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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救了。
哈利敢肯定自己是百分之百的…欲…求…不…满…。
当然,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哈利坐正了姿势,这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他平时的工作,所以,他非常有必要正式和某人谈一谈。
哈利迅速的在脑海中组织语言,绝不能掉以轻心,他这是要挑战马尔福家近千年的传统——见鬼的破传统。
哈利在甜点上来之前非常郑重的向德拉科提出了他的意见和建议。
金发的斯莱特林只是浅浅的啜了一口咖啡,冷淡的表示他会考虑。
很好,在魔法部摸爬滚打十多年的哈利显然不是那个刚毕业被骗得团团转的哈利了,如果一个事情能成的话,通常会直接答应或者说会去办。而考虑则是一个微妙的词,它一般意味着只是口头答应,然后一拖再拖,最后拖到胎死腹中。
当然,如果方案一不行,那么还有方案二,格兰芬多是永远的行动派。所以当下午的下班时间一到,哈利就立刻斗志昂扬的返回了马尔福庄园。
晚餐前,他假装不经意的提出想吃烤肉——金发的斯莱特林是一个细心而体贴的伴侣——于是理所当然,晚餐的佐酒是火焰威士忌。
每个男人都有掠夺的天性,哈利着迷的看着懒洋洋的铂金蛇满足的品味着杯中金色的液体,半眯的眼睛让他心痒难耐。如果某条蛇太过于懒散的话,那么他一点也不介意勤劳一把。
哈利甚至特意吩咐小精灵把甜点都换成某蛇喜爱的口味。
二人的晚餐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当最后一道甜点撤下去的时候,铂金蛇已经喝完了第五杯。他眯着眼靠坐在扶手椅中,单手支着下巴,贵族苍白的脸因为饮酒而带上了浅浅的粉色,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让哈利铤而走险决定放弃再给他调制一杯睡前鸡尾酒的计划。
“要我送你回房间吗,德拉科?”哈利轻声而温柔的问他的伴侣。
铂金蛇挑起眉毛,浅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而水润的光,“谢谢。”他抬起左手,傲慢的说。
哈利笑容满面的握住了他的手,并用另一只手扶住了铂金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腰部。
斯莱特林身上固有的香味混合了威士忌的味道后似乎变成了一种暧昧的催…情的甜香,哈利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火热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将某条醉醺醺的铂金蛇拆吃入腹。
“德拉科?”哈利小心的将某蛇扶到床上躺下,轻声叫道。
“嗯?”铂金蛇在表示疑问时,总会尾音上翘。
哈利吞了吞口水,让喉咙里难受的干燥感觉好受一些,他已经肯定自己被这条蛇养成了恋声癖的恶习。
德拉科似乎已经进入半睡眠了,他闭着眼,身体柔软的陷在床铺里,毫无防备。
哈利将头埋进德拉科金发交缠的脖颈间,轻轻的啮咬,“可以吗,德拉科?”哈利含糊的问。
“痒。”斯莱特林吃吃的轻笑起来,避开了哈利的…骚…扰,他没有睁开眼,蜷缩着给自己换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好吧,哈利心中给自己比了一个V字,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他手指灵活的剥去斯莱特林繁复的长袍,眉开眼笑准备享受这顿来之不易的大餐。
然而在他刚刚半跪着爬上床,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僵硬了。
“这么热情,哈利?”金发的妖娆的蛇美人张开了他浅灰色的眼睛,动作优雅的坐起来,完全不在乎已经从肩上垮下的丝绸衬衣。
“你喜欢这样吗?”金发斯莱特林白皙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哈利的下巴。“嗯?”
一个缠绵的长吻。
“或者你喜欢这样?”他微凉的手指划过哈利的喉结,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
“还是这样?”他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
=======================和谐之风吹过,肉散却========================
第二天一早,在魔药的帮助下,哈利勉强保持住形象前往魔法部,而某金发的斯莱特林则是懒洋洋的盘踞在书房里,露出了蛇类动物捕猎后满足的笑容。
当然,他相信某人在校的七年由于太过混乱,而没有记住校训。
不要挑逗一条龙。
73
73、母子 。。。
刺目的亮光。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等待这种不适应的感觉过去,他好像躺在野外的什么地方,他能闻到青草和树叶的味道,能感觉到潮湿的水汽。然后他突然想到了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骨碌爬起来,撞到的地方并没有疼痛感,也许时间过了很久——他摸了一下袍子口袋,魔杖还在那儿——难道那些人的幻影移形不过关,把他给落下在某个地方了?
德拉科冒出这种古怪的想法,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是一片临近河流的小树林,不远处有着一排一排同样外表的古怪房子,德拉科缓缓的退到树林里去,他还没有成年,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而他这一身绣着斯莱特林徽章的校服长袍,显然不适宜出现在麻瓜们面前。
他现在应该去哪儿?德拉科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未成年人在校外不能使用魔法,他也不可能掏出魔杖呼唤骑士公共汽车——魔法部肯定还在找他——即使他是无罪的,但是那样的陷阱必然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如果没有家族的帮助的话,那么他剩下的生命,将是蹲在阿兹卡班与摄魂怪为伴。
没有地方是可以去的。
四周有着魔法的痕迹,防护咒、麻瓜驱逐咒、忽略咒——这附近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巫师,带走他的,是谁?
一个女人突然从虚空中现身,落在他刚才躺的地方,她穿着一条波西米亚风的长裙,长而卷的金发似乎因为疏于打理而有些蓬乱。
“小龙?”她不太确定的轻声叫道,声音有些慌张。
“妈妈。”德拉科从树丛后面探出半个身躯,却没有前进。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过了几秒钟,纳西莎先开口了,“你去年夏天用的那条毯子上绣着一头澳洲蛋白眼。”她说。
“您用来招待客人的那套茶杯是维多利亚风的金边玫瑰。”德拉科走出来,站到那个女人面前,“我很想念您,母亲。”
“我也是。”纳西莎扶着儿子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额头,并抬起魔杖将他身上的校服变成一身简单朴素的衬衣和牛仔裤。
“我们走。”她抬起右手,德拉科将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他们出现在一处熙熙攘攘的麻瓜街道上,那些愚蠢的麻瓜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突然出现,因为周围都是林立的商铺,走路的人的目光都留在那些橱窗里,而马路中间的车辆则在不耐烦的按着喇叭。
“亲爱的,你觉得那个女孩怎么样?”纳西莎用目光示意一个迎面走来身材高挑穿着惹火的年轻女孩,口吻悠闲的像是真的逛街一样。
“呃……母亲,如果她没有把粉扑得那么厚的话。”德拉科依然不太适应现在的状况,他不停的环视着周围,好像某个地方会突然跳出一个巫师袭击他们一样。
“小龙,你的眼光有点高。”她带着他逆着那些提着各种纸袋的人流向一个百货商场走着去。
“父亲——”德拉科迟疑的问道。
“他将会和我们在目的地见面,”这时他们走到一家服装店前,停了下来,“马尔福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是的,母亲。”德拉科说。
“跟着我。”
接着他们转进了旁边一家装修十分古怪的理发店——里面的服务员都染着七彩的头发,店面也像是疯子的涂鸦。
“女士,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门口那个头发都立起来的侍者问道。
“谢谢,请给我的儿子将头发染成——”
“黑色。”德拉科赶紧说,他一点也不想顶着七彩的头发出门。
纳西莎仔细的打量了他一遍,似乎在考虑儿子将头发染黑后是什么模样。“好吧,黑色。”她环视了一周,又傲慢的说道:“请告诉我一下化妆间的位置。”
另一个侍者将德拉科带到座位上去,德拉科从镜子里看到纳西莎从一处画着夸张的胖脸的侧门出去了。
麻瓜们的染发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德拉科有一些坐立不安,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例如他们现在应该是在逃亡——如果他父亲能够为他澄清,那么他也不会在这里将绚丽的淡金色头发染成黑不溜秋的颜色。
黑色。
他分不清自己那一瞬间是想起了潘西还是——波特。
麻瓜用一个会自动冒出热风的东西将他湿淋淋的头发吹干,变成飘逸的形状。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有一些不适应的感觉,即使染成了黑色,他的头发也是柔顺而服帖的,这让他看起来像个女人。
“剪短。”他对麻瓜男子说。
“噢——这太可惜了——多么漂亮的发型——”
“剪短。”德拉科肯定的说,他一点也不觉得这种看起来和刚才玻璃墙外面走过的一群麻瓜女孩差不多的发型有什么好看。
他指了指墙壁上贴着的一个模特画报——那看起来和他短发时的发型差不多——“按照那个样子。”
“唔,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麻瓜十分惋惜的将剪刀在手中熟练转了一个圈,沙沙沙的开始了工作。
“嗨,男孩。”一袭火红色的短裙闯进了他的视线,德拉科微微抬起头,发现是刚才纳西莎指给他看的那个麻瓜女孩,不过她没涂粉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漂亮——她冲他眨了眨眼。
德拉科勾起了嘴角,“你好,女士。”他彬彬有礼的说。
这时候理发师终于完成了他的工作,将围在德拉科脖子上的布罩解下来,“八十英镑,谢谢。”德拉科尴尬的发现他的口袋里似乎只有加隆和西可,他将目光转向变成麻瓜女孩模样的母亲——“剩下的是小费。”她从亮白色的手袋里拿出一百英镑放在盘子里,然后她拣了一撮头发小心的包进手帕——那是刚才德拉科剪掉的一些。
“走吧,英俊的小先生,我们去约会。”
“我的荣幸。”
这一次幻影移形的地点是海边,连续两次的空间转移让德拉科有些恶心的难受感,海风里带来的鱼腥味则使他更难受,也许他急切需要一杯冰冻的饮料。
他们在路边的便利店里买了一杯廉价的果粉泡的果汁,跟着人流走向那座挂着码头标志的建筑物,路过垃圾箱时,德拉科将手中那杯只喝了浅浅一口的果汁扔了进去。
在一个麻瓜们没有注意到的角落,纳西莎从她的手袋中拿出一张船票和另一个旅行背包,递给德拉科。
德拉科将船票放进牛仔裤口袋中,背上背包,这样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去旅游的麻瓜情侣一样,“可是,妈妈,为什么我们要坐船呢?我听说麻瓜们有更加快的交通工具,一种会飞的铁鸟。”德拉科低着头看着比他还要矮一些的母亲,轻声问。
“你会知道原因的,我的小龙,而且,并不是我们,只有你。”她帮他整理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柔和的说。
“您不和我一起走吗?”德拉科疑惑的问,他知道母亲拿走了他的头发,这让他不放心——也许她要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例如假扮她的儿子。
“别担心,我亲爱的。”她平静的说,“马尔福不被任何困难打败。”
“马尔福也重视家人。”德拉科急切的说。
“我不会以身犯险,亲爱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