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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虽说了要与他一起,但他并不认为爵爷爱惨他。只不过心说爵爷愿意他陪在身边,那么就一日一日陪下去,终有一日能让爵爷多看重几分。
如今,一切真就是妄想。
薛公子还在,他怎么敌得过那唯一会让爵爷皱眉的人儿?爵爷对薛公子的宠溺,岂是对他的几句调笑能敌过的?
如果说他是爵爷心生怜惜的小兔子小猫,那薛公子就是爵爷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稀罕明珠?
薛公子是爵爷的心头好……
日头西沉,乔酉揉揉麻掉的腿,游游荡荡的走回去。
乔玉笙背着手在门口等他,见他垂着头回来,问道,“你去哪儿了?不是要睡觉的么?”
乔酉摇摇头,推门进去。
忽然灵光一闪,他装作不在意的饮茶,说道,“薛公子伤的甚重啊。”,余光瞥向乔玉笙,见他一愣,却不发问,暗道他果然知道。又说道,“昨夜爵爷告诉我,下午我去看了一眼,往日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真是扼腕。”
乔玉笙在他身边坐下,不知如何接话。
乔酉接着说道,“我是爵爷的人,自然知道分寸。”
乔玉笙松了口气,叹道,“你能想开就好。”
乔酉问,“康复还需要多长时日?”
乔玉笙摇摇头,“他伤的太重,不好说,如果有樱血丹就好办了。现在么,就是靠珍药吊着一口气,时好时坏。”
“樱血丹是什么?”
乔玉笙道,“疗伤圣药,尤其对内伤极好,苏师傅有一颗,不过他说赠给了一个朋友。”
乔酉心头一颤,问道,“是什么样子的?”
乔玉笙道,“我没见过,已故医圣仟末研制的,世间只有三粒。苏师傅那一粒是太子给的,还有两粒下落不明,我都无缘得见。”
乔酉颤声问道,“之前你说苏师傅给了你一粒红丹化在药里了。”
乔玉笙一顿,怪道,“那枚红丹你觉得是樱血丹?”
乔酉点头。
乔玉笙又问,“何以见得?”
乔酉苦笑, 他没凭据,就是猜测。
乔玉笙道,“你这可是操的闲心,横竖有我们这些大夫呢。再说就算你吃的是樱血丹,你都吃到肚子里了,还能怎样?”
乔酉拍头道,“是了,吃都吃了,也没办法。我是傻了,瞎操心。”
乔玉笙道“把自己养好吧。你心伤旧伤一堆伤,虽然没有伤筋动脉,可你根骨颇弱,恐日后早生病根,伤痛不断。”
乔酉揉揉手腕,心里也清楚这断腕时时疼痛,也未好全,“恩。我会放在心上。”
陆靖还是晚间回来,随口问道,“今儿好点没?没有出去转转?”
乔酉放下书道,“没力气,就在床上躺着。”
陆靖走过去,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仔细端详,“唉,你现在这脸色,我也看不出你好是不好,乔大夫怎么说?”
乔酉听他跟自己开玩笑,心情似乎很好,但随即想到恐怕是薛公子醒了,他心里高兴。眼色不由一黯,不过答话还是听不出不妥,“乔大夫说血流多了,养着也就养回来了。”
脚上一凉,陆靖把他鞋袜脱了,握着他的脚,揉他脚心。
“按脚底能解乏,血脉更畅。”嘴上这么说,陆靖的手势却是挑逗。哪里是在按摩?!他两指捻着乔酉浑圆的脚趾头,还在脚心处不轻不重的搔弄。
乔酉觉着痒,想把脚抽回来,身子一动,就被陆靖吻住,伸了舌头去勾他的舌头,放肆的在他嘴里一通乱搅。
乔酉头昏脑胀,双手低着陆靖胸膛,把他撑开些,低头道,“爵爷,我,我今日真乏的很。”
陆靖抬起他的下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道,“那我就抱抱你,摸摸你,亲亲你,别的,不做。”
情话说的情热,乔酉耳朵烧起来,伸手抱住了陆靖,越发睁大了眼睛,怕一不小心,眼泪掉出来。
陆靖拍拍他的后背,说道,“衣衫除了,咱们歇息吧。”
第四十四章
陆靖拍拍他的后背,说道,“衣衫除了,咱们歇息吧。”要拉下他手臂,他手臂却搂的死紧,耳垂一湿,接着就被火热的唇舌裹住。
乔酉在他耳边轻轻喃道,“爵爷,烛火灭了罢。”
陆靖托着他腰笑道,“怎么,想要了?”
乔酉舌尖在他耳根处轻触,手从他衣襟探入,略凉的手指摸上乳尖,陆靖小腹一紧,哑声问道,“身子受得住?”
乔酉不语,继续捻动突起的敏感乳珠,抬起柔软的臀部在陆靖大腿上蹭了蹭。
陆靖心头的那把火腾的一下烧的旺旺的,掌风扫灭了烛火,翻身一带,将乔酉压到床上。
乔酉弓起腰,努力贴近陆靖,指尖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并不懂得怎么做,才能让身上的男人为他疯狂,所以徒劳的去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爱不释手,反反复复。后仰的脖颈上浑圆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被紧追不舍的舌尖挑逗,从喉咙深处逼出甜腻的呻吟。
他拉扯着陆靖的衣衫,更紧密的和他贴合。陆靖稍稍退开一点,他就急切的追过去,更用力的攀住他的肩膀。
陆靖给他磨得满头大汗,乔酉烫的像炽热的岩浆,几乎要把他融在他的怀里。下身涨的生疼,无论手放在哪里,都是乔酉滑腻的身子。他被乔酉围住了,一张让他近乎窒息的网牢牢的困住了他。
他喘着粗气问,“你……你是怎么了?……你……嗯,你疯了么?”
乔酉捧着他的脸,缀吻着他的嘴唇,细密无遗,“爵爷,爵爷……”他不回答,只是叫着,急切的,渴望的。
他伸手去抓陆靖炙热的欲望,两只手包着,低下头去含那闪着晶莹的滑液的顶端。
“唔……”
陆靖舒服的仰倒在床上,任由乔酉像要吃了他似地吞吐他的分身。他眯起眼睛接着月光打量伏在他身前的乔酉,一把细腰,两片挺翘的臀瓣,白皙的足踝,还有那按在他粗壮分身上的纤细手指,“唔……,哦……”;他伸长了手臂摸上乔酉的臀肉,大手一抓,臀肉在他手心里变了形,他忍不住一挺身,将欲望刺入的更深。
乔酉更努力的张开嘴巴容纳他,因为太深入而引起的反呕却意外的取悦了陆靖,他腰部一颤,竟然抑制不住,一股热液灌进了乔酉的喉咙。
两人都愣了一下,乔酉坐起来,侧着头。
陆靖傻傻的瞧着那小巧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喉头一紧,愣愣的问道,“你咽下去了?”
乔酉嘴边绽开一抹浅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陆靖揽过他,拇指在他嘴角摩挲了两下,含住他的上唇吮了两下,“你乱吃东西……”;他故意乱说,乔酉瞪了他一眼,陆靖的心像被猛地撞击了一下,他按住乔酉,深深的吻下去。
毫无防备舒展开来的身子,几乎让陆靖发了狂,有什么在深处爆开,然后迅速的攫获了他的身心。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在另一个人的眼里沦陷。
而乔酉,此刻乔酉的眼里,尽是义无反顾的柔情蜜意,满满的,稠稠的。一直以来,乔酉都是隐忍的,就算是直抒爱意的时候,也是有所保留,怯怯的留了那么一点儿余地,给自己,也给他。可此刻的乔酉,像是抛弃了一切顾虑,魅惑的诱人深陷。
陆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他撑起身子,艰难的开口道,“酉酉……我……唔……”他想说的话,被乔酉重新吞进嘴里,最后一丝清明也被他献祭一样的疯狂抹去。
帐内情热如火,窗外月辉清冷。
明明身子只想无尽的贴合,心想的却是天涯海角再不相见。
陆靖醒来时,头痛欲裂。
他尚且如此,不知昨夜比他还疯的那人如何,他笑着喊道,“酉酉?”,手臂探过去,身侧的位置空空如也。
他坐起来,环顾四周,乔酉不在房里。桌上放了一盏茶,茶杯下压着一张素签。
“饮罢可解昨夜迷香,珍重。乔酉。”
“爵爷爵爷,西苑出大事了。”小厮奔来,在门外疾呼。
素签落在桌脚,陆靖面色铁青。
第四十五章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枕边一大滩鲜红的血迹,陆靖眯起眼,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小的早晨端来热水给薛公子擦脸,就看见这摊子血,小的不敢耽搁,先寻了乔大夫过来看。”
陆靖挥挥手,“下去。以后沉稳些。”
血迹是挺吓人,陆靖看着坐在床边诊脉的乔玉笙,轻声问道,“如何?”
乔玉笙叹了口气,道,“这血不是薛公子的。我没猜错的话,是乔酉。陆爵爷,乔酉现在何处?”
陆靖慢慢踱到床边,瞧着薛佑林回复红润的脸色,哑声道,“走了。”
乔玉笙一愣,“走了?”半晌“扑通”一声跪在陆靖面前,急道,“乔某擅自做主,请爵爷降罪。”
他之前乔酉套话,他顺水推舟,故意让乔酉知道自己吃了薛佑林的救命药。医者仁心,他私以为苏熙言做事实在不知轻重随心所欲,爵爷跟太子找他求樱血丹救治伤重的薛佑林,结果他理也不理,就把樱血丹化在药里给乔酉灌了。樱血丹在乔酉哪儿不过止血祛痛的作用。他一想就钻了牛角尖,正巧乔酉来问,他看准乔酉的软心肠,就漏出些消息等乔酉来问。没想到乔酉自己动了手,还离开了太子府。
“只因苏熙言将樱血丹给乔酉用了,乔某一时不平……”
陆靖打断他,苦笑道,“苏熙言带大乔酉,厚此薄彼我也不曾懊恼过,这世上又不是只有这一颗。何况派出去的兄弟已有消息传来,樱血丹有下落了。我本想事情了了再告诉乔酉,没想到他性子这么急又刚烈。”
乔玉笙懊悔至极,道“《药王手札》中定是有樱血丹的疗效用法记载,乔酉肯定看了,才来喂血给薛公子。”
他想到乔酉身子未好,又失了这么多血,压不住担忧心惊,又道“爵爷派人去寻吧,他兴许走不远,乔酉的身子需要调理,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陆靖听到“喂血”两个字,眼眶都红了,面色煞白,沉声道,“已让人去找了。吴越跟他一起走了。”
他转头问乔玉笙,“佑林他慢慢就好了?”
乔玉笙点头。
他茫然的点点头,道,“那你守着吧。我回去了。”
乔玉笙还想说什么,被他一挥手阻止了,“别浪费了乔酉的血,好好诊治。”
陆靖回到房里,捡起地上掉的素签,望着床铺发愣。
给佑林喂血,然后出走。怪乔玉笙么,自然不怪。小孩儿性子又急又刚烈,他又不是今日才知道。想起得意楼时,小孩儿自裁,可不就是性子急烈么?那时也是涌了一摊子血,那样瘦小的身子骨,到底有多少血可以流?
他总说自己对他有大恩,陆靖摇摇头,哪里有什么大恩,不过是顺手一带,自己不曾为他流过一滴泪一滴血。刚想对他好点儿,他就跑了。
昨夜小孩儿亮晶晶的眸子,就那么一直盯着自己,牢牢盯着。是在想以后都见不着了吧,所以要一直盯着。
迷药又是怎么下的呢?
陆靖玩着手里的杯子,想着想着弯起了嘴角,过了一会儿又垮下脸。
那么虚弱,还要受颠簸……
他蓦地站起来,冲门外喊道,“来人!”
几名影卫落下,抱拳道,“爵爷!”
“再调200名人手去找。”
太子府柴房旁的角门外,有一间堆满杂物的破房子。吴越端着一碗浓浓的药汁推门进来。
乔酉抬起头微微一笑道,“吴大哥。”
吴越小心翼翼的扶起他,喂他喝药,“头还晕么?”
乔酉喝完药道,“不晕了。再休息两日,我们就出府。”
吴越放他躺好,“爵爷到处在找你。”
乔酉点头道,“爵爷不会料到我们还在太子府,应该是在城里往城外寻了。吴大哥,拖累你了。”
吴越叹了口气道,“你离了爵爷也好,爵爷心有所属,你犯不着跟他去磨。我带你出去,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