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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酉岁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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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酉连忙摆手,“不,不,我不累,吴大哥,我们还是快走。我已经拖慢你的脚程了。”
吴越细细察看一番,见乔酉确无大碍,方才点头,说道,“就快到了,再撑一会儿。实在走不动告诉我,吴大哥背你。”
“嗯。知道了。”乔酉点头。
这段时日走的路,比他过去十五年来走的路加起来还要多的多。他体力还真是不继,且不论还有一身新伤旧伤。有几次头晕眼花,脚步虚浮,都靠他咬了舌尖才得清醒,完全就是一股子劲撑着。
再者,乔酉心里着实挂念陆靖情况,巴不得早一分见到陆爵爷,只盼他安然无恙才好。
诶,他在心里暗暗叹息,又怎么能安然无恙呢?纵使身体无恙,心里也不会好受。老侯爷的事儿,薛公子的事儿,一想到这里,乔酉心口就一阵一阵泛疼。他只恨自己人微言轻,帮不得陆靖,甚至连开解一番都还嫌份量不足。
傍晚十分,终于赶到一处村落,闲散着十几户人家,正是晚饭时分,炊烟袅袅升腾。
爵爷就在这里吗?
乔酉看了眼吴越,没有问出口。他有些木然的跟着吴越走进一户农家院落。
小院子里只有一间土房,昏黄的烛光在窗纸上印出一抹人影,乔酉怔怔的瞧着那影子,一时痴了。
是爵爷的影子,他脸上,还会有风轻云淡的微笑么?
他没有随吴越一起进屋,呆立在院子中央,扶着一棵枣树。
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怯意,他害怕面对陆靖。
其实爵爷对他一直很好,他说不出到底怕什么,只隐隐觉得再见面,一切都要改变了。短短不过一日的分别,在他看来竟然分秒难熬。那颗被提起来的心,纵使落回了原处,却再也找不到当初跳动的节奏。
原本淡漠无谓若有若无的情愫,在这场分别后,异常清晰起来。这个人,悄无声息的,溶进了他的骨血之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去看天边亮起的明星。那颗星,与月亮争辉,竟毫不逊色。
“如意?”
声音熟悉的让乔酉很是错愕,回头一看,竟然是个万万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人。
“顺。。。。。。顺儿叔?”
正是得意楼的龟公顺儿,旁边还跟着个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
顺儿拉着乔酉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好生打量了一番,连声说道,“如意,如意,好,好。”
乔酉明白他的担忧,自然清楚他说“好,好。”是什么意思,心下一片暖意,回道,“顺儿叔,我是很好。”
“恩,恩。”顺儿搓着手,一肚子话要说,却偏偏不知道拣什么来说,只得拿一双眼睛在乔酉身上扫来扫去。
“爵爷还等着,先办正事吧。”
还是那中年儒生忍不住开口提醒,顺儿一拍脑袋,忙道,“是,是。”转脸对乔酉说,“如意,等我再来找你。”
乔酉点点头,说,“顺儿叔,我叫乔酉。”
顺儿应了,被那儒生扯了袖子往屋里走。
与中年儒生擦肩而过时,乔酉被他犀利的眼神唬的一震。那人审视的目光说不清有几分玩味。
乔酉不愿多想,寻思既然顺儿在这里,不知苏师傅是否也来了。
待他们进屋,他走到院门口,想开门看一下,又怕造次,缩回手,失望的走回枣树旁还要发呆。
恰好吴越出来,对他说,“乔酉,爵爷让你进去。”
乔酉慌忙应了一声,拿袖子擦了擦脸,整了整衣衫。
吴越笑他,“怎么突然就矫情起来?”

屋里没有别人,只有陆靖一人,乔酉心知方才进来的两人必定从其他暗道走了,当下也不多问。
他定定的看了几眼陆靖,正要拜下去,只听陆靖道,“好了,不必拜了。”
嗓音异常嘶哑,乔酉只觉得像吞了沙砾在喉咙里磨,光听这声音都觉着疼。
“今晚在这住一宿,明日跟我上路。如今,你只有跟着我了,想跟我撇清也没法子。”
爵爷的语气变的很奇怪,带了些自怨自艾。他坐在屋子里的土炕上,拎起酒壶往酒杯里倒酒。酒水淅沥沥滴进酒杯的声音在这斗室中响起很是突兀。
烛影摇曳,爵爷的侧脸忽明忽暗。
他是什么表情?
乔酉努力睁大眼睛,可也看不清,爵爷脸庞上的五官仿佛被烛火晕开一般。
陆靖不再说话,看也不看他一眼。
鬼使神差地,乔酉大胆的坐到炕几对面,从陆靖手里接过酒壶,替刚刚空了的酒杯重新慢慢斟满酒。
“爵爷要喝酒,乔酉来给爵爷斟酒。”他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不想陆靖独酌。而只有一个杯子,他也不知道再去哪儿找一只来,只有替陆靖倒酒,算是陪他。
陆靖斜睨了他一眼,似乎是懒得回应,倒也没有拒绝。
他一杯接着一杯灌,好似喝下去的是水不是酒。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果然如此。角落里摆着的几坛佳酿渐渐空了,陆靖平静的脸上仍然不起波澜,一丝一毫要发泄出来的势头也没有。
乔酉见他没有再要喝的意思,便轻言道,“爵爷如果不想歇息,乔酉唱段词儿吧。”
陆靖侧身躺到了床上,半眯起眼睛点了点头。
乔酉其实不大会唱,只是在得意楼听的多了,调子什么的总不会出错。
他走到窗前,想了想,开口唱道
“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乔酉声音嫩,唱着这愁思满满的调子颇有些不伦不类,只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又反复哼颂,听得久了,却也容易沉醉其中。
况这乡间深夜里,本就寂静,一遍又一遍唱着,就这么渐渐渗进了心里。
陆靖坐起来,见窗边的乔酉蘸了水色的双唇一张一合,月辉烛光在他脸上相映成趣,原本稚嫩的一个人散发出另一种动人风情。
许是酒意作祟,总之花不迷人人自迷,陆靖只觉得口干舌燥,那飘进耳朵的曲子也有如魔音灌脑,不知羞耻的撩拨他的欲念。
他抚上下身的隆起,摩挲几下,站起来朝乔酉走去。
乔酉丝毫没有察觉,
“指暮天。。。。。。”最后一个字从嘴里唱出,蓦地拔高,却原来陆靖从身后将他箍进了怀里,还在他颈恻的肌肤上烙下一个火辣辣的吻。而随之潜入的冰冷指尖在胸膛上四处游移,像毒蛇爬过皮肤,留下阴冷酥麻的感觉。
乔酉微微轻颤,却不敢也不想妄动分毫。
陆靖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接受他对他唇舌的侵占,带着急切的占有之意,像个急色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蹂躏那细嫩的唇瓣。
乔酉睁眼看着尽在咫尺的爵爷,看他紧闭着眼睛狂乱施为,一颗心竟然像泡进了醋里,满满当当的酸涩。
爵爷就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他心一横,伸手环住了陆靖腰身,生涩的回应亲吻。
陆靖一怔,这个意味明显的动作使他眸色更深。再没有一点迟疑便横抱起乔酉,直接抛上炕头。
第二十七章
清风拂过,烛火闪跃几下,灭了。
如水的月色铺满一室,陆靖伸手拔了绾住乔酉头发的木簪,随手掷到地上。
乔酉黑亮的眸子定定望着陆靖,叹息一般轻声唤道,“爵爷”
陆靖头脑得了片刻清明,却故意选择去忽略那双眼睛里或许藏下的旁的细密心思。他挑起一束青丝缠绕于指间,人却伏到乔酉耳畔,吐出灼热的气息呢喃问道,“还要我做么?倘若做了,再叫停便不能了。”
乔酉没有答他,将脸缓缓贴向陆靖唇瓣。
陆靖不客气的含住他耳垂舔舐,直到乔酉耳根都烧起来,才念念不舍的移到颈恻缀吻。
吻痕像红梅绽放于皑皑白雪之中娇艳夺目,随着渐渐燃起的浓情布满全身。
陆靖做的异常温柔。
只不过与他们初次相拥时的温柔不同,此刻的温柔里,多了让人窒息的沉重。
因为太过专注于沉醉,所以不堪重负,像是要摈弃什么似的。乔酉感觉到了,却抓不住即逝的心颤。
陆靖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处可以施展柔情的地方,口舌相就,非逼出他抑制不住的呻吟才放开。
满身绯红的乔酉倒真像个醉酒之人,腿间直直立起的那根,泛着亮亮的水色诱人采撷。
陆靖看到了,自然不会错过。
他含进嘴里吸允,长指更卖力的上下撸动,每每感觉乔酉就要止不住战栗时,便缓下来,几次三番下来,乔酉只觉得就像在荡秋千,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能荡到最高点。
原本粉红的一根,因为陆靖的舔弄,加深了颜色,隐隐有些经脉凸现,显然已尽勃发。
陆靖拿了自己绑头发的丝带,绕着男根缠了上去,最后在囊袋下方打了个结。
乔酉没想过来,不解的看着陆靖。
微张的水润薄唇,懵懂的眼神,激的陆靖喉间一阵紧窒,他刻意用了下流的语气说道,“既是淫戏,便要得些乐趣。你在我身下,就得听我的。”说罢捉了乔酉手腕捆上。
乔酉登时血气翻涌,只要羞死过去,却还是忍住了,侧过头颤声道,“不必绑我,爵爷要怎样,我做便是。”
陆靖扳过他的脸,哈哈一笑,“酉酉不解风情,这是好情趣。”
乔酉蓦地白了脸色,他终于明白陆靖的意思,他记起在得意楼里时零碎听福喜说过,有的客人喜欢使强云云,似乎就说过绑起来怎样。刚想开口求陆靖放了他,却瞥见在他胸前忙碌的那人眉头紧锁。
终是随了他心意吧,况且也没什么大不了,爵爷一直待他很好,不是么?
许是酒助人性,陆靖愈发燥热。他曲了乔酉两条细白腿,将脚踝跟手腕系在一处,露出粉嫩的后穴呈在眼前。借着月光,看清那嫩处微微颤动,引着他伸出手指按上去揉弄。柔软却又韧性十足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不轻不重的在他心头挠了一下,下处立刻就涌入一股热流,更是坚挺。不愿再多忍耐,陆靖直接拿了桌上一杯残酒倒进口里,然后对准乔酉穴口硬哺进去。
“啊,啊~” 乔酉蓦然睁大眼睛,捆绑结实的身子挣了挣,又重重的落下。
菊门被舌尖顶开,满满一口酒涌入谷道,辛辣的火烧火燎从肛口蔓延到整个腹部,刺痛难当。
还未等他缓过劲,身子就被一下子贯穿。
“啊”酸麻刺痛沿着那密处往四肢百骸窜去,乔酉的冷汗涔涔落下。
“唔~”
陆靖舒服的仰起头,按住乔酉腿根的手都在轻颤。
紧窒,热。
仅仅是停在那里不动,快感仍一波一波如潮水一般上涌。
他低下头,那人紧闭双目,侧着头。发丝披散,在月色的衬托下泛着妖异的青光。贝齿咬住的嘴唇瑟瑟发抖,连那侧颈上的脉动都清晰可见。
疼吧?
可不知怎地,怜惜的情意一丝也无,陆靖只想让他更疼,只想听到那从喉头深处溢出的痛吟。
他开始慢慢耸动腰身,好整以暇的享受身体领略的愉悦。
乔酉只觉得要被不疾不徐的动作折磨死。
大概钝刀割肉就是这样。
被白酒灌入的肠壁异常敏感,说不清是疼是酸,是痒是麻的感觉,由身体深处一点一点弥漫全身,渐渐地,浑身都烧起来。
“嗯,嗯啊,嗯~”
神思已乱,他再控制不住唇齿间萦绕的呻吟,破碎的声音轻轻吐出。
陆靖见他出声,像是受了鼓励,按住他肩膀就是一阵猛攻。
“啊,啊,嗯,啊~”
乔酉睁大了眼睛,像受惊的小兽急切的寻找庇护一般想去锁住陆靖的眼神。
可是陆靖并不看他,伸手解了他的束缚直接把他翻过身去,牢牢压在身下。
环住肩膀的臂膀很有力,耳边是陆靖一声急似一声的喘息。
乔酉想,这一夜,是谁都可以吧。
陆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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