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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无施这人武功不显,却阴险狡诈,你要去找他讨利息会吃亏的。”田伯光善意忠告道,“而且他是个小气鬼!谁也别想从他身上能讨到便宜。”看样子田伯光曾经吃过对方的亏,不然不会这么激动。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他脸上忽的一阵肉痛。
“那倒不一定,世事无绝对,我会跟他讲道理的。”杨莲亭用了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瞬间觉得自己高端洋气,形象各种光辉伟大。
“讲道理?此人行事忽善忽恶,或邪或正,我自知自己是个旁门左道,却不知道该将他归类到哪儿。”田伯光更是纠结道,“计无施听你道理的时候,你很容易打动他,不过不听的时候,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谈感情;你跟他谈感情,他跟你讲道理,总有歪理让人哑口无言。”
“我会用自己的道理说服他的。”杨莲亭笑道。这世上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
“看完就跑?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而且他的武功不高——”杨莲亭会让对方屈服在他身下。在别的方面,他也许不如对方会算计,但在泡男人方面,回想他当初是怎么调…教上官云的,就知道他的手段。
杨莲亭想要算计计无施,田伯光不看好他。非要等对方吃了亏,才会像他一样明白,计无施这种人只能做朋友,江湖人送“无计可施”的外号,不是说对方无计可施,而是他的敌人在他面前无计可施。
“杨兄弟,我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我答应令狐冲要照顾你,你可别搞出什么幺蛾子。”田伯光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心思。这段时间他要替令狐冲看住对方!别让杨莲亭到处勾引男人。
“水凉了,照顾我的人还不速来添水?”杨莲亭笑道,
“你——你当我是什么?”田伯光哑口无言。他不再规劝对方,撸起袖子替对方添水,在杨莲亭的肩上主动捏按起来,替对方消除疲劳。
“也罢,今天就让你先得志去。”田伯光将杨莲亭伺候的妥妥的,语气不自觉流露出宠溺。
对方在床上让他很爽,今天累坏了,伺候也是应该的——这话田伯光直觉对方不喜欢听,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提都没提。
服侍杨莲亭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等水再次凉下来前,田伯光将对方从浴桶里抱出来,擦干身体,仔仔细细穿好了衣服,就往自己的房间里抱。
“你要干什么!”杨莲亭舒缓的神经一绷,紧张起来。
“这里不安全,你去我的房间休息。”田伯光道。
“好!”杨莲亭以为对方在说被人窥视的事,一口答应下来,心里想的却是上一世的今晚,任我行闯进他的房间,逼他上黑木崖。殊不知,田伯光所想跟他一样,在这个淫贼旖…旎的梦境中,他们在这个房间里被人抓奸在床。
和上一次来恒山派比较起来,杨莲亭的遭遇大不相同——他没有告诉冲哥自己是杨莲亭,任盈盈也就无从得知他东方不败侍宠的身份,告诉她爹任我行,让对方杀个回马枪跑来恒山抓他。所以任我行会不会来,还是个未知数。
换了个房间,杨莲亭休息的很好,等迷魂香的药效一过,四肢的劲力全都恢复过来,杨莲亭又能动了。
他起身吃了些东西,自感身体和精神状态俱佳,就好了伤疤忘记痛,调戏起田伯光来:“田兄今天上我上得可爽?满意我的服务吗?”他想要在床上找回场子,对田伯光百般勾引道。
“我身上还有迷魂香。”田伯光看穿对方的目的,一句话就顶了回去。
“……”杨莲亭松开对方,前一秒还性gan撩人,下一秒就冷淡如陌路,将对方视为一件废品,多碰一下都嫌弃。他愤恨道:“田兄可知道,人与人的关系是要有来有往?孤阴不生,独阳不长!”
田伯光道:“我是个淫贼。”
杨莲亭:“……”
他被对方的诚实和厚脸皮打败了。
“既然田兄只一味看中获取,却不愿付出,今晚就自己睡吧。”杨莲亭说的露骨,太过气愤连掩饰都顾不上,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杨某这就告辞,我回房去!”
“等等——”田伯光叫住对方道,“你的房间太乱,今晚你睡这,我跟你换房间。”其实他是担心梦境里的事再发生一遍,对方跟人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杨莲亭露出喜色的眉梢一缓,不理解对方的苦心,只是将人送出门时,仍不死心的蛊惑道,“田兄什么时候想清楚,都可以来找我。只要记得人与人的交往是相互的。”
田伯光双手合十稽首:“阿弥陀佛,请叫贫僧法号不可不戒。”
“滚!”杨莲亭将门啪的一下关严。弄不上床的男人,毫无价值!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杨莲亭开始翻箱倒柜,翻起田伯光的行李来,可惜没有找到迷魂香,不知道对方藏在哪了。杨莲亭目的没达到,累得半死,往床上一躺休息起来。
这时候他听见窗户一响,不知道是不是没闩好,被风刮开了。杨莲亭起身查看,突然发现一道人影站在他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计无施!”等杨莲亭看清来人,不惊反喜,嘴角微微勾起道,“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田伯光?”
“来找你。”计无施道。明明脸色苍白病弱,一双眸子却明眸如水,炯炯发光,丝毫不见病气,只是下眼睑处两抹嫣红,像是用最上等的胭脂勾勒出的眼线,顾盼间明媚多情,令杨莲亭心荡神驰,他很少用“明媚”这个词来形容男人。
杨莲亭忍不住上前,将对方披散在肩上的长发往后拨弄:“今天在房顶上窥探我和田伯光的,是你吗?”
“是我。”计无施承认了。
杨莲亭的笑容越发灿烂,大胆的凑到对方耳边,吹了口气,轻咬住对方的耳垂,声音魅惑道:“那你来找我,是想和我共赴巫山云雨吗?”
“我……”
“不用说了,既然你有这个心思,脱衣服吧。”杨莲亭眼神勾人道。
“杨右使,属下奉东方教主的命令,前来护送你回黑木崖。”计无施道。
“……”杨莲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落雨若薇扔了一个地雷~么么哒
37、变脸色
杨莲亭很尴尬,这种尴尬甚至超过听闻东方不败的消息,对方叫他“杨右使”,分明是认出了他的身份。
杨莲亭身子一僵,怔了几秒,缓过神来,干脆来个死不认账:“杨右使?计少侠是叫吗?可不是什么杨右使,计少侠是不是认错了?提到了东方教主和黑木崖,莫非是传说中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计无施嘴角浮出一缕浅笑道:“杨右使头部受伤,前尘往事记不清楚,却还记得东方教主。属下没有认错,杨右使跟回去自然全都知道了。”
次噢,失忆这种物设定他都忘记了!对方好死不死的现提出来,直接毫不留情揭穿了他的伪装!
杨莲亭感觉一个见面就被对方打脸了,还把脸打得啪啪响!他心知自己太过猴急,引起了对方的反感,往对方耳边故意若有若无喷出一缕鼻息,侧过脸,装作要离开对方身旁,身体却软绵绵倒下。
“没事吧!”计无施扶住杨莲亭下落的身体道。
杨莲亭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浑身使不上劲,差点就摔下来,多谢计少侠的援手。”他是故意的。
“只是举手之劳。”计无施道,看来此刻他正义光明的一面占上风。
他将杨莲亭扶回床上,替对方答疑解惑道:“杨右使记不清前事,属下为回忆一下。全名杨莲亭,是东方教主的得力干将,还是日月神教的大总管,操持全教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务,极得到东方教主的信任,位高权重——杨右使,教主黑木崖等回去呢。”
“计少侠吓到了。虽对过去事情不全记得,却知道自己叫杨莲,与提到的名字有些相近,却不是他。”杨莲亭一口否认道,“既然说的那个位高权重,操持日月神教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务,怎么会出现这儿?他如果真不见了,计少侠还是不要身上浪费时间,快快去找他吧。”
“杨右使就这儿,怎么是浪费时间?”计无施道。
杨莲亭记得上辈子,计无施只算日月神教外围成员,并不是核心教众,恐怕连他的长相都不知道,继续否认道:“计少侠为什么会认定是杨右使?这杨右使难道长得跟相似?那倒是稀奇了。”
计无施道:“虽无缘得见杨右使,却见过令狐冲的长相。”
“……”替身梗什么的最讨厌了。杨莲亭想起上一世东方不败对他的态度,更加不愿意回去。而且这时候回去遇见任行,不是赶着上去送死?这辈子没有前提刻意交好,为自己铺路,万一被任行一掌拍死了怎么办?
“世间相似的多得是,与令狐冲长得相像,就不准其他也与们相似?”杨莲亭道。
“并没有说杨右使与令狐冲长得像。”计无施道。
“……”杨莲亭。
“杨右使何必如此呢?”计无施又道。他以为杨莲亭是苟且之事被撞破,碍于面子,才不愿承认的,开口安抚道:“属下会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但若一味推辞,东方教主问起来,也只能将看到的全都实话实说。”
“计少侠这是威胁?”杨莲亭冷笑道。他上辈子死东方不败手里,这辈子再跟东方姑娘扯上关系,就是傻掉了!杨莲亭倒打一耙指责道:“中了**香的时候,计少侠哪?东方教主如果怪罪起来,也只能实话实说。”
“杨右使承认自己的身份了?”计无施顿了顿道,“属下去时,已来不及阻止杨右使,只见兴致高涨,与对方抵死缠绵,还以为双方情愿呢。如今见到属下,杨右使又来勾引……属下被勾得心里直害臊。”
“……”杨莲亭没想到对方是授命来找他,之前闹了个乌龙,让对方抓住把柄威胁。不过他心里打定主意不跟东方不败有任何来往,只要不上黑木崖,根本不需和对方交代任何事。
杨莲亭微微一笑,声音魅惑道:“计少侠心里害臊,是不是对有感觉?”
“……”计无施往旁边不动声色的移了一步。
杨莲亭见了,更加笑得勾:“都说计无施天赋异禀,目力特强,今天的事可曾看清了?”
计无施的表情,出现了少许不自然,一双如用胭脂勾勒出眼线的明眸,波光流转,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紧抿薄唇,苍白病态的脸,形成一抹让惊艳的明艳。
杨莲亭被这双清波潋滟的眸子,吸引住了神智,伸手抓住对方的衣服,将计无施连衣服带一起拉到自己面前,目光深沉道:“计少侠喜欢今天看到的吗?对这副身体可否满意?”
“……”计无施被对方的气场所摄,胸口起伏,气息紊乱起来。
“计少侠来见时,被咬住耳垂,为什么不推开?”杨莲亭调笑道,“是不是对有感觉?”
计无施眼中闪过懊恼:“杨右使,属下奉东方教主的命令,前来护送回黑木崖。”他重复了来时的这句话,本已紊乱的呼吸平稳下来,坚定住了自己的意志。
“可是计少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杨莲亭摸到对方那,一把抓住,啧啧道,“它硬了呀。是不是说明,计少侠对起了那份不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