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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差点笑喷出来,没想到田伯光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既然嵩山派的人已经跑了,大伙儿一起打道回府,杨莲亭跟田伯光去了恒山别院的住处,就着对方打来的一盆热水,将身子上的污浊清理了一遍。
杨莲亭脑袋上的伤,穿越来之后就不流血,自己都不在意,田伯光却大惊小怪,赶紧找了人来包扎。可惜不是杀人名医平一指,让杨莲亭颇为遗憾。
等伤口包扎完,令狐冲姗姗来迟。
田伯光一定已经跟对方说明了他的长相,所以令狐冲见到并不惊讶,只是好奇,就如同当初的目光一样。
再次见到冲哥,杨莲亭激动不已,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思考,他没接收到这具身体的任何记忆,只能凭上辈子的经历来判断。但显然这一世很多东西都跟上一世不一样,比如身上的香囊,让杨莲亭心中不安。如今见到令狐冲熟悉的身影,杨莲亭顿时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毕竟比起东方不败,令狐冲才是他所在意的人。
杨莲亭忍住相见不识的心酸,微笑道:“这位就是令狐掌门?难怪嵩山派那些人会说我与你长得一模一样。”
“在下便是令狐冲。这位公子,因为在下跟嵩山派人的交恶,让你受委屈了。”令狐冲仍然是这么彬彬有礼,待人如沐春风。尤其是他忧郁的眼神,格外动人,看得杨莲亭的心都要酥掉。
杨莲亭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田伯光未必知道的清楚,令狐冲在自己这个苦主面前言语小心,怕触到他的痛处,不会多问,所以干脆自己说道:“想不到堂堂嵩山派尽出小人!见我与令狐掌门长得相似,就将我抓了剥光衣服,点了哑穴,要与田伯光赤…赤…条…条绑在一起,丢在下山必经的路口,诬陷令狐掌门与对方行那苟且之事。”
“太过分了!竟做出这种丧天害理的事来,还牵连无辜,逼人太甚!”令狐冲果然大怒,想起那段过往,明白了前因后果,望向杨莲亭的目光更是温柔,“让公子你受委屈了,这件事不宜声张,不过在下发誓,日后定然要上嵩山讨教回来!”不用“讨说法”,而是“讨教回来”,也就是决定直接用武力解决。
杨莲亭对自己造成的结果很满意,如果受的委屈不说出来,憋着别人也不知道,让对方了解发生的事情,这下可以预见,那几个人没好果子吃了。
他加了一把火道:“出主意的人叫狄修,似乎跟令狐掌门有旧隙,下令和动手的人,却是绰号‘仙鹤手’的陆柏。”
“我记下了。”令狐冲点头道,将这两个名字记在心里,“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要往何处,我让人护送你回去。”
“……”杨莲亭根本不想走,他双眉微颦道,“我姓杨,单名一个莲字,至于是哪里人,却记不清了。”他伸手去摸包扎好的头,装起失忆来。连杨莲亭的名字都没用,恢复了本名。
令狐冲惊诧道:“这伤是嵩山派的人……”握紧拳头。
“不!我路上遇见劫匪,磕伤了头,浑浑噩噩中被忠仆一路护送,奈何黑衣蒙面匪徒穷追不舍,为了引走他们,忠仆最后也不知所终。之后我茫茫然遇见嵩山派那些人,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杨莲亭故意半真半假的说出来,引得令狐冲自己去猜想。
令狐冲是个江湖人,一听就知道其中有猫腻:“杨公子,这些人恐怕不是一般劫匪。恕我直言,我见杨公子两手空空,身上不似有什么贵重物品,这些人恐怕是要杨公子你的命!”
“这……如何是好!”杨莲亭故作恐慌道。
帮人帮到底,这人还是为自己顶缸的,令狐冲过意不去道:“不知道杨公子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果想不起来,不如暂时留在恒山上,等养好了伤再作打算?”
“那就麻烦令狐掌门了,我正有此意。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令狐掌门格外亲切,似乎上辈子就认识一样。”杨莲亭不客气道,双目却清澈见底,“令狐掌门不用杨公子、杨公子的叫我,直接唤作杨莲就行了。”
天知道他多想叫对方一声冲哥,想将对方压在身下,却连勾引的企图都不敢露出半分,生怕吓跑对方,只能矜持的同对方说客气话。
“杨莲——”令狐冲轻轻唤道,“你也不用叫我令狐掌门,直接叫我令狐冲吧。我去让人准备好你的房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养伤。不过恒山派都是女尼,没有多余的衣服。我见你跟我体型相似,如果不嫌弃,我将几套没穿过的衣服拿来,给你换洗。你先凑合着,等下山买了布料再做新的。”
杨莲亭衣服上沾了绿色的草液,虽然紫色耐脏看的不明显,令狐冲却心细发现了他的窘状。
“多谢冲哥。”杨莲亭说漏了嘴,顺口就叫出了以前的称呼。
“你……”令狐冲身体一滞。
杨莲亭赶紧改口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令狐掌门像我的大哥一样亲切,才忍不住……”
“没关系。”令狐冲笑道,目光烁烁闪动,“我喜欢你这么叫我。莲弟——”
“!”杨莲亭一瞬间以为对方和他一样穿越了,令狐冲却起身离开房间,去给他拿衣服。
杨莲亭看着对方的背影,暗忖一定要让这声“莲弟”名副其实!
没有悬空寺天桥彼端的善意提醒,不存在救命之恩,连身份都不明的杨莲亭,虽然感觉结拜的难度加大。不过他干劲十足,不相信上辈子能和令狐冲结拜,这辈子凭他的手段办不到!
令狐冲去打包衣服,杨莲亭也没有闲着,路过群豪们的欢宴时,讨来酒坛子,跟了上去。等令狐冲打包好衣服,他已经站在门前,敲开了对方的门。
“我能进来吗?”杨莲亭道。
“请进!”令狐冲打开门,见到杨莲亭抱着酒坛,迟疑道:“你这是……”
“今天是冲哥接任掌门的大喜日子,这是我向田伯光讨来庆贺的。”杨莲亭进屋,飞快的斟满两杯酒,笑着递去其中一杯给令狐冲道:“冲哥愿意喝吗?”
“当然愿意!”令狐冲将杯子凑到面前闻了闻,陶醉道。
这熟悉的一幕让杨莲亭笑容更深,他决定装醉闹场,举起酒杯与对方相碰,就要一口喝下。
“等等——”令狐冲突然拦住他的手,阻止道,“你头上有伤,不能喝!”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肉,这一卷有新的小攻,比如林平之等等,第一卷没来得及调戏就挂了,莲弟死的不甘心呀o(╯□╰)o
感谢aa扔了一个地雷~么么哒
31吃上肉
杨莲亭的笑容一滞;头上有伤不能喝酒?那不是绝了他装醉调戏令狐冲的路!杨莲亭双眸一转;心中有了主意;两眼顿时红了一圈;双肩颤抖不止。
“你这是……”令狐冲皱眉。
杨莲亭低头用袖子掩面道:“我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得了这失魂之症;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心中惶恐不安。在山下又遇见那件事,被人扒光衣服险些受辱;恨不得咬舌死掉!想不到上了恒山;能遇见冲哥。冲哥待我真诚;处处体贴入微,如同亲大哥一样;莲弟这是心中感动。”
“……”令狐冲之前见对方说起嵩山派的人神情愤愤,只安慰要替对方报仇,并没有多想。现在回想来,连他当初都被狄修气得内伤发作吐血,眼前明显富贵打扮的公子,替他承受剥衣之辱,心中肯定更是不好受。
令狐冲松开手,不再拦住对方喝酒:“莲弟若是心中苦闷,喝些小酒也不妨事,只要适量。”
杨莲亭凝视杯中物,适量怎么能喝醉?他上辈子虽然酒量差,却没到沾酒就倒的地步!便将酒杯缓缓放了下来道:“冲哥你说得对。我头上有伤,不能喝酒。冲哥这般关心我,我不能让关心我的人为难——这酒若只是为我消愁,便失去了庆贺冲哥当上掌门之意,心境变了,酒也变味,这酒我暂时还不能喝。”
“想不到莲弟是懂酒的人。你我二人长相相似,更是一种缘分!”令狐冲没有与对方痛饮,却生出酒逢知己的感觉,更加惺惺相惜。
杨莲亭浅笑道:“我不懂酒,却能体会到喝酒人的心思,知道什么日子该喝什么酒。冲哥,长相相似是一种缘分,莲弟见到你,总觉得上辈子就认识一般,好似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见到格外亲切。”
令狐冲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诉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倒是很想有个兄弟,只可惜……如今见到莲弟你,心中仿佛充实起来,说不出的欢喜,也许我们真是前世的兄弟呢!”
“冲哥,不如我们今日结拜兄弟如何?”杨莲亭道。没有机会要创造机会,就算没有上一世的救命之恩又如何?他说完自嘲道:“是莲弟孟浪了,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没身份没地位的,怎么好意思攀附令狐掌门?”以退为进。
令狐冲同情对方的遭遇,心中怜惜,一口答应下来:“说什么呢!只要莲弟不嫌弃,这兄弟我令狐冲做定了!就怕莲弟以后反悔。”
“怎么会呢?莲弟开心还来不及。”杨莲亭赶紧道。
“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结拜吧!”令狐冲是个痛快人,当即拉着对方跪拜天地,口中宣誓:“我令狐冲愿与杨莲结为兄弟,从此以后白首同归,深情厚谊,生死不渝……
这是杨莲亭第二次与对方结拜,认认真真将誓言发了一遍,改口不愿与对方同日死:“我杨莲愿与令狐冲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求冲哥长命百岁。黄天厚土为证,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心境变了,酒也对了味,这次令狐冲没阻拦对方喝酒,杨莲亭也不推辞,当即与对方干了一杯!
二十年的辛辣老白干下肚,杨莲亭发现自己没感觉,他不信邪,又干了一杯,结果二杯下肚一点事都没有,连脸都没上火,这具身体的酒量太好了!摔!
他想喝第三杯,令狐冲已经拦下他,不让他继续喝了。
装醉不成,杨莲亭将目光转到令狐冲打包的衣服上,拿起一件在身上比划道:“冲哥,我能试一下吗?”
“这些都是给你的,莲弟你尽管拿去穿。”令狐冲道。
“谢谢冲哥。”杨莲亭微微一笑,背着对方宽衣解带,只一会儿就将自己剥光,换上冲哥为他准备的新亵衣,松松垮垮打了个结,就转身在令狐冲面前晃荡道:“我与冲哥的身材差不多,这衣服很合身,冲哥你看!”
令狐冲目光落在杨莲亭敞开的胸口,摇了摇头,起身替他整理道:“莲弟你的衣带没系牢,来,我帮你——”伸手替对方重新扎紧。
杨莲亭刚才运动了一番,路过铜镜时发现自己脸色泛红,又升起了装醉的心思。他脚一软,往对方怀里跌去,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被令狐冲牢牢抱住。
“莲弟!”
“冲哥——”杨莲亭眼神勾人道,“我今天高兴,能有这么好的兄弟,心中欢喜……今夜欲于冲哥抵足而眠,冲哥答应吗?”
令狐冲扶着对方,只觉得这话异常熟悉,似乎什么人同他说过,点点头,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冲哥真好!”杨莲亭用手指在对方脸上戳了戳,“冲哥对我怎样,我都记在心里,以后我会对冲哥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