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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我才是孩子的爹?
然后他们俩人一起把人生毁了,一起回梨花寨伐木头,还是一起在城市的底层玩了命的打拼,到最后还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不会进监狱的,他不怕蹲监狱,他怕毁了花逸,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花家的命运也许不会是这样,花逸兴许就不会遇见姚六六,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在梨花寨,是他的到来打乱了一池平静。
他们两个,谁都不能进去,关于未来的规划,现在只是稍微偏离了轨道,早晚会走向正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解决了这个问题,剩下的再做考虑。
可是,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卖血卖肾去吗?一会大哥大嫂来了,听到这个对于他们家来说的天文数字,会不会吓休克了。十万块啊!从小到大他和花逸加起来都没花上一半啊!
花斐君发难了,没法面对大哥大嫂,也没法面对姚六六的爹妈,还要担心冲动的花逸……
“我回寝室换件衣服,行吗?”他试探性的问出,抬头看向班主任。
“你是想跑吧?想都别想!”姚六六的二哥站起来,走到门口,来了个死守。
花斐君手掌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解释道:“我不会逃走,既然我承认了,我只是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我不想我大哥看见我被人凑成这样。”
、086:火来我掩水来我挡2
班主任扶了扶眼镜,为难的说:“先回去换吧,上校医室看看哪受伤了没有,然后回来办公室。”她也不想让花斐君的家长看见这孩子让人打成这幅德行,谁家小孩谁不心疼,再说在她眼皮底下挨揍,万一花斐君大哥向学校讨说法可怎么办,姚六六的爹妈又得罪不起,她也愁坏了,出了这么个事,奖金指定又没了,她班级里仅有那么个两个能考进学年前十名的学生,这事一出,保不住了花斐君,恐怕以后也只剩翠花一个争气的。
花斐君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老师。”拖着残破的身躯走出办公室,回寝室之前,去了趟班级,站在门口很长时间都没敢进去,直到翠花抱着一摞刚收上来的作业往外走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翠花吓了一跳:“君子,你怎么啦?不是去老师的办公室了吗?你和人打架了?”
花斐君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我出了点事,你送完这些回来之后能不能帮我叫莫尧回寝室一趟,我这样,不方便进班级。”
翠花点点头,转身就要回班级,被花斐君一把拉住,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抻的他身上一疼,“嘶……等下,等会再去,别让花逸知道,让莫尧自己回寝室就行,千万别让花逸知道啊。”
“嗯!我知道了。”
“谢谢你。”
翠花微微一笑:“不客气,我永远站你这一边!”
花斐君这残破的身躯很配合在他走出教学楼的时候残破了一下,摔在了雪地里,疼的他直咧嘴,手掌撑着地半天没敢直腰,就怕一起身这身板子就碎了。
他连裤子上的雪都懒得扑掉,手上沾的雪化成水珠沾在手掌上,让风一吹,冰凉冰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咬着牙走上四楼的,到了寝室的时候,折腾出了一身汗,就跟扛着200斤大米上楼一样。
他脱掉外套,对着镜子掀起上衣,咬着牙一起脱了下来,腰上背上都开始发青,还看不太出来,估计睡一晚上就得和中了黑沙掌一样。姚六六二哥穿的那双大皮鞋,加上那个体重,和砸墙的大锤没什么区别,他没直接吐血而死都算身强体壮素质好了。
脑后勺的伤看不见,他用毛巾按了按,出血不多,破了点皮,不算严重。翻开下嘴唇,估计就这地方算显眼一点点外伤了,跟用剪刀豁开似的,看着都胆战心惊,他咽下带着铁锈味的唾沫,打开衣柜准备找条裤子换上。
莫尧正在对着英语书发呆的时候,被从外面回来的翠花拍了拍,“君子让你回寝室,不让你告诉花逸。”
他不解的望着她,“为什么?”
翠花摇摇头,声音压的更低了:“不知道,我看到他,好像和人打架了,身上都是鞋印,嘴角和眼角都青了。”
莫尧一个激灵,差点从座位上窜起来,翠花狠狠抓了他胳膊一把,示意性的看了一眼花逸。
莫尧故作镇定的从班级走出来,花逸只是瞥了一眼压根没想理他。出了教室后,莫尧便一路狂跑,好几次差点滑倒,推开寝室门的时候,还带着一股没散去的寒气。
“君子!我靠!这大冷天的怎么光着,你脸怎么弄的啊!”莫尧反锁上门,走到花斐君的身边,看着他光着膀子正在柜子里翻裤子。
花斐君瞥了他一眼,走到床边扶着床架,龇牙咧嘴的抬了抬一条腿,“先帮我换条裤子。”
莫尧拿起他找出来的休闲裤,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帮他把外裤扒了下来,然后套上干净的,顺手拉开自己的羽绒服拉链。
“你打架了?不是去班主任办公室吗?和谁打架了?张扬?”他满肚子疑问,都不知道该问哪一个好。
“没打架,是被打。姚六六怀孕了,她写着很多小花的日记被她家人发现了。”
“怀孕?花逸的?”他震惊不已,在校高中生怀孕,听着很远的社会问题,居然就这么活生生的在他们的面前上演了。
“嗯。”他从鼻子哼出一声。
“那为什么要打你?怎么没找花逸谈话?别告诉你傻逼似的扛下来了?这事儿是你能一个人能扛的吗!”
花斐君拧着眉头,叹了口气:“别喊,心乱。不是我要扛的,是姚六六一口咬定就是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差点让她哥打个半死,她那哥,得有二百七八十斤,估计咱俩加一块都没他一个人体格大。等我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揍都挨完了,我还能让花逸来再挨顿揍吗?”
莫尧急了,摸了一把额头:“那怎么办?这事儿能使挨顿走就能完的事儿吗!要是光挨揍就能解决,我替你去挨着也行啊!”
“挨揍是白挨,事儿还没解决,班主任给你妈打电话了。”他话还没说话,莫尧突然的打断,惊呼一声:“给我妈打电话干什么!她不会是说咱俩一起上了她吧!”
花斐君觉得莫尧的这思维发散的很扯淡也很搞笑,他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想要笑一下,可是太疼了,没笑出来,估计自己的表情就是咧了咧嘴,“冷静点吧你,先听我说完。”
“你说。”
“她给你妈打电话,让你妈找我哥和我嫂子,我们家不是没电话么,估计这会人在路上了。姚六六他爸说了,要么拿十万块钱。”
“十万!做个人流才几百块吧!”莫尧又忍不住插嘴了。
“如果没有钱,就告我秀歼未成年少女。”
“秀歼!谁秀歼谁啊!打死我也不信是花逸主动的!这不就是敲诈吗!我去给你证明,秀歼姚六六的人肯定不是你。”这就是赤luo裸的冤案,他肯定不能让花斐君受这委屈,他不欠花逸什么,凭什么爽的是他,遭罪的是君子。
“别去!”花斐君紧张的喊了一句,拽住他的手腕,一时激动扯的下嘴唇生疼,“疼死我了,别去你,怎么这么冲动啊。”
莫尧心疼的看着他:“哪疼啊……”
“你该问问我哪不疼啊。”花斐君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继续说:“这事儿必须是我扛了,只要姚六六一口咬定是我了,你能做什么证人,你亲眼看着上她的人是谁了啊?再说姚六六当时清醒着呢,她说我秀歼,没说我迷歼。其实她如果说是花逸,可能我会更生气。我扛了,还能保住花逸,我不扛,我们俩人都完蛋,我不是让你来给我当证人的,是让你想办法帮我稳住花逸,别让他冲动着去撞枪口。”
莫尧默默看着他,半天没说话,轻轻挣开他的手腕:“你等等,我抽根烟。”他转身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摸出半盒烟和一个火机,抽出一根放在嘴里叼上,拿着火机打了好几次火都没打着,他猛的连烟和火机一起摔在地上,“嘭”的一声,火机爆掉了。“我***就不明白了,这叫什么事儿!我不会帮你的,你家拿不出10万块钱,我不能看着你坐牢,你死了这条心吧,该他承担的他必须承担,祸是他自己惹的,他不担着谁担着!”
“我担着,我是他叔。”花斐君淡淡一笑,花逸不是总说,天塌下来,还有他顶着吗,现在天塌了,他就要顶着,不甘心,也顶着,疼,也顶着。
“你他妈没完了是吧花斐君,有这么当叔的吗?你当我傻逼啊?他爹也不见得能做这份上吧!你俩不可能,不可能你懂不懂!你做这些没意义,到最后毁的是你自己!”
花斐君想坐下,又不敢动,好不容站着不疼了,他怕一坐又疼,只好继续站着,“今天不是我生日吗?先是花逸对我发脾气,然后是姚六六一家对我发脾气,现在你也和我脾气,我是不是脾气太好,都拿我当出气筒呢?”
莫尧被他说的一愣,他光顾着着急了,忘了这茬,现在最不好受的就是花斐君,他心里指不定多乱,自己帮不上忙还在这雪上加霜,他扔掉手里的烟盒,轻轻在花斐君的脸上拍了拍:“对不起,我就是着急,不是对你火。”
“我冷。”
“那你光着干嘛啊!”
“我要看看受伤没。”
“穿上吧。”莫尧捡起被花斐君仍在床上的衬衫和毛衣,准备给他套上。
可是花斐君却伸手推开他举起来的衣服,目光如炬的看着莫尧的眼睛,抓着他的羽绒服就不松手了。
莫尧挑挑眉:“穿我这个?”
花斐君点了下头,莫尧敞开衣襟,准备脱下来给他,突然地,花斐君就钻进了莫尧的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下颏抵在他的肩膀,轻声叹息。
主主成人办。莫尧的双臂还保持着刚刚准备脱外衣的姿势,眼底却是遮不住的诧异,这种情景向来只在他的幻想里出现过,花斐君主动的靠近自己,主动的抱着自己,主动表现出他一直渴望的亲昵,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过分美丽的梦而已。
花斐君微微侧头,鼻尖摩挲着莫尧的耳垂,湿绵的呼吸喷进他的耳朵里,“冷……”
、087:梦里看花,花似梦
“这样呢?我抱着你。”莫尧轻轻合上羽绒服的衣襟,将花斐君裹进自己的怀里,不敢太用力,生怕碰着他身上的伤他会疼,可是内心又无比的向往着可以用力去拥抱着,就像书中描绘的那样,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现在还冷不冷?”样样比又疼。
无法容下两个人的衣襟,在花斐君的背后微微敞开,露出一段消瘦而白希的背部。
花斐君没回答,抱着莫尧的手臂愈加收缩,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莫尧的格子衬衣,可以感觉到两人砰然的心跳。这种寻求温暖和安全感的姿态,很容易让人动情。莫尧的手掌慢慢覆上花斐君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段微凉的皮肤上,他还记得花斐君曾握着他的手时说过,很暖。
这样拥抱了不久,花斐君的身体开始暖了起来,他突然侧着脑袋张嘴,咬了一口莫尧的耳朵,不重不轻,似不急不缓的研磨。那一瞬,莫尧的身体猛的僵硬,却又似猛然惊醒,他挣开花斐君的手臂,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脸颊,震惊的望着他满眼的凄楚,喉结不然的滚动了一下,声音变得不能自持的颤抖:“君子,我,我,我想吻你。”
花斐君双手搭在莫尧的腰间,目光迷离,没答应,也没拒绝。莫尧眼底的渴望太过明显,或者说,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渴望是否如此直白的传达给花斐君,这种心情,就像饥饿了许久的灾民看见香气四溢的佳肴,就像困顿病床许久的伤患得到治愈的佳讯,有已然放弃后重得的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