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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这一段时间很忙。虽然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课表,但依然是每天最晚一个离开公共休息室的,总是在埋头苦读,要不就在飞快的写着什么,可是他们的作业根本就没有那么多。
“赫敏,你读这些干什么?”罗恩有些吃惊的瞪着赫敏手中那本厚厚的《因达尔传》,黑色皮质的书上用银色的书名似乎是真正的银质品。“那是一个邪恶的黑巫师,”罗恩压低声音说,“他亵…渎死者的灵魂,让它们无法安宁……”
“我知道他是一个通灵的巫师,怎么了?”赫敏抬起头,不耐烦的打断罗恩的话,恶狠狠的瞪着他。
“那是黑魔法!”罗恩低吼道,他不敢闹太大响动,急切的在赫敏座位前走来走去,像得了焦虑症一般。
“魔法本身没有善恶。”赫敏平静的说,“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不要打扰我。我下周就得还书了。”说完,她又将乱蓬蓬的脑袋埋到书中去。
罗恩目瞪口呆的傻站了一会儿,“她从哪弄到了禁书区的批准签名?”他愤怒地挤回位置上,撞翻了旁边正在玩噼啪爆炸牌的西莫。
“嘿!小心点。”眉毛被烧焦的西莫恼火的冲罗恩挥了挥拳头。
“不知道。”哈利看着西莫的焦眉毛,忍着笑说,憋笑让他有些走音。“也许是魔文学教授给她批的,你知道,维克多教授几乎不留作业,他只希望学生多读一些古书。”
“她这个学期很奇怪,你看看她都在看什么书。”罗恩烦躁的将羊皮纸捏成一团,扔进壁炉。“真怀疑她上太多课烧坏了脑子。”
哈利向旁边探了探身体,看清赫敏手中的书名,“因达尔是谁?”哈利好奇的问。
“一个黑巫师,会召唤死人。”罗恩简短的说,“小时候我妈妈总用他的名字吓唬我和金妮。”
“真的?”哈利突然有了兴趣,他嚯的一下站起来。
“你要去干什么?”罗恩疑惑的问。
“我想问问赫敏那个魔法怎么做的。”哈利渴望的盯着赫敏手中那本书。
“什么魔法?”罗恩又问。
“召唤死去的人。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想和我父母说说话。”他最近变得很诡异,总是忍不住去注意马尔福,这种感觉特别矛盾,他看到那个金发的斯莱特林,心脏就会紧绷绷的,希望能多注视他一会儿,他会莫名的愤怒,就像变成了那条蛇一样,想要撕开马尔福,咬碎他的骨头,吞食他的肉,沐浴他的血。他不知道原来人的内心可以变得如此的疯狂。
哈利几乎能肯定自己被那条蛇怪的鬼魂纠缠了,他不敢和马尔福一起上课,他怕自己突然长出毒牙,变成一条蛇怪。这些奇思怪想他一直无法向任何人开口说明,他想见见他死去的父母,询问他们应该怎么办。或者,从赫敏那本书里找到一个安抚死灵的方法,让蛇怪的灵魂不要再纠缠他了。
“那只是一个传说,哈利,”罗恩抓住他的胳膊,“死去的人不可能回来,他们去了另外一个国度。你应该多补补巫师界的常识。”他把哈利拉回到位置上,“而且你最好现在不要打扰赫敏,不然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哈利茫然的瞪着赫敏手中的书,也许他可以把书名记下来,自己去借来看看。那本书一点也不像他在图书馆里看到的那些破旧的藏书,虽然它看起来很古老。
明天又是星期一,神奇生物保护课和魔药课,现在已经是哈利最不想去的两门课了。
不是因为日渐强壮的炸尾螺和阴沉偏心的斯内普。
而是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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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斯莱特林众多小蛇的共同努力下,半巨人养得炸尾螺依旧繁殖得飞快,随着它们的长大,魔咒也越来越难攻破它们的软壳,德拉科怀疑等到这群恶心的虫子长成完全体之后,它们的软壳会完全免疫魔法。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结果,想到未来霍格沃茨场地上,爬满了这种白灰色,恶心的肥嘟嘟的软壳虫,会爆炸,会蜇人,会吸血……铂金小蛇就一阵恶心。
不过,半巨人嚣张不了多久,如果在三强争霸赛开始后,他依旧不改改他这种危险宠物狂热癖的恶习的话……相信预言家日报的那些记者们也不会放过他的。要知道,魔法部正巴不得有什么新消息来转移一下最近群众对他们的强烈不满。
斯内普院长的坏脾气似乎在暑假创了新高,在他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瞪视下,格兰芬多的坩埚杀手一堂课连续烧坏了六个坩埚。当蛇王陛下咆哮着让隆巴顿留校劳动给长角蟾蜍开膛破肚的时候,德拉科分明看到了蛇王陛下回头盯了他一会儿。
呃?以前铂金小蛇嘲笑那些愚蠢的格兰芬多们斯内普院长可都是默许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这让德拉科冥思苦想了一个周末,连最近特伦布教授新开始讲的中世纪巫术都没有这么让他苦恼过。
黑魔法防御课的特伦布教授是全校公认的学识渊博者,声望甚至隐隐有超越邓布利多的势头。在他的教导下,一些跨学院的学习小组渐渐多了起来,在图书馆常常可以看到四个学院的学生同一张桌子写论文的画面,只是斯莱特林的成员依旧很少,仅有一些混血和中立纯血贵族家庭的小蛇才会加入到那些小组里去。德拉科当然不在这些人之中,他每次都是简洁明了的去借书还书,然后径直回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写作业。
在摊开的羊皮纸上写下这次黑魔法防御课论文的题目——《中世纪巫术的演变》,铂金小蛇翻开他从图书馆里借来的资料。
“巫术起源于神力使用,中世纪的巫术常常伴随一段祈祷词,以求借助神力或者是自然之力,因此它们的威力远远大于我们现在所使用的魔法,使用这些巫术之前要事先准备好献祭品,在一些邪恶的巫术中,往往会以巫师自身生命为代价……但是无论如何,皆不可违背法则。”
德拉科想起周六他去拜访特伦布教授时候所聊到的,那个星期他们刚刚学习魔力共鸣,也就是沟通自然之力。
“我很抱歉,我有些不太明白您所说的元素之力的法则问题,特伦布教授。”德拉科记得自己是这么问的,他们坐在壁炉前,喝着红茶。
“法则犹如限度,如同这个杯子,你不能让它装超过这个杯子的水。”懒散的靠在扶手椅中的栗发教授举了一下杯子。
“您的意思是自然之力有一个限度还是巫师本身能够沟通的能力有限度?”德拉科依然是疑惑的。
“都有,在诸神时代,法则就存在,众神可以颠覆山川,开创河流,预知未来,但依然避免不了诸神黄昏的到来,如果超越法则,就会被毁灭。任何时候,作为存在者的我们,都不会被允许有超越颠覆存在界的力量,这就是法则。”看见铂金小蛇依旧疑惑的神色,他有补充道:“其实麻瓜们对这些解释得会更浅显一些,你可以去看看他们有关生物演变的书。”
德拉科合上书,将思绪收回来,他并没有太多时间来写这篇论文,下午最后两节是特劳里妮的占卜课。
占卜对于德拉科来说,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的确,有占卜天赋的铂金小蛇认为这是一门实用的学科,可以让他有把握的行动。但是这门课的教授却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同样令铂金小蛇厌恶的,还有教室的位置,在北塔的顶楼,拉拢的窗帘和壁炉里沉闷的香味。呆在那样的环境中会让他心烦意乱。
占卜课已经进行到了星相学,德拉科从书包里拿出他的星象图,他推算出来的星象所预示的并不是一个好结果,不过,特劳里妮最喜欢这种厄运的作业,她总会给格雷戈尔和文森特的作业高分,即使他们一个月要摔死(淹死,噎死……)三次以上。
“孩子,你的星象诏示着不详……坎坷与荆棘的命运将伴随着你未来的道路……”当她用鹧鸪爪子一般的手拿起德拉科的行星图表的时候,她就开始了上学期德拉科已经听腻味的唠叨,反反复复的说着不详与厄运,还有一些算命的词语。这让铂金小蛇更加烦躁。
“占卜不是为了让我们避开这些的吗?不然我们学它有什么用呢?”终于忍受不了老骗子的絮絮叨叨,铂金小蛇冷冷的讥讽道。
“孩子,如果你让一颗星星偏离的轨道,”特劳里妮说着将星位图上的天王星偏移了一个角度,“那么,其他星星的位置也会变换,”她在图上摸索了一阵,整张图变成了一个新的星系图,“所对应的命运,也会变换。那么按照规则,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所害怕的,会来得更早。”她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用一种耳语般的声音说,“妄图改变命运,必将被命运愚弄。”
嘁,铂金小蛇不屑的发出嘘声。上个学期他已经改变过一次了,也没有见到什么所谓的命运的愚弄。
他低下头自顾自的翻看那本《拨开迷雾看未来》,特劳里妮拖着长长的衣袍,摇晃着手镯叮叮当当的走到其他人的位置上去了。
当德拉科将这节课的图表交上去的时候,教室已经只剩下他们最后一个小组了,特劳里妮好像已经在扶手椅里睡着了。
德拉科怀疑只有自己才认真的查了每一个行星的位置。考虑到同两个跟班一起下楼梯的拥挤程度后,德拉科无奈的指挥他们先下去,他留在后面交三人的作业。
文森特的图上居然有两颗土星……
德拉科有些无可奈何,他用魔杖将其中一个消去,把它改得更像那么回事。然后他有不放心的看了看格雷戈尔的作业。
“轨迹已经改变……”特劳里妮突然发出模响亮嘶哑的说话声,这把正在给格雷戈尔改海王星位置的铂金小蛇吓了一个激灵。“抱歉,教授,我……”铂金小蛇回过头,发现老骗子只是在说梦话而已,她并没有看向这边。
德拉科眯了一下眼,放轻脚步走过去,将星象图表放在特劳里妮面前的一堆作业上。
“违背法则,被法则所惩……死亡的阴影已经降临……特劳里妮瘫倒在扶手椅里,四肢僵硬,发出一种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嘶嘶声。这让德拉科想起上个学期他在水晶球里看到的那个景象。
老骗子犯病了?
“狂妄傲慢的人……塔纳托斯的双翼已经在你背后张开……”
不对,这些话,更加像一个无意识的预言。德拉科收回想给她一个治疗咒的魔杖,静观其变。
“无辜的爱人……”
“德拉科!”文森特突然从活板门里冒出来。
特劳里妮似乎被吵醒了,她摇晃着脑袋坐起来,用一种没睡醒的模糊的声音说:“抱歉,抱歉,刚才打了一个盹儿,你把作业放这儿吧,孩子,可以先走了。”
如果这是一个真正的预言,那么上次救世主波特听到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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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格兰杰小姐。”在靠近禁书区的一排书架后,德拉科见到那位早已等候多时的万事通小姐。
“谢谢你的书。”格兰杰将一个小袋子递给他,“笔记和新的课题也在里面。”
“下周这个时候,我会把你要的书带给你。”德拉科停顿了一下,一个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几天的问题脱口而出,“你知道法则是什么吗?”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麻瓜家庭的巫师肯定不会知道这些深奥的东西。
“法则?”格兰杰重复道,“什么的法则?”
“没什么,我先走了。”德拉科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