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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侧身挡住司空摘星的视线冷冷道:“这关她什么事?”
司空摘星怒道:“那你们被追杀又关我什麽事?凭甚么他陆小鸡出去风流快活老子要在这里陪你们躲躲藏藏?!”
西门吹雪的脸上突然浮现一丝古怪:“你现在的表现活像掉进了醋坛子,如果不是知道陆小凤只喜欢女人,我都要以为他勾引过你。”
司空摘星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反驳道:“就凭他还勾引我?我连他六岁时尿裤子的样子都记得一清二楚!”
西门吹雪:“………………………………………………”
司空摘星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闷闷的说道:“真不知道你们得罪了哪路神仙。被莫名其妙的关起来,被莫名其妙的放出去,如今更是被莫名其妙的追杀。”他翻着眼皮看向那少女:“将人人梦寐以求的夜帝宝鉴刻在一个女人身上,能想出这样诡异主意的人,肯定也跟陆小鸡一样是个色中恶鬼,说不得还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怪癖。”司空摘星的说得越发起劲儿,十足十得幸灾乐祸。
西门吹雪突然说道:“你就不怕被你口中的恶鬼听见他既然敢放我们离开必然会有所布置”
司空摘星僵在哪里,干笑道:“你说笑的吧?西门?”
西门吹雪只是直直的凝视他,直到司空摘星几乎将自己憋死,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啊,说笑的。”
司空摘星:“………………………………”是谁说西门吹雪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冰疙瘩,除了剑什么也不知道?那他现在是……见鬼了?
“喂!你,说的就是你,你站住!”突然一声娇叱,陆小凤几乎汗毛都竖起来。这声音万分耳熟,几乎在下一瞬间他就从脑子里跳出一个名字——马秀珍,曾经的峨眉四秀之一。他从未发现自己跟峨嵋派竟然这样有缘分?
如今的马秀珍再也不是曾经高傲张扬的女子,眉眼间多了几分沉稳和疲倦。一身道袍,竟是真的剃度出家了。可她细细长长的一双凤眼,依旧带着种逼人的杀气。此时落在陆小凤身上,更多了几分暴戾。
陆小凤胆战心惊的,面上更是不敢露出分毫异色,傻傻笑道:“女侠有事?”
马秀珍死死的盯着他的脸冷冷一笑,反手就掷出一枚暗器,直扑他面门。陆小凤大惊,脚尖一点却不敢接,唯恐漏了行踪,只得侧身避让,险险的躲过。
马秀珍又岂会轻易饶过他?接连掷出七八枚暗器,把剑而出紧随其后,陆小凤叫苦不迭左躲右闪,终究在长剑离他喉咙不过一指宽时,伸出两根手指,轻飘飘的一夹——灵犀一指!
马秀珍冷笑着,满眼的愤恨,冷声道:“陆小凤,你也有今天?你可知我做梦都想杀了你?”
陆小凤苦笑道:“那你一定每日都活得很辛苦。”
马秀珍道:“别人都道是西门吹雪杀了我师傅,我们却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你——陆小凤!是你被美色迷惑,害死了我师傅,我的师妹,师兄,还差点毁了我们峨眉几百年的根基!就连西门吹雪也不过是你杀人的刀!”
陆小凤眼中闪了闪,他并不是真的没想过这些却也只能为自己无力辩驳道:“我本无此意……”
马秀珍冷笑:“如此说来,你是承认了?”
陆小凤沉默道:“你待怎样?”
马秀珍眼中闪过一抹叹息麻木的勾起嘴角:“你还是亲自去师傅老人家跟前谢罪吧!”
只见原本偏僻寂静的小院,突然窜出十几道身影将陆小凤团团围住,眼中都是异样的光彩,显然都是武林仅剩的一等一的高手,此时他们都抱着一样的不可言说的心思口中却义正言辞:“陆小凤,你残害武林同道,丧心病狂,人人得而诛之,今天我们便替天行道,你还不将夜帝宝鉴交出来!”
陆小凤冷笑道:“那便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注1:鸦片又叫阿片,俗称大烟,源于罂粟植物蒴果,其所含主要生物碱是吗啡。(百度引用)
第四十章 身不由己
陆小凤落网;夜帝宝鉴却不见踪影。围攻他的高手折损十之**,武当山山再一次沸腾了。
大殿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就连一些资历浅道行低的门人也忍不住围在门口强行挤出一个位置来。各门各派皆是按耐不住心底的激动,却又不得不故作清高,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身后的弟子们也严阵以待。
这样的场面,木道人作为即将接任武当的掌门人自然要出来主持,以他的辈分和威势即使有人再不甘心也要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
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买他的账,终于有人耐不住叫道:“木真人;陆小凤呢?赶紧把他交出来啊!”
木道人微微皱眉;另一边峨嵋的马秀珍已是拍桌而起;冷笑道:“陆小凤是我蛾眉先发现的;自然要归我峨眉处置!”
昆仑派掌门黄琦反而嗤笑道:“峨嵋派好规矩掌门都还未说话倒是有人等不及了!”
峨眉现任掌门乃是严人英,独孤一鹤曾经的首席弟子闻言只是一笑,淡淡道:“师妹太心急了些,杀师之仇不共戴天在坐还有不少武林前辈,自然不会做不会坐视不理。”
马秀珍瞪着昆仑派掌门黄琦,嘲讽的笑道:“掌门师兄说的是,前辈们一向急公好义,光明磊落,若当真由着我峨眉受折辱岂不是成了沽名钓誉之辈?更何况为了抓住陆小凤峨眉也花了大力气的。”
崆峒派掌门何太明冷笑道:“好处总不能都叫你们峨眉一个人占了,我们崆峒派也折损了两名好手!”
少林玉光大师双手合十,长颂了一声佛号,叹道:“陆小凤如今身负武林要事,若单单交给一门一派来掌控倒是不美。”
崆峒派掌门何太明抢着道:“就是就是,既然是我们七大派联手活捉的人,就应该由我们七大派一起看管。”
福远镖局当家林威涨红了脸冲口而出道:“好没道理,倪们七大派仗着人多就能欺负人嘛?凭甚么好事都让你们占先!”
天山派掌门孟道琪也阴阳怪气道:“就是,若我们去活捉陆小凤没准还比你们容易,他也就手头上有几分力气罢了,能厉害到哪里去,没得还在这里炫耀。”
昆仑派掌门黄琦讥笑道:“有些人就是夜郎自大,说出去拜拜让人笑话,还是躲回山沟里去遮羞吧。”
天山派掌门孟道琪拔剑而起,怒声道:“你敢侮辱我天山派!”
昆仑派掌门黄琦冷笑道:“那又如何?”
两边的人也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
木道人冷眼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在另一部分人殷切的目光下长身而起,宝相端庄,气势威严,缓缓张口颂道:“无量寿佛!”洪亮的声音犹如响在耳畔,振聋发聩,如雷贯耳,众人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张口结舌,脸现错愕畏惧之色。不敢不远的住了口,老实的坐了回去。
木道人满意的微笑着,胸中自有一股畅快豪迈的得意之情被压印几十年的霸道也再次崭露出来。他朗声道:“既然暂时争论不出个所以然,那陆小凤就先暂时有武当看守,若有谁不服……”他一脸淡然的按住桌上的茶碗,只听一声闷响,雪白的瓷碗深深的陷进乌黑的条案里,仿佛天生就长在里面一样。
众人悚然,口中老是称是,心底却更加愤怒。如若不是初云峰一役各门各派都折损不少高手异士,又怎能会任由武当做大欺人?!更有人在心底盘算快马去请教中不出世的长老们给武当一些教训才好。
“陆小凤被抓了?”花满楼不敢置信的问道。
叶孤城点点头:“武当亲自邀请各门各派到大殿商议此事,我拒绝了。可消息应当做不得假。”
王怜花笑道:“还是拒绝的好,那些人凑在一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了也就瞧个热闹,
不打起来都算是给武当的面子了。”
宫九讥笑道:“我瞧多半是某个人自作聪明,上天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陆小凤的人缘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王怜花兴致勃勃道:“别的不说大金鹏王朝一案天禽门,和峨嵋派恐怕就恨不得他去死呢”
花满楼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如此。霍天青是天禽老人的唯一独子,毫无疑问的天禽派下一任掌门,即使他们并未真的对他狠下杀手,但归根究底霍天青还是因为他们才会羞愧自尽。峨嵋派更不用提,从独孤一鹤到三英四秀,死的死,亡的亡,如今更是只剩下马秀珍和严人英,叶秀珠三人撑着,仇深似海也不过如此。
而陆小凤平时为人说的好听些是放荡不羁,潇洒风流,说的难听点就是任性自我,自以为是。不得罪人?怎麽可能!就连曾经真的受过他恩惠的人也不见得会完全感念他的好处。譬如说司马紫衣,红鞋子,甚至是神针薛夫人……
花满楼苦笑道:“听你这样一说陆小凤不死都没有天理了。不过他既然会出现,那西门吹雪也应该在附近才对。”
王怜花笑嘻嘻道:“也许西门庄主正忙着和美人卿卿我我哪里还会想到一只煞风景的陆小鸡?啧啧……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有一种魔力。”
花满楼却叹道:“我委实想不出你说的场景,但陆小凤如今糟糕的模样我就算闭着眼也能猜到。”
宫九却笑道:“我反而对他口中的美人更感兴趣一些,能让西门庄主瞧上眼的定然天香国色,举世无双。”
王怜花意味深长笑起来:“倒也算是……”
宫九挑了挑眉,不再言语。
花满楼望着王怜花认真地道:“若我要你救陆小凤一救你是不肯的吧?”
王怜花嘻嘻笑道:“怎麽会呢?你都说过了我们两个可是朋友呢!”
宫九毫不客气的嘲讽出声:“能有王公子这样一位朋友,陆小凤真是忘了上辈子积德积福了。”
王怜花笑的眉眼弯弯:“我瞧九公子倒是福泽深厚,也不知究竟用了几辈子的公德呢?”
宫九冷冷道:“那就不劳王公子费心。”
王怜花笑而不语,那得意又张狂的样子却着实让人恨的牙痒痒。
叶孤城道:“夜帝宝鉴应该不在陆小凤手上,如此顶多受些皮肉之苦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如
今我们应该担心的反而是西门吹雪。”
花满楼想了想道:“也许……那倒不一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司空星应该和西门吹雪在一起,不然就算他们能够逃脱武林几个月以来的追杀,也不会半点行踪也没有泄漏。”
叶孤城赞同的点点头,“只要西门吹雪一直不出现,他们也拿陆小凤无可奈何。”
花满楼叹道:“总不是长久之计啊……如果一直没有消息,恐怕那边就要按奈不住了,陆小
凤恐怕就真的要成死凤凰了。”
王怜花幸灾乐祸道:“谁让他们的运气总是这样好,偌大的地宫都能找到夜帝宝鉴?啧啧,真是让人嫉妒呢!”
花满楼沉下脸似乎想到了什么,轻飘飘的看向王怜花,挑了挑眉。
王怜花笑容一顿,转而露出一个乖巧羞赧的笑容,竟还带着些腼腆的之意,让宫九嗤笑出声。
陆小凤从未见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