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铂金小蛇微微一挑眉,从书包中抽出一张细腻光滑的羊皮纸,细心的将魔法阵抄画下来,然后在格兰杰小姐那张纸上写了一个漂亮舒展的花体字:Thanks。
苍白细长的手指轻轻一弹,纸卷又回到了格兰杰小姐的地盘。正在抄写什么的格兰杰被打断后很恼怒给了铂金小蛇一个白眼,铂金小蛇恶毒的冲她假笑了一下——大板牙小姐似乎因为他的打扰而写错了,他看见她把那张羊皮纸揉成一团塞进了书包,这无疑让他很开心,他嘴角又上升了一点点。格兰杰拿出一张新的羊皮纸铺在桌上,然后她似乎想起什么疑惑的转头看向铂金小蛇,“噗。”她笑出声来。铂金小蛇这才想起那只可恶的杂皮猫的“杰作”,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将自己微微发红的脸埋到书里面去。
几乎是一下课,铂金小蛇就将所有东西快速的收进书包,对几个朋友低声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就挤开人群大步的冲出去了——他一刻也不想多等,必须马上寄信给父亲,把那只该死丑陋的猫换回去。
从猫头鹰塔楼回来的铂金小蛇堪堪赶上了大厅的午餐,他刚走进大门,格兰芬多餐桌上的所有人就齐刷刷的转过头盯着他——该下地狱的泥巴种!铂金小蛇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冷下一张苍白的小脸,毫不犹豫转身,挺直脊背,昂首阔步的离开。哼,他才不在乎,正好可以回宿舍试一试那个魔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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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学院自从黑魔王被打败之后,每年新进的学生就一直寥寥可数,所以,几乎每个寝室都只有一到两人,作为十二校董之一的马尔福家更是享有专用的宿舍,其中包括奢华宽敞的卧室,私人小会客厅,实验室;书房和一个丝毫不逊色于级长浴室的washing…room。这个豪华的私人套间向来都是铂金小蛇骄傲和炫耀的一部分,可是今天他不这么认为了。他使用了那个召唤魔法阵后,第一滴血——那是银灰色名为卡斯特的夜枭落在铂金小蛇的肩膀上,亲昵的啄了一下他的耳朵;第二滴血——他原本以为是那只蠢猫,结果现在一只巨大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占据了他的实验室,兴奋地冲他扑扇着翅膀,把实验桌上的一套银质坩埚全掀到地板上面去了,整个实验室顿时如同台风过境一片混乱。
他什么时候收养这只蠢大个了,为什么他不知道?!
铂金小蛇总是完美假笑的嘴角抽搐了,他该庆幸还好没有在起居室里实验魔法阵么?格兰芬多的蠢狮子,怎么没有把宠物塞回原处的魔法阵画给他?!那只蠢猫呢,死哪里去了?!
撵开那只丑陋的鸟头后,铂金小蛇在魔法阵滴下第三滴血。
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只猫能拽到那个程度了,它和他之间根本没有契约!那只猫在送给他之前已经有契约在身了。铂金小蛇灵光一闪,这次卢修斯爸爸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是不是可以给他买把火弩箭了?正好他的光轮2001被没收了。连疤头波特都有了一把这种世界顶级的扫帚,他却没有,这也太不马尔福了。
等他解决完这只蠢鸟头怪兽,就立刻去给爸爸写信。铂金小蛇开心的勾起嘴角,灰色的杏眼也半眯起来。
“看来,我们的马尔福先生已经堕落到同半巨人一样的品味了,颇为得意地在宿舍里养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嗯?”蛇王陛下嘶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感受到危险魔法生物被召唤时候的魔法波动的蛇王陛下几乎是立刻扔掉了手中的搅拌棒——什么时候谨慎的斯莱特林的小蛇们也像那些没脑子的蠢狮子一样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试验危险的召唤魔法了?蛇王陛下本以为是黑魔法召唤术所造成的某种严重后果,他甚至是奔出了自己的办公室——为赶在任何不能挽回的后果之前。结果就是某只铂金孔雀的铂金小蛇一个主宠魔法召唤阵所造成的,嗯?他甚至为此毁掉了他的魔药试验!
“对不起,我错了,先生。”铂金小蛇立刻换成一副真诚认错的表情,灰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怜巴巴的望向蛇王陛下,脸上还有两个明显的猫爪印。——千万别写信告诉卢修斯爸爸,他还准备向他勒索一把火弩箭呢。
蛇王陛下的眉间皱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当然,毒蛇们都是得寸进丈绝不吃亏的,黑衣的蛇王想起某铂金苦工处理魔药的完美手法——他正用一种可怜的乞求的眼光看着自己——蛇王滑腻的声音耳语般的吐出:“禁闭,每天,直到学期末。”
铂金小蛇立刻垂下了眼睛,看起来很沮丧。铂金色的头发似乎也一瞬间失去了光泽,黯淡下来。
蛇王陛下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抽出魔杖,念了一句唱歌般的咒语,铂金小蛇脸上两个丑陋的红爪印消失了。接着蛇王陛下又扔了一个消失咒在那只被铂金小蛇赶到实验室一角蹲着的鹰头马身有翼兽身上——谁在乎它会被扔到哪里去,估计只有那个半巨人会为它哭泣吧,蛇王恶意的笑了。一学期的免费苦工,他完全可以肯定某只铂金小蛇绝对不会对父母吐半句苦水——对于斯莱特林来说,没有被揭开的,都不存在。除去那锅被毁的魔药,蛇王心情还不错。
恭送蛇王陛下御驾离开后,铂金小蛇立刻跳回书桌前提笔给纳西莎妈妈写信——没错,先给妈妈写信,告诉她由于某个粗心的不负责任的父亲的缘故,他被一只丑陋的恶心的杂皮猫欺负得多么凄惨,他是多么尽心仔细的去寻找一只走失的宠物,甚至只身与一只邪恶的巨大的凶猛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对抗,这简直是一个不可原谅的可怕错误!当然,如果有糖果和火弩箭,即使是愤怒的龙,也是可以安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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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和布雷斯回到休息室时某铂金小蛇正盘踞在壁炉前最好的位置,半眯着眼睛读一本厚厚的旧书——这种情况通常说明他心情尚可。两人注意到困扰铂金小蛇的猫爪印已经消失了,轻快的走上前去。
“噢,德拉科,莫非你其实应该是一个拉文克劳?”布雷斯调笑道。潘西赏给他一个白眼,将给马尔福带的午饭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格雷戈尔和文森特也傻笑着摸出一堆糖果和蛋糕,然后坐到更远一些的地方同食物继续奋斗。
“布雷斯,我猜想你的大脑里一定是装满了迷情剂。”铂金小蛇将书扔在桌上,砸出一声闷响。大板牙泥巴种小姐的魔法阵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启示,也许,他现在需要某只红毛黄鼠狼的一滴血,就能完成黑狗表舅的任务了。
布雷斯诱惑的眨了眨他的桃花眼,轻轻一笑。“天气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和潘西出去走走呢?冷落一位漂亮的小姐,这是梅林都不能饶恕的罪过啊。”他拖长声音,用歌剧里咏叹调的语气说。
“当然,我正有此意。”德拉科无视某个花心萝卜抛来的媚眼,转向潘西:“潘西,下午有空么,我们出去走走?”最好和某只黄鼠狼来一次不愉快的偶遇,铂金小蛇微微眯眼,露出完美的假笑。
“任何时间,德拉科。”潘西难得羞涩的说道。
铂金小蛇站起来,弯腰邀请了潘西,又像刚想到某人一样说道。“抱歉,布雷斯。”他慢吞吞的说:“我没有注意到你那美丽热情的格兰芬多小姐甩了你,”他停顿了一下,又做出一副沉痛的表情,“当然,我和潘西都很体贴,把这个单独的时间和空间留给你。”说完,铂金小蛇挽着潘西的胳膊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公共休息室,留下某个哭笑不得的失恋者。
当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事实上铂金小蛇携未婚妻在城堡内外游荡了整整一个下午,也没有偶遇到某只红毛黄鼠狼。兴致缺缺的铂金小蛇在晚餐时候转回到大厅,一向见到食物就什么都不顾的文森特和格雷戈尔竟然傻乎乎的冲他露出奇怪的笑容,“德拉科,一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铂金小蛇挑起眉毛,这两个傻同伴能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就是这样,德拉科,这个主意是弗林特学长出的。”文森特说到,口气里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格雷戈尔,文森特现在正坐在马尔福专属宿舍的小会客室里,桌上放着一些小甜点,马尔福正在喝一杯加了糖和牛奶的红茶——他喜欢甜味的东西,但绝对不是像某只老蜜蜂那样的诡异口味。他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么说,你们明天打算装摄魂怪?”德拉科放下杯子,用指关节轻轻敲击桌面。“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不过,如果你们遇到那只红毛黄鼠狼,帮我弄点他的血。”德拉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水晶瓶。下午准备的,总算用上了。
“没问题,我们可以给你带整整一瓶回来。”文森特将瓶子收起来,“德拉科,你——明天不去看魁地奇比赛?”他犹豫着问道,格雷戈尔也眼巴巴的看着铂金小贵族,期望一个答案。
“不,我还有其他事情。”两个跟班神色有些黯淡了。
“我要去见特伦布教授,有些学术上的问题要请教。”铂金小蛇不耐烦的解释道。
“那,德拉科,明天等我们的好消息。”格雷戈尔和文森特站起来,准备告辞,他们一人抓了满满一把小甜饼塞进口袋——“笃,笃,笃。”宿舍门口传来三声短促有力的敲门声。谁在这个时候拜访他?铂金小蛇有些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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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斯内普的告诫 。。。
来者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大人,魔药教授,地窖蛇王陛下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双眉紧锁,一言不发,黑色空洞的眼睛冷冷盯着某铂金小蛇。
德拉科立刻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蛇王陛下的禁闭。死定了。铂金小蛇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对不起,先生,我——”铂金小蛇一瞬间优雅风范全失,手足无措结结巴巴解释道。在蛇王的注视下他头脑混乱了,找不出一个好理由,紧张地用手指抓弄袖口。卢修斯爸爸,院长越来越可怕了,呜呜呜。
“我猜想,小马尔福先生已经完全无视他可怜的魔药教授了,嗯?自己在寝室开茶会,忘了禁闭?”蛇王陛下的目光扫过某两个恨不得立刻消失的缩成一堆大个子,讽刺道。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先生。”在蛇王陛下面前,低头认错已经成了某铂金小蛇的本能,如果他不想死得更惨的话。
蛇王陛下冷冷的扫了室内两个快要挤进墙壁角落的两人,满意地将态度良好的铂金小蛇叼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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铂金孔雀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地窖蛇王从一堆没脑子的巨怪涂抹的论文中抬起头仔细的打量那只正稳稳静静勤勤恳恳切着喷嚏草的铂金小蛇,他不由得再次感叹某铂金孔雀的强悍——把一个可爱听话善良天真的儿子教导成现在这么愚蠢自大的样子。好在还算有救,这条小蛇对待事情总是很认真,而且从不气馁,很快就能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这点从他能坚持不懈的找救世主麻烦上就能看出。即使是关禁闭,他也一丝不苟的将魔药切成标准的尺寸,绝对不像其他人那样敷衍了事。在他还没有走得更错之前,或许,还能挽救?他不希望那双漂亮的灰色眼眸里染上同好友一般沉重的色彩。他们已经走错了路,而这个错误,不应该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德拉科?马尔福。”地窖蛇王冰冷无感情的声音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