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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头笑了。说道:“师爷,你别看我五十多岁了,我家婆娘去年还给我添了一个大胖儿子,我不老。不过,那天早上,那个老爷虽说给他夫人交代一些话,但是那夫人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大概是见我在。所以不好意思吧。”
孟天楚和一旁的村民都笑了。左佳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老张头接着说道:“那小姐以前就常常站在窗口望外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那么漂亮,我们看看总是可以地吧。”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说道:“你可真是风趣啊,当然了,你若是确定你看清楚是那个小姐而且还看见了容貌地话,那应该就没有假了。”
那老张头说道:“绝对不会有假。我敢用脑袋担保!”
孟天楚听罢,满腹疑窦地返回了衙门,想了半天,叫来捕头王译,问他当时这案子他们是否来勘察过现场。
王译点头道:“勘察过,当时师爷你有案子出差到外地去了,接到报案后,知县大老爷让我先带了两个兄弟和仵作来看看。如果确是命案。再派人去通知师爷您。”
“哦,你说说经过。”
说起这件事,王译还一脸后怕。说道:“我们到了这宅院后,发现大门已经被撞烂了,当时那老爷就跪在地上抱着那个女人哭。经过了解才知道,原来这宅院地老爷回到家里见门关着,一直叫不答应,就出去叫村里一些人来帮忙开门,因为门是从里面关着的,和上次阮紫霖的案子一样。众人合力将门撞开后,才发现里面还用顶门杠顶着。我让仵作检查了尸体,发现系掐脖颈而死。我又仔细检查了门窗,发现都是从里面关好了的。询问了在场所有人,都说当时他们就没进门,更没有动过门窗。这就很奇怪了,门窗从里面关得好好的,那凶手是怎么进去杀人的呢?就算杀了人又怎么跑出这房间的呢?”
孟天楚皱皱眉,心想:又是一件密室不可能犯罪,*!看来这鬼宅跟自己干上了!
王译接着说:“当时大家都想到了肯定是鬼掐死地,只有鬼才能杀人于无形!所以都很害怕,都被吓得脸色煞白,一个接一个找借口溜走了。我们也觉得蹊跷,回去告诉给大老爷,大老爷亲自跑来查问了一番,结果一样,得出一个结论,肯定是鬼掐死了这女人。那家主人知道这结果之后,也很害怕,找了些道士和尚好生做了一场超度法事,然后悄悄把人埋了。”
孟天楚问道:“你们怎么没把这件事告诉我?”
王译奇道:“鬼掐死的,谁敢伸张啊?万一落个妖言惑众的罪名,那可是要杀头的!所以知县老爷没立案,并严禁大家外传,也就没告诉你。”
孟天楚苦笑摇摇头,他当然不会相信什么鬼掐人,所以,要搞清楚这一切,决定开棺验尸。
根本开棺验尸是需要蔡知县同意的,但刚才王译所说,让孟天楚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自作主张进行,就算越权,蔡知县也拿他没办法。
听说要开棺验,王译吓得脸都变了,可不敢违抗,只要硬着头皮叫来了仵作和几个捕快兄弟,跟着孟天楚连夜来到晚霞村。事先通知了村里正,所以里正也带了几个小伙子在村口守侯着。
一行人径直来到水沐颜的坟前,这个时候天空响起了几声闷雷,风把绣林吹得沙杀作响,孟天楚看了看大家,发现了几个小伙子有些害怕,正在四处张望,他也顾不得了,于是一声令下:“给我挖。”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一时间竹林除了风声便是沙土落在竹子上的声音。
突然一个闪电从天空横空劈下,正好落在坟上,一群男人立刻飞速闪开,几个人也大声地叫了起来。其中一个村民更是扔了手中的家伙,跌撞着往外跑,嘴里大声地叫着:“鬼啊。”
村长正要阻止,孟天楚手一拦,说道:“别管了,已经马上就要看见棺材了,大家趁着大雨来之前,赶紧点。”
大家一听,就赶紧回到坟前,战战兢兢地开始挖了起来。不一会儿,棺材露了出来,孟天楚拿着火把走近一看,对王译说道:“开棺。”
棺材终于打开了,哄地一声,棺材板被掀开了,大家立刻被棺材里迎面扑来地味道刺激地睁不开眼睛,强烈地尸体腐败地味道让很多人都不禁避出老远。
孟天楚却跟没事人似的,走近一些看了看,由于过去的几个月都是冬季,而且埋藏在低洼地竹林深处,气温低,湿度高,埋藏又很深,所以尸体腐败速度比较慢,虽然过去了几个月,却还只处于高度腐败期,虽然尸体胸腹部已经大部分腐烂,但头面部却还基本完整,尸体身上穿着的衣服都被尸水被浸泡得变了颜色。
孟天楚低着脑袋仔细端详了尸体好一会,说道:“连棺材一起抬回衙门。”
尸体抬回衙门之后,孟天楚在殓房里呆了好半天,检验完水沐颜的尸体之后,才一身疲惫地回到家中,他想先睡上一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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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2章 生米与熟饭
到门口,看见管家一脸疲惫和自己一样哈欠连天的站间,于是孟天楚便说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管家一看是孟天楚,便赶紧笑脸走上前去,说道:“少爷,我哪里有睡,我一夜都没有睡呢。”
孟天楚不解,问道:“为什么不睡?”
管家苦笑的指了指后花园,说道:“她不让我睡,嚷嚷了一个晚上。”
孟天楚看了看管家一脸的苦相,道:“你都没有睡好,那三位夫人也没有办法睡?”
管家道:“三位夫人还好,大概是前几天没有睡好的原因,所以她这么嚷嚷,也没有影响到她们,只是长期下去,可是就不好了。”
孟天楚道:“一天一夜没有给吃饭,她的精神还那么好?”
管家道:“可不是吗?少爷您看,现在天亮了,她知道我们都睡不成了,她也不叫了,真是厉害得很。”
孟天楚拍拍管家的肩膀,说道:“难为你了,我想今天晚上她已经就没有力气叫了。”
管家道:“少爷,您真不准备给她吃饭喝水啊,这么热的天气,我怕……”
孟天楚边往书房走边说道:“给她喝水就是了。”
一天就这么一晃而过了,果然,后花园已经没有了温柔的声音,大家吃了晚饭,都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孟天楚想在书房看些东西,于是哪个夫人的房间都没有去。直接到了书房。
快到二更地时候,一个丫鬟在外面轻声地说道:“少爷,大夫人让奴婢给您送些夜宵来。”
孟天楚打开门,见一个丫鬟手中拿着一个托盘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自己,于是赶紧将托盘接过,说道:“难为你这么晚还给我做什么夜宵,你去睡吧。”
丫鬟道:“大夫人怕你不吃,说是放在桌子上你一定又会忘记了。让奴婢看着您吃完。奴婢才可以走。”
孟天楚笑着看了看托盘里的东西。原来是一碗鸡汤抄手,于是笑着将碗拿过来,一尝还真的不烫,于是三两口就吃完了,将碗递给那丫鬟,丫鬟笑了笑拿着托盘就走了。
孟天楚关上门,突然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刚才那丫鬟,心想这丫鬟真是事情多,于是将门打开,突然眼前一阵白色的雾吹了过来,他暗自说道不好,这时人已经没有一点知觉地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躺在一张床上,白色的窗幔。红色的香烛。还有一股女人的幽香,他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说道:“我要喝水。我口渴死了,给我喝水。”
他突然发现身边躺了一个女子,背对着自己,衣服、身材十分面熟,可是他想不起来,他只是觉得身体里象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急切地想要找点水来喝。
这时在孟天楚地面前出现一个披着面纱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地女人,听声音好象很老了:“公子,老身见你与慕容姑娘虽然相互爱慕,却不能在一起,实在让老身看着可怜,郎有情,妾有意,何不共赴巫山,成就好事呢?”
“迥雪?”孟天楚又惊又喜,看了看身边那女子,突然想起,难怪见着这一身地衣服如此熟悉,原来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迥雪。
那老妇说完话后,袖袍一拂,将桌上的红烛凌空扫灭,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
孟天楚颤抖着手慢慢将那女子翻过身来,定眼看去,夜色朦胧着,慕容迥雪媚眼如丝,仿佛喝醉了一般,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纱裙,里面竟也是一丝不挂,只见她肌清骨秀,发眸长,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酥胸荡漾,一双大眼睛象是装满了深情望着眼前这个把她搂在怀里的男人。
孟天楚望着她雾蒙蒙的大眼睛,深情地说道:“我的迥雪,你美得让我饥渴难耐啊!”这一刻,所有来自身体的冲动都变成了欲望和激|情,他脱掉了慕容迥雪身上唯一地轻纱,翻身上马,在她身上任意驰骋。
正所谓,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
不知过了多久,天微微亮的时候,孟天楚醒了过来,觉得头疼欲裂,口干舌躁,他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并没有在书房里,这个地方怎么看着这么陌生,他正纳闷,突然,他看见自己身边还睡了一个女子。
“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现了对方叫。
这两声,几乎可以把全仁和县的人给吵醒了,声音凄厉而绝望,久久回荡在空中。
原来,身边这女子并非慕容迥雪,而是他又气又恨又没办法的温柔!温柔也想不到,孟天楚会谁在自己身边,还把自己给那个了。
两人正怒目圆瞪的时候,一个人飞快地走了进来,孟天楚一看,竟然是贴身女护卫李林静。
趁他不防,温柔一脚将孟天楚差点蹬到了床底下,那李林静见孟天楚还是赤身裸体,一下不好意思,赶紧将转过身去。
孟天楚飞快地将自己地上的衣服胡乱地穿上。温柔怒不可遏地指着孟天楚,哭吼道:“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色狼,你居然用这样下三烂的手段,我温柔和你拼了!”说完就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赶紧又缩回被子里去。
李林静见孟天楚已经穿好了衣服,一下跪在孟天楚面前。
孟天楚遂想起昨天晚上发现的事情,他没有时间去理会温柔,气愤地指着李林静,说道:“你方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地?还假装转过身去,是见不得我赤身裸体地在你面
那你昨天晚上怎么就好意思将我扒了个精光。将我身边呢?说吧,你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你好大地胆子,竟然敢害你的主子?”
李林静跪在地上,低着头,见温柔边穿衣服,边骂着孟天楚。便走上前。在温柔的身上一点。温柔立刻闭嘴了。
李林静道:“请夫人原谅,等老身将事情说完,你再说也不迟,你一直这样叫嚷着,老身不能说话。”
孟天楚道:“你少那么多废话,你赶紧说是怎么回事情。”
李林静道:“少爷是我地主子,可是温泉大人也是我的主子。老身别无选择。”
孟天楚明白了,气得将李林静一脚踢出好远,李林静也不说话,翻身爬了起来,依旧重新跪着。
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你给我吃的东西里放春药,然后将我带到这里来,说这个女人是迥雪,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
李林静点点头。道:“温泉大人一直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