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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胡妞爱如潮水,心疼道:“你没事吧,紧扶好。”然而,适得其反,常出天对她恨如潮水,看在老爸面子上免去两记耳光。胡妞颇高兴,认为自己有杨贵妃之福能同时得到父子宠爱乃人生大幸。原草心未注意如此细节,只顾回首关怀后方大难,道:“哎,这胖大海去哪儿了。他没有上车,不会将他掉了吧?”胖大海听到原草心倍加关心自己,已忘乎疼痛,从柳叶眉两腿之间探出头,一张笑脸映着朝原草心道:“我在这儿呢?”常出天见状调笑道:“你钻柳叶眉裙下干嘛呀?”吕叶韦深暗此道,说:“胖大海是石榴裙下的英雄。”原草心听后笑出羞赧,刘清烟也嬉笑不禁,胖大海回首四顾心惘然,偶发现常出天那一张秀美脸谱,哈哈反笑弄道:“你别只顾说我,也不洒泡尿照你自己,你黑着我们偷偷干什么了?”众人细瞧哄然失笑,常出天羞愤难当,向原草心借纸巾未成,只好使手涂抹,不大一会儿半张脸就被粉刷。常老板误以为众人逗乐可以拉近彼此关系,不以为然开车慢行……
常富仁为避免发生家庭混战,首当其冲将众人安抚以防将自己明目张胆包二奶之事告密内人。一回到市区出手慷慨甩出300元巨款,秘密叮嘱“情敌”常出天如此、如此。父命难违,常出天接过那300元面露万种诡秘的笑。点头牢记于心老子的千叮万嘱,后统帅众人到黄河大酒楼大排宴席,替常老板给他的敌人洗尘接风,毫无疑问常老板利用请客调虎离山,神不知鬼不觉独自去隐遁胡妞,暂且休提。
单说常出天回到家,与狗相比幸运的是缺条尾巴嚣张起来能将丑部暴露得完美无缺。受父命之后兴奋难抑咬人不眨眼,依据钦差大臣定义常出天为钦差大狗。流星大步踏进黄河大酒楼众人落座未稳本性突发,撅起嘴巴朝服务生狂吠,将狗蹄一招道:“服务员、阳春面、红烧肉、面粉、清蒸鱼、海鲜……。 ”众人舒畅大笑,吕叶韦道:“我们饥不择食有情可原,而你一发怒怎么就饥不择人呀。服务员也成你的下酒菜。”这时服务员小心翼翼盈步走来,怯生生的粘蜜着嗓将音压扁道:“你们想来些什么?”常出天借机殷情大献原草心,说女士优先你先点罢。众人触目惊心见他色心勃勃,一时间无奈于他。原草心脸色微红见众人不悦,自然将他盛情冷却,直流冷言道:“客随主便。”常出天再三推让不过,吕叶韦脑筋急转弯道:“对对对,女士优先,柳叶眉头脑中储藏着实物经书,尊请柳叶眉为贵宾点菜。”柳叶眉喧宾夺主,宾权在握道:“真是的,男子汉大丈夫,那么谦逊干嘛?我替大家一报佳肴。”说完揽过菜谱挑肥拣瘦,价格由高到低一饱眼福,惹得常出天狗脸大怒,怒目嗔视。众人提心吊胆柳叶眉招致常出天伤害极口相劝辄止,柳叶眉一急干脆将菜谱通顺一读,服务员过耳成诵,回首一报,饭店老板喜不自禁,笑容堆叠如山,菜多得能使厨师汗流成河。向宾主柳叶眉大献恭维,侧目到常出天收藏一脸苦不勘言的愠色不敢施舍,颇有心得领会,笑道:“要不要来点酒。一醉方休浇万愁。”胖大海酗酒成癖不禁酒惑,大手一扬出口就要三瓶茅……。 本想要茅台,又恐常家经济不济,级别下降到二锅头,折口过急说“茅锅头”。老板笑道“是二锅头吧!”然后欣然领诺而回。众人放笑不禁,吕叶韦微笑着拍着常出天肩膀道:“哎呀!有钱人,我们都是慷慨大肚之人,唯你小鸡肚肠无雅量之气。但身怀愠气不少,亏你还是个大丈夫。”常出天正逢气头上,索性大吼:“再来两瓶二锅头。谁说我请不起一顿饭,我可以请起一吨饭。” 吕叶韦豪壮道:“好!咱们痛痛快快浇饮一场,不醉不罢休。”原草心和刘清烟极力阻止众人大开酒戒的行为,道:“你们别喝得醉生梦死。今天躺到地上,没人会收拾你们的醉尸。”不一会酒菜俱全,众人边吃边饮。也许今天大家心情都不大好的缘故罢,刘、原二人也举杯相砰,觥筹交错,除柳叶眉外余人欢饮,酒过半巡皆微醉,吕叶韦趁机向原草心表爱意,嘟哝道:“‘青青’之矜,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常出天也开始发泄醉意,怃然长叹道:“醉酒当歌、人生几何,一个男人需要几个老婆?”胖大海开始跟常出天苟合,苦笑道:“你小子懂个屁,我给你解释,男人好色乃第一性也!哪一个帝王不是三宫六苑七十二嫔妃。你老爸那行为已流行过去了,你没听说过,后宫赌酒千杯少,君王爱妃醉通宵。终日花心裙带下,江山却送他人闹。那才叫壮观的酒池肉林呐!”常出天憷然不悦,端着酒杯指着胖大海苦笑不迭道:“你敢辱我,别以为我不敢将你怎样?你们的命运还不是都掌握在我手里,居然敢与我作对,可笑不自量。吕叶韦你有什么本事每天嘲弄别人。原草心也醉意朦胧,笑脸倍加迷人道:“你们以后别…别。。为我瞎争吵,没有用的。”朱东粲然道:“我不吃了,原草心笑得真美,秀色可餐,面容醉人。画眉正是丹青之笔。让我多看一会就醉饱了。”原草心一听顿时变得羞涩可餐。众人停杯投箸饱尝原草心羞涩。原草心苦笑道:“你们别说这些污秽的东西行不行?你们都是拔剑四顾心惘然,刚来到此,思量一下将有什么样的打算才是真。”众人一听各言其志,胖大海每逢关键时就发挥他的创意,大言不惭道:“老子三岁就有独特的创意,是可造之才,大鹏展翅恨天低呀。你们知道什么叫创意吗?”刘清烟极力打住道:“别开河你的创意。尽是些粗鲁之言。”胖大海道:“我就喜欢在女生面前卖粗鲁你管得着嘛,反正我又不是讲给你听的,我记得初中时,我学习了《寡人之于国也》,灵感奋涌作一文《男人之于女人也》,原草心怎么样?我禀赋雄厚吧!”柳叶眉虽喝得少,但不禁酒,不久举杯发醉吃惊道:“呀,你原来是说给原草心听的,胖大海你…你还我钱还我贞操……。 你这浑蛋…。还我文凭。”柳叶眉揪住胖大海的左耳往起拎,胖大海一把将她甩掉开,气冲霄汉,吼道:“你她妈的是混蛋,你欺骗我的爱情,欺骗我的学历,我占有你并不理亏的。”常出天不亏是学管理的,半通人性,真知灼见到胖、柳二人皆是冒牌货色,斥道:“你们两人给我滚蛋,竟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吕叶韦已喝得酩酊大醉,迷糊道:“你们在瞎扯什么蛋呀?”此时,原草心正与刘清烟用叉分扯炒鸡蛋,闻吕叶韦之言耸然呆滞,随后众人面面相觑。常出天奸笑道:“诸位吃好,别说我对不起大家,我这人一定会够朋友的,我也不希望大家对不起我,你们说我爸和胡妞的事……。”胖大海截断话道:“唉!常老弟,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美女今朝睡。后辈不理前辈事,各自分明是与非。我们都会支持你的。也会支持你爸的。”常出天大笑道:“够意思,是不给我捅娄子之人。吕叶韦你想力排众议?”吕叶韦声嘶力竭道:“我知道你意思,不干我什事。”原草心慢条斯理道:“你们别说这些行不行?我好烦呀!”
旋涡(4)
…………………
常富仁将胡妞隐藏后,超感无后顾之忧,更换自己红旗轿车向黄河大酒楼驶去。众人已杯盘狼藉污秽一摊。常富仁见状惊讶万分,人皆伏案昏睡,恨不得想痛骂真他妈的畜生也!一合帐数目大得惊人,常老板忍痛破财企图在于消未来之灾。钱给自己带来的是痛恨难忍,满心载着啼笑皆非,倍感如同一群蚂蚁涂在身上蹂躏自己。观赏诸位贪杯后个个烂醉如泥的奇丑怪态,极想鞭尸以泄心头之恨却有矛盾于心不敢妄为,先下手为强, 道:“你给我醒一醒,做什么呢?”众人闻声醒来见常老板抓住亲生骨肉借尸发威,众人回想刚才一幕,似乎明白什么,反施一招借题发挥…… 。常总你也来了,我们喝得过多了,…。常总我们都心里明白刚才… 刚才一幕幕…。 常出天听众人所言极是,正合他意也便心无旁羁,红嘴白牙欢快道:“大家都吃得不错吧,住宿还未定下之前。我请大家住宾馆。东方宾馆三楼十五、十六号。原草心和常出天暂时回家居住。有空我请大家洗桑拿,怎么样?”众人哪有不悦之色,个个拥护常老板如再生之父。
红旗轿车驶至一独家小院门口停下,常出天一再挽留原草心进他家歇息后再回,原草心早听到小院大门在作响,料定是他家的宠狗财旺献殷勤,逗笑道:“快回你自家吧,别管我,你家主人正在热烈欢迎你呢,不要辜负它的一片热忱。”说完下车怫然归去,常出天瞪着小眼赔出一份乖巧,失望地目送原草心拐进胡同,满腹悲怅空自叹……。 瞬间就木然了,呆滞的神情向过路人说明自己所患情痴,常富仁先开车入院,下车打开大门,果然不出原草心所料他家豢养的小狗——财旺摇尾迎接主人的回归,小吠声声大有给常富仁报喜之味,常富仁深知财旺口无遮拦,心有灵犀半点通。赏发一喜糖代表走后门放他父子俩过去,财旺受贿后匆忙回家向女主人通风,女主人秦贵兰乃为常出天之母,正忙活着修“长城”东风、红中、西风、九棍、……。 虽听到财旺的肺腑之言但不知其所以言,依旧不以为然,依惯例之习气猜想定有人求于常富仁,紧接着又闻到斥骂财旺声——滚开。顾及到财旺的安危,暗骂又是一位不懂礼贤下狗的畜生,可又空不出手来前去为财旺助阵,急忙直传口谕喊道:“来者何人?你们别碰他,他正处于发情期,小心咬你不放。”常出天因在外无法摆脱财旺的苦恋纠缠而动怒,闻老妈之言羞愤极盛,心中反馈一句:“寡人!”只能证明他妈是国母。常富仁是丈夫没有儿子的气魄,聆听母虎惭言不敢声威,仅小声嗫喏着:“是小人。”其实在秦贵兰推断可能是坏人或者敌人居多,否则狗怎么会如此恋战,以防财旺遭受坏人暗算,高喊与敌方妥协的口号:“你们稍等我一下……。”常富仁匆忙车内钻出来向“发情”小狗甜言蜜语几句,财旺忽地闪到一边去了,财旺果然吃软不吃硬、吃甘不吃苦,忙活使嘴给主人掀帘子,常出天见老妈和牌友在“城楼”上守关干得热火朝天没工夫理会自己,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恼羞地先声夺人向众人招呼,秦贵兰惊见心肝宝贝如至更忙得不亦乐乎,更有信心要凯旋归回,模仿狗掀帘子的模样撅嘴敷衍常出天几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乘汽车还是你爸去接你的,累不累呀?你不懂得玩牌,必须应天而发,我正处于黄道吉日,幸运复幸运。你先去歇息,让我和她们和几把,给你爸拨个号,让他陪你下馆子,他几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这时常富仁停放好车进门见如此气氛,禁不住怒颜鄙色,拿起笤帚准备将赌徒们驱扫出常家,转念松手罢休,他意识到赌徒根据地灵转多变,赌战具有游击和持久双重性。念及到此因动怒而勃起的身体立刻又疲软下来,惋惜的是未体验早泄的爽快只有阳痿的无奈。常出天疲惫得径到二楼歇息。常富仁瘫痪在沙发里,开放电视机,气愤地将视音拨得如雷贯耳博得财旺精彩般的表演狂吠。同时也赢得赌徒对他家电视的盛赞,道:“富仁,你家电视的音箱真好。”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