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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就是个妖怪吧,他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梁宴,他怕梁宴会不愿再理他。
宁鹤之并不是这镇子里的人,他刚转学来不久,只有梁宴一个朋友,原先并不怎么依赖别人的宁鹤之,在与梁宴的相处中渐渐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宁鹤之的父母都是搞科研的,在一次意外事故中遇难,他被一门远方亲戚收养,但亲戚对他并不友好,毕竟家里多了个人要吃饭,对于底层人士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支出。
他在最消沉的时候遇见了梁宴,一个如同太阳般的大男孩,梁宴的开朗乐观让自己感到温暖。一旦依赖上这种温暖,他便再也不想放手。
宁鹤之发现班花总是有意无意地看自己,便主动约他一去放学回家,班花竟误以为他喜欢自己,还自作多情的答应了下来。
宁鹤之干脆将计就计,这样一来,梁宴就没法跟班花在一起了,虽然是个小误会,但他不想对梁宴解释什么。
“你这家伙,这是欠揍!”梁宴很想打他一顿,这小子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欠揍,拳头快要贴在宁鹤之脸上了。
“你打不打?”宁鹤之一弯头,脸颊直接贴在了梁宴手背上,软软的,梁宴一个激灵把手缩了回来,“不打就当这件事揭过了。”
“想得美!”梁宴气呼呼地吼道,他一成年人居然还被这小毛头耍,“我们绝交!”
宁鹤之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都说了如果我喜欢班花,就会把他让给我,为什么现在为了她却要跟我绝交?”
“因为……因为你做的不对!”梁宴看宁鹤之眼里泪花打转,不自觉将他和小皇帝的形象重合了起来。
“那……那我说出实情,你别跟我绝交好么?”宁鹤之乞求道。
“好,你说。”
【系统:亲爱的玩家,时间到了,传送开启,请注意。】
梁宴:“……”
他在知道真相前回到了住房间内。
“系统,你坑爹呢!”
【系统一脸无辜】
“接下来要进入哪条支线?”梁宴没好气地问道。
【系统:为了您的休养,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进入游戏哦。】
“那就休息一下再说吧,我也有些累了。”
系统给梁宴安排了一个小房间,房间虽小,但生活必需品一样不少,冰箱、空调、电视机都有。
梁宴随便做了些吃的,又躺在床上看了会球赛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和宁鹤之在高中里重逢的时候,两人很快冰释前嫌,有一次打完球后从音像店里租了几部毛、片来看,看着看着,两人互相为对方打了手枪。
他记得宁鹤之的表现特别羞涩,压根是个处男,虽然自己也是,却死撑着装老手,还嘲笑了对方。
第二天梁宴起来后,吃完早饭后回到了主房间,系统已早早在那里等候他,此时他面前的选项为:选项1:皇帝,2将军,3爹爹,4少帮主,5待解锁,6待解锁……
“爹爹……”梁宴一头黑线,他差点忘了第三支线是攻略自己的老爹,“……这什么鬼啊?你们不怕被查水表么?”
【系统:您放心,我们的游戏对决健康向上。】
“这……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我都没做好准备,”虽然从将军线后面的剧情知道了自己不是礼部尚书的亲儿子,但这名义上的爹还是有些不伦,“还是跳过选下一个吧,4少帮主。”
【系统:选择少帮主线,进入中……】
******
梁宴站在街边,他愣住了!
他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叫花子,看看自己的身形,比进攻做伴读时还要小几岁,大概就七八岁而已。
看来就如同摄政王所言那般,自己从小与他失散流落在外。
刚刚吃饱才进入游戏,一眨眼肚子又饿得要命,前胸贴后背了都。
“系统我饿了,”梁宴自言自语道。
【系统:亲爱的梁女士,您需要自行在游戏里生存哦。】
“好吧,”既然这游戏没有节操,自己也不需要什么节操了!
梁宴路过一个包子铺时,趁老板不注意,顺走了一个又大又圆的包子。藏进小巷子里后,他拿出怀里一口咬下,古代的东西就是好吃,无色素唔添加,只不过咬着咬着,他从包子里面吃出一张卡牌……
梁宴:“系统你真行。”
一星卡牌“采集锻造”,效果是可以采集普通的植物矿物,把它们锻造成升星材料,找不到隐藏秘境也无妨。牌面上画着一把锄头和镰刀,花费40点气血值,20点节操值。
“老子要吃,不要卡!”把卡牌抽出来后,梁宴对这个包子再也没有食欲,只得丢给了街上的流浪狗。
梁宴在街上溜达,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轰走。
“闪开!闪开!”
前方突然冲过来一匹高头大马,一看就是当地的官宦子弟在街上横行霸道。梁宴往边上一闪身,避开了马匹,却撞到一个妇人。
“哪来的小叫花子!脏死了,去去!”妇人身边的小丫鬟叫着想要推开梁宴。
梁宴忙锁在另一边,以他现在身子,一个丫鬟都能欺负他。
“如月,不得无礼,”妇人阻止了丫鬟的动作,她衣着华贵,举止端庄,不像是什么坏人。
梁宴本想转身离开,却被妇人叫住了:“孩子,等等。”
“夫人有事?”梁宴问。
“我看你这孩子挺有眼缘的,你想不想吃饱饭,不用再过乞讨的日子?”妇人问。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不过看样子这妇人像是剧情里的重要人物,梁宴忙点点头。
“那好,你过来,跟我回家,”妇人朝梁宴伸出手来,梁宴乖巧的将手放进她的手掌中,妇人温和一笑,把梁宴带回了家中。
、黑帮少主代嫁狼(一更
梁宴被这位妇人带到了一处宅中,虽然宅子不算大,但胜在幽静素朴,宅内种植了各类花草树木,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妇人向李易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家族,她的夫君是书香世家,前几年过时了,膝下有一还未出阁的女儿,因为家中人丁单薄,所以想收个义子,将来能够帮衬一下。
梁宴当然不会相信这妇人的片面之词,在妇人向他娓娓道来的同时,系统也将这条支线的前情提要录入到梁宴脑中。
话说当地最大的帮派——苍帮,他们不仅走镖运货,还开设了不少钱庄、赌坊,是个颇具影响力的帮派,连当地的父母官也要让他们三分。
苍帮的老大出道早,没上过私塾,因此常被人私底下诟病肚子里没墨水。那老大现在有钱有势,最好面子,怕被人瞧不起,便逼着妇人要跟他们指腹为婚。
两家人若是成了亲戚,就再也不用被人说家里没文化了。
那老大会看中妇人家也是有原因的,妇人早逝的丈夫是个秀才,他家中前几代出了不少当官的,只是到了秀才这一代才没落下来,再加上秀才刚去世,只留下肚子里一个血脉,妇人面对苍帮的欺凌只能忍气吞声,面前答应了这门婚事。
妇人之希望肚中的孩儿是个男娃,因为苍帮老大有两个儿子,人家就盼着妇人剩下个女儿来,能够与他们结为亲家。
谁知妇人最终个还是生下个女儿来,最高兴的非苍帮老大莫属,当即送了不少贵重的礼物上门,还放言等着妇人女儿及笄就迎娶过门。
苍帮那可是龙潭虎穴,妇人怎么舍得女儿下嫁给那种恶霸粗人,眼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婚事也越来越近,她不是没想过要逃走,但老大也不是傻人,哪里没看出妇人的不情愿来。
妇人家附近早就被苍帮的人暗地里监视起来,她们母女俩简直插翅难飞。
妇人一直为女儿的事愁眉不展,知道那天在大街上遇见了梁宴,脑中突然想出个点子来,就是让梁宴代替自己的女儿出嫁。
两人相貌极为相似,年龄也相仿,正是代嫁的好人选。
虽然这么做对不起梁宴,但为了自己的女儿,从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消化完所有剧情后,梁宴一度陷入无语中,这代嫁梗还能再蠢一点么
自己好歹也是个男儿身,等到了能成亲的年龄肯定是人高马大,男人和女人的骨骼还是有一定区别的,难道别人都是瞎子不成?
不过既然是游戏要求,梁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接着,妇人简单的弄了个的仪式,将梁宴秘密收为义子,还把一直藏在深闺中的宝贝女儿带出来介绍给梁宴认识。
梁宴看见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儿又被雷到了,系统真是各种偷懒啊!哪怕你稍微做个有点小区别的模型也行,直接拷贝个和自己一样的是闹哪样啊?
可能是出于愧疚,妇人待梁宴视如己出,不仅教他读书写字,还将梁宴的吃穿用度做到最好。梁宴从一个小叫花子,摇身一晃变成了知书达理的贵公子。
一段过场动画后,梁宴到了十五岁那年,他该代替妇人的女儿出嫁了。
是夜,妇人把梁宴叫进屋里,准备和他摊牌。
梁宴走进妇人的屋内,发现妇人的两鬓斑白,苍老了许多,为了这门亲事她一直寝食难安,面对苍帮时的无耐忍让,面对梁宴时的愧疚不安,时时困扰着妇人。
但是为了女儿,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以后要是有什么报应,也都报应在自己身上吧。
“梁宴,义母有一事想要与你商量,”收养梁宴的这几年来,梁宴是个什么脾气她都看在眼里。这孩子心地善良,定会答应自己的无理要求,所以在收养梁宴期间,她对梁宴是百般疼爱。
“义母哪里的话,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孩儿去做就可以了,”梁宴恭敬地说道,妇人把他培养成了谦卑有礼的贵公子,自己当然要配合着演一下。
“……哎,”妇人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旁的梁宴忙伸手去扶她。“这些年来,一直有块大石头压在义母心中,只有你能帮我们解脱。”
“义母对孩儿有养育之恩,如果不是义母,孩儿早就饿死街头了,不管是什么事,义母尽管开口,孩儿自当全力而为!”
“好,好,”妇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是,这件事着实难以启口……”
“我们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不能说的,义母请讲。”梁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倒是说啊!
“苍帮的老大看中了你的义姐,想要她嫁给他的儿子,你的义姐哪里愿意嫁给这种三五大粗的人,而且就算她愿意,我这个做娘的也舍不得啊,”妇人含泪说道。
“那义母直接拒绝即可,若是他们敢强娶,我们可以告上衙门!”梁宴说道。
“告上衙门也无用啊,那苍帮仗着在这一带根基深厚,连衙门也不放在眼里,我们无权无势,根本斗不过他们。”
“这、这该如何是好?”梁宴皱着眉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那苍帮老大放出话来,三日后就上门迎娶你义姐,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妇人拢起袖子擦拭眼角的泪水。
“不如我们连夜逃走,去别的乡镇避一避吧,”梁宴道。
“不成,下人告诉我,我们家附近一直有鬼鬼祟祟的人出没,我怀疑我们已经被苍帮的人监视起来了,”妇人接着说道,“如今只有一个法子……”
“义母请讲,”终于要正如正题了。
妇人见梁宴是真的在为自己担心,便把真心话讲了出来:“当初我收养你,是因为你长得很合我眼缘,你的相貌与你义姐十分相似,如果你愿意代替你义姐嫁过去……”
“这……孩儿毕竟是男儿身,怎么能嫁给男人呢?”梁宴有些为难。
“你是要假装成你义姐的模样代价过去便可,成亲那天他们必然会放松警惕,撤了在附近的监视者,倒是我和你义姐连夜逃走,等苍帮发现人被调包,我们已经坐船离开了本地。”
“如此甚好!”梁宴笑着说道,“就算他们发现了我是男子,也不能把我怎么样,顶多教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