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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燕咬了一会,将手探向烈火的腿间握住他的事物就轻轻搓弄,同时在烈火轻轻呵了口气,得瑟的道:“渣渣堆里出极品,只有我这种从渣渣堆里爬出来的渣王,才知道怎么疼媳妇,你应该庆幸”
烈火有些哭笑不得:“你好意思说……嗯嗯……啊……”烈火被他弄的□渐起。
项燕吻过烈火的颈子,舌尖在他的喉结处来回舔舐,听了烈火的话低低轻笑两声,才刚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让烈火咬紧唇时,敖包外就传来了士兵的声音:“驸马!老夫人有事请驸马到项公子敖包一聚”
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似的从两人的头上浇了下来,烈火猛然睁开双眼,恨恨的瞪了项燕一眼,而后直接一脚给项燕踹去,愣是把项燕踹下床脚:“在回去之前不许你再碰我!要不然我就告诉你娘你丫的是个变态!!!”
项燕苦笑,看着烈火那愤愤的样子,只得作罢,爬身起来拍拍衣服去见自己老娘,估计错误,结果把烈火的□引了出来又不能满足于他,烈火不炸才怪。
此后多天,项燕想要一逞兽性,都被烈火以告诉他老娘而宣布弃权。
没办法,老人家年纪大受不住刺激,项燕不敢这个时候刺激他,且说寻到了项倾城后,项燕便人云刃联系蜀国那边的项冷月,多日过去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一日,烈日当空的校场,烈火心血来潮的与项倾城比试箭术,百米开外的距离几乎都让人看不清楚那红心位置,可他二人却并肩而站,直将手里的弓拉成了圆弧,两人几乎同时松指,咻的一声,羽箭直飞而出精准的命中红心处,待得小兵将靶子拿来,烈火一瞧,就有些微微皱眉了。自己射出的御剑虽也在红心,却有些偏移,而项倾城射出的羽箭,正中中心不偏不倚。扭头朝项倾城看去,见着他脸上并无其他异色,烈火继而勾唇笑了:“我怎么觉着你的箭法,比你哥得还好呢?能一箭射杀我军中大将,是你本事,他们技不如人自是活该”
项燕在旁显得有些小得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倾城小时候可是连门也出不去,每日不是在家读书就是在我父亲的校场混日子,又有我们几个哥哥从旁教他,自然是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被烈火冷处理的好几日,逮着机会项燕就往他跟前凑,以求努力在烈火心里重新塑造自己绝种好男人的架势。
烈火依旧还在记恨着那晚上的事,这会子看着项燕的视线,就跟带了钢刀似的:“我说,你跟倾城都是一个娘生的,为什么倾城就生得这么彬彬有礼温文儒雅,而你就这么一肚子坏水呢?”嫌弃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项燕勾唇笑笑,不以为意:“这只能说倾城还没开窍”
烈火懒得理他,扭头朝项倾城看去:“倾城,我科尔沁现在是受了蜀国之托才来与南晋对战,你既非南晋之人,母亲与项燕现在都在我科尔沁,战事结束之后,他们也会随我回去,不如你离了南晋,与我们一同离开?”
项倾城乍听这话,有些愣住,烈火看出他似乎有些什么顾虑,项燕站在一旁,也突然开口了:“是啊倾城,再过两日,我军与南晋还会再次对战,你与他们非亲非故,不如离了他们随我跟母亲一起去科尔沁”
老夫人乍听烈火那声母亲,一时间还有愣住,听的项燕突然开口,心思便又落在了幺儿身上:“倾城,你大哥他们都已经不再了,我现在可就只有你跟你六哥了,你四姐性子又野,说是去了京都查你二哥的消息,可到现在也没有个音讯,要是你不在我身边的话,我真怕什么时候连你也没有了……”
“是啊,蜀国现在根本就容不下我们,倒不如跟着六哥他们一起去科尔沁,再说这些日子,婆婆的身体也差了好多,这个时候若你也不再身边,叫她如何还能安心呢?”
这里人,一个个都要项倾城跟着他们走,项倾城站在原地,却不知是在迟疑什么,项燕仔细看了他半刻,见着他眸里的挣扎犹豫,错步站到项倾城身边低声道:“百行孝为先,若你连这都做不到,就算日后蜀国灭了家仇报了,可那时若母亲不在了,一切又还剩多少意义?再说想报家仇不是只有依靠外人才可,项家还有我活着,你也活着,不是吗?”
项倾城站在原地,闷了许久,才迟疑着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项倾城答应与他们回去,直把老夫人都乐透坏了,这两日进进出出的全是在照顾着项倾城,项燕确定老娘这两日不会再找自己,于是这晚上又不淡定的摸到烈火的敖包,烈火原本睡的迷糊感觉到项燕的接近,一睁眼,见着项燕做在自己床前一副准备压下来的架势,烈火浑身一震直接抬腿抵触在项燕肩头:“你又想发什么神经!?”烈火十分戒备的盯着他看。
项燕有些委屈:“我想你了”
“滚!收起你那恶心的委屈!老子我委屈的时候还找不到地方哭呢!”
项燕双手张开:“来吧,投入我怀抱,我的肩膀一辈子就借给你一个人哭”
烈火恶寒了:“你少来这里恶心我!”
项燕看他这软硬不吃的样子,一手勾住烈火的脚环,低首就沿着烈火的脚环吻了上去,烈火浑身一震,想要抽开,项燕却两手抓住烈火抓住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一个饿狼扑食就朝烈火压了过,堵住烈火的嘴就是一番狠狠的吸允。
“唔……唔唔……唔……”
烈火被他紧紧压住,吻的过于凶残,差点就窒息而亡,两手又敲又打硬是撬不开这项燕,项燕也不管他的闹腾,吻够了这才猴急急得去扯烈火的衣服,低喘着在烈火的诉苦:“你把我冷处理了这么久,可憋死我了,今晚上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
烈火一想起在盛京那晚上的八次,头皮立马就麻了:“项燕!你悠着点这是军营!”
“我管他是什么?今晚上非要你不可”三两下扯了烈火的衣服,项燕就蹭了上去,烈火两手抓住他膀子使了劲得想将他推开:“别给老子胡乱发情要有人来……”
“我禁欲一年绝不碰你!”话音落下,项燕直接张口咬住烈火的茱萸狠狠吸允。烈火被他刺激得低声□出声,敖包外这时又有小兵来报:“殿下!南晋军队今早破了我军包围,大军现在正挥兵而下朝着我军方向挥戈而来!”
操他娘的!
项燕拍床大怒。
烈火更怒,直接一脚朝项燕的身下踹去:“这一年不准再上我的床!!!”
第三十四章:喜欢你弟神马的
项燕最近很郁闷,因为烈火现在铁了心的不让他碰,这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直把他他逼得开始挠墙。
一整年啊,整整一整年都不能碰,这简直就是人生酷刑,为了早点摆脱苦海,所以项燕又开始支招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夜晚的时候,烈火被项燕拐到山上,心里正因为南晋冲出他们包围的事而有些烦闷,身边的项燕更是不发一语,顿时让他心里的愠怒有上升的趋势。
项燕笑笑特么的一本正经,而又温油:“看你今天从知道南晋冲出包围之后,这脸就黑得跟锅底似的,不带你出来转转,指不定那敖包都要给你烧了”看烈火黑着脸不说话,项燕停下步子拍了拍手,贼溜溜的眼眸,硬是将周围都扫了一遍。
烈火轻叹,一点也没发现危险的气息:“这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单纯的不爽,他们既然冲出了包围,大不了跟他们打上一架,然后直接回家就是了”想到这里烈火脸色更黑:“反正帮蜀国什么的,我没有什么兴趣最后到底是输是赢无所谓”
项燕贼笑笑的点头:“是啊,不大了打一架,打了就回家,不过你看着山明水秀的是不是也挺合适我们来个肉搏什么的?”
烈火挑眉斜眸睨他:“你想跟我摔跤吗?”
“呵,差不多”
“好啊,不过不许用轻功!”烈火在他的轻功上吃过不止一次的亏,所以要先约法才行。
项燕眸光闪亮,答应的特么的爽快:“我不用半点功夫,单凭本事跟你过招”
听他这话,烈火这才点头:“那来吧!”
然后……
烈火才刚摆好架势,项燕就扑了过去,抓住烈火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就把烈火摔到地上压着,同时从怀里摸了个东西出来塞到烈火的口中,烈火原本想的是项燕不用内力的话,那自己也不用,以免失了分寸弄伤了项燕,可很明显烈火太单纯了,当项燕把那药丸塞到自己口中的时候,烈火头皮一麻,脑子里就下意识的闪过了两个字——完了!
为了以防烈火将药丸子吐出来,项燕将人死死压住,同时堵住了烈火的嘴,将那药丸推向了烈火的咽喉处,弄的烈火不得不吞咽下去。
“咳咳……咳咳咳……你……咳……你给我吃的什么!!!”烈火大怒,一个劲的咳嗽。
项燕吻了吻他的嘴角,特么风度的吐了两字:“□”
烈火惊悚了:“你那来的这玩意!!!”
“出征前特意带的”看烈火的脸色越来越红,项燕还笑吟吟的问:“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烈火气息逐渐变得有些不稳,两手抓住项燕的肩膀一副恨不得咬死他似的:“混蛋!不是你说你这一年绝不碰我吗!出尔反尔你还是个男人么!!!”
项燕打打哈欠:“我答应了我不碰你,可没说你勾引我的话我也不碰你”
烈火差点被噎死:“我浑了才会勾引你!”
项燕挑眉不语,两手撑在烈火身子的两旁,将脸埋在烈火的颈间,膝盖顶开烈火的双腿,一挺腰杆,就做起了挞伐的动作,两人的身子贴着布料格外清晰的摩擦着。
“混蛋!你卑鄙!”这个动作意象的空间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烈火又怒又气。
项燕当做没有听见,低低喘着,在烈火耳边好似动情的道:“火儿,你这个穴口好紧,咬得我这里真是舒服……”
啊啊啊!项燕你这个混蛋!
烈火暴走:“别他妈的胡说!老子还没被你干你!!!”可是项燕那话就跟带着暗示一样,听得烈火下意识的缩紧了自己的□,可那里空荡荡的感觉,又让他说不出的难受,而且……身体越来越热了。
项燕憋着笑,依旧暧昧的在烈火耳边道:“你这里肯定溢出了,弄湿了穴口了吧?怎么样?要不要我深一点深一点在深一点?”
药物的刺激,和着项燕这挞伐似的动作,在加上身体里面药性的发挥,烈火很快的便动情了,身体的空虚像是一种剧毒,折磨得他呼吸沉重错乱,连这声音也变得有些低腻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停下自己撩拨的动作,项燕看着烈火的双眼问他。
烈火药性彻底发挥,这会子一双眼睛满是水雾,听了项燕的话,就有些沙哑的吐道:“要……我要……”
项燕看着他这模样,终于满意翻身在一旁躺下,项燕解开了自己的衣裤扭头看他:“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
要是平时烈火估计会一刀削了项燕,可这个时候身体的药物让他像是置身浴火之中,只想要马上解脱,于是只得咬牙,哆嗦着扯了自己的裤子,对着项燕的事物就这般小心的坐了下去。
“啊……”原本就膨胀的欲念,被项燕的事物填满了身体之后,好像无限放大,烈火浑身一抖,才刚坐了下去,就自己动了起来。
项燕被烈火坐住的那一瞬间,紧致的触感,舒服得让他轻叹一声,如他所说烈火的穴口被那溢出的液体惹得湿漉一片,虽然没有经过开阔,但要进去也不似最初那么难受。
“啊……啊……恩……唔……啊……”抓着项燕的手,烈火的身体一起一伏,口中的呻吟也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