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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和亲王脸上一滞,怎么不珍贵了?自己都想抢过来。
“我也不是不知世事的,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个祸害,此次到京里来,也是想给它找个新主人的意思!”夏子珏淡淡的说出这个让人惊讶的消息。
“夏公子是个聪明人!”和亲王本来已经做好了威胁利诱的准备,不想夏子珏来了这么一句,顿时讪讪不已。
“只是,这药方子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萝芙堂大大小小还靠着秋荣丹才吃得饱饭,坐得稳!要不然江南那么多的贵人……”夏子珏本来就是为了好处而来,也就不介意表现得贪慕荣华富贵一点。
于是和亲王复又呵呵笑着了:果然还是太嫩了一点。
“好说,好说,夏公子献药方是大功一件,皇上也是记得你对皇上的忠心的!”和亲王觉得夏子珏还是很识时务的,不过皇家人都是吝啬鬼,和亲王可没想一下子就给夏子珏加官晋爵。
“虽说药方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秋荣丹价、值、不、菲,炼制起来有些特殊条件!”夏子珏不慌不忙。
和亲王看着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的少年,胸中憋着了一团气:这是要挟!什么时候他被人要挟过?
“哈哈!”和亲王怒极反笑,“不知道是什么特殊的条件,连在皇家都特殊?”他刻意将“皇家”二字咬得极重,意义不言而喻。
“贵人们用玉碗,百姓们用粗瓷碗;绫罗绸缎穿在下里巴人身上看不出来高贵,相反,贵人穿上粗麻衣也失了身份。秋荣丹何等神效,自然要有配得上它的特殊之处!”夏子珏悠悠然的抿了一口茶,那模样,让他身后忠心却不知详情的顺子担心得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家大爷这样对和亲王说话会不会惹了贵人不悦,引来祸患。
“哈哈,好小子,有你的,本王听了也觉得确实如此。”和亲王突然见转怒为喜,笑呵呵的从主座上走下来拍着夏子珏的肩膀,道:“好小子,本王看好你!”
夏子珏神色如常,勾唇微笑。
和亲王不免对他又高看了两分,虽是被驳了面子,受了忤逆,但和亲王觉得还不赖,小家伙这么大就敢到皇家面前要好处了,初生牛犊不怕虎!
当年他们父子兄弟也都一个个的心比天高,都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货,如今却也是一个个都不在了,这人生是何等的……寂寞如雪啊!
和亲王这样一感叹,看夏子珏的眼神凭空就亲切了三分。
夏子珏站起身来,笑得春风满面,微微一躬身:“王爷谬赞了!”
“好,好,本王这就进宫去给求一个配得上秋荣丹的赏赐!哈哈……”和亲王长声大笑出了千金别院。
夏子珏若无其事,嘴角的笑容没有变一点弧度:“恭送王爷!”
和亲王听到身后少年没一丝儿起伏的声音,一掸衣袖,嘴角含着吊儿郎当的笑,道:“回福晋一声,爷进宫去了!”
“嗻!”
“爷,这夏子珏也太猖狂目中无人了一点……”和亲王的贴身太监很是为他的主子不满。
“这有什么,人家有狂的资本!”和亲王坐上等在外面的轿子。
“起轿!”
轿子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千金别院,一路往皇宫去。
和亲王当然不是对夏子珏全然没有意见的,但是他想了想,又觉得十分可惜,不能将他收为自有。
这个少年才十一二的年纪就有这份涵养,面对他时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变过,他是上过战场的人,发怒时就是和自己相处了几十年的皇后都免不了发怵,可这个少年却如无事人一般,便是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自己当年在汗父面前可比不得他。
“可惜是个汉人!”和亲王遗憾极了,如果他是个满人,定可成为国之栋梁,高官厚爵。
“大爷,会没事吗?”与此同时,在千金别院里,顺子顺着夏子珏的目光望向大门口和亲王离开的方向,忐忑的问。
夏子珏没有说话,他微微拧了一下纤秀的眉,精致的脸上似乎就浮起了一抹儿轻愁,煞是惹人怜爱。方孚若在一边,腹诽着自家主子那张欺瞒世人的柔弱脸庞,还是头一次有这般娇花弱柳一样的风情!
夏子珏瞪了旁边一看就没想好事的方孚若一眼,满意的看着这个所有被当成幕僚培养的孩子中最好的青年马上换了一副恭敬的表情。而后想到,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一点,否则怎么会在一边看主子的好戏了呢?
“自然会没事的!我们萝芙堂在江南名声好,就是为着朝廷的名声他们也不会对萝芙堂下手的,而主子有萝芙堂在手,一时半会皇室自然不会对爷动手!”方孚若感觉到后心一股凉气蓦地升起,连忙接话,顺道看见自家主子似笑非笑的收回目光。
嗯,人家大好青年可不能这样失宠于……啊,呸,不是失宠,应该是不受信任,人家对主子可是十二分万分忠心的。
想当年自己从家里被大娘赶出来,身上连一文钱也没有,在扬州的大街小巷里乞讨过日,还是主子将自己捡了回去,自己对主子爷可是十二万分感激的,不管爷要干什么,自己都是会支持的。不要说是这样和王爷说话,就是主子爷想要反清复明自己也是二话不说的。
想到反清复明,方孚若倒有些不确定了,他是由夏子珏特意培养出来的,所以有些事情并不刻意的隐瞒他,所以他隐隐的感觉到了,自家主子还建立了一股暗处的势力,这股势力可不是明面上的那么无害,只是一个卖药的铺子,没有牙齿的老虎。
自家主子这么点儿大,弄那么些暗处势力干什么?所以方孚若有时候还真的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想造个反弄个皇帝当当什么的。
不过也就想想罢了,现在世道还是好的,造反没有条件,他都知道的事,没道理他家主子不明白,
反正这也不用他操心,主子想做什么,他谋划就是了!方孚若转瞬间就将这些想法丢开了。
“那可怎么办?一时半会不会动手不就是说以后还会动手吗?大爷……”顺子没有因为方孚若的安慰而放下心来,反而更是忧心忡忡了。
“莫要担心,我们很安全的!”夏子珏一点没担心自己的安全,不说自己修真者的身份,就是一点儿修为没有,他也还有一张底牌。
爱新觉罗家可不兴杀儿子,虽然这句话本身就可笑极了,但如果自己不想暴露自己修真者的身份,这也足以在关键时候保他一命了。
至于他身边的奴仆就更不要担心了,除非他们涉及私密,否则也不过是个发卖罢了,到哪儿做奴才不是做?
所以,夏子珏回身又做在了椅子上,想着刚才见到的和亲王身上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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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和亲王毕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更何况现在披着这张皮的某人
☆、第 12 章
夏子珏对于和亲王的情况十分不解,像夺舍又不像夺舍,这是个什么情况?多少年来,夏子珏觉得自己的兴致升腾起来了,本来以为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他认真的,没想到自己老对头的儿子倒是给他送了一件事来解闷。
夏子珏转身,向着暗处吩咐一声:“跟着和亲王,将他说的做的都记下来!”既然和夺舍有些相似,那么如果真的是夺舍,看着他总该是能找出些蛛丝马迹的,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扮演另一个人。夏子珏笑容更大了,他总会抓住弘昼的把柄的。
方孚若看到自家主子这样的笑容总会觉得心里一股凉气奔腾,怪哉怪哉,自家主子还没做什么坏事,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怕他呢?
顺子对夏子珏的命令一脸懵懂,但方孚若却是了然。
主仆三个正各有所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大爷,扬州林老爷派人来了!”
“知道了,让人进来吧!”这扬州林老爷即是盐政林如海,他的独子正是当年被他挑来宣扬秋荣丹效力的一个,小孩子从胎里带来的毛病,要是运气好,不大病小病的来,也就慢慢长大了,可这孩子却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正常人都受不了。
秋荣丹则恰好可以增强一下小孩子的免疫力,有灵气滋润,林如海的独子今年已经七岁了。
这两夫妻只有一个儿子,自然就对夏子珏这个恩人十分感激,逢年过节总是会问候一下他,夏老爷过世的时候,因为济南没有一个亲人,还忙前忙后的给了夏子珏不少帮助。
“夏大爷吉祥!”来人是林家的管事林安,一来就给夏子珏请安行礼,替林家两位主子问了他好。
夏子珏一一回了,然后问道:“可是有什么事,怎么派你到京里来了?”盐政老爷在京里可没什么事,现在又不年不节的。
林安满面笑容:“我们大姑娘如今已经满了十岁,没几年就该选秀了,太太觉得扬州请不到什么好的嬷嬷,刚好荣国府的老封君想念太太,三番两次请人来接大姑娘,今年天气一好,就遣了奴才送大姑娘上京来。如今正寄居在荣国府里!”
“听闻夏大爷上京,大姑娘特特遣了奴才来问好!”
“替我谢谢你们姑娘!”夏子珏和林黛玉在这个年代也可算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了,想当年听闻扬州盐政叫林如海,有一个病歪歪的夫人贾氏,一个病歪歪生在花朝节的女儿,后来又多了一个病歪歪的儿子的时候,夏子珏就悟了这个世界是怎样一个混乱!(不,你还没明白这个世界混乱的程度!)
“这是应该的!夏大爷,其实此次来是有事相求,老爷想萝芙堂在京里也有铺子,夏大爷交友广泛,想请夏大爷帮忙请两个宫里出来规矩好的教养嬷嬷!”
“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林姑娘,我会尽快将教养嬷嬷送过去的!”夏子珏点头应允,又说了一会子话,林安就告退回去。
“怎样?夏大爷允了吗?”林安一出千金别院的门,他的妻子赖氏就拉住他问。
“应了,应了!你别拉拉扯扯的,不规矩!”林安连忙推开赖氏,整理好被拉乱的衣袖。
“假正经!都老夫老妻了!”赖氏唾了一口,“我这不是替姑娘急吗。还以为荣国府的规矩多好,三个正经姑娘还有什么薛姑娘、史姑娘的,居然连一个教养嬷嬷都没请。不教管家,也没有个男女之防,还有个什么衔玉而生的宝二爷,一家人惯得跟个凤凰蛋儿似的,我呸,要我说,连人家夏家大爷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你少说两句吧!”林安皱眉,对于自己娘子的行为很无奈。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我知道的,在贾家我不是一个字都没说吗……”夫妻两带着人回了荣国府,赖氏自去回话给林黛玉。
“姑娘,林安家的回来了!”紫鹃的通报声传进内室几个正在闲聊的姑娘耳里。
林黛玉秀眉一扬,笑了出来:“快让她进来!”
“夏哥哥可好,事儿办妥了?”
赖氏一一回了,末了,道:“夏大爷说了,不方便来看望姑娘,还忘姑娘原谅则个!别看夏大爷年纪不大,奴婢却是从没看到过比夏大爷更礼数周到的了……瞧我,也轻狂了,在姑娘们面前说这种话,真真是该打!”说着,自打了两个耳刮子。林安家的还要在姑娘面前说几句赞美的话儿,却看见屋子里还有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
“没事,夏哥哥是一道儿长大,亲哥哥一样的。只是以后莫要再说就是了!”林黛玉坐在窗棂子下,光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