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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辣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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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捆绑住的双手,手腕处被勒出来的一道道深紫色的勒痕,脸色苍白虚弱,身上却浅浅的冒着一层细汗,两脚的小腿处坐着两位小太监,把他的双腿紧紧按住。
  
  唐或旁边躺着一个男子,半侧着身子,只披着一件明黄的外衫,衣襟半敞的望着唐或,一双水色的眼睛温柔深邃,仿佛正在看着自己最心爱之人。
  
  他含一口酒,低头哺渡入唐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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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或“哼”了一声,喉咙一动把口中的酒酿吞下,唇上一绺酒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下。
  
  “不要浪费了!”男子舌尖一舔,把溢出的酒液收回口中,顺势低头重重的吻住唐或,男人的手,抚摸在他的胸膛上,唐或身子微微向上一挺,脚在木板上噌了一下,随即两脚立即被下方的两个公公牢牢的按住。
  
  直到彼此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男子才停下这个深重的吻,意犹未尽的离开唐或泛着淡淡的暗紫色的双唇。
  
  “皇上,臣……”唐或沙哑的要说什么
  
  “嘘!错了,不是皇上,是文隐,你的楚文隐!”男子俯下身子,压在唐或身上,凑近他的耳垂轻轻的说。
  
  直到唐或沙哑的喊了句;“文隐”,他那只在唐或身上一路向下游走的手才停下了,但是手掌也已经来到了唐或高高举起,被一条珍珠链紧紧勒住的男物上,肿胀的男性象征被一粒粒|乳白的珍珠绑得紧紧的,浑圆的颗粒压陷入紫色的巨大□上,在灯火下闪着诡异的红光。
  
  “或,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解药只有一颗了,那是留给你的!”男子咬了一口唐或的耳垂,沿着腮边向下吻,落在他的喉结,锁骨……手握住他跨下男物,上下的□。
  
  “嗯哼……堰儿,是你的,儿子!”唐或咬牙,力持镇定的大声说,被捆住的双手挣扎的一下,手腕处又是一片通红。
  
  “呵呵呵呵……”男子忽然抬起头来,低低的笑,深沉声音闷在喉咙里,有些变调,“先帝可以给你下毒,我为什么不能给他的孙儿下毒?”
  
  “你错了!”
  
  “我没错!”男子手一紧,环握住手中的男物,大声的反驳。
  
  唐或眉毛一皱,身体向上挺了挺,痛苦的闷哼出声。
  
  “我没错,他害死我母后,逼我娶那女人,临死还下旨逼你服毒,他明明知道,我就只剩下你了!”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男子说完,人已经爬到唐或的下面,舌头舔了一下透薄的深红色前端,在唐或轻喘的当口,一口含住唐或的男物,慢慢的吞吐起来,动作娴熟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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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哈……堰儿,堰儿,还是个小孩子,他的人生还很长,我,我已经,已经命不久矣了!你应该……嗯……”
  
  “啪!”突然重重的一巴掌刮在唐或的脸上,男子的力道之大,令他唇角都啃出血来。
  
  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身跪坐在唐或身上,咬着牙齿,目光凌厉的望着身下的男子,眸底极深,像是要把人卷进去。
  
  他轻轻的拍了怕手,压住唐或双腿的小公公立即松手,上去听候命令。
  
  “把‘漫情’拿来,把解药拿来!”冷冷的声音,那么淡,冷冽得没有一点温度。
  
  小公公迅速递过一壶酒,一直不见人影的领路公公也忽然鬼一般的飘出来,跪在地上高高的举起一个小锦盒。
  
  男子打开酒壶的盖头,一阵浓郁的香味立即溢出来,与满屋子的香气相仿,却更为浓厚几十倍。一直跪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裴晓蕾,心里微微一惊,这种香味和当初唐恒中的春药是一样的。这种春药药力有多强,她是知道的,用这样的药来折腾唐或,楚文隐是不是疯了。
  
  药,裴晓蕾望着眼前的锦盒,想起身去夺,却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了,空有一身的内功,除了可以用来屏住自己的呼吸,其他的半点也使不出来。
  
  这一屋子的香气,有异。
  
  “文隐,你……”唐或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完,脑袋已经被抬起,嘴巴被捏开,一粒黑色药丸强行塞入了他口中,随即男人的唇盖在他的嘴上,大量的酒液灌进来,混和药丸逼着他咽下去。
  
  直到他把口中的东西咽食得一干二净,楚帝才离开他的嘴巴,自己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全灌进腹中后,狠狠把酒壶往地上用力一摔,碎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已经签给了JJ!
希望大家不要把VIP的部分上传到其他的网站上!
谢谢大家!
血淋淋的爱
  唐或只觉得腹腔中有一把烈火在烧,全身渐渐的酥麻无力,微睁着眼睛,望着眼前走过的小太监把自己的双手解开,然后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夜过后,这几个小太监就要被赐死,每过数日便杀掉几个,这么多年了,到底死了多少个这样年轻的孩子?
  
  他暗里一叹,又觉好笑,便收了心神!现在想这些做什么?当初他为他夺位争权的时候,一场阴谋下来,死的就是一万几千,自己身上的血腥又何曾比他少。
  


  双脚被扯开了些,下 身忽觉一凉,一抹冰凉的白色膏药被塞入了他的后 庭内,随即一根手指探入,推着膏药走,挤入他的肠壁深处,慢慢的转。唐或轻轻的“哼”了一声,半眯着眼睛,楚文隐的动作很温柔,如同他第一次为自己上药那样。
  
  “漫情”的药效开始发作,一阵奇异的感觉从他下面慢慢的涌上来,身体轻轻的颤动,□的肌肉一松一紧的收缩,如同一个饥渴的男 妓,摇着屁 股,迫切的邀求着客人进入。
  
  唐或扭过脸,不去看这个一直望着自己的男人,是的,他的身体就是这样的淫 乱,被各种男人,各种手段一一调教成的。
  
  他可以应楚文隐的要求做任何事,摆各种姿势,可是他无法在情事中,望着他的那算水色的眼睛,每次看着这样的眼睛,他就想起唐恒,那个敬爱他,把自己当成偶像来崇拜的弟弟,那个一手夺走他所有幸福的小皇子。
  
  他还记得,那一年,半夜来了一个宫女太监,抱着一个刚刚出生婴儿站在唐家的祠堂里。
  唐毅仁以唐世代一门忠烈为由,不顾众人的反对,收留了这个孩子,为了保这个皇子,不惜废了正室贬为妾,六岁的嫡长子唐或一夜间沦为得蔗子,那个刚刚出生的幼儿和抱着他过来的一个宫女,成了他弟弟和口中的母亲。
  
  那个时候他还不懂,嫡与蔗;这一字之差的距离。只是知道,他跟着母亲换了间屋子,母亲搂着他哭了很久。
  
  他长相偏阴柔,十二岁出门的时候,路上遇见大皇子一行人,随即被团团围住,被当成女人轻薄调戏。年少轻狂的他,那里遇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气打不过,仗着自己学了几年功夫,便扑住指使的那一个,抡起拳头狠狠的揍下去。事后,大皇子楚文皓在府里躺了三天不醒,这个事情闹得很大,他父亲唐毅仁被官降一品,扣一年俸禄。自己在唐家的列祖列宗下跪了十天,第十一天他被困住麻绳送进了大皇子府。
  
  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嫡子是子,犯了错,有唐家数代功绩看护着。蔗子是奴,唐家的家奴,自己的错,自己背……
  
  他还记得,半个月后,自己裸着身子,伤痕累累的,像是垃圾那样被丢在唐府大门前的时候,他麻木的躺在雪地上,身边响起着无数的窃窃私语。
  
  那次他在府邸躺了一个月,后 庭和肠壁被撑裂了,血断断续续的流了半个月不止,男茎和阴 囊上都被刺了孔,密密麻麻的一圈。大夫说,他再也无法有子息了。他侧着身体,望着守在他身边一直哭个不停的母亲,问了一句:“娘,为什么会这样?”母亲没有回答他,只说了句自己没用,对不起他,便嚎嚎大哭起来,他从里没见过娘亲哭得那么凄惨。事后,她大病了一场,拖拖拉拉了半年后,撒手西去。
  
  唐毅仁在她的灵堂前,守了一夜。他冷冷的望着他跪在母亲的灵柩前,哭得鼻涕齐流。
  
  哭,有什么用!
  
  常年在边疆守城的二叔回来奔丧,得知事因,揍了唐毅仁一顿,拿起大刀就要去杀了楚文皓那个畜生。直到那位已贵为侯爵夫人的宫女拉着唐恒跪在他们面前,事情才消停。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婴儿是前几年已经宣布夭折了的四皇子,是他未曾谋过面,因为被批命不好,从小就被亲戚包养的四姑母的孩子,对于这个命运颠簸的么妹,这么多年来,父亲和二叔一直都心有愧疚。如今,这位本是与世无争的妹妹在这场皇权争斗中已丢了一条命,最后拼尽所有,把孩子交到他们手里。作为哥哥,作为伯父,作为臣子……他们又怎么能看着不管。
  
  但是,虽然唐家世代自诣一门忠烈,手中握禁军大权,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实权早就被削得差不多了,唐毅仁又是一个庸人,开不了疆土更守不了成,诺大的侯爵府,空有一副架子。却还守着祖宗的遗训不放,在朝堂上不偏不移,处处不讨好,在朝廷上被排挤得几无立身之地。加之,自从先帝废后,朝廷上就风云变幻,这个时候,藏匿在家里,隐姓埋名的小皇子唐恒,如果被发现,必死无疑,侯爵府也难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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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母亲的那半年,唐恒这个罪魁祸首却总是在他身边打转,拉着他的衣摆要他抱抱,他狠狠的甩开,把他摔到几丈远,唐恒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含着一泡泪又过来扯他……
  
  祸不单行,母亲的孝期都还没过,一直对他疼爱有加,把他视若己出的二叔,战死。唐家探子密报上说,二叔与大皇子麾下的大将起了冲突,发生战事时,其他将领故意推迟派兵救缓的速度,才导致二叔含恨战死。
  
  一时间,唐家上下乱作一团,因二叔多年来未曾娶妻钠妾,一直单身,丧事便在本家办了。二叔头七未过,他就被父亲拉进了祠堂。当着多位唐家长老,在二叔,在唐家历代祖宗的牌位前,父亲根据二叔最后留下的遗言,把象征着唐氏一族家主的权力象征-玉戒传给他。
  
  他看着祠堂上高挂着的八字牌匾,“爵位传长,玉戒传贤!” ,冷冷一笑,随即双膝跪下,接下了这一大家族的兴衰。
  
  几天后,大皇子忽然派人来请,淡红的请柬上,画着一个大桃子,浓郁的脂粉味,呛得吓人。父亲望着请柬握拳气得发抖,扭过头去,却看见儿子一脸的冷漠。
  
  他冷冷的接过请柬,脱了一身戴孝的麻服,换了一件单薄的白衣,上了大皇子府的轿子。那天他衣着齐整的回来。此后,他穿走在各权贵中,谁得势,他躺在谁的床上。但每次回来都是光鲜整洁。
  
  只有一次,他被狼藉的丢在一间豪华的府邸前,不是送,是丢,真的是丢。
  
  大年三十,大皇子和二皇子玩了一个游戏,两人亲手剥光他衣服,在他身上插满各种狰狞的玩意儿,捆裹着一席破棉被,就这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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