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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刚才撕扯鳞片留下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只是少了一大块皮而露出的红色在苍白的脚背上十分明显。
弗雷德一把将他拉起来扶到壁炉前的椅子上去。
“这个可以给我一片吗?”乔治从地毯上捡起一片金色的鳞片,“我想给金妮坐一个发卡。”
“你可以都拿去。”虽然不愿意,但是德拉科仍答应了。
乔治将鳞片一一捡起来,放在德拉科手边,然后从中拿起一片,笑嘻嘻的说:“我只要一片就足够了,太多了反而不特别。还有,亲爱的小德拉科,这些东西可不是能随便送人的——”
“万一遇上了邪恶的巫师——”
“他们会诅咒你的——”
乔治将鳞片放进口袋里,德拉科脑子里闪过一束亮光。“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开一家笑话店?”他飞快的问。
“当然,事实上我们已经在这么计划了,我们列出了价格单,在霍格沃茨做一些小型的贩售——”乔治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我们曾小赚一笔,略有积蓄——”弗雷德闷闷不乐的接话。
“但是可恶的卢多?巴格曼——骗走了我们的金加隆——”乔治怒气冲冲的说。
“他骗钱?!”德拉科显得十分惊讶,他想起三强争霸赛时巴格曼屡次同救世主私下交谈的事情——莫非巴格曼想骗取波特手上那点小遗产?
“我们在世界杯上跟他打赌,赌爱尔兰赢,但克鲁姆会抓住金色飞贼——”
“你们赢了他没有给钱你们?还把你们的本钱给吞了?”德拉科皱着眉头说,这也许就是斯内普教授对巴格曼不满的缘故?也许院长被他骗过钱?德拉科吓得赶紧把这种惊悚的想法扔出大脑,继续听双胞胎说话。
“事实上差不多就是这样,当天晚上他给了我们一笔钱,但是那是小矮妖的金币——”
德拉科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们,对于他们连真假金加隆都分辨不出来而觉得有些愚蠢,要知道他在五岁的时候,只是用手指摸一遍就能分辨出金加隆的真假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连影子都没了!”
“你们可以投诉他。”德拉科肯定的说。
“我们早该这样做,但是那是我们还抱有一些侥幸——”
“在上一个学期里我们一直给他写信要求补偿——”
“后来我们只要求退回本金——”
“事实上最后我们血本无归,三强争霸赛一结束,他就逃跑了。”
“逃跑了?”德拉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巴格曼原来和卡卡洛夫是一路货色,但是他马上又否认了这个想法,他并不觉得巴格曼有什么过人之处——虽然食死徒声名狼藉,但是当初却都是一些有能力的人。
“是呀,巴格曼在小妖精那里惹了大麻烦。他向他们借了一大堆金子。世界杯赛后,他们把他堵在树林里,抢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金币,还仍然不够还清他的债务。他们一直跟着他来到霍格沃茨,密切监视着他。他赌博输光了一切。身上连两个金币也没有了。然后他压了一大笔钱,赌哈利会赢得争霸赛。是跟小妖精赌的。”
原来如此。德拉科将刚才对波特的一点点小愧疚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开始愤怒起来,哈,怪不得巴格曼会屡屡单独同波特交谈——他可以告诉他每一个项目会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用自己傻乎乎的送上门去告诉波特金蛋的秘密,太蠢了。说不定,波特的名字都是巴格曼投进火焰杯的。
“结果你和小哈利并列第一,巴格曼的如意算盘打空了,第三个项目一结束,他就逃跑了。”双胞胎同时叹了一口气,变得无精打采。
“你们——愿不愿意与我合作?”德拉科试探的说,的确,他的小金库的钱并不多,按照他的消费速度,只能堪堪撑到毕业,何况,他还打算着一满十七岁就在外面买一栋房子,离开这个鬼地方搬出去住——投资,这是一个好选择,而眼下正有这么个机会。
“合作?!”双胞胎异口同声的说。
“嗯——我出钱,你们开店,然后收益分红,可以吗?”德拉科小心翼翼的说,他不确定这个方法是否可行,如果双胞胎不想合作的话,凭他们自己的能力几年内也完全足以积攒起开店的资金——但是如果合作的话,德拉科可以想象自己的小金库里的加隆们慢慢增加的样子了。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双胞胎对视了一眼,露出一种感兴趣的表情,他们一左一右的坐在德拉科旁边的椅子上。
“鉴于你们还都没有毕业,我们可以先把清单和价格表定下来,然后在《预言家日报》上做个广告,先开展一些邮购业务——”
“妈妈会杀了我们的——她并不喜欢我们做这些没志气的玩笑产品——”
“那可以等到开学了再登广告——”
“她那时就鞭长莫及——像管也管不到了——”
“正好你们可以在学校免费赠送一些一次性产品——如果反响好的话,我们可以先在对角巷租一间铺子——”
“为什么不是霍格莫德——”
“那里已经有一家老牌玩笑店了,会不利于初期发展,日后我会考虑在霍格莫德开分店的——当然,如果你们同意的合作的话,我会列一张详细的发展计划表——”
“哦——亲爱的德拉科——我们爱上你了——就像我们的小罗恩一样——”双胞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几乎将他勒死,“你不知道他在整个暑假——每天都拜托我们打听你的情况——”
如果这是格兰芬多式的友谊,德拉科心想,也许他可以试着相信一次。
睡觉前,他在日记本上写道:亲爱的爸爸妈妈,我很想你们,不是每时每刻,只是常常。
接下来几天同双胞胎共谋赚钱大业的铂金蛇立刻将救世主抛在了脑后,直到波特再次敲响他的房门。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波特一定是在发神经,德拉科心底暗自揣测,说不定过了一段时间,他就会后悔——挂坠盒可比这座破房子值钱多了,而且它是四巨头的信物之一。想来麻瓜里长大的救世主肯定不知道这些,德拉科将挂坠盒用手帕包起来,放进箱子的隔层里——指不定救世主哪天后悔了,又会找上门来要回去。他有些害怕和救世主相处了,波特的趁虚而入让习惯于享受温情的贪婪的他有一种微微心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他有些不自然的抚摸着无名指上的誓约之戒。
斯莱特林的友谊只给予一次。他告诉自己,他已经给过波特一次机会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那夜的梦中,有一黑发的男人,邪魅的笑。
59
59、梦境 。。。
德拉科知道这只是在做梦。
他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是否还有机会重新回到这个地方——马尔福庄园。
四周是暗色的,有些地方连花纹都清晰可见,有些地方却模糊得连轮廓都是隐约的。因为是记忆的缘故吧,德拉科猜测,他顺着门厅向前慢慢的走着,贪婪的打量着每一处细节,厚重华丽的地毯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盖住了冰冷的石头地板。他路过走廊,那些铂金头发的画像都保持着最高贵完美的神态,一动不动,他们没有像记忆中那样总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而是像没看见他一样。这是他的梦境,德拉科很庆幸如此——他并不喜欢那些画像,甚至有些害怕他们。在走廊的尽头,他没有看见他那位完美的祖父的画像——德拉科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在德拉科的潜意识里,那位马尔福前家主是一个非常难以相与的人,即便德拉科从来没有见过他本人,只是画像就让他无比难受了。
在德拉科有记忆的时候,那幅画像就会用一种深沉的眼光打量他,等德拉科长大一些学会察言观色以后,他读出了那种眼光的含义。
失望,深深的失望。德拉科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会让这位前家主如此失望。那是噩梦一般的存在,是潜伏在他心底的阴影,现在它不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德拉科的手指抚过那块空白的墙面,他无比的想念马尔福庄园,想念那些精致古老的装饰品,想念厚重柔软的地毯,想念被磨得光滑几乎看不见纹路的门把手,想念所有他能记起来的细节——但是不包括那位前家主的画像。
他推开通向客厅的那扇沉重的木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华丽的大理石壁炉里偶尔冒出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他绕过沙发和柜子,走到壁炉前去,壁炉正上方的镀金镜子里并没有他的影子。
大理石上的刻痕不在了。德拉科记得他曾亲自在那朵盛开的玫瑰纹路上划到一道深深的刻痕,来证明他能够到高度,卢修斯为此罚他抄了整整一百遍家规,但是却没有将那道丑陋的刻痕去掉,现在它不在这里了。德拉科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件事是做错了,也许壁炉能保持原有的完美的样子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轻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客厅。记忆中的母亲喜欢在小会客室里请她的朋友们喝茶,父亲如果在家的话,一般都会在书房。
他走上楼,转过楼梯平台,一直走到最右边的那扇门前去。
父亲。
德拉科有些紧张的转动银质蛇形的门把手。
书桌后面的确有人了,却不是卢修斯,甚至不是一个马尔福,而是一个模糊的黑发男子的身影。
他是谁?德拉科有些愤怒了,他想走近一点看清他的容貌——啪啪——什么东西爆裂开了,整个空间都在摇晃,他仓皇的连跑带跳的奔下楼,楼梯在他身后破碎。他推开大门的那一秒,主屋轰然崩塌。
不——德拉科几乎想吼出那个词,更加剧烈的摇晃发生了,他睁开眼,两个模糊的轮廓出现的视线里。
过了一分钟,德拉科终于能看清那两个笑嘻嘻坐在他床边的人。
“嘿,早上好,德拉科。”韦斯莱双胞胎说。
“早。”德拉科勉强自己发出正常的声音,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几点?他将脸转向房间里的落地钟,指针刚走到五点整的位置。也许他最好再缩回去继续睡两个小时?他的头像是被重击过的闷疼,没办法集中思想。
“需要我们帮你清醒清醒吗?”双胞胎之一笑容满面的说,他拿出魔杖。
“请别用魔杖指着我。”德拉科冷淡的说,他慢条斯理的穿上拖鞋,披上袍子到洗浴室里去。被过早吵醒让他心情极度不悦。
十分钟后,他从洗浴室里出来了,双胞胎在壁炉前的椅子上摆弄一个盒子。
“快过来看我们的新发明。”他们兴奋的过了头,似乎没有发现房间主人的不高兴,快活的招呼道。
“那是什么?”德拉科轻声说,他盯着那个盒子,猜想里面又会是什么韦斯莱的鬼把戏。
“韦斯莱嗖嗖一嘭烟火一号。”乔治举起盒子,把里面的几只形状各异烟花给他看。
“我没看出与费力拔博士烟火有什么不同。”德拉科提不起兴致,就为这几个破烂玩意儿,把他提早两个小时从床上叫醒?他觉得很生气。
“不——亲爱的德拉科,你这是质疑我们的产品。”弗雷德说着,将其中一个扔进燃烧着的壁炉。
“嘭!”一头由绿色和银色火花组成的袖珍匈牙利树蜂龙耀武扬威的从壁炉里冲出来,发出噗噗噗的爆炸声,身后喷出绚丽的金色气流,快速的在房间里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