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汪展鹏怎么还不回来,真不想等下去了!正腹诽着呢,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忙向大门看去,就见汪展鹏正推门进来,也不站起来,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汪展鹏回到家看到客厅里灯火通明,内心感觉到一丝温暖,见舜娟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刚想要笑却突然想起今天接到的报告。那是他找的在李家附近打探消息的人交上来的,说是舜娟今天去过李家,并且待了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虽然并没有什么别的异动,汪展鹏还是多了一丝小心。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说着,汪展鹏坐在舜娟旁边仰着头捏了捏眉头。
“嗯,有一点儿事要和你商量,就一直等到现在!”舜娟并没有客气,直接说道。
“哦?什么事这么重要?让你等到现在!”汪展鹏心里不禁一动,滑过一丝警惕。
“就两件事。你应该知道,再过几个月我就四十岁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想回家看看,我爸妈毕竟是六七十岁的人了,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年了;
还有就是,我想把以前的专业找回来。这么些年,为了照顾绿萍、紫菱和这个家忙的没有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现在孩子都大了,有了自己的圈子,我的事情少了,在家呆着实在无聊,又不想和别人一样出去打麻将。还是在家设计设计衣服,还能自己动手做,也是给自己找个事情做。你觉得呢?”舜娟这番话也是打了很久草稿的,尽量做到若无其事,把事情都归到想家和无聊上,以汪展鹏自以为是的性子应该会信的。
果然,认为自己完全掌控了舜娟的汪展鹏,听完舜娟的话,心里的一丝警惕早已消失无踪了,舜娟的理由他是完全相信的。李家对舜娟的宠爱汪展鹏很清楚,这也是这些年他能拿捏李家的原因,舜娟担心父母时日不多,想要回家看看的想法他能理解。也不认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和这个家里的舜娟,会对李家的人说些什么。至此,舜娟回李家的事情解决,并为下次回家找到了理由!
至于后面的这件事,汪展鹏更没有放在心上。舜娟以前学的服装设计他是知道的,现在又起了心思也没什么,他不认为舜娟能做出什么成绩,近二十年没有接触又已经是个四十岁的人了,也只能当做是打发时间的东西了。
点点头,汪展鹏很痛快的同意了,服装设计哪是那么容易的?让这件事把舜娟绊在家里也好,所以对于舜娟要钱买书,买工具,买布料的行为,也很大方的给了一张卡,当然只是副卡,舜娟没花一笔钱,汪展鹏都是知道的。
舜娟也是清楚的,不过,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住我吗?笑话!舜娟心里自有盘算!
第二天一早,舜娟照常送走所有人,收拾一下拿上包包,出门去了,不过这次不是去李家,而是――去花钱的!
书籍,布料,工具(小到粉笔、剪刀,大到缝纫机)应有尽有,一样不拉的搬回家,只这一天就足足花了将近五千元,这在九十年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啊!反正不花白不花,白花谁不花!现在她不花,以后还不定会花在谁身上呢!
回到家,面对汪展鹏发青的脸色,舜娟只当看不见。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第一天就受不了啦?
接下来的一个月,舜娟天天出门花钱。这次就没再花那么多了,每天最多的时候五百元,少的时候也不低于三百元,对比第一天的巨额消费,汪展鹏的心终于不再那么疼了!
其实,舜娟真正花到实处的,也就是第一天的那些钱。剩下的那些钱,除了买一些实用的,放在明处的东西外,其它的钱,舜娟以绿萍的名义开了个户头存进了银行,这一个月下来也“净赚”了一万多元,成了名副其实的万元户啦!
哼!舜娟冷笑,这只是利息,该还给我的,我一分都不会留给你!
为了不引起汪展鹏的反弹,接下来的日子,舜娟乖乖地呆在家里看书,画图,裁剪,忙的不亦乐乎。汪展鹏也松了口气,只以为是舜娟之前频繁外出,是因为服装设计的准备工作太过琐碎的缘故。
其实,舜娟是为了一个半月后,绿萍的舞蹈比赛做准备呢!虽然手上功夫还不过关,但舜娟还是想为绿萍的表演添一下花儿。
在前世,舜娟在家里的时候,经常在电视上看服装发布会,服装表演等节目;而且因为绿萍的关系,也经常关注各类舞蹈比赛,所以现在舜娟的脑海里隐隐有了一个构想。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多加练习,争取把脑子里的构想付诸于指尖,手脑进度的不协调着实让舜娟费了一番功夫,直到最后的图纸定稿的时候,距离绿萍的比赛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选择布料,量体裁剪,再到最后的缝制,舜娟紧绷着一根弦,一刻没有停歇,忙的团团转。终于在比赛前一天,舜娟特别制作的舞蹈表演服装正式面世。这件在众多专业服装设计师的眼中,除了创意缺点多多的服装,成为了后来的一代舞蹈大师汪绿萍最珍惜的一件服装,挂在衣柜中最显眼的位置上!
虽然为了不打击妈妈的积极性,绿萍这些天一一配合着妈妈的要求,其实心里还是很担心的,尤其是随着比赛时间越来越近,心里更是焦躁不已。
终于,看到舜娟工作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没等舜娟露面,绿萍就先冲了进去,差点和舜娟撞到一起。看到绿萍,舜娟顾不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拽着绿萍就往里走,“快快,绿萍,妈妈终于把衣服做出来了,你快穿上试一试,哪里不好,妈妈再改!”
绿萍被舜娟噼里啪啦的一通话说的头晕脑胀,赶紧打断舜娟的话说道:“好的好的,妈妈,衣服在哪儿?我现在就试!”
松开绿萍,舜娟回过身,从工作台上拿起一件蓝色主题的服装,颜色从上到下由浅渐深,是绿萍从没见过的样式,很是漂亮。绿萍迫不及待的接过衣服,换了起来。
看到换上服装的绿萍,舜娟感到眼前一亮,这些蓝色穿在身上并不让人感到深沉,渐变的层次感反倒使服装添了一丝活泼灵动,抹胸的设计又让身材正在发育期的绿萍多了一点妩媚,拖地的裙摆随着行动漾起一圈圈波浪,真是美极了,让人舍不得眨眼睛!
这个屋子没有全身镜,绿萍看不到自己的样子,看到舜娟惊叹赞美的目光,也急了,“妈妈,妈妈,到底怎么样啊?好看吗?漂亮吗?”
“太好看了,绿萍!简直漂亮极了!走,到你的练舞房去,那里有镜子!”说着就拽着绿萍跑了出去。
练舞房里,绿萍呆呆的看着镜子,好久回不过神来,天!太漂亮了!那真的是自己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过!绿萍不禁脸红了,哎呀,怎么自己夸自己呢!
看着眼中含笑的妈妈,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绿萍忍不住舞蹈了起来,似在天空飞舞的仙女,又似在海上嬉戏的精灵。
舜娟心里赞叹着,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优秀!真不知道她是夸绿萍呢,还是夸她自己呢!
﹡﹡﹡﹡﹡﹡﹡﹡﹡﹡﹡我是比赛现场的分界线﹡﹡﹡﹡﹡﹡﹡﹡﹡﹡﹡
第二天,舜娟陪着绿萍早早来到了比赛现场的后台,汪展鹏和紫菱会直接去前面的观众席,会晚一些到,就没有和她们一起来。
来到后台,本以为这个时间,她们应该算是来的早的,没想到后台早已经挤满了人。人来人往中,不是你碰了我,就是我踩了你的。舜娟护着绿萍小心翼翼的在人群中挤着,好不容易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小块儿地方,放下东西,擦了擦汗,母女俩看看对方的狼狈样,忍不住笑了,积累了一早上的紧张感也小了不少。
放松下心情,舜娟和绿萍在嘈杂的环境里,打量着周围的人。那些年纪和绿萍差不多的应该都是来参加比赛的选手,有的身边陪着大人,不停点头在听大人的指点;有的一个人呆着,紧张地看着入口处;还有些来回大声比划着什么的,应该是工作人员。
突然,一阵哭声传来,舜娟和绿萍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好几个人围在一起,争吵声和哭声从那里扩散开来。
15初露峥嵘
空间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绿萍紧紧靠着舜娟,身体紧绷着,看来也是突然被吓到了!
过来一会儿,来了几个人直朝着那一圈儿人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场地的负责人,渐渐的周围静了下来,都看着他们。
这时,舜娟和绿萍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有一个女孩儿太过紧张,她妈妈担心这会影响比赛状态,就建议说换上表演时的服装,找找感觉,女孩儿也同意了。
换上服装,女孩儿在狭窄的空间里轻轻跳了几个动作,正想向妈妈炫耀的时候,又一个女孩儿从她身边经过,结果手腕上带的的手链钩住了她的服装,“嗤啦”一下,从腰部开始被这开了一个长达二十公分的口子。
这下可捅破天了,这个说:“都是你的错,把我衣服弄坏了,你赔我!”
那个就说:“又不是我的错,地方那么小,你不瞎显摆能出事吗?”
这个又说:“就是你的错,衣服坏了,我怎么比赛?把你的衣服赔给我!”
那个又说:“就不关我的事,又不是我故意要弄坏你衣服的,凭什么要我赔?再说,把我的衣服给你了,我穿什么比赛?”
两个女孩儿你说我的错,我说你的错,掐了起来。她们的妈妈也都不是简单的家伙,互不相让,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也打了起来,还波及了周围的人,一下扩大了战场!
这些来劝架的工作人员也不容易,好几个都负伤了,那个负责人也没幸免,气的他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在打架就给我走人!”
一听这话,众人都老实了,这个比赛可不是报名就能参加的,得要有专业人士的推荐才好使的,她们的名额可都是得来不易的!
负责人一瞪眼,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他忍不住“嘶”了一声,才又指着罪魁祸首的两个女孩儿道:“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才行?你的衣服坏了,这里这么多人就不能找人帮着补上?你把人家衣服弄坏了,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总不会是做对了吧?就不能道个歉?打打打,这就是你们的素质?”
又看向两个家长,“还有你们,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们也不懂事?出现问题不想着怎么解决问题,只知道帮着孩子掐架!真行啊!”
看着面红耳赤的家长,还有面上犹带不服的两个孩子,负责人也懒得再说什么了,又不是他的孩子,他教育那么多做什么?还惹人烦!晃了晃头,他冲着一边围观的人群喊了一声“有谁会缝衣服的吗?不用多复杂,能缝上就行!”
听到这里,舜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着负责人笑了笑,“我会,简单的缝补我还是能行的!”
“太好了,多谢多谢!可帮大忙了!”负责人感激的朝舜娟伸出右手,唉,要是再出岔子,他也会吃挂漏的。
舜娟轻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不用感谢,问穿着表演服装的女孩儿说:“是哪里坏了?”
女孩儿把刮坏的地方指给舜娟,舜娟一看,口子很长,但还算整齐,并不难办,只是女孩儿的衣服是粉红色的,她带的线只有白色和各种蓝色,是为了绿萍准备的,现在也只能用白色的线从里面缝了。
舜娟低头仔细的一针一线的缝着,其他人见没事了也都散了,旁边只剩下那个负责人,当事人和绿萍了,几分钟过去了,舜娟低头咬断线头,整了整针脚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