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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那就好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究竟是谁绑架了陆安?
“你好,还记得我吗?”
李墨知抬头一看,感觉这人有些眼熟,主要是那张脸不像大众脸,好像是……之前说想要和他做朋友的,那个胡鹤晏说他是以捡瓶子为生的?
“你好。”李墨知木木的回答。
“现在考最后一个科目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考到自己心仪的学校。”张瑾天很自然熟的问道,脸上挂着很开朗的笑,眼睛一直正视着对方的眼睛,好像只要眼神一有变化,他就会立刻知晓一般。
李墨知觉得这人以后一定会出人头地,这人很会察言观色,用哥哥说的话,就是‘会交际的人,只要肯努力,出人头地是迟早的事’,后一句就有些不好听了,是‘可是一旦希翼自己达不到的目标,就很容易在好不容易爬上的顶端,噗的一声,重新落回原地,有可能会摔得比以前更惨。’
“我不确定。”他的确不确定,哥哥曾经说过,对于一切没有下定论的东西,都不要轻易的回答,否则结果出来的时候,往往会让你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
张瑾天就好像再和好朋友说话,很主动的搬过一旁没人的椅子,做到李墨知的身边,倒坐着,手架在椅子靠背上,用一种憧憬的语气幻想着,转换面前的景象,“我一定要考入S市最好的高中,ShangHai中学,并且拿到那边的奖学金,”过了好一会儿,张瑾天爽朗的笑看他,说:“你呢?”
“我?成绩允许的话,复dan附中吧。”那所高中不会这么死板,而且听说里面有个很好的美术老师,在学习之余,他还可以顺便加强自己的美术功底,何乐而不为?
“是吗……?啊,我知道了。”
张瑾天……知道了什么?连他都不甚明白的事情……
“好了,不打搅你了,好好考最后一个科目,希望你可以考上你心仪的学校。”
“……”
吴盛放荡不羁的样子,只要是圈内人都知道,可就是这样,还有很多的女人前赴后继,有的是为了吴盛后面的吴家,有的则是为了吴盛那适合勾搭的脸。
有一段时间,圈内曾传闻,吴盛虽然无节操,可是只要他和你交往,那么他就是守身如玉,对你好像今生唯一的挚爱,让你感受一次被爱的滋味。有些喜欢玩玩的女人在享受过这种待遇后,一度想要让吴盛终结自己纸醉金迷的人生,可可惜,就算你想结束,吴盛却不想被套牢。
吴盛衣襟打开,黑色衬衫上方的三个扣子都没有扣上,胸肌若隐若现,一条长链垂下,在他身上抚摸的人不止一次的想要扯去这条不显眼的链子,可惜在她试图第五次拨走到时候,吴盛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倒在一边。
“谁都不能摘去这条链子,懂吗?”吴盛似随口说说,但是被他推开的女人却是再也不敢碰那条链子了,刚刚的力道可不是开玩笑的。
女人重新缠上吴盛,黏有碎钻的指甲有意无意的抠到吴盛胸前的凸起,极尽挑逗,“我们现在出去,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爽死~”女人勾勒的长眼线再配上艳丽的红色,加上那带有其他含义的话语,基本只要是直男都不会拒绝。
吴盛这种无下限的男人更是如此。
就在女人觉得自己会成功的时候,吴盛突然勒住她的手腕,无辜的睁大眼睛,说:“你认识我家老头子么?”
额,是昨天她陪过酒的吴总吗?女人难为的,小幅度的点了个头,接着马上对吴盛举了只手,弄了个发誓的手势,保证道:“你相信我,我没和吴总睡过。”
“啐!大爷我好不容易可以出来打野食了,怎么又撞枪口了,好在没提枪,”吴盛再一次推开怀里的女人,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女人,“滚开,老头子干嘛和我一样这么喜欢玩明星?!扫兴!”
难道真的要他玩男人吗?可是男人他很挑耶!
吴盛嫌弃的看了眼女人,捞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
正在气头上,偏偏有人就喜欢往枪口上撞,吴盛对于自己险些被摔倒,感到愤怒。
“cao,你会不会看路,这么大的人连走路都不会吗!?”吴盛气冲冲的指责道,只看到撞到他的人一点对不起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想要绕过他,吴盛哪肯这么放过他,直接上前就动手。
“别以为你胖,我就不敢动手!”一个手拳过去,肥如牛的男人就被他打了半边脸,胖子捂住自己受伤的地方,不可置信的看着吴盛,吴盛吹了下自己打得疼的手,得瑟的说:“怎么,还想我温柔的对待你吗?”
“这里的人都知道我是谁,你居然敢打我!”胖子指着吴盛怒嚎道,一边暗暗揉揉自己的脸颊,心里懊恼着晚上干嘛要来这种地方。
“谁?报个名字,也许爷勉强还能知道你是哪条道上的。”吴盛走到胖子身边,眼尾鄙视的说:“我背后可是有李家罩着的,你哪条道的,我都不怕,下次走路记得看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的,下次别没把人撞翻,反倒是将一身的肥肉给抖满地咯!”带着猖狂的大笑,拍了拍胖子的很有弹性的肩膀,吹着口哨离开。
真好,有人送上门给他发泄。禁谷欠的男人伤不起啊!
吴盛心情好转的走了,留下一脸郁卒的胖子踹了下身边的沙发,不解气的接续踹。
李墨知难得10点起床,他已经许久没有晚起床了。今天去放暑假的第一天,李宏琰特别允许他今天可以休息一天。
一下楼就听到温湘琳阴阳怪气的说:“小少爷终于肯起来了吗?”
李墨知看了过去,只看到温湘琳正在修剪着花骨朵,他走了过去,因为那边有着太过浓烈的花香,所以他不敢靠得太近,“妈妈。”
‘咔嚓’一声,盛开的玫瑰花朵掉在桌子上,“墨知,你说玫瑰漂亮吗?”
“……”他并不会欣赏花朵,花园里栽种的花他也只是小的时候敢靠近,长大后,他越发明白,那地方很容易引起他发病,也就不怎么去了。
温湘琳本来也不准备听木讷的李墨知回答,再剪下一枝叶后,她幽幽的说:“花,其实不分贵贱,可是在一些人恶意的抬价和吹捧后,它就也像人一样有了高低之分,”李墨知不知道这句话和那问题有什么关联,只是安静的继续听下去,“可是不管怎么变,它们都没有能力躲过已经注定的命运,花开花落,一朝艳丽一朝败柳,就好比人一般,有些人注定会发达,有些人注定一生贫困,这就是区别。”温湘琳笑得极尽柔和,可是手上的剪刀却将修剪好的玫瑰花拦腰剪断。“不管这玫瑰花长得再妩媚,都敌不过高贵的牡丹,它的后代也是如此,不是吗?”
“……”李墨知低下头,不语。
“墨知,这些花,你可喜欢?”温湘琳问。
“……喜欢。”
“那么,我之前给你弄的插花,为什么会掉到一楼地板上呢?那可是妈妈辛辛苦苦为了最疼爱的儿子,一束一束插上去的。”
李墨知黯淡的眼神,即使在听到温湘琳说‘最疼爱的儿子’一句话时,也没有明亮起来,之前他房间的确摆有一盆花,他也知道那是谁送上来的,可是其后的目的他自动忽略,在第二天看见桌子上没有那花瓶时,他还沾沾自喜了一番,以为是妈妈后悔了,所以将其丢了。
现在想来,或许这是夜夜宿在他房中的哥哥做的吧?
“妈妈,为什么?”李墨知落寞的问道。
“什么?”温湘琳回问,而后好像知道了李墨知问的是什么,眉开眼笑的说着让李墨知更加不解的话语,“看来你还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你已经15岁了,连这种程度的话都听不出来,”温湘琳笑着的脸变得深沉,“所以你永远都比不过你哥哥,你永远都不配做李家的嫡子。”
李墨知苍凉一莞尔,“妈妈,也许我一直都错了,你从来都不需要我。”以前一直都只是错觉,包括四岁时,温湘琳守在他床边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某颜连续累了两天,走路都要驼背了,
求花求安慰。
侄女一直反复的发烧,嫂嫂有事,所以明天要早起带她去医院看病,
还是直接休息一天吧。
、第五十章
温湘琳微怔,对于李墨知的话感到困惑,这孩子是从那里看得出她需要他的?
“我何时需要过你?我巴不得你从我视线内消失,本以为你的身体熬不了多久,没想到——”似乎还嫌那已经凄然哀伤的人受的刺激不够,温湘琳讥笑的再剪下一朵花骨朵,说:“我最感到可笑的便是,你居然口口声声的说要保护我,虽然那是你的童言童语,但是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十分可笑。”温湘琳这句话倒是说谎了,其实每每想到李墨知用怎样的神情和她说要保护她,她就觉得不寒而栗,更加希望李墨知离开李家。
“……是吗?”李墨知笑了一声,眉头却是紧锁的,双眸也好似蒙上了悲切。妈妈居然一直以为自己说的话……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即使是现在,他想做的也是保护妈妈,可是妈妈似乎并不需要他的保护,并且认为他离开会比较好,那么——
即使心里有多想询问为什么妈妈为什么一直对他和哥哥的差别这么大,但是话到嘴边,说出口的却是,“妈妈,我先出去了。”
失魂落魄的出了门,他才发现脚上穿着白色的拖鞋,身上穿的也是休闲装,钱包和手机什么都没带,昨天刘叔也和说今天休息,面前有再多车又怎样,没有钥匙,没有驾照,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回望已经关上的门,他转回头,他不想进去,至少现在不想。
就这样,他就以那副装扮走出了李宅,慢慢的前行,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直到走得脚底都已经发疼,只能机械的往前走时,他终于看见一条街道,有住人的街道。
他停了下来,摸了下空空如也的口袋,才茫然的想起自己什么东西都没带,连带肚子都是空着的。
这里……是哪里?
他抬头看了眼一家店铺店名底下写的地址,在犹豫了再三后,他畏缩喊住一个经过身边的陌生人,那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手上拿着一部老旧的手机,另一手挎着个包,只见那阿姨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番,疑心的问:“你有事吗?”
……李墨知双手摩擦着裤子口袋,在阿姨就要走的时候,才畏畏缩缩的问:“您好,请问……你手机可以借我打个电话吗?我会很快还给你的,真的。”
那阿姨听到这话,马上将手上拿着的手机放到自己的上衣袋子里,用看骗子的眼神和李墨知大声的说“没有没有,嘁,我还以为是干嘛呢。”再附送了个讽刺的笑容,她摇摆着自己的大屁股走了。
我真的只是想借手机打一个电话……
在陆陆续续的问了七八个路人后,李墨知变得越来越怕,头低得只能看地板,在太阳越来越大,额上冒出许多的热汗,一些路过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后,他只能将头再弄低一点,抬着自己僵硬发酸的脚小幅度的移动。
“给,老板。”
李墨知看到一个年轻人在一家店铺那打了个电话,打完了才将钱给老板,想着自己已经快支撑不住的腿,他怯懦的走了过去,轻言轻语的说:“老板,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
老板坐在藤椅上,看着自己手上的书刊,点了个头。
他缓缓将手伸向座机,在确定老板不会突然拍掉他的手时,才敢讲听筒拿起,拨打他唯一一个记得住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