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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入睡时,因屋小人多,故而拥挤,郭富城和小河子到楼上睡,九斤老太摇身一变就销声匿迹,似乎是千年老妖。俗话说穿衣吃饭量家当,决不可以强求,郭富城非常会堆积木,将大屋的两小木床与小屋的一张小木床合并,女生今晚就在这床上过夜。柳叶眉害怕跌下地依墙而卧,说白了是面壁虚构胖大海,刘清烟争不过柳叶眉,但是敢怒惹原草心,因此居中。原草心只好委屈自己守卫边疆。四个男生在大屋席地而卧,因嫌恶郭富城被子上的异味,便展开朱东的被子,四人共用。说白了,窝小狗崽多——互相咬,以咬得满嘴是狗毛而自豪,哪只狗慷慨得浑身是不毛之地就象征着它软弱无能。人也极其厌恶这种狗,狗却喜欢这种无毛人,譬如未成年人,另因是人、狗共知一个理——狗仗人势、人以狗威。
夜阑人静,小屋的女生在做同床异梦,各思其人。大屋的男生们却在做同床同梦,都在算计怎样唾手可得原草心,自然每人在半夜前是睁着眼睡觉的,张飞见了都会俯首称臣。入夜,寒气逼人,众人开始瓜分被子,结果朱东的被子被分割得四分五裂。每人怀中各据守一块遮掩着小腹。胖大海由于晚上没有吃饱,夜里一直惦记着他是烤鸭、烧鸡等,想得口水潺潺,夜不能寐。直到夜半时分,鸡犬不闻,也正是鬼的良辰美景之时,胖大海认为众人已经衣锦梦乡了,开始独享其食。乃大胆翻身打开自己的箱子小心翼翼偷鸡摸鸭,一帆风顺盗窃成功。刚刚回原处下卧,肚中憋的一口气还未呼出,突然狼烟四起。吕、朱、常等人闻鸡起舞,吕叶韦狠狠打了胖大海脊背一巴掌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吃鸭揣贼心。”朱东也狠狠地拍胖大海一掌云道:“遥摸兄弟熟睡处,空空无人颇寒心。”常出天痛恨胖大海不讲义气,单掌重重落在胖大海肩上道:“重色轻友少义气,独吃烤鸭少三人。”胖大海压根儿没有料到他们会合谋自己,自己的劳动成果早被他们恭候着呢?胖大海满脸愠色遮不住,望着众人在发怔,极不好意思笑道:“你……你…… 你们没有入……入睡呀?”幸亏九斤老太不在,否则没准又念他的佛——刚睡下就入娘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吕叶韦道:“你的小鸡肚肠都没填饱,像我们这样的海量怎不饿呢?”
胖大海耍赖道:“没有你的份,别痴人做梦了。在来时路上,我们都声明过,我、朱东、常出天三人互利共生,朱东有被子、褥子,常出天有方便面、香肠、面包等,你一无所有,再饿也得忍着。”人吃狗看嘛,吕叶韦一时没有什么主意,只好干瞪眼流着口水替别人美味。胖大海主意已决,朱东多次为吕叶韦求情不下,常、朱二人各分得鸭的两翅,如此,烤鸭惨遭分撕,吕叶韦饥(急)中生智,半夜引吭高歌诌儿诗一首道:
鸭 鸭 鸭 鸭 鸭,
为 何 不 呱 呱。
饿 鬼 将 你 食,
魔 掌 把 你 抓。
一 掌 抓 头 颅,
两 掌 撕 翅 股。
余 留 两 大 腿,
叫 我 苦 牵 挂。
“行了行了……”胖大海恶心道:“半夜不怕鬼叫门,就是害怕你叫门,嗟!给你一条大腿吧。”吕叶韦宁可被嗟来之食撑死,也不乐惨遭饿死。抓着鸭大腿就吻了一下,道:“香!美滋美味、两条大腿,她一条,我一条,一递一口,天生一对。”
床上气愤谁最多,常、胖二人冒气焰。胖大海向常出天道:“吕叶韦这人,狗掀帘子尽仗着嘴,他不像我经过去年一大冬天,凭我的刻苦精神和不懈努力终于取得美国的XXXXX的文凭,你知道吗?我这文凭的含金量比清华大学的文凭要多数倍,与哈佛大学的文凭分庭抗礼,应聘工作时,要的是文凭,不是让咱们耍油嘴滑舌,像吕叶韦这种没有真才实学的人简直是玷污你家大公司。常出天,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吕叶韦对朱东道:“朱东,要么咱们打道回府吧,常出天定会广纳谗言,咱们必是被谗害之人。彼地不可留呀,现在咱们去和原草心打一招呼。原草心定会“优待”胖大海。”
胖大海眼看自己的连横遭破,惨遭不幸,气愤道:“你吃了我的鸭子,又要起什么歹意?”
“你们别乱糟糟了!”常出天道:“能不能进到我爸的公司,全看你们的造化。我问你们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三人用惊异的眼光紧盯着常出天。
“恐怕一问三不知呀!”常出天叫卖关子道。
“别卖关子,爽快一点,直话直说就是了。”吕叶韦嫌他婆妈。
“你们说此时此刻隔壁的女生在做什么呢?”常出天诡秘地笑问。
胖大海一听差点道:“在Zuo爱呢!”
“她们当然在睡觉了,这用得问,你以为是都是胖大海呀,半夜偷吃自己的烤鸭呢?”朱东道。
“不见得,我总觉得她们正在想念我们呐!”常出天得意道:“柳叶眉在想胖大海呢,你们说对不对?”
吕叶韦急忙道:“对对对,柳叶眉正梦见胖大海偷吃烤鸭呢,她本人的口水滔滔不绝,这叫贼心相通。”
“刘清烟不也正在思念你呢?想你想得流口水呢?”胖大海分辩道。
常出天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道:“哎!这就对了,刘清烟正在想念吕叶韦呢!原草心正在思念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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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美梦吧!原草心也许在痛恨咱们几个呢?”朱东愤然道。
“你们都错了。”吕叶韦笑道:“我以为隔壁三个女生都在思念一个人。”
大家用惊异的目光注视着吕叶韦,道:“谁,不要说是你呀。你压根就不具有那色福。”
“当然不是我啦!我告诉大家隔壁的三个女生正在思念常出天呢?” 吕叶韦笑道:“因为,今晚,我们吃晚饭时,咱们三个人都讨好原草心,也就是说都败在石榴裙下,只有常出天是正人君子,你们说哪一个女孩能不喜欢正人君子,唉!常出天你真性福也!“性”是Xing爱的“性”。”
“你…… 什么意思?何出此言呀?”常出天迷糊道。
吕叶韦逐步解释道:“你们细听我说,三个“女”生累加在一起不就行成一个繁体字“奸”吗?也就是说她们都想着奸淫你,你岂不是非常性福。”
众人点头盛赞,有道理、有道理…… 吕叶韦进而言之,道:“真是奸雄呀!被奸英雄。”
简说柳叶眉、刘清烟、原草心三位女生同床就寝后,少安毋躁不到半小时就喋喋不休起来,柳叶眉感觉不舒服,说原草心野心勃勃,诡计多端,假装真善美的面孔引诱她们过浮云野鹤的日子,吃不包、睡不好,为劳动还需要起早,原草心只好答应她明天不让她参加劳动,只参加一日三餐的消费。然而,在来时路上刘清烟更加确定自己的情敌非原草心莫属,理顺心中头绪,确定矛盾主次,计划一定要紧紧团结柳叶眉,党同伐异原草心,但又恐惧到实习单位后对原草心应有所依,只平心静气向原草心表明自己对吕叶韦的态度——非吕叶韦她不嫁。幻想原草心会知难而退,柳叶眉故意捅破刘、原之间的一层薄膜,说吕叶韦对原草心存好感,原草心对吕叶韦更有那厚意,真是情投意合。说刘清烟为吕叶韦空付代价等等……
一小时过后,柳、刘二人已经掉进梦乡,原草心却因受到委屈黯然伤神而落泪,翻江倒海的爱潮在脑海里惊涛拍岸,心里永远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吕叶韦有一种依恋,明明知道吕叶韦油腔滑调、高傲远不及朱东的塌实,其实他并没有对自己怎么好。世界纷纷扰扰,她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想着、想着热泪随梦潜入夜,默默润肌细无声。
闹钟的分针在夜里不知与时针幽会过多少次了,众人处于在一种酣睡状态,。刘清烟因吃西红柿过多,夜半,身不由己闹起肚来,急忙和好衣猫着腰捂着小腹向厕所逃奔,一出门就被一幢肉茸茸的东西绊倒地上,刘清烟本能地尖叫,忽然隐约看见一位约莫五十岁上下的中老年妇女,一副消瘦的面孔有点眼熟,见她猫合了135度的腰,如袋鼠一样前肢下垂,后肢一跛一跳逃走,穿入一条胡同不见了,屋里熟睡的人全部被惊醒,听到求救信号倾巢出洞,男生们仅提好裤子就半裸奔出来,小河子单穿着内裤就跑出来,郭富城也应急赶来,原草心和柳叶眉见状无不尴尬,众人没有抓住贼反而活捉刘清烟,当众人刨根问究,刘清烟早被吓得魂不附体。良久,才哆嗦出一句金口玉言:“此地为是非之地,太可怕险遭不测,万不可久留。”如此骇然耸闻的话使众人震惊,经过大家好一阵子良言安抚体恤,惊魂甫定,刘清烟才郑重陈述一遍适才所见。通过刘清烟的供词,初步断定此事必与下午的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刘清烟所勾勒出的嘴脸也正是今天的杨二嫂(老混账)——杨菜花。原草心关心道:“半夜三更她来这儿干什么?莫非是行窃?”
“偷东西?”吕叶韦狐疑道:“不会的,一个女流之辈,竟如此大胆,明知咱们在这里,还敢顶风作案,难道她不害怕自取灭亡。”
朱东对农村的形势是比较了解,道:“今天下午骂架时,咱们吓唬她,她们怀疑我们身份真假,所以特地冒生死来刺探实情。”
“有可能。”原草心点头表示赞同。
胖大海没什么好的理由敷衍原草心,为讨得原草心对自己判断能力的默认,信口胡言:“半夜不怕鬼叫门,我想她是故意装神弄鬼来吓唬我们,以达到报仇目的,她以为我们就那样弱不禁事。甭说没有鬼,就算有鬼我也不怕。”
胖大海的话没有得到原草心的认可,自然心中不悦,但是得到柳叶眉的认可,浮夸胖大海可以捉住鬼,众人闻之一振,吕叶韦特意授与胖大海一个官职——鬼门官。理由是胖大海从身体上讲比鬼壮,从身心上讲不怕鬼,从本领上讲可以捉住鬼。所以定能为鬼守门囚在其内。原草心笑道:“胖大海,这么多人都信任你,能不能保护我们?”胖大海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欣然领命。早忘记自己是为鬼把门的,说白了自己是鬼,或者精确地说是给鬼当仆人的——不如鬼,从职能上讲与其说不让鬼出门,不如说不让人敲鬼的门,至此人鬼情了却。
常出天从胖大海沦为鬼的下场中汲取教训,不敢贸然行事惟恐惨遭失败与胖大海一样去和鬼混,于是支吾道:“除胖大海所言极是……极是废话外,我认为其他的人说的都不无道理。”
“尽胡扯。”小河子不服气道:“你们讲的全无道理,我知道她是偷听床的,她以为你们会干那事发出###声,众人一听大惊失色,彼此羞愧难当,仔细打量对方个个衣着不整、头发凌乱似乎说明小河子所言极是——刚在床上运动完毕。值得诧异的是小河子情窦未开而性窦开得能钻进火车去。足以说明在农村除性教育发展迅猛外,其余的事情原地踏步。
郭富城见状,急中生智在小河子的后脑勺轻拍一巴掌道:“小毛孩子不懂事儿,瞎说什么呀?一边去。”然后又向众人替小河子赔不是。道:“他不懂事情,信口胡说,与那些不务正业之人学些没用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