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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世子爷,宋小姐,你们继续逛,我陪公主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拉过叶未央略微冰凉的手,便往回走去。
“诶,叶澜……”宋思翰失落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正想说些什么,宋思徽打断了他,声音冰冷刺骨“哥,如今的燕叶澜,再不是以前的王燕怡,你与她,再无可能了。”
“思徽,你凭什么这么说?”听得此言,宋思翰面上出现了一丝愠怒。
“哼,凭什么,就凭她早已不爱你了,这个理由,够了么?呵~”宋思徽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尽带讽刺。
“呵呵,我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宋思翰恨恨笑道,后退了几步,一个转身,便甩袖而去。
出神地望着慢慢淡出视线的背影,宋思徽脸上露出苦笑,低声呢喃“她永远不会再属于你了。”
夜,微凉,月,如霜,人,已远,情,两忘……
作者有话要说: 挺想玉儿的,不过,后面她的戏份,会有很多……
夜,微凉,月,如霜,人,已远,情,两忘……
☆、奈何情深
“未央。”两人走在回府的路上,一声轻叹,打破了沉默。
“嗯?”
“若是有一天,叶澜,不再是你眼中所看到的那个叶澜,你会怎么样?”燕叶澜笑了笑,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未来的事情,我也算不准,不过,日后,无论发生什么,未央都不会去在意,只要,那不是你的欺骗。”叶未央回答得很认真,只是,她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空。她把她当做知己、挚友,她却觉得两人中间,总是隔阂着一道跨不过的鸿沟。
“呵呵。”
“人,为什么会觉得累呢,总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与世无争,受不到外界的纷扰,但有些时候,总会有心无力。”看着她那没有温度的笑意,叶未央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她听。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因为心未定,世俗中人,多在活与别人眼中,争利夺名,只为他人的一个评断,若是没有做到超然物外,就会永远受到他人的影响,也会有七情六欲,所以,有些事情,勿要过于执着,顺其自然便好。”
“叶澜看得倒很透彻。”
“那又如何?能这样想,并不代表能做得到,不然如今我做的这些,是为了什么?你是公主,注定了从小不会为了柴米油盐奔波,身份决定了将来要遇到的事情,我害怕一无所有,所以,才会努力去争取。”这应该是自己的心里话了吧。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权力。”燕叶澜回答得干脆,无论后世的她还是现在的她,要的只有这一个,有了它,你才会做你想做的,护你想护的,权力是满足各种需求欲望的一个媒介,所以,它很重要。
“虽然听着过于功利,但说得坦诚,若我脱离了这个公主身份,也不会有往日的安宁平静,同样会为了生活所迫,如果没有自食其力的能力,饿死街头也未可知。”
“还好公主能有这样的觉悟,人多喜浪漫幻想,不喜谈论现实,但真实的存在,你无法否认。”
所以,这就是为何你总是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游戏人间么?无论有多苦,都能保持这样的笑容,如此,才不会去苦恼世间的诸多不如意,原来,这便是你的处世态度,苦中作乐,总比无病呻吟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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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徽,你来了。”望着面前的少女,她轻言道。
“姐姐,今日我们来对弈一局如何?”宋思徽大大方方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神采飞扬地轻笑着。
过年这些天,她无所事事,整日便跑到燕府中来,但依旧没见到燕叶澜的人影。也难怪,燕叶澜如今正忙着军队操练和制造军械之类的事,好几天都没回过府了。
“好啊,很长时间我们没有好好坐在一起下过棋了,还记得以前你天天缠着我与你下棋,想要赢过我,结果哪次不是惨败而归,呵呵。”叶未央边说边收拾好棋盘,思绪像是陷入了回忆中。那时候的她,因为父皇只有自己和皇兄两个孩子,也无其他的姐姐妹妹,十岁之前尚有皇兄陪伴,之后皇兄就开始被当成储君培养,渐渐地便很少能再见到他了,父皇怕自己一个人孤单,于是就把宋思徽接进了宫,所以,从十岁起,宋思徽成了她唯一的朋友,两人间的感情,自是不言而喻。
“谁让你每次都不让着我,不过,今非昔比,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宋思徽扬了扬头,语气间充满了自信,说着就率先落下一子。
“大人,你做的这种火药,真有那么厉害么?”孙校尉半信半疑地看着眼前的两桶火药。
“可以先试试,对了,那些投掷战车完工了吗?”燕叶澜边说边向他做了个后退的手势,取一部分火药就近的几棵大树下,接好导火索,一切准备就绪。
“已经全部做好了,但下官不知道该怎么用。”孙校尉惭愧地说道。
“投掷战车可以远程攻击敌人,杀伤力也比较强,若再装入火药,结果是可以想象的。待会我告诉你使用方法,明日照我说的方法交给将士们。叫你退开点,待会连你一起给炸了我可管不了。”燕叶澜勾起一丝邪笑,手中的火折子已把导火索点燃,不紧不慢往后退去。
“轰!~”一声巨响,脚下也随之一颤,只见硝烟弥漫过后,周围的那几棵高大的参天大树已被炸得粉碎,可见其威力。
“咳咳咳。”孙校尉被呛地咳嗽了几声,惊叹道“天哪,太厉害了,有了这个,我大南朝可就天下无敌了。”
“快点过来,去军械库。”
“哦,是,是。”孙校尉显然还未缓过神来,看着走远的影子,连忙跟了上去。
“思徽,你差了一步。”黑子落下,胜负已分。
“呵呵,姐姐,这么多年了,依然胜不过你。”宋思徽眼神落寞,有些不甘地盯着整盘棋局,到底是,赢不了呢。
“思徽,你有心事。”纵使你掩饰地天衣无缝,可我清楚地看见了你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叶未央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怎么会呢,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一眼就被你看穿么?”宋思徽心虚地埋下头,眼神微有闪烁,她还有顾忌,若说了,她们姐妹俩的情分,从此也就尽了。
“对啊,如今,你也有事瞒着姐姐了。”叶未央面上带着几分萧瑟感,轻叹道。
“姐姐,对不起!”不知怎么,她就说出了这句话,一行清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她不该的,不该想起,那样就不会如此痛苦,可她几生几世一直追寻的,又如何能放得下?哈哈,终是有人要伤心的。
“你,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本是疑问,却用了陈述的语气说了出来。
“对不起!以后若有机会,我会跟你说个故事,姐姐,思徽先告辞了。”言罢,几乎是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此刻,她只想逃离这里。
身后,叶未央疲惫的阖上眼,紧握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罪孽深重
上元这天,建康城门口贴上讣告,秦岭以北,瘟疫四起,守门官兵增加了一倍,从今日起,只准出不准进,怕有逃离南下的人混入城内。
朝廷上,此刻已乱成了一片。叶崇逸冷眼看着底下议论纷纭的众臣,面色铁青,想必已是怒极,只见他拍案而起,龙案上的奏折全被他掀落在地。
“你们都给朕闭嘴!还像什么话?偌大点事就慌乱成这样,朝堂上的规矩全给忘了?”叶崇逸怒视着他们,声音变得无比压抑。
经他这一吼,群臣瞬间噤若寒蝉,连忙低头噤声。
叶崇逸缓了缓情绪,沉声道“宋思翰,把你了解的情况给朕一一道来。”
宋思翰站出队列,朗声道“启奏陛下,北方瘟疫肆虐,现已有近五万人死亡,主要集中在长安咸阳一带,如今灾情得不到控制,死亡人数正在急剧增加。”
“那些郎中呢、太医呢,都是干什么吃的?”
“回皇上,即便是最好的大夫,遇到瘟疫这种病,也是束手无策啊,而且……”说道此处,宋思翰停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而且什么?”叶崇逸已然是心急如焚。
“而且,还有很多地方,百姓发生暴动,甚至,有些群众,已经揭竿起义了。”
果然,听了这话,叶崇逸火冒三丈,怒不可遏道“反了他们!这种事情,怎么等到现在才禀朕?”
“皇上恕罪!此等造反之大事,怎可没确定便妄言,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在瘟疫发生的时候,各地地贪官奸商便把所有药店的药物全部收购,然后以高价出卖,再有就是官匪勾结,趁乱牟取暴利。很多患者无法得到医治,传染范围也越来越广,当地官员便下令,一旦有被传染的人,立即抓起来活活烧死。百姓们被逼无奈,遂才一一号召响应起义。”
“诸位爱卿,你们对此有何良策?”
“皇上,现在最主要的便是控制传染范围,然后找出病源所在,才能彻底解决瘟疫。百姓揭竿起义倒不用担心,他们如今只是反官兵,对皇上完全没有威胁,若解除了根本威胁,他们自然不会再造反,毕竟,人只有在逼急了的情况下,才会干出此等事来,臣建议陛下从朝中派遣一个合适的大臣前往瘟疫区以皇上的名义进行安抚慰问,情况势必会得到好转。”宋潮歌站出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平王所言有理,那,谁才是合适的人呢,若选人不当,局势会更加恶劣。”叶崇逸思索了片刻,挑眉望着朝堂下面面相觑的人。
别人逃之不及的地方,谁会愿意主动送上门,那可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啊,一不小心,小命就没了。每个人内心都在祈祷,千万别选我,千万别让我去啊,脑袋埋下去,低的不能再低,都在装鸵鸟。
“陛下,老臣倒想推荐一个人。”死寂的场面终于有了人出声,大家不禁都随声望去,说话的这人,正是当朝丞相步剑安。
“哦?丞相大人,你所说的,是何人?”
步剑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老臣觉着,平王,是再适合不过的了。他之前跟着先皇打下了江山,功勋卓卓不说,在百姓中威望也是极高,更能够代表皇上的名义,灾民会认为皇上对他们十分重视,若不然,他们会说皇上只是随便派个人去敷衍罢了。”
“步丞相,你这是把我父王往火坑里推,本世子可认为你在百姓中,更有影响力呢,丞相怎么不自己去。”闻言,宋思翰面上已有愠色,毫不顾忌地讽刺道。
“世子爷,这儿可没你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