  冥河此岸,萨拉查静静地坐在开满曼殊沙华的黑色荆棘丛中。
  万年不变的画面,不能不说它拥有一种暗黑哥特风格的美丽。但是,倘若日复一日永远是毫无变化的场景,再美的画面也会和沙漠一样,索然无味。
  这种平静只有在新的死者抵达时才会被打破。萨拉查目送着一个个或高兴或悲切或愤怒或平静的人们或踏上渡船,或悠悠升空,忽然油然而生一股羡慕:能够走到终点进入永恒的休息,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他现在明白那种“惩罚”是什么了:现在的自己,等于是被剥夺了一切力量囚禁着。而且,是威胁时刻悬在头顶、精神承受着折磨的囚禁。
  摆渡者,消除全部记忆,抹杀一切存在过的痕迹,永远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只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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