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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以前南宫修齐也偶尔偷偷从外面带女子回他的逸香楼胡闹,所以这两名侍女对床上留下的秽物也见怪不怪,虽然她们没有看见南宫修齐是怎么把人带进来的,又是怎么把人送出去的,但他的身边有不少高手,比如那个福生,想要瞒住她们的耳目那是轻而易举的,所以这两个侍女是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这些都是柳凤姿留下的。
躺在床上,南宫修齐是半天也难以入眠,一方面想着明天上朝的事,另一方面又想着二哥对他的敌意。别看他整天一副吃喝嫖赌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但头脑很聪明,人也精明,知道在这个大家族下是暗流汹涌,危机四伏,要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汹涌的暗流所吞噬。
实际上,南宫修齐并没有什么野心,也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家主,他只想每天能过这样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对家族里的权力斗争向来敬而远之,然而从今天他二哥对他的态度来看,南宫修齐知道自己以后想要和以前一样独善其身,只享风月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了。
想到此处,南宫修齐颇觉烦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双手撑在窗台上,深深得呼吸了一口,夹杂着荷香的新鲜空气让他顿时神清气爽,烦躁之情也消去不少。他抬头远眺,天边的一轮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层如梦似幻的清辉,脚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着明月的光亮,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小颗粒。
面对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头一甩,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想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走一步算一步,凭我的聪明才智他们就是想算计我也没那么容易。再说了,此时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这些烦心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嘛,哈哈!」说完,南宫修齐重新穿好锦衣蟒袍,扎好玉带,脚踏革靴,然后走到门前喊道:「福生!」
话音刚落,一条身影快捷的闪到他的面前:「小的在,少爷有什么吩咐?」
「走,去品香阁。」
「去品香阁?现在?」
「嗯。」南宫修齐点点头,走下楼梯。
福生紧紧跟在他后面,同时嘴里担忧道:「可是时候已经不早了,明天一大早还要随侯爷一起上朝呢。」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啊?叫你去你就去!」
品香阁是京安城数一数二的风月场所,这里不但规模庞大,布置奢华,而且妓女个个花容月貌,诗书礼乐样样精通,是京安城里达官贵人,名贾绅流最爱去的销金窟。
此时,夜已深了,但品香阁的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亮如白昼。品香阁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高高的悬挂在门眉上,据说这本朝一位书法大家所写,当年这位书法大家四处游历,遍赏名山大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旅游家,但同时也是一个风流之人,每到一处都要和当地妓院的花魁巫山云雨一番,良宵过后,他便又再次踏上旅程,绝无留恋。然而当他游历到京安城时,他被品香阁里的花魁彻底迷住了,以至于一呆就是一个多月,直到盘缠用尽也不舍离去。没有钱,老鸨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呆下去,于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资,由于他是名扬天下的书法大家,一字堪值千金,老鸨自然同意,所以有了现在这三个游有惊龙的大字。
岁月匆匆,品香阁还是那个品香阁,但花魁却已不知历经几任了?如今的花魁名叫紫心,年方十七,长的倾国倾城,艳绝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贵公子排成长队渴望一亲芳泽,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够如愿以偿。这少部分的人财力雄厚固不必说,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钱也难和紫心共渡春宵。
此时此刻,在花魁专属的凤阁里,紫心身着一袭白色丝织束胸曳地长裙,露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轻柔的薄纱正坐在一张古琴前,玉指轻拨,一阵悦耳的琴声从纤指与琴弦之间流泻而出,琴声清越悠扬,就像一幅恬静优美的水墨画──黄昏将至,烟波浩淼的湖上,岸边一带白沙,安详恬静,濛濛如霜:琴声渐渐激扬,似有一群大雁从远天飞来,在空中徘徊飞鸣,振翅云宵:接着琴声入缓,仿佛忽有几只落在其上,仰首与空中的飞翔者相互鸣叫呼应,继而雁群一一敛翅飞落:琴声渐尾,使人感觉远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愈来愈浓的暮色中渐渐睡去。
「好好好!」一曲终了,一个低沉沙哑口如公鸭嗓般的声音伴随着拍掌声随之响起。
「邱爷,您过奖了!」紫心抬起头冲这为邱爷嫣然一笑,只见她那光滑柔腻的瓜子脸上挂着妩媚动人的笑容,隐隐的含着一丝荡意,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明亮有神,闪动的睫毛上是一对细若柳叶的眉毛,再配上小巧而又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红唇,简直就像是一幅画中走出来的美女!
当然,如果仅仅就是这些那虽然可以堪称美女但不足以担当花魁,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婀娜多姿,如魔鬼般的曼妙身段,胸前那一双傲人的双峰令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咋舌不已,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女孩所拥有的,而腰身又完全符合她十七岁的年龄,极为纤细,与上身的双峰形成了一个幅度很大的弧线,令人惊叹!
仙女般的面孔加上魔鬼般的身材,再配上她那副纯情却又隐含着一丝荡意,知性却又夹杂着一丝媚惑的气质,使她一跃成为名动京安城的花中之魁。
紫心从琴旁施然而起,盈盈走到邱爷身边,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道:「来,奴敬邱爷一杯。」说完,一手举杯,一手掩面,螓首轻抬,一饮而尽。
「哈哈,好好!」邱爷也将杯中剩余的酒悉数倒入喉中。
喝罢,邱爷一张老脸露出淫邪的笑容,说:「好了,紫心姑娘,现在是曲也听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
紫心久经风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中所想?然而说实在的,她并不愿意陪侍眼前这个又矮又瘦,形容猥琐的邱爷,可又不得不陪!因为据老鸨说这个邱爷似乎来头不小,好象是什么魔门第一教天统教的重要人物。这天统教自称是天下第一教,教众分布极广,几乎整个黄土大陆都有他的分支机构,而他的总部在南陆魔刹帝国,但具体在哪谁也不知道,人们所能知道的就是该教教主功力深不可测,手下的各护法,堂主也都是一流高手。他们行事诡异,手段狠毒,与明门正派的行事作风相去甚远,因此被人们奉为魔门第一教。面对这样的煞星,老鸨哪敢得罪啊?自然命花魁紫心好好侍奉。
紫心的心底闪过一丝命不由己的悲哀,但脸上仍是一副惯有的笑容道:「邱爷,长夜漫漫,时候还早呢。不如奴再陪……啊……」
原来这位邱爷还不等她说完就拦腰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精雕细刻,挂着粉色薄纱的大床。紫心无奈,只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闭双眼,将螓首埋靠在他的胸前。
别看这邱爷又瘦又小,比紫心几乎还矮了一个头,但抱起她来却丝毫不显吃力,步伐稳健,在离大床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只见他双手一抛,将紫心甩到床上。
「啊!」紫心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她本以为会重重的跌落在床上,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身子如一根鸿毛一样轻飘飘得落在了床上,像是有一把无形的手在托住她似的。
「嘿嘿,如此美人我怎么会舍得粗暴对待呢?要是万一把哪里的细皮嫩肉碰伤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桀桀……」邱爷一边发出怪笑一边欺身压倒在紫心的身上,伸手抚摸她那嫩滑的小脸,然后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她那高耸得双峰处才停下。这里虽然被丝织长裙紧紧包裹住了,看不到它的真实面目,但触手之处,绵软而又弹性,感觉美妙之极!
「哈哈,不愧是花中之魁!」邱爷啧啧称赞。
先前紫心虽然知道这位邱爷是天统教的重要人物,但看他尖嘴猴腮,人又瘦小,就从心里有点看不起,但通过刚才他露出的那一手,紫心知道了他确实是一个高手,再联想到天统教杀人不眨眼等种种恶迹,于是不敢再有所怠慢,生怕他会一个不高兴会对自己施以毒手。
想罢,紫心不敢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动承受了,她挣扎而起,冲邱爷媚笑道:「爷,让奴来服侍您吧!」
「哈哈,好!」邱爷爬了起来,站在床边,任由紫心替自己宽衣解带。由于他身材矮小,紫心直接坐在床上就可以很轻松的给他除去上衣。
本来,这位邱爷看上去就已经很瘦了,脱去上衣后就更是让人看上去心惊胆颤了,那一根根显现的肋骨,干枯的皮肤让紫心直反胃,差点都呕吐起来,但她还强自忍住,纤指向下,松开他的腰带,慢慢拉下了裤子。
「啊——」当脱下最里一层的裤子后紫心不由失声叫了起来。
「哈哈……」仿佛早有预料,邱爷发出得意的大笑,「爷的宝贝怎么样?可有曾见过比爷更大的宝贝?」
「没……没有……」紫心颤声道。
的确,紫心十四岁便出来接客,可谓是阅人多矣!然而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阳物,只见此物状如儿臂,长近一尺,前边紫黑色的龟头如鹅蛋般大小,龟棱如沟壑,上面紫筋蜿蜓,如一条条小蛇一样,形状极为狰狞和恐怖。尽管这些已经让紫心目瞪口呆,心颤不已,然而这还不是让紫心感到最为心惊的,让她感到最为不可思议的是此硕大阳物像是有生命似的,茎身左右扭动,鹅蛋般的暗红龟头上下跳跃,中间处的马眼已然张开,露出一丝透明的涎液,活像一条择人而噬的蟒蛇。
这位邱爷身材如此矮小,但阳物却如此硕大,它的长度几乎就相当于邱爷身材的五分之一了,如此鲜明的反差,给人一种诡异,甚至毛骨耸然的感觉。
此时,紫心那原本晕红的脸颊已经吓的皱一白了,她不敢想像如此一根巨物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会是怎样一种可怕的情景?身子不禁一动不动,脑子也变得一片空白,以前应付客人时的熟练技巧被吓的忘了一干二净。
「哈哈……」邱爷笑的极为得意,他对紫心如此的反应毫不意外,因为以前几乎每一个见到他这个宝贝的女人都会是这样一副表情,甚至吓的当场晕阙过去也是有的。
「好了,先给爷品品箫,待会再让你这个小蹄子爽!」说着,邱爷跪在床上,将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阳物凑向紫心的樱唇。
紫心仍呆呆的怔在那,直到邱爷那硕大阳物强行突破她的樱唇,进入她的口腔时她才醒悟过来,想要推却已然来不及了,只能「呜呜」的岭出无助可怜的呻吟。
紫心的樱桃般的小嘴焉能容纳如此巨物?就连前边的龟头也只含去大半,饶是如此,紫心也觉难以承受,小嘴似已被撑开极限,里面的丁香小舌更是被挤到一角,连一点的活动空间都没有了。这样一来,纵然紫心的品箫功夫冠绝天下,却也丁点施展不开。
除此之外,这位邱爷像是十天半月没有洗澡了,之前穿着衣服倒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赤裸相对,一股酸腐之气迎面袭来,尤其是阳物这块,更是腥臭难闻。紫心素来爱洁,哪堪忍受?胃里犹如翻江倒海,若不是硕大龟头宛如口塞阻住了她的小嘴,此刻恐怕她已经呕吐不止了。
如此这样又是难受又是呓心,紫心只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然而就在这时,她忽觉口中一松,一股新鲜空气灌入口中。这时她也来不及细想是怎么一回事了,只顾趴在床前,一手按胸,接连不断的咳嗽起来,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