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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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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江道:“据在下所悉,尚有一事,尊驾可是一无所知。”

黑衣蒙面人道:“何事?”

柳南江道:“妻儿盼尊驾早归。”

黑衣蒙面人冷一道:“相公请勿自作聪明,凡事藏拙为是。”

柳南江道:“此话怎讲?”

黑衣蒙面人未再答话,扭头就走。

柳南江高声叫道:“尊驾请留步。”

黑衣蒙面人身法极快,一转身就飘去三丈开外。待柳南江一叫留步,只一旋身,又回到了柳南江面前,道:“相公有何未尽之言?”

柳南江道:“请恕在下自作聪明。”

语气一顿,接道:“在两个时辰之前,尊驾曾派出三个属下前往长安召唤在下,不知为了何事?”

黑衣蒙面人道:“就是要请相公转告黄衫客这几句话。”

柳南江道:“原来如此。”

语声一顿,接道:“在下能否再请教尊驾一事。”

黑衣蒙面人道:“何事?”

柳南江道:“以尊驾之大号,不是绝情之人,因何能置妻女于不顾?”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飞身跃起,看来势态,像是对柳南江展开扑击,柳南江虽然身子纹风不动,欧阳玉纹却不由自主地一伸皓腕,搭上了剑把。

殊料那黑衣蒙面人在半空中一个转折,似那鹰隼扑食般朝向回路一泻而落,刹时不见。

欧阳玉纹咋舌道:“这是何种身法?不但怪异,还快如闪电。”

柳南江所以身子纹风不动,就因为全神贯注地察看对方的身法,此刻,不禁喟叹道:

“只怕从此武林多祸了!”

欧阳玉纹道:“此话怎讲?”

柳南江道:“这黑衣蒙面人方才所展现的身法,仿佛是一种魔功。”

欧阳玉纹轻噢了一声,默然无语,似在思索什么,半晌,方才说道:“听相公的口气,好像已知这黑衣蒙面人的本来面目了?”

柳南江几乎已敢肯定这黑衣蒙面人就是柳啸吟,然而他却以犹疑的语气说道:“在下只是猜想而已。”

欧阳玉纹道:“猜他是谁?”

柳南江道:“‘情圣’柳啸吟。”

欧阳玉纹愣了一愣,道:“可是仙仙姑娘之父?”

柳南江点点头道:“可能是他。不过,见到仙仙姑娘时千万勿提此事。”

欧阳玉纹道:“玉纹知道!”

柳南江不再说话,领先直扑长安。欧阳玉纹在后紧步相随。

本打算一个时辰足够来回,想不到节外生枝耽误许久。待二人一口气赶到长安城时,已到交卯光景。

经过“七柳斋”时,柳南江怀有戒心,一搭欧阳玉纹皓腕,展开“射影掠光”身法,一闪而过。

位居闹市的招商旅店,不分冬夏,交卯就要敞开店门,二人倒也省掉了拍门喊叫,或越墙穿户的麻烦。

店家早已看出柳南江是个江湖豪客,自然对他是毕恭毕敬,一见二人进店,连忙迎过来,恭声说道:“相公回来了,可要为这位姑娘整顿一间上房?”

柳南江道:“我那间屋子的左右可有空房?”

店家连连点头道:“有!有!十冬腊月,投店客人不多,小人就去整顿。”

柳南江道:“好!我与这位姑娘先去房中小歇,整顿好了请来告诉我。”

店家应道:“是……”

语气一顿,接道:“那二位姑娘和一位凌相公彻夜煮酒谈心,二位雪地夜行,喝两盅驱驱寒吧!待小人到厨下去拿两副杯筷。”

柳南江微微一愕道:“也好!顺便再添四色小菜,一壶老酒。”

店家道:“小人就去张罗。”

说罢,向后院行去。

欧阳玉纹道:“是那凌长风吗?”

柳南江道:“想必是的。他昨夜就住在这间店中,日间曾离去,想必又来了。”

说着,已来到了房门口。

不待他举手出门,房门已先一步打开,只听柳仙仙轻笑道:“听脚步声就知道是柳相公回来了,怎么去了三个时辰?”

柳南江也没有回她的话,一挥手示意欧阳玉纹先进。

秦茹慧倒表现得落落大方,笑脸迎人地和欧阳玉纹招呼。

五人彼此间说了些无关重要的寒暄之语,店家也很快地送来了酒菜、杯筷,柳南江起身关上房门,回到座间后,既未举杯,也未说话,兀自低头沉吟,几个女儿家叽叽咕咕的话声才停了下来。

凌长风忍不住开口问道:“听说南江兄是去会那黄衫客的?”

柳南江道:“不曾会着。黄衫客只是……”

他说到此处,不禁又将话顿住,因他方才不曾将祝永岚乔扮黄衫客之事对欧阳玉纹明说,此刻一旦说出,一定不为欧阳玉纹所谅。

凌长风见他停口不言,并未追问。

欧阳玉纹则猜他可能另有用意,是以也未曾插口。

唯独柳仙仙忍不住嚷道:“相公今天说话好像太不干脆了,莫非有甚顾忌?”

柳南江苦笑道:“仙仙姑娘多疑了……”

语气一顿,接道:“长风兄今日去了何处?”

凌长风道:“去了一趟‘祥云堡’。”

柳南江道:“昨夜秦羽烈劳师动众,就是为你而来,你今日送上门去,他岂能放你安然而归?”

凌长风道:“秦羽烈阴谋被南江兄识破,他自然不曾对小弟再作留难。小弟也就是看准了此点,才敢前去的。”

柳南江道:“此去目的何在?”

凌长风道:“想探探舍妹的下落。”

柳南江道:“可有所得?”

凌长风道:“毫无所得。”

柳南江道:“令妹不在秦羽烈手里。”

凌长风似乎听出话中之意,振声问道:“南江兄是否已获知确实消息了?”

有柳仙仙在座,一切不便细说,因此柳南江摇摇头道:“倒不曾获知确实消息。”

语气一顿,接道:“长风兄是否能即刻和黄衫客取得联系?”

凌长风微一沉吟,道:“黄衫客行踪飘忽,小弟很难说是否能即刻找到他的行踪。”

柳南江道:“那就糟了!”

凌长风道:“南江兄莫非有何要事?”

柳南江道:“只要和黄衫客一晤,不难查明令妹的下落。”

凌长风立刻起身道:“既然如此,小弟立刻就去探访。”

柳南江道:“何必急于一时半刻,天明再走吧!”

凌长风道:“此刻已是卯初光景,天就要亮了。”

语气一顿,接道:“南江兄务必在旅店稍候,小弟晚间必回。”

说罢,向在座诸人一一作别,然后出房而去。

待长风去后,柳南江一举杯,道:“天都快亮了,草草吃喝一点,也该歇下了,来!”

柳仙仙皓腕一扬,道:“慢点!”

柳南江早已从她那双精灵的目光中看出她不怀好意,因而笑道:“仙仙姑娘莫非又要出题目难我?”

柳仙仙娇嗔道:“相公不必先发制人。”

语气一顿,接道:“我只是想请教相公一句话。”

柳南江道:“仙仙姑娘说话一旦客气起来,准保没有好事,不问也罢。”

柳仙仙道:“不行!非问不可。”

柳南江道:“那就请问吧!”

柳仙仙道:“相公似乎是存心要支走凌长风,不知个中原委?”

秦茹慧插口道:“仙仙姑娘!柳相公绝不会有那种心意。”

柳仙仙娇嗔道:“秦姑娘,我一直将你看成好姐姐,此刻你怎么护着他了?”

只说得秦茹慧霞飞双颊,螓首垂胸,呐呐无言。

柳南江连忙说道:“秦姑娘倒是说的真话,在下的确没有那种心意。”

柳仙仙道:“算了吧!现在还不是你俩一唱一和的时候。”

语气一顿,接道:“相公为人正直,不善言谎。然而方才的神色却大大的不对劲,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柳南江道:“在下的确急待和黄衫客一晤。”

柳仙仙道:“相公赶往杜曲,不正是要和黄衫客一晤吗?”

柳南江道:“想不到黄衫客不耐久待,先一步离去,并未留下后会之期。”

柳仙仙转头望着欧阳玉纹,道:“真的吗?姑娘不妨为柳相公作个见证。”

欧阳玉纹笑道:“玉纹还不曾听说过这桩事哩。”

柳仙仙不禁一怔,凝视欧阳玉纹许久,似乎未看出任何破绽,才喃喃道:“就算相公不是存心支走凌长风,至少在他面前也有不实之言。”

柳南江道:“柳姑娘只说对了一半,并无不实之言,而是有未尽之言。”

柳仙仙道:“既是知己就不应有不尽之言。”

柳南江不禁暗暗皱眉,如果没有柳仙仙在座,他可以直接告诉凌长风说,凌菲已落在柳啸吟之手,就因为这点顾忌,才使他不能畅言,此刻竟然被她指责,不过柳南江深深明白她并无恶意,所以也就不去计较了。

秦茹慧见柳南江面有难色,因而插口道:“仙仙姑娘……”

柳仙仙接口道:“秦姑娘又要为柳相公缓颊吗?”

这样一来,使得秦茹慧窘态毕露,头又垂了下去。

柳南江连忙说:“仙仙姑娘说得极是。既为知己,就当言无不尽。不过,在下有所隐瞒,也是出于一片善意。凌菲姑娘的下落在下已经探访到,但是却不能告诉凌长风,以防救妹心切,而有所蠢动,姑娘明白了吗?”

柳仙仙忽然咯咯娇笑起来。

柳南江连忙问道:“姑娘因何发笑?”

柳仙仙没有答他,却向秦茹慧说道:“秦姑娘!柳相公去一趟杜曲,害得我俩苦候了三个时辰,两条腿都坐麻了,不整整他,心里委实不舒服。”

秦茹慧轻笑道:“姑娘也太促狭了。”

柳仙仙娇嗔道:“哼!我和相公同姓,自然不必去讨好他了。捉弄他一番又有什么关系?

不姓柳的姑娘家,说话可得留点神才是。”

秦茹慧的粉颊不禁又飞上了两朵红云,她拿这个刁钻的小妮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欧阳玉纹自始至终,面上都没有显著的表情,平静地看着她们笑闹。看在柳南江眼里,不禁暗暗赞叹。

柳南江打住思念,道:“今晚上三位姑娘权且住在一处,在下也要去歇息一下。”

柳仙仙道:“相公因何不多喝上几杯?”

柳南江道:“感到有些困乏,想早些去歇下。”

柳仙仙道:“可是恼了我?”

柳南江笑道:“哪里会!”

柳仙仙自怀中摸出一位白棋子儿,道:“相公可知这是何物?”

柳南江微微一愣,道:“姑娘又有什么花招?”

柳仙仙娇笑道:“相公说过不恼我,如果以后要到我娘面前告状,我可就要用这白棋子儿打你了。”

柳南江笑道:“因何不用黑的?”

柳仙仙道:“白棋子儿是用女人的脑门骨作的,所以白打男,黑打女……”

一语来尽,皓腕突地一场。

只听“卟”地一声,那位白棋子儿穿过窗纸,飞向窗外去了,柳仙仙的身子也紧随着弹起,一手托起窗纸,飞射而出。

柳南江情知有变,也跟着纵出窗外。

窗外是一片空旷之地,距院墙只有五十步。此刻天色已有微亮,但却不见一个人影。低头看看雪地,也无别人足迹。

柳仙仙尖利的眼光四下一扫,喃喃道:“怪了!”

柳南江道:“怎么回事?”

柳仙仙道:“明明窗外有人,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柳南江道:“姑娘肯定窗外有人吗?”

柳仙仙道:“绝对错不了!”

柳南江道:“可是地上并无足迹啊!”

柳仙仙道:“那有什么稀奇。”

说着就一直朝前在雪地上察看,良久,才跺着脚说道:“真是一位高手,连棋子儿也带走了。”

柳南江道:“方才窗外想必真是有人,不然那粒棋子儿一定打得着的。”

二人回到房中,秦茹慧论着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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