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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一下也没多的好给你,带来的年礼过后再给你送来。这戒指还是当年我妈妈给的嫁妆,留给你们作个念想……”
邵妈妈抹了把泪,瘪着嘴的样子宛然还是少女的模样,却不知是妆花了还是怎样,擦过泪的脸确确实实是个老太太了。
“我那位还在宾馆里住着呢,本来打算等我和你过完年,再和他在国内转转。你们两个在一块的话,我正好早点和人一起玩去。”
母子俩多年没见,这会儿又满腹心酸地道别,邵妈妈在门外拉着邵年华的手,很是怀疑地问:“那孩子看着还挺小的,别是你把人家拐的吧?”
邵年华涨了个大红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妈了然地拍拍儿子的手背:“你有这点心机也是好的。人家比你小些,好好在一起,你老了还有人能照顾你。你们还年轻得很,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能要你们好的我什么都肯帮的……”
欧从被子里拱出来,甩开窝得难受的尾鳍,咬着指甲悄悄地想,有妈妈真是很好的啊。
○
过完年没多久,小岛上就忙起来了。春分三天海市将近,准备工作都得做好,临时市场和住所要搭建,出入港口要扩大,各种警戒的防卫的监视的得瑟给人看阵法也要布置起来。
岛上的常住民都是做习惯了的,不用银月安排也各自都能驾轻就熟找到该做的活干。
邵年华觉得自己也该做点什么,去问了问银月。
“你把欧看好别惹事我就谢谢你了。”银月趴在家里的池子边上——他家差不多就是个有顶的泳池——不耐烦地挥挥手。
没错,银月看起来很不耐烦,不仅不耐烦,还一反常态地啰嗦起来,板着脸嘀嘀咕咕:“……还有两年……太痛苦了……为什么是我……干脆就该让你们这种和陆地通婚的来……两年啊……我的小珍珠……”
邵年华有点被他吓着了:“银月,你没事吧?”
银月难得一见地露出忧郁的神情,瞥了他一样,感叹道:“太优秀也是一种苦恼啊……”
邵年华:“……”你到底怎么了。
欧无所谓地抓着盐水鸭啃:“没事没事,每年都有那么几天的。”
邵年华觉得这种句式听起来略熟悉啊。
咔吧咔吧吃完鸭子,欧翻出鱼缸在地板上打个滚爬到邵年华身上:“人鱼的发情期快到了嘛,银月的伴侣还在深海聚居地不能来哈哈哈哈!!!过了三月发情期过了就好了!”
邵年华眼睛瞬间就亮了:“三月是人鱼的发情期?那你……”
欧非常自豪地挺起胸膛:“没伴侣的才三月呢,我的发情期是三月到十月!”
邵年华荡漾了,不动声色地擦了擦口水。
打那天开始,邵年华就每天虎视眈眈地盯着日历抓心挠肝地打小叉,偏偏三月到了欧还没表示,某人等得眼睛都要绿了。
进入三月快一个礼拜了,大半夜的欧忽然从卧室的鱼缸里冒出来,掀了邵年华一床的水:“邵年华!快到缸里来!”
邵年华睡得正香被浇了个透心凉,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换被子:“你到床上来吧。”
欧打开灯,指着自己的下腹有点羞涩地说:“露出来了,在地上会硌到。”
平时藏在鳞片间的生殖囊打开了,伸出了一个色素很浅的粗柄长蘑菇。
邵年华立马就清醒了,扑上去嘿嘿淫笑着把人鱼抱到床上:“那我就来教你成年人的事情吧!”
这种台词说出来果然很带感!
但是欧一点都不配合:“不用你教!我知道!”他一脸认真地扯着邵年华的衣服:“成年了自然就知道了!我回族里的时候也有人鱼教过我怎么和雄性做!”
“人鱼教你怎么和人做?!”邵年华震惊了!
“………和雄性人鱼……”欧讪讪笑了一声,很快又辩解道:“但是一样的嘛!银月也告诉过我人类的结构!”
“不一样啊!”邵年华抓住他的手:“乱来很危险的,我比较懂,我来就好。”
“你也知道怎么和雄性人鱼做?”欧惊讶地看着他。
“……和……雄性人类……”邵年华泪流满面,就算重口小黄片也没有把鱼算进兽交的范围……
“那还是我来!”欧很快扒光了伴侣压在床上:“反正我也知道洞在哪里!”
“难道你身上就没有洞吗?!”而且这种措词用字耻度有点太高了!
“当然有啊!”欧得意洋洋地用自己的蘑菇戳戳邵年华的屁股:
“但是你找得到吗?”
○○
人鱼的JJ似乎比人类的长一点——当然如果算上生殖囊里面的部分的话,就很要长一些了。而且表面有一层滑腻的分泌物,让邵年华最后一点苦肉计的指望也没了。
亏他之前还很纠结人类用的润滑剂对人鱼有没有坏处,图样图森破啊!人家都自带了!长驱直入过关斩将七进七出横扫千军所向披靡……邵年华从床上被捅到缸里再从缸里被捅进海里,简直……南海的水,他的泪!
等银月把消失两天的邵年华(连着欧一起)从海里捞回来的时候,他连被人(鱼)公然观摩的羞耻都顾不上了,抓着银月的手只想大喊“快把这熊孩子带走!”
可惜银月不是来解救人类于水火的,他带了一个很大的包裹给欧,慎重地叮嘱道:“海市快开了,你们最好不要让人类看到。这是人类的食物,你们躲远些,海市完了再回来。”
或许是邵年华的眼神太可怜了,银月离开之前还是顺带提了一句:“人类体能不够,让他多吃点东西,时间还长,不要一下就做坏了。”
欧也发现邵年华确实瘦了些,撕开一袋真空装的叉烧肉喂给他,愧疚地安慰道:“刚开始的几天会比较厉害,慢慢你就习惯了。”
吃完叉烧,邵年华翻出一瓶运动饮料一口气喝了大半,忽然非常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已经开始习惯屁股里捅着蘑菇进食休息该干啥干啥了。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脱肛啊?
妈妈,小黄书里都是骗人的……
海市结束后,在海里被捅了大半个月的邵年华终于从卧室的鱼缸中被顶了回来,重新踏上陆地的瞬间,恍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大概是生命共享的缘故,在海里泡了那么久,皮肤居然没有被泡烂,连起皱都没有,在海里睡睡醒醒上上下下沉沉浮浮竟也不曾呛过水,不得不说结婚契约实在是非常人性化的存在。
过了“最开始的几天”,欧也收敛不少,虽然对捅和被捅的事情依然抱有极大的热情,但至少不会随时随地都翘着蘑菇收不回去了。
日子和之前差不太多,早上欧捕猎邵年华卖熟食,下午腻在一起卖生鲜海产,回家之后大门一关就开始捅,从暮色将沉捅到天光乍破。
就和欧说的一样,真的习惯了,腰不酸背不疼腿不软不犯困,上大号都顺畅几分,马桶盖都被邵年华挠出爪印了。
偶尔邵年华觉得屁股需要休息一下,也参考读者意见试着往欧的生殖囊里捅捅,可惜不太方便,一来边上都是坚硬的鳞片,刮得自家蘑菇有点心惊胆战的,二来人类的蘑菇没人鱼长,戳到蛋蛋的时候人家的都穿到腿中间了,有点挫败感。
不过多少也有些“也算是被老子捅过了”的心理安慰罢。而且欧也不反对这样,他觉得互相蹭蘑菇也挺舒服的。
不过这样一来,再做小点心小花样的功夫就没了,在厨房里边打蛋和面定烤箱边被捅可不是习不习惯的问题,那叫羞耻play!
反正现在连岛上所有的小孩都知道:没有刨冰布丁蛋羹酥饼糕点吃了,因为人鱼发情了……
四月中,终于熬过发情期恢复正常的银月从他们卧室的鱼缸里冒出来,面不改色地扔给正在互动的两人一盒套套:“以防万一,要用这个。”
邵年华直接给吓萎了,扯过被子把自己卷了个严实。欧倒是挺淡定,打开盒子看了看:“这是什么?”
“避孕套。”银月一本正经地说:“我最近看了些文学故事,发现好像有些人类雄性也会怀孕,有必要采取安全措施。”
邵年华:你他妈的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欧很感兴趣地让邵年华给他戴上一个,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不够长。”
银月认真打量了一下,无奈地摊开手:“只有人类生产这个,没有我们的尺码,安全起见,凑合用吧。”
银月离开后,欧摸了摸自己裹着套套的蘑菇,向邵年华抱怨道:“有点不舒服。”
邵年华坏心眼地说:“那是你不习惯,多用用就舒服了。”
“但是太短了,掉进去怎么办?”
邵年华想想还真是,顿时一头冷汗:“那还是不要用了。”
“不行!银月说要用!”
“我不会怀孕!”
“真的不会?”欧这么说着果断扯掉了套套:“那你来用!”
拗不过欧的执拗和跃跃欲试的利爪,邵年华红着脸给自己套了一个,蓝色的。
“变好看了!亮亮的!”欧夸奖道。
邵年华啃着枕头含泪掩面:为什么戴套的是我,被捅的还是我?
○○○
从春到夏就这么嘿咻嘿咻地过去了,转眼小岛上又忙活起来——秋分的海市快到了。
算一算欧的发情期还有一个多月就快结束,这孩子一副要做够本的架势越发热情高涨,眼睛贼亮贼亮的就等着银月一声令下再把邵年华拖去海里玩上大半月。
但银月没遂他的愿:做了半年了不用特殊照顾了,邵年华该履行居民义务了,岛上四五个人类一个都别想跑,都出来当接待导游!
至于欧——躲好了,别让人看见你。
春分的时候被拐带得太远,这次的海市邵年华可算开了眼,什么飞禽走兽精怪妖魔像人不像人的天上地下全都是,嘴里叼的爪里攥的地上摊的稀奇古怪认不认识玩意儿啥都有,跟大赶集似的,热热闹闹,吵吵嚷嚷,一派繁荣盛况。
邵年华怀着刘姥姥的心情露出习以为常的淡定表情接待四个人类(这么称呼同族还真挺别扭的)去他们的临时住所——其实只要带个路再加一句“有事联络我”工作就算完成了,绝大多数来海市的人有事都不爱找人类求助。
不成想却让人给盯上了。
“你脖子上挂的东西,能给我看看吗?”
邵年华心里一跳,一边懊恼自己的大意一边露出标准的服务性微笑:“怎么了?”
对方一个小个子的男人死死盯住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里露出的一点蓝光,眼里精光直冒,另一个棕色头发的女人开口问道:“能卖给我们吗?”
“抱歉不行呢,这是我爱人送的礼物。”
“你爱人……?”
“嗯,她在国外,有妖兽照看。”这是岛上所有人类对外的一致说辞——有条件卖身——非人种族防人防得可厉害。
对方明显地露出失望的神色,还想说什么,被同伴扯了一下,那个女人就闭了嘴只挺好看地冲他笑着,后头三个人则嘀嘀咕咕议论起来。
邵年华礼貌地笑笑,也不多理会,径自转身走了,想着明儿遇见银月得报告一声——和欧一样,银月也很低调地躲起来了——然后在海市上转了几圈,看看热闹,向卖琥珀的松鼠先生许诺了一笼松子玫瑰糕,换了块金灿灿亮闪闪的夹着碎金箔的琥珀,溜溜达达向家走去。
欧一吃饱就回家等着了,不能出去好不耐烦,无聊得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弄得家里到处都湿淋淋的,这会儿听门一响就撒着欢扑上去了,又亲又抱好一顿蹭。
邵年华偶尔会有种自己养了条大型犬的错觉,热乎劲儿一上来干脆就和他在地上翻滚作一团了。
正滚得欢,欧忽然把邵年华按在地上,摆出一副严肃神情来,在屋里扫视一圈,鱼尾啪地一甩,然后就见本来啥都没有的空气里咕咚咚滚出一个人来,被抽得一脑袋撞到墙上。
邵年华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今天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