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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父亲为自己找的两位跟班只长了强壮的身体并没有长脑子,但也能勉强接受了。
其次,要探听好打击对象的所在地和战场情况,在实力人数不如对方的时候去找茬,这是一个相当愚蠢的行为。而眼下这种情况,让德拉科相当的想骂脏话——但这也太不马尔福了,于是他只是小小的,偷偷的用眼白问候了对方。
让我们把镜头回放到五分钟前:
在打探到救世主所在的车厢后,年幼的斯莱特林小蛇决定带上两位跟班去找点乐子——比如,挑衅一位救世主和他的穷酸同伴。
“唔,看这是谁呀,”德拉科用他平常那种懒懒的拖长的声调说,“波特和韦斯莱。”
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也相当配合的乱哄哄的笑起来。
“我听说你爸今年夏天终于发了点财,韦斯莱?”铂金小蛇嘶嘶道,“你妈没有死于休克吧?”
如德拉科所预料的,冲动的格兰芬多红毛黄鼠狼立刻跳了起来,并且将一旁的篮子打翻在地上。然后有人哼了一声,这立刻引起了小蛇的警觉“那是谁?”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一个成年的老男人,这个时候出现在列车上,那么,毫无疑问,一个教授,年轻的马尔福审视的目光看过那人打着补丁的袍子和花白的头发——又一个救世主派。这种情况下继续挑衅明显是不明智的。他谨慎的收起了自己的毒牙,小心的隐藏起来,等待下一次攻击的时刻。“我们走,高尔,克拉布”没有能如愿欺负到救世主三人组让他有些生气,年轻的斯莱特林还没有学会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将我很愤怒这四个字明明白白的挂在脸上。
也许只有回到
2、不受欢迎的来客 。。。
自己包厢里享用一顿纳西莎妈妈做的美味的糖果和糕点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过道内突然阴冷起来,熟悉的感觉让德拉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粗鲁的扯开临近的隔间门,飞快的钻了进去,里面是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他没有空闲去理睬这个,用力的关上门,紧张得有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车厢内温度变低了,结满了雾气。冰冷刺骨的感觉越来越近,车厢门慢慢的开了,一个身披斗篷、身高可及天花板的摄魂怪缓缓的滑进来。
德拉科抽出自己的山楂木魔杖,想着快乐的事情,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第一次骑上磨了父亲好久而得来的光轮1996——那是一把真正的飞天扫帚,可不像他以前用的那些玩具扫帚,他得到光轮1996的时候甚至它还没有正式上市,那是马尔福家独一无二最先使用的;他又想起父亲的第一次赞许的话语:“我的小龙,你是我的骄傲”——为他做出的一剂完美的感冒药剂;他想起母亲亲手做的糖果……可是这些记忆对他来说都太平淡了,他能深刻清楚的记得,可是却不再有当时雀跃的感觉,他感觉他的快乐像落入炎热的沙漠里的一滴水一样,都从他身上心中蒸发掉了,留下的都是痛苦和羞耻——他想起唯一的一次主动伸出的友谊之手,被毫不犹豫的拒绝外带一只贫穷肮脏的红毛的羞辱;他想起禁林中胆怯的自己,惊叫着丢尽了马尔福的脸;他想起被救世主从自己耳边抓走的金色飞贼,格兰芬多毫不掩饰的嘲笑和斯莱特林里不怀好意的小贵族们眼底闪烁的不屑与指责;翻倒巷里父亲讥讽的话语……他看见死去的自己独自沉睡在阴暗冰冷的湖底……一袭黑色斗篷……
不!年轻的斯莱特林掩藏在长袍袖子下的左手手心里掐出了血印。
即使什么都不说出来,他也清楚知道,经过一个月的噩梦侵袭和地牢里那只用做练习的摄魂怪之后,他心中最为恐惧的,就是死亡——死在深深的湖底。只是这个,对,只能是这个。
3
3、特劳里妮的占卜课 。。。
在学校列车上最终也没放出守护神咒的德拉科?马尔福有些沮丧,但这种坏情绪只维持到了他听潘西带来的最新消息——救世主哈利?波特,在看到摄魂怪之后居然昏倒了。虽然没有成功的击退摄魂怪,至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于是恶毒的小斯莱特林又开心起来。他开始致力于嘲笑和模仿救世主晕倒的样子,并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每一个认识的人。
当然,这个笑话并没有维持多久,开学第一天的占卜课后,德拉科又听说了有关救世主的死亡的预兆。不过,年轻的铂金小蛇还没来得及开始嘲笑救世主波特的不详茶叶,就遭遇了老骗子特劳里尼的另一个不详预言。
这件事情我们得回溯到开学第一天的下午——上午是格兰芬多的占卜课,老骗子刚刚预言过救世主死亡的不详。
到了下午,斯莱特林三年级学生开始他们的第一堂占卜课,娇气的小铂金贵族在频繁不断的爬楼过程中不停的对两位跟班高尔和克拉布抱怨——为什么那该死的占卜教室会在北塔楼。要知道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在地窖,这意味着他不得不减少至少三十分钟的修饰仪表的时间用来爬楼,从霍格沃茨最低的地方爬上几乎是最高的教室。真不知道他父亲为什么一定要他选择这门课,仅仅看这个路程,就已经让铂金小贵族相当不满了——出汗什么的,最讨厌了,当然,除了在他最最最喜欢的魁地奇中。
当德拉科气喘吁吁的爬上最后几阶楼梯,到达一个平台后,他感觉自己的双腿灌满了铅,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斯莱特林的其他一些学生也已经抵达,围成一个个小团体各自悠闲地聊着天,显然都有从父母那里听说过这门课——活板门不到上课的时间是不会打开的。花花公子布雷斯?扎比尼在看到德拉科后热情的走过来,用力的拍打了几下几乎站不稳的铂金小贵族的肩膀(当然他有用另一只手扶住德拉科),“亲爱的德拉科,怎么来得这么晚,我还以为你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呢。”德拉科狠狠地瞪了棕色皮肤的损友一眼,他敢肯定该死的布雷斯是故意的想看他出丑,他装出一副凶恶的语气说:“布雷斯?扎比尼,我诅咒你这个学期都找不到女朋友。”
“噢!”布雷斯夸张的捂住心脏“亲爱的小龙,你真是恶毒,这样多少美人会为我心碎的。”
“谢谢夸奖。”德拉科不怀好意地笑道。
“下午好,德拉科。”本来在一群女生中讨论服饰的潘西?帕金森看到德拉科后有些害羞的过来和他打招呼。
“下午好,潘西。”德拉科冲她点点头,对于未来的妻子候选人之一,礼貌性的来往还是必要的。
“占卜课结束后一起去图书馆?”潘西试探的邀约。她有一头栗色的直发,鼻头有点圆圆的,显得很可爱。
“咳,咳,”布雷斯用手背遮住嘴,假咳了几下,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说:“请你们不要无视我的存在,谢谢。”
“一边去,布雷斯。”潘西脸色微红,转过头去看布雷斯的时候马上换上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说。然后她又飞快的变换成一副温柔可人样子转过来等待德拉科的回答。
“我想,我的作业应该能在公共休息室完成,抱歉,潘西。”德拉科不动声色的偷偷的踢了一脚正在对他挤眉弄眼的布雷斯,一脸诚恳的歉意说。说真的,太热情的女孩,铂金小蛇有点吃不消。
气氛瞬间凝固了,潘西的神态僵硬在脸上。
“我想,差不多要上课了。”扎比尼立刻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救场——亲爱的小龙,对女生还是不够体贴呀,这么直白的拒绝。
他的话音刚落,头顶上的活板门就啪的一声打开了,一道银色的梯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英勇的上吧。”扎比尼再次故意的大力拍了一下德拉科的肩膀。
年轻的斯莱特林已经从潘西几乎哭出来的眼睛里发现自己刚才说的话多么不合适了,于是他几乎是逃窜的第一个上去了。
进入那个古怪的圆形阁楼式教室后,可怜的小蛇这才知道,原来占卜课那长长的路程只是小case,开胃菜,真正悲剧的还在后面。
德拉科郁结了,他可以不再抱怨路程长,可以不再抱怨教室小,没品位——“就这么小的破地方还放二十多张茶桌,我们家最小的茶室——只放一个桌子的那种,也是这间破屋子的五倍大”;他也可以不再抱怨教室里“几乎是上个世纪才用的香料”影响了他袍子上这个季度最新的香水味道;甚至可以不再抱怨那只长得像大昆虫一样的教授——“天啊,你们看看她那大眼镜,难道她想使她迷人的小眼睛看起来像一个家养小精灵?”德拉科装作很惊讶的说,高尔和克拉布发出一声响亮的傻笑,“看看她身上的首饰,她是把她所有的家当都穿在身上么?”——只求能让他别再继续这门课。
在那只装神弄鬼的大昆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轻飘飘的对所有小蛇打过招呼后——德拉科对于占卜课已经相当绝望了——她吩咐大家坐下,德拉科和高尔,克拉布自然坐在了一起。他们甚至还没听到她开始自我介绍和课程说明,那只发光的大昆虫就尖叫一声冲到了德拉科面前(德拉科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她抓住他的手说“孩子,如果可以的话,请尽量远离幽深的水,它们将是天龙星座的陨落之地,你最害怕的,将使你失去性命”
至此德拉科的占卜课就彻底的悲剧了。即便他后来成功的从自己的茶叶里解读到自己会死亡两次——德拉科立刻就把杯子扔一边了,这门课完全是胡说八道。然后他拿过高尔的杯子,告诉他这个星期会患重感冒——特里劳妮教授为此特地奖给斯莱特林十分,并夸奖德拉科非常有预言的天赋(“亲爱的,我发现围绕你的光环十分明亮,对于未来共鸣的接受力相当好,你会是一名优秀的预言家的。”)——但也没能让德拉科对这门课的印象好起来。
晚饭结束后,连反应迟钝的高尔和克拉布都开始用一种担忧的目光看他。
直到返回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德拉科都依然板着脸一言不发。
“噢,德拉科,”布雷斯见到德拉科从休息室门口钻进来,立刻夸张的做出一副悲痛的样子,“你下午才诅咒过我找不到女朋友,不是真的会实现吧?”他扑过去,做出假装要掐死他的样子,“如果我找不到女朋友,我就掐死你。”
“你如果这么做,我就诅咒你一辈子光棍。”潘西在休息室另一头调侃道。
一群五年级的斯莱特林哄然笑起来。
德拉科的表情这才好转一点。
“别担心,伙计,我听说那个老骗子每年都要预言一个学生死亡呢,可这么几年都没有实现过,对吗?”扎比尼一脸严肃正经的说。
“你真不适合这个表情,这样看起来很假。”德拉科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腔调“不过,如果你再这么油腔滑调,有可能真的找不到女朋友。”
“下地狱去吧,德拉科。”扎比尼一把推开马尔福,捧住心口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你不知道女孩子是需要用甜言蜜语来浇灌的吗?如此体贴的我,决定是男友的不二人选。”
这句话终于冒犯了众多斯莱特林的美女蛇们,后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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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是神奇生物保护课,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德拉科为此很不满,在开学晚宴他知道这门课的教授居然是看守场的仆人后就已经马上写信告诉爸爸了。可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