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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但比萨拉查的强悍还是有段距离,自己埋头训练一段时间,未必赢不了他。
但那个叫做张的青年……
看上去那样细巧轻灵的剑,一旦沉重起来,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量。如果自己手里的不是这柄妖精打造的长剑而是普通铁剑的话,那一次振荡中包含的神秘古怪的力量,已经会把它震断了。
不是魔法的神秘力量,是什么?极至的剑术,又到底能够达到什么境界?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幻影移形了几次,等到戈德里克终于想起看路,他看看周围,发现已经进入了一处从没来过的森林。
这是哪里他不知道,但这个森林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好像……对,很像禁林!这个认知让戈德里克心情好了一些,立刻就决定暂时在这里闭关修行,准备下一次的挑战。
“我让你去帮他,可受累的却是赫尔加!”
罗伊纳懒懒地站在塔楼上俯视着城堡的广场上攒动的人头,目光追逐着那个金棕色的头帕,片刻,又不满地瞟了身边眼睛弯弯的黑发男人一眼。
“啊~赫奇帕奇小姐与小精灵们的关系更好一些,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布莱克微笑着推了推眼镜,“同时我认为,这样与小孩子接触的活动,可以让她早日走出父母死亡的阴影。”
罗伊纳满不在乎地笑笑,转过身来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布莱克,直看得他冷汗直冒,才带着几分邪恶意味地问了一句:“还叫赫奇帕奇小姐?”
“啊,”狐狸般的笑容在那张脸上扩大了,“在殿下面前,适当的礼貌还是必须的。”
罗伊纳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感慨地摇了摇头:“肯特,肯特,你也算修成正果……”她后面的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但布莱克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远远的地面上,小孩子们围着赫尔加,看着那温和的女巫从小精灵手中接过小花苗微笑着给孩子们讲着什么,布莱克轻声说:“赫尔加已经走出来了。她是个坚强的姑娘。”
“她一直都很坚强。”罗伊纳托着腮,“她不是对家庭毫无牵挂的,但为了我她还是到了魔都,而且,感觉永远是那么温暖。这段时间她家的变故我知道,杀了她父亲的是萨尔,但是她还在强颜欢笑地劝我不要因为萨尔的事太难过……”
“殿下,”布莱克望着因为提到萨拉查的名字神情再度哀恸起来的黑发美女,静静地问,“赫尔加已经走出来了,您,打算什么时候走出来呢?”
“呵,”罗伊纳虽然发出了笑声,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肯特啊,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因为萨尔的死陷进去过?”
“这只有您自己才知道。”布莱克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
“嗯,我很清楚,无论谁死去,其他人的生活都要继续。”罗伊纳坚决地说,目光眺望着塔楼顶上似乎距离很近的天空,“伤心,难过,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必然会有的情绪,我也不例外。这些情绪不会那么快消失,但这并不影响我每天的工作生活,影响魔都的运转。所以,我不曾陷进去过,从未,也永远不会。”
“那就好。”布莱克欠了欠身,继续挂上了那副招牌式的微笑:我终于可以确定,我甘愿效忠的罗伊纳殿下,没有因为此事有丝毫改变。
“斯克林杰一行人的监督我已经撤销,但我希望你能继续留意。”
“何必强调是斯克林杰呢……”布莱克淡淡地说。
“肯特,”罗伊纳抱着手臂转回了身,“你今天话格外多!”
“我只是陈述事实。”布莱克似乎拿定主意这一天要和罗伊纳卯上,“魔都里,除了殿下您,没有人把艾维斯殿下与斯克林杰大神官联系在一起。他的能力不输与奥斯卡和西格蒙德,性格也不错,而且,看得出他确实喜欢魔都,小孩子和小精灵们也都很喜欢他……”
“我也只是陈述事实。”罗伊纳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
“为什么让我帮他?”布莱克突兀地问。
“因为你可靠,对魔都的诸项事宜比较熟悉,而且……”
“我是问,为什么让我帮~他?”布莱克凝望着黑发的美女,“殿下,您并没有想像得那么讨厌他。”
“肯特·布莱克!”罗伊纳突然严肃了下来,布莱克反射性地站直了身体。
“从明天起,镇守霍格莫德,没我的命令,不许回来!”罗伊纳一边说着一边迅速从他身边经过,然后丢下了一句更重量级的话,“短期内,我是不会让赫尔加离开城堡的!”
“……”目瞪口呆地瞪着罗伊纳离去的背影,布莱克有点傻了:喂,只是被说中了心事而已,有必要这么迁怒吗?
好吧,魔女永远是魔女,真正傻的,还是以为趁殿下心情好就能劝得动的自己啊……
4 崩坏老娘薇薇安
日复一日的冥想、剑术训练和魔法训练,戈德里克感觉得到实力的上升,但是,却始终没有质的提高。无论是默想起那压倒性的魔法,还是那飘逸灵动如流云一般的剑,他都无法静下心。
闭目感觉着手腕上的镯子,那种安安静静的寂寥感中的希望与信任让他不由羞惭,而镌刻在萨拉查灵魂深处的痛苦和焦虑他几乎感同身受,两种感觉的纠结让他不由自主地进入了一种自虐式的没日没夜的训练之中。
再一次施咒失败,戈德里克颓然倒在地上喘息着:萨拉查你说要教我魔法,但是为什么因为这样那样无谓的事错过了呢?早知道有一天我必须用魔法才能救你,我当初应该不管不顾地缠着你多学一些的……
“小鬼,你拿着我的剑!”一个声音突然突兀地传来。
咦?自己修行开始之前有布巫师驱逐咒和麻瓜驱逐咒啊?这世界上和自己一样的结界免疫体质很多么?
他坐起来寻找着声音的来源,终于在树桩上发现了一个面孔黝黑的妖精,正拿着自己的长剑用看儿子一样的慈爱眼光仔细察看着,那眼神让戈德里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喂!那是我的!放下!”
“你的?”妖精很鄙视地看着他,“明明是我的!”
“你……”想起萨拉查说过妖精讲不通道理的话,戈德里克一阵头大,“还给我!不然我就抢了!”
“来来!来抢啊!”妖精兴高采烈地举着剑挑衅地挥舞着。
戈德里克咬咬牙,只得拔腿追了过去。
这一追就一直追到了傍晚,戈德里克连跑带幻影移形,终于双腿一软,一头栽倒在草地上喘着气动不了了:“混蛋……”
“不追了?”妖精笑嘻嘻的跑回来。
“为什么抢我的剑?”
“我问你,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的剑?”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当然是我的!”
“小鬼,按照我们妖精的规矩,东西是谁制造的就是谁的!我造了这把剑,所以这把剑是我的!”
“骗谁啊……”戈德里克喘息匀了一些,翻身坐了起来,“你怎么证明这是你做的?”
“很简单!”妖精指了一下柄上的红宝石,“你把这个宝石橇开,底下有一行字。”
戈德里克愣了愣,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个机关:“宝石可以拿掉?”
“哦,对,只有我能拿掉。”弗里维不知怎么动了一下那块宝石,宝石果然滑开了,露出了一行凯尔特文:“为爱子戈德里克·格莱芬多。斯坦弗妮。制造人,弗里维!”
“弗里维就是我,天下最伟大的妖精王!”妖精骄傲地说。
戈德里克看着那行字,半晌没有开口。斯坦弗妮是母亲的名字,他听父亲说过。但这剑不是留给父亲的么?为什么会写着自己的名字?
片刻,他终于闷闷地说:“虽然说是为我做的,不过,你想拿回去就拿回去吧。反正放在我手里也没用。”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骑士之剑为守护而生,但自己连最好的朋友都弄丢了,宝剑在手又有什么意义?
妖精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说:“那我真拿了。”
这时,一个背着长剑、穿得很清凉的女人突然幻影移形出现在他们之前:“甜心,干什么呢?”
妖精弗里维的眼睛立刻变成了两个桃心,叫着“达令”就飞扑上去。
肤色棕黑但拥有着原始狂野美貌的女人哼笑一声,飞起一脚,妖精打着旋飞了出去。
戈德里克在一边看得有些发呆,有着野兽气质的美女活动了一下脚腕,一回头看见他,很自来熟地摆了摆手:“哟,戈迪!”
戈德里克傻了,瞪着那个有着锐利金色眼睛的女人:“你?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女人金眼一瞪:“废话!我当然认识你!我是你妈!”
戈德里克目瞪口呆,怔怔地消化着这个信息:妈妈?
说起来,似乎总是会忘记自己有一个母亲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游逛的事实……
被踹飞的弗里维已经唉哟唉哟地爬了回来:“达令,儿子不能乱认。”
“我没乱认!”女人甩着一头纯白如雪的海浪般的卷发,“跟他老爹一个模子刻的,认不差。”
妖精弗里维绕着戈德里克转了一圈,挑剔地皱皱鼻子:“你不老说你男人长得有多帅吗?原来就这德性?”
一声惨叫,可怜的妖精又飞了出去。
女人笑嘻嘻地向戈德里克伸出了手:“乖儿子,来,叫为娘我好好看看!”
戈德里克怀疑地打量着跟他自己找不出一点相似的女人:“你真是我妈妈?”
“切……”女人愤慨地摇了摇头,“你的生日是六月一号,今年二十岁,你爹叫阿奇尔·格莱芬多,你家在戈德里克山谷沼泽边的小房子里,你腰上有一块青记,左脚小脚指比右脚短一块,三岁还尿床拉裤子……”
“停停停!”戈德里克受不了地举起手来求饶,“你是我娘还不行吗?”
“小样……”女人斜了他一眼,“这里是厄尔巴北部的精灵森林,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这是我想问的才对!”面对这个该叫母亲的女人戈德里克很愤怒,“为什么抛弃我和老爸?为什么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
女人回答得轻飘飘:“我对居家养孩子的没种男人没兴趣。”说着拎起了刚刚爬回来的只有小孩子高的妖精,“瞧见了吗?这种率性而为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你……”戈德里克真的怒了,举剑便砍,“不准侮辱我老爸!”
“诶?打架吗?”女人很兴奋地说,“好呀好呀,我很久没跟人拼剑了!”
一团烟雾腾起,还不到一分钟,烟团中横着飞出了金发青年:呜……怎么忘记了,老爸说过,母亲是连他也打不过的剑术高手啊!
女人兴味索然地把一柄巨剑在手里玩似的转着:“还不如你爹呢!当年我认识你爹的时候他比你现在也大不了几岁,可没像你这么菜,浑身的血还照样能砍退一群傻先知!切,怪不得心上人被杀了只知道在森林里垂头丧气。”
“谁在……咦?你怎么知道?”戈德里克很惊异为什么母亲会知道萨拉查被杀的事,等等,那还不是关键,“心上人?够了!这个词可不能乱用!萨拉查是男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没乱用啊!跟是男人还是朋友什么的有关系吗?”女人很奇怪地问,“心上人不就是整天放在心上想着的人吗?现在你心心念念都在想他,他不是你心上人谁是?”
戈德里克无言,这个事实他不能否认。但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