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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孟天楚冷眼看着温柔,不知道夏凤仪给这个女人什么好处,让她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居然还是高兴地答应了,真是奇怪。
温柔转身迈着轻快地步伐朝自己地院子走出,夏凤仪又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早晨我教了文博两首诗和十个字,麻烦夫君带文博去书房看看他是不是记住了,就怕玩耍了一天,他又记不得几个字了。”
孟天楚道:“那你呢?”
夏凤仪偷偷给了文博一个眼色,文博立刻牵着孟天楚的手,乖乖地说道:“我听娘说爹会看很多的书,写很好的文章,爹可不可以教教文博?”
夏凤仪乘机说道:“我走了一天,想去歇息一会儿,洗个澡换个衣服什么的。”
孟天楚见文博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便只好牵着文博的手,朝书房走去。
夜悄然无息地降临了,疏疏的林,淡淡的月,衬着蔚蓝的天
孟天楚教着孟文博写了几个字,实在是太困趴在桌子上居然睡着了。
有人推门进来,孟天楚惊醒了,抬头一看是孟文博。只见蹑手蹑脚地正要转身关门,样子可笑极了,象个从洞里钻出来偷吃的小老鼠。
“文博,你在那里做什么呢?”
孟文博闻声立刻转过身来,显然是吓了一跳,一脸的惊讶。
“爹,你怎么醒了。是文博吵醒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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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博说着快步走到孟天楚身边,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孟天楚,小心地说
孟天楚将孟文博抱到自己的腿上,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便说道:“哪里是文博吵醒了我,是我自己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也不叫醒了。晚饭你们吃了吗?”
孟文博摇了摇头。眼睛一亮,但却不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外面,然后从孟天楚身上跳下来,牵着他地手往门外走。
孟天楚和孟文博走出门外,这才发现院子里到处都挂着大红的灯笼,院子中央摆了几张好大的桌子。下人和丫鬟好象都很忙碌一样,从孟天楚身边经过也只微笑着行礼喊声老爷又各自忙碌去了。从厨房还不断飘出阵阵诱人的香味。
孟天楚问道:“儿子这都几点了,你们还不吃饭啊?院子里摆这么多桌子做什么?要请客吗?我怎么不知道?”
孟文博咯咯地捂着小嘴使劲笑,也不说话。
孟天楚见左佳音正和温柔从大厅里走出来,一人手上还着一些东西,两个人说笑着往大门走。
孟文博见了,立刻喊道:“二娘、三娘,爹已经醒了。但不是文博吵醒的。爹自己醒来的。”
温柔和左佳音闻声转过头来,孟文博跑到左佳音的身边亲昵地靠在左佳音的身上。
温柔将左佳音手上地东西接过去,只给孟天楚笑了笑。边快步走到大门去了。
孟天楚走上前去,见左佳音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便说道:“今天你们都吃错药了吗?怎么都奇怪地很。”
左佳音笑而不答,只是说道:“我们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儿,不过马上就可以开始吃饭了,老爷要不到大厅去坐一会儿,教文博下棋。”
“还是外面凉快,我和文博就在凉亭下坐着就可以了,你不是和飞燕去给我买西瓜去了吗?给我们切个西瓜来吃就好。”
左佳音点点头,对孟文博说道:“去二娘地房间把棋盘拿来,就在我放砚台的桌子上,你知道吗?”
孟文博点点头,说道:“文博知道的。”
孟文博走了两步,转身对孟天楚说:“爹,您先去凉亭坐着,那里凉快些,孟文博马上就来。”
孟天楚点点头,看着孟文博快步地朝左佳音的院子走去,便说道:“文博,还真是个不错的孩子。”
左佳音笑道:“那是自然,若不好,老爷也不会将他带回家来,收做干儿子了。”
管家快步走上前来,先是谦恭地给孟天楚行了一个礼,然后给左佳音说道:“二夫人叫三奶奶到门厅去帮忙。”
左佳音应声,对孟天楚说道:“老爷你去凉亭坐着好了,我去看看。”
说完,带着管家朝门厅走去,孟天楚道:“你身子不方便,需要帮忙还是我去好了。”
左佳音连忙扭头微笑着看了看孟天楚,说道:“不用的,不是什么重活,老爷,你去和孟文博玩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孟天楚见左佳音走远了,嘀咕道:“好象我还是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把我和孟文博放在一起,你们别忘记,我是他爹,又不是他兄弟,真是地。”
孟文博从身后走了过来,轻声地喊道:“爹。”
孟天楚转过身去,见孟文博两手空空,以为孟文博没有找到,便点了点孟文博的小鼻子,说道:“我就说你是找不到的,你还说你知道,走,爹带你去找。”
孟文博马上笑了,露出两排整齐白净的贝齿,俏皮地说道:“不是文博没有找,是娘说了,马上就可以吃饭了,让文博带爹,哦……不,不是,嘻嘻嘻嘻,是爹带文博去洗手,然后就可以吃饭了。”
孟天楚看着孟文博俏皮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说道:“好,走吧,感情今天这个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了,连孟文博洗个手都要我带去,唉,好在我这个爹不错,要不才不带你去。”
孟文博呵呵地笑着,牵着孟天楚的手朝夏凤仪的院子走去,孟天楚道:“不用去你娘的院子了,你二娘院子近些,我们去你二娘院子里洗就好。”
孟文博想了想,说道:“好吧,就听爹地。”
孟文博在左佳音地院子里磨蹭了半天,一会儿撒尿,一会儿喝水,一会儿有到小池塘里泼水玩,孟天楚也随他,反正还是个孩子,从前日子过得太苦,大概玩的总不是这么尽兴的,难得他来了之后和家里人相处甚好,并未见得生疏,而且过得挺高兴,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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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博在院子里玩得兴起,只见一个小丫鬟走到院子门口,轻声地叫道:“老爷,少爷,大夫人让奴婢来几叫二位爷去吃饭了。”
孟文博听了这话,从池塘边站起身来,飞快地跑到孟天楚身边,牵着他爹地手,笑嘻嘻地说道:“终于肯来叫了,文博都要饿死了。”
孟天楚见孟文博的样子,都不知道他是真饿还是假饿了,一秒种之前还玩得高兴,如今却说饿了,还真是孩子。
孟天楚带着孟文博走出院子,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几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夏凤仪则领着大家站在最前面,穿着一件桃红色绡绣海棠春睡的轻罗纱衣,缠枝花罗的质地,透着月色和灯光隐约地看到玲珑浮凸的浅淡的金银色泽。整个人似笼在艳丽浮云中,华贵无比。却没有看见另外三个夫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正文 第301章 意外的喜庆
家见孟天楚走了出来,都立刻站好,孟天楚还没有反见夏凤仪娉婷走上前来,先是给孟天楚道了一个万福,然后莞尔说道:“凤仪给老爷道福。”
孟天楚被这阵势和夏凤仪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突然间院子上空飞出一条彩带足有十米长,从天划过,然后落在了院子一角的凉亭之上,落下之后,仔细一看,原来是温柔,正拿着彩带一角笑盈盈地看着孟天楚,而彩带另一端却是飞燕,早已站在屋檐之上,两个俏丽的佳人一东一西站着,看的孟天楚眼花缭乱。
孟天楚指了指温柔和飞燕,道:“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出?”
夏凤仪笑而不答,道:“老爷耐心看着,马上就知道了。”
说话的间隙,只见一个穿着一红色的衣裙的女子象朵艳丽的玫瑰飘然从天外落下,竟轻柔地落在了彩带之上,人还没有来得及看得清楚,只见那女子双手一散,袖中各落一条丝带一红一黄,飞向温柔和飞燕,两人接住,那女子下腰将两条丝带轻轻系了个结,随后翩然跳出彩带,轻柔落在地上,这红衣正是大腹便便的左佳音,虽说马上就要临盆了,却依旧身姿轻盈,功力可见一斑。
大家抬头再看那两条彩带上,赫然出现了一行字幅,上面写着:“祝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孟天楚明白了,原来大家煞费苦心地忙活了一天。感情是给自己过生日了,这才想起自己穿越过来好象也已经有两个年头了,自己不是这孟天楚本人,自然并不知晓孟天楚的生日,难得这些身边地女人们还惦记着,就连左佳音这个马上就要当娘的人也没有落下也出了一份力,想到这里,孟天楚不禁感动了。
只见李林静飞身上房将飞燕轻轻一搂就接到了地面。温柔自己也是轻身一跃从凉亭下落了下来。大家齐刷刷地跪在孟天楚面前。大声地说道:“祝老爷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孟天楚瞅着院子里跪的这三四十个人,用他自己的话说,已经是感动得一塌糊涂了,这样的惊喜换做是谁,都不免热泪盈眶。孟天楚平定了一些自己激动的心情,双手伸出,示意大家起身。
大家这才纷纷起身,孟文博上前给孟天楚跪下,甜甜地叫了一声爹,然后磕了三个响头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这才站起身来,牵着一脸感动的孟天楚走到主位上请孟天楚坐下。大家见孟天楚坐了。都才一一落座。
此时月亮已经是当空了,凉风习习吹过,大家都微笑着看着孟天楚。孟天楚站起身来,先是一声感叹,道:“这份惊喜我实在是太意外了,最近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竟让我忘记了自己生日,难得大家依旧记得,辛苦大家了,在此我以酒代言,先干表谢了,干!”
接着便是一阵觥筹交错,整个孟家大院,无论主子还是下人都聚集在院子里,大家喜笑颜开,大家欢快地喝着酒说着话,气氛十分地热闹。
孟天楚举杯对主桌上地几个夫人和奶奶由衷地说道:“难为你们还记得我地生日,让你们忙活了一天,我敬你们四位一杯。”
夏凤仪等哪里受得起孟天楚敬酒,四个人立刻站起身来,恭身微笑着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回敬孟天楚。
夏凤仪道:“老爷日夜为这个家辛苦劳累,我们做妻为妾的,记得您的生日那也是应该的,我们四个怎么也不敢让您来敬我们,还是我们四个敬老爷您才对。”
孟天楚见眼前自己的四位妻妾,在灯笼的映射下个个貌比西施,都笑脸盈盈、柔情似水地看着自己,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于是说道:“好好,我们一起干了杯中地酒,希望你们四个也可以和今日一般融洽的相处,都说家合万事兴,你们好了,我也可以安心在外面做事了。”
温柔见孟天楚先干了杯中的酒,自己也一口干了,然后只用自己的小手叫嘴角溢出的些许酒水擦去,柔声说道:“夫君放心,温柔一定尽早去了身上这些让你不喜欢的毛病,和几位姐妹好好相处,好让你放心。”
孟天楚见温柔也是一脸真诚,这么好的日子也不想说些打击她的话,这样地忠言表过多少回了,孟天楚已经不是很乐意相信这个千面女子地话了,不过不相信也不必说,这样免得又打击她的自信心了。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四个女人干了杯中的酒都一一坐下。
那边老何头端着酒杯乐呵呵地走过来,先是跪在孟天楚身边磕一一个头,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老奴不知道能不能也给老爷敬杯酒,我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地人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