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卑之人心思隐藏的很深的,沈暮书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知内心是不是也一样,如果不是那他打的什么主意?亦或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想到这些我皱了皱眉,端起茶喝了几口。
沈暮书大概从没这么开口过,一直讲到宫内钟鼓响起,他才恍然住口,神色有些尴尬的看着我,面上挂着极度的不好意思道:“……三皇弟,我是不是太能说了。”
我笑了笑道:“还好,宫内要传膳了,在东宫用吧。”沈暮书听了我的话眼圈突然红了最后点点头。
在正厅用膳的时候,我让元夕把席若然和沈奕也请过来了。
皇宫内吃饭的时候规矩很多,例如不能说话之类的,或许是因想起前世的无奈,此刻竟然觉得十分温馨。
饭食过后,沈暮书回自己的府上,临走看了看我小声道:“三弟谢谢你。”
我知道他说的谢指什么便开口道:“大哥,你是当朝大皇子,谁能把你怎么样。那些石雕我很喜欢,没事的话到东宫来,你我兄弟喝几杯。”沈暮书听了拼命的点点头。
看着他离去,我才回身,看到席若然和沈奕在看我,我笑了笑,走上前抹了抹沈奕的头,他愣了下,对我笑了笑,把头埋进席若然的怀里。
我看着他有些喜悦,这孩子现在对我已经没有那么冷淡了,好兆头不是吗?
席若然看着我也淡淡一笑。若是有照相机,此刻入镜头的画面当是温馨永隽。
作者有话要说:额,内牛~~
10
10、010。东宫刺客 。。。
我每天坚持给沈奕讲故事,打发掉所有的人,在我的寝宫内抱着他在怀中,从一千零一夜讲到安徒生,从安徒生讲到格林童话……最后讲到西游记和梁山好汉,小孩子似乎都喜欢看妖魔鬼怪和打打闹闹的故事。
沈奕这些天对我渐渐的不再陌生,偶尔甚至会赖在我身上问孙悟空如何了,或者是问林冲怎么样了等等。
如果夜晚听累了,就留在我房内休息。看着他现在越来越生动有表情的样子,我觉得微微安心。一个孩子最最重要的是不能在儿时毁了他。
不过我也不会把他培养成温室里的花,那样的话日后在这个皇宫也没办法生存了。
这天,讲完水浒传,沈奕睁着眼睛兴致勃勃的看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我一一回答了。
最后看了看漏沙时间有些晚了,就哄他入睡了。
他睡下之后,我也睡下,半夜东宫钟鼓乱鸣,我灵机一动听见有人高喊有刺客。
元夕跑到我寝宫内,我胡乱穿戴好,把熟睡的沈奕小心的放到他怀中道:“把奕儿抱走,小心保护好他。”
“主子……”元夕皱眉,我扬了扬手道:“去吧。”元夕点了他的睡穴而后离开。
这刺客来的可真够诡异的,以前沈暮雪也遭人刺杀过,但就是查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有人这么孜孜不倦的想要他的命。
“太子殿下,有刺客闯入。”禁卫军在房门外恭敬道,我心中摇头,这群蠢货,就知道他们会这般匆忙的来告诉我有刺客,正好引刺客前来刺杀我,幸好元夕带着沈奕离开了。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如果一直躲在房间里难免被人暗地诽谤。
所以明知可能有危险我还是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我刚刚打开门就看到几抹黑影子从房檐上落下,阻止了我离开的路,禁卫军忙拿剑阻挡。
这些黑衣人中我知注视到正对着我的那人,他全身都是黑色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那双眼睛如在冰雪中浸泡过似的,看了就觉得冰寒,而且他的目光一直追随者我……
禁卫军包围着他,他从袖中滑落一方软剑在手,软剑出鞘带着几许寒光,那黑衣人持着剑在手中转了一圈,剑从手心翻转到手背,有几名禁卫军被他刺中死了。
有一名禁卫军手持长矛,刺进了他的胸口,谁知那人好不退避,应撑着把那个偷袭的禁卫军给杀了。
这人好像不在乎生死,只在乎能不能杀了我。
难道是传说中的杀手组织训练出来的死士。我眯起眼睛想,看来这人还真是下本啊。
似乎被他这种不要命的打发吓到了,禁卫军个个后退,就这么霎那,那个人向我冲来,手中的软剑直指向我的胸口,我侧身躲,却仍旧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剑递向我的胸口,一个没武功的现代让你和一个武功高强的古代人,在古代这个地盘上谁更胜一筹,一目了然。
不过在离的很近时他眸子微微闪了闪,似乎有些讶异,动作稍微迟疑了下,就在这时,席若然不知从何处突然冲了上来,替我挨了那一剑。
那人看了忙抽出剑,看着我微微愣了下,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药丸之类的东西摔在地上,一阵烟雾后,黑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上前抱着晕倒在地胸口流血不止的席若然,朝傻掉的禁卫军吼道:“都瞎了,叫御医。”
我忙褪下外衫捂住他的伤口。而后抱起他往寝宫内走,伤口不深,可是血却不停的流,在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主子,太子妃?”元夕这时走了过来,看到席若然一身血,脸色突然苍白。
“……御医来了没?”我把席若然放在床上的时候皱眉冷声问道。
“……还没。”元夕道:“太医院离东宫比较远,恐怕还要一段时日。”
我看向元夕皱了皱眉道:“你不是会武功吗?帮他止血。”
“奴才不敢。”元夕跪下道。
三纲五常,尊卑分的如此清楚吗?古代女子被人观看了身体必须要嫁给此人,这里的男子难不成也有此说,可是记忆力没有这样的规定啊。
我皱眉冷声道:“本宫命你帮他止血,你是想看着他死是不是?”
元夕抬头看向我又看向晕迷中的席若然,最后跪着上前,手指哆哆嗦嗦的解不开。我走上前,解开席若然的腰带,褪下他的外衫,而后里衫半褪。
看到他白皙胸口的伤痕,我狠狠的皱起了眉。
“太子,太子妃,奴才得罪了。”元夕垂头咬牙道,而后伸手在席若然光洁白皙的肌肤山点了几下,血缓缓止住,我心下松了口气。
谁知席若然突然呜咽一声,猛然坐起身,神色痛苦不堪,又直直的倒下,他胸口处又开始流血了,这次的血竟然是黑色的。
“……有毒,反噬。”元夕瞪大了眼睛道,我心中一愣,忙上前俯趴在席若然胸前一口一口的吸出他胸口的毒素。
那些黑血散发着腥臭味,隐隐有些恶心,但顾不得许多,我一口一口吸过,直到他胸口的血微微变成了鲜红之色,而后命人拿酒为他消毒,消毒时席若然闭着眼,但额头冷汗凛凛,我帮他擦干,拿酒漱口后颓然坐在床头。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寝宫内一片寂静,我看向元夕道:“怎么这么久了,御医还没有来?”
元夕张嘴还没有说什么,外面传来吵杂声,还有侍卫略带焦急的声音:“白御医,你快点,快点。”
我拉过锦被盖在席若然身上,而后站起身。门外传来通禀声时,我道:“磨蹭什么,救人要紧。”
白御医进来后哆哆嗦嗦的打开锦盒,又哆哆嗦嗦的走到床边,伸手为席若然把脉。
白御医的确很白,头发是白的,胡子是白的,脸上皱眉都可以装下苍蝇了,可以说是太医院最年长的御医了。
哆哆嗦嗦一阵子之后,白御医朝我行礼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所中刀剑上有毒,不过已被吸出大部分,其余的用药调养便是。只不过,身子会虚些。”
“如是,有劳白御医了,麻烦多开几幅药帮席……太子妃调养身子,暮雪在此谢过了。”我听了心中微微放下心,站起身淡笑躬手道。
白御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微臣惶恐。”
“元夕,送白太医回太医院。”我笑了笑道。
“是。”元夕垂头领命而去。
两人离开后,我回头坐在床头看向闭着眼睛没有生机的席若然,我的眉峰轻轻皱起。
心中微微叹口气,这么喜欢他吗?那个沈暮雪有什么好呢?我不解的看着床上面色苍白之人,上次他在我怀中醉酒睡着,夜语朦胧喊得最多的却是表哥二字,记忆中席若然只有沈暮雪这一个表哥,所以嫁给他不是因为联姻,而是心中喜欢上他了吗?
沉吟中,我用手抚摩过他有些泛冷的额头,心中带了一抹迷茫……喜欢到可以为他死吗?即使他心中没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额,我发现我开始往狗血的道路上发展了,崩溃。咳咳
话说存稿不多了,日后恐怕要到夜里才能更新了
嗷,好冷啊,好冷啊,好冷啊
11
11、011。暧昧心事 。。。
我坐在床头看着席若然俊朗的容颜入神,直到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回头,看到的是一脸忧神的元夕。
他端着两碗药前来,我接过一碗喝下后把席若然轻轻搂在怀里,接过另外一碗准备喂他,谁知他竟然咽不下去。
我皱眉看着药碗又看了看席若然,叹了口气,认命的嘴对嘴的喂他喝下。这种喂药的事万般不敢让元夕来做的。
本来我是心无杂念的,只是在喂过药后看到他唇上沾着的药汁,很自然的用手为其擦拭,手指抚摸过他柔嫩的嘴唇竟然觉得柔嫩,这个想法一出,我恍然有分不知所措,而后缓缓缩回手。
“御医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坐在床边低声开口道。房内的宫人都被元夕打发走了,深夜冷不防我这么一出声,殿内显得十分空阔。
元夕看着我微微皱起秀气的眉峰小心道:“太子殿下,慧妃娘娘今晚身体不适,皇上命太医前去诊治去了,白御医因年迈之故,特意留下看守太医院。”
我听了恍然的点了点头而后道:“这事你怎么处置的?”
“已经通知皇后娘娘知晓了,皇上那边在慧妃处休息,吩咐不让人打扰,不过元柳总管那里已经知晓了。皇孙已经被奴才安置在房内,命人守着没有出现什么事情。”元夕恭声道。
我点了点头暗道元夕不愧是沈暮雪看中的人,做事灵活伶俐,滴水不漏的,当真是左膀右臂。
“天色晚了,那刺客想必不会回来了,今日不必执勤,你去休息吧。”我开口道,元夕看着我跪下道:“奴才让太子受惊了,当着该死。”
“起来,回去休息吧,这本就不怨你。”我淡淡道。
他站起身后我又吩咐了声:“把今日巡逻的禁卫军名单列出一份,归谁负责,让他们明日一早到东宫来见我。”
元夕应了声,而后悄声离去。
殿内恢复一室寂静,我估摸了下时间,差不多凌晨两三点的样子。
在这空荡的宫殿中,只闻我和席若然的呼吸声,突然心生倦意,眸子有些干涩,我看了眼床上的眉峰紧皱的席若然,决定还是不为难自己。
爬上床,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而后轻轻侧身睡在他身侧。
这夜睡得并不安稳,生理上处于休眠状态,但脑袋保持的异常清醒,席若然稍微动动我便知晓,他因疼痛呻吟了几声,呜咽了几声,喃喃自语几声我都能数的出来而且记在心里……
每次睁开眼看他安然无恙后,我又立刻陷入昏沉……这样来回折腾一夜,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翌日彻底睁开眼的时候,天比往日亮敞几分。
我看了看怀中的席若然,他还未醒,脸色仍旧苍白但比着昨日要好上几分,我略略放下心。
而后我起身,元夕悄无声息的服侍我更衣,这天我并未上朝,而是把昨日执勤的禁卫军全部军仗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