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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玩意,那叫以柔克刚,而目前烈火对项燕就是这么一回事,他项燕想要做些什么,烈火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项燕想要亲热,烈火随他,跟个尸体似的躺在床上随他项燕摆弄,项燕要是还有兴致,那只能说项燕这人他妈的就脑袋不正常了,他项燕想要耍狠,烈火也随他去耍,淡淡应了一声就没有动静,一副全听他大爷的安排,项燕想要来电诗情画亲的拖着烈火去游湖,烈火直接躺在船舱里面呼呼大睡,一天两天项燕都还精神抖擞的拉着烈火赔不是,可这十天半个月的下来,烈火都这态度,项燕就不淡定了,眼看着婚期将近,烈火都一反常态的漠漠然,项燕最后连夜摸去了太皇太后的行宫,将自己目前的情况跟太皇太后一说,结果却引来的太皇太后大咧咧的嘲笑。
“喂!喂!”看着太皇太后那笑的前仰后翻的样子,项燕难得的脸色铁青。
狠狠的笑了个够本,太皇太后端过茶杯喝了两口,这才道:“我就说你这小子太阴了,烈火肯定玩不过你,既然玩不过你,索性他就不跟你玩,没想到这么直接的方法还真能治你一治”说到这里,太皇太后斜睨的朝他看去:“肯定是你平时嚣张过头了,所以现在报应来了”
项燕无语:“我来这不是让你奚落我的”
“那你是没招了,让我给你出个主意?”
“不是”项燕摇头:“想跟你多打听提点火儿的事,方便以后发生类似情况时再对症下药”
“……”感情是来这里找自己积累经验来的。
放下手里的茶杯,太皇太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轻叹一声,突然冒了一句:“火儿的娘,当年是被狼群咬死的”这话,让项燕一愣,太皇太后扭头定定看他:“就在火儿的眼前,尸骨被咬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些碎骨还残留在地上”
“怎会……?”这话让项燕惊了。
太皇太后蹩眉,眸光看向桌上的茶杯:“就在火儿六岁的那年……”
所有人都知道,烈火的母亲不得大汗喜欢,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地位可以依靠,太皇太后虽然有心护她,但终究护不了一世,而发生这事的时候,老汗皇也病入膏肓,离死不远,太皇太后根本就无暇顾及,只知道,那一天烈火被人骗了出去,而他母亲就是为了烈火追赶出去,结果被人丢进狼群里面,烈火站在栅栏外面,眼看着他母亲给那些狼群撕咬吞噬,睁大双眼的样子好像是被吓傻了般,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太皇太后赶来的时候,只瞧见栅栏里面的狼群,还在撕咬着那些断肢手脚,整个空气里面到处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栅栏里面的景象更是不堪入目,那个场景硬是将太皇太后吓的浑身拔凉,等她冲过去,将烈火抱住不让他再看的时候,烈火这才像是回神一般,只说了句我娘没了,然后就不再吱声。
将烈火抱回去之后,他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对什么东西都是漠漠然的态度,太皇太后心怕他受不住这刺激,便将克善带了过来,克善年纪小不懂事,又整天都是笑嘻嘻的,缠了烈火几天,这才跟烈火闹成了一片,老汗皇病故之后,太皇太后便开始着手查那当日行凶之人,哪知得到的结果居然是二皇子琊孜所为,太皇太后当时连想掐死这琊孜的心都有了,可偏偏大汗护着,硬是不让碰,说话冲撞了太皇太后,差点将太皇太后气的升天,这才装模作样的罚了琊孜一顿,这一闹,让太皇太后对大汗有些心灰,从那之后,便带着克善与烈火般出了皇宫,在行宫里面一住就是这么多年,大汗有愧太皇太后,每年子都会亲自前往行宫给太皇太后请安,逢年过节也都必上门一问,可这些年来太皇太后对他都避而不见。而烈火在克善的陪同下,倒也没有什么异状,一直到他刚满十六岁的那年,烈火拿着手里的弯刀,去了琊孜那里,将琊孜饲养的狼群全都宰杀殆尽,一只不留,浑身满是血渍的他,好似杀得眼红了般,在那时候差点连琊孜也一起宰了,然而烈火虽然冲动,但理智尚存,将琊孜捅了个重伤,烈火便绕他性命,也是因为这事,当时烈火才会大汗发配草原封地,太皇太后原本是不想答应得,可烈火听了大汗对自己的处置之后,居然主动要求前往,太皇太后原本还满是狐疑,而烈火却向太皇太后要了一个特权,他的草原,没有他的同意,这里人如有谁敢随意踏入一步,他必定先将其宰杀之后,再上报盛京!
听着太皇太后说出的话,项燕眉宇拧成一团,太皇太后说的,可比当日老嬷嬷说的详细,这一次项燕没了上回子那说笑的心态。
太皇太后看项燕默然不语,起身朝项燕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是为什么,火儿的母亲是个禁忌,没人敢提的原因,平时里,你怎么与火儿闹腾那都无关紧要,只有生死这事,万不可以拿出来玩,火儿受不住这个”
项燕没有反应,只是点了点头,这一晚返回驿馆的时候,心里却有些闷堵,看来是自己上次的所为,让烈火想起了当年的事,所以这会子有点反常,在当时……他其实是怕自己会像他娘一样,被那豹子撕成粉碎给吃掉吧……
回到房间的时候,项燕脱了衣服上床,才刚刚将烈火搂入怀里,项燕便发现他其实没有睡着,大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着烈火后背上的肌理,片刻,项燕这才开口:“我虽然没有楚霸王那样神勇之势,但怎么说也是这天下举世无双的,区区几只狼崽子,哪能碰我分毫”
烈火听他这话,皱了皱眉,没有反应。
项燕将人紧拥一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道:“过几日我们俩就成亲了,一个家里少了东西总不太实际,不如我去抱两只儿子回来,养着给你玩?”
什么两只儿子?
列会刚想开口,项燕就冷不丁的道:“你觉得金钱豹怎么样?”
“……”那玩意能养么?
项燕不以为意,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出的话语特别温柔:“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去给你抱两只金钱豹回来,一只叫小烈,一只叫火儿”
“……”这是什么狗屁名字!烈火额上筋脉跳了一跳,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滚!”要真这么回事,那以后谁知道项燕口里的火儿是谁喊谁?指不定还有人以为自己跟个畜生争宠。
项燕这货肯定是故意的把!
当然!项燕心里得瑟的笑,那必须得是刻意的!
第二十一章:跨及配种神马的
翌日,烈火躺在床上还没醒来,耳中隐隐的听见门外有人一直在火儿火儿的喊,那声音简直做作的让烈火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最后脾气一来,烈火呼啦的掀开被子,气呼呼的直接一脚将房门踹开,看着外面的人怒吼:“项燕你他娘的给老子滚角落里去发情去!别在这吵我睡觉!”
才刚吼完,烈火就听见项燕那无奈的轻叹好似在跟谁说话一样:“小烈,火儿,你娘真暴躁,是不是?”
烈火给他这话气的险些喷火,瞪大双眼的朝项燕看着,就瞧着丫的手里拿着肉片子,正在逗着那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蹭得一下,烈火双眼当场就亮了。
那两只看起来跟猫崽子差不多大的小东西,一只全身金色的毛发之上,布满了一点一点的赭石花纹,大大的双眼眼角上挑,两个小家伙追着项燕手里的肉片子,到处跑,胖嘟嘟的小短腿,走得急了,还会摔在地上,眼瞅着追不到肉片子,小家伙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另一只一身白色,身上的斑纹是墨黑之色,趴在地上动都不动,就扭着脑袋四下张望,好似在熟悉坏境一样。
项燕笑笑,将手里的肉片子放到他们跟前,抬手便抚摸着他们身上柔顺的毛发,随即扭头,朝烈火看去:“我发现他们的眼睛跟你很像,你说你你上辈子是不是就是这豹子投胎来得?”
烈火错步上前,没理会项燕对自己的调侃:“你从那弄来的这两只小畜生?”
“这不两只畜生是你儿子”项燕一脸笑意,将最胖的那只豹崽子抱了起来,正对着烈火:“来,火儿,瞅瞅,看看你跟你娘长得有多像”
“你找死!”烈火磨牙,原本还以为项燕是让自己抱抱这豹崽子,哪知道后面那句话只差没有将他噎死。
项燕抱着火儿,一转身闪开了烈火的攻击,揉着怀里的小火儿,满脸笑意的继续刺激烈火:“火儿,你要记住,将来长大不能像你娘这么狂躁,不然将来我就只有把你嫁给狮子,尤其是笑面狮子什么的,你一定玩不过他,所以原品种配对是最好的,希望往来你不用走你娘的老路,跨及配种啊……”
“你搁着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跨及配种!!!”很显然烈火被他气得不轻。
项燕扭头看他,特么正经而又君子:“我跟你这样的就是跨级配种”说罢,放下怀里的小火儿,项燕一个错步上前,一手扣住烈火的手腕,将之反拧在背,一口环在烈火的腰间,将人带入自己怀里,任凭烈火挣扎,低头含住烈火的耳珠咬了两口:“我是中原来的狮子,你是这草原上的豹子,你说说咱俩这不是跨级配种是什么?”
烈火磨牙:“你哪是什么狮子,你这混蛋根本就是畜生!不!你畜生都不是,你他娘的简直就是个禽兽!”因为畜生现在成了他儿子。
项燕轻笑,贴在烈火耳边吹了口气,暧昧的道:“不如,我让你看看我变回原形的模样是个什么样子?”
“滚,谁想看唔……”烈火才刚叫嚣,结果就被项燕封住了唇,这个吻当真是一点也不温柔,还很粗鲁霸道。烈火被他扣着身子,挣扎不开,在口中翻搅的异物分明就柔软滑腻,却极其霸道,一点退避的空隙都不留给烈火,直夺取着烈火肺里的空气,烈火被他逼得太紧,几乎唤不过气来,身体长时间的缺氧而陷入一种无力状态,最后直接被项燕一把抱起扛回了屋里。
小火儿吃完了肉片子,哼唧着就要追到屋子里面,结果房门彭得一声关上,吓得它急忙退了回去。
将烈火压在门板上面,项燕这才将吻扫向烈火的颈子,烈火被他吻的只能抬高了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还没缓过劲来,衣衫却被项燕拉开,那湿润的吻,随即卷席而下,直在烈火的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焰。
“嗯……啊……呃……”这一次的项燕完全没了往昔的温柔,整个动作中都透着一种粗鲁,像是故意为之,被他齿唇咬过的地方,当即就会泛起一片红色,烈火被他一手掐在腰上,一手探入后穴的撩拨,不出一会,身子居然就有了反应。
项燕紧贴着他,湿润的舌,扫到烈火的腰侧,当即就让这烈火浑身一个激灵抖成一团,项燕知道,烈火的这小蛮腰就是他身上比较特殊的铭感点,平时用手轻轻一摸,都会让烈火忍不住的颤栗,还别说是今日这般又舔又咬的了。
“项燕!这一大早你……你别胡乱发情!滚……滚……”
喘息着将这话说了出来,可一点气势也没有,项燕压根就不理他,在烈火话音才落之际,项燕将他翻身,让他爬在门上,两手掐着烈火的臀部,便蹲下身去,舌尖舔上那后穴处的皱褶。
“啊……”这突然的刺激,让烈火一瞬间绷紧了身子,心口都缩成了一团,呼吸吐纳在项燕的舔舐之下全都变成了呻吟,难以压制。
“唔……项燕……啊……你混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烈火想要骂人,却骂不出来,他看不见项燕的样子,却能清洗的感觉到,自己后穴处传来的异样,像是一阵电流,顷刻间变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