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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媛媛的手掌还在顺着我的脊背向下滑,我忙用手抓住她的双腕说:“你想干什么,之前你说了那么多,就不怕我告诉付刚吗?”
张媛媛的神情一变,却很快又回复了魅惑的样子,嘟起红润润的嘴唇说:“大师,救救我,我这里,好难受啊!”她将我的手向她的胸部拉去,我这才发现,她除去了浴巾,根本就没穿衣服。
我的手指几乎要触碰上她柔软的肌肤了,我忙暗自一咬牙,让自己清醒一下,双手向前一推,也不知道推到张媛媛哪里了,一下子将张媛媛推到了衣橱那里,衣橱里的衣服被张媛媛一带,都掉了下来,盖了张媛媛一身,张媛媛气急败坏地一甩衣服见我正转身开门,不由得又委屈地叫了一声:“大师,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仰慕大师”
我不理她,正要开门出去,一个东西突然骨碌碌滚到我脚边,可能是张媛媛揪扯那些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我下意识地一看,这不是我给张媛媛的灯笼吗?惨白的人皮灯笼,只不过,我给她的时候这灯笼里是跳动着一团幽绿色的火焰的,拘魂焰,就是用来拘拿滞留在人间的魂魄的,如今这团火焰已经熄灭了,灯笼上有一大团仿佛火焰灼烧出来的黑色的痕迹,拘魂焰是不会烧着人皮灯笼的,那这痕迹是?
我弯腰把灯笼提了起来,那上面的痕迹完全浸透了人皮灯笼,例外都是漆黑的颜色,看上去甚至还有点粘粘糊糊的……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原大师,你看看我”张媛媛又扑了上来,伸手去躲那个灯笼。
我拿着灯笼一躲,避开了她的手,看着她严肃地问:“是什么东西把我给你的灯笼弄成这个样子?还有,你为什么这个样子?”
“什么,什么样子啊,我,我就是没拿稳,跟掉地上去了,火焰就灭了,我,我真的是仰慕原大师。”
“你撒谎,这里面的火焰是拘魂焰,就算你摔是个跟头,它也不会灭。”我目光灼灼地看向张媛媛,好像x光线一样要透过她的肌肉骨头看到她内心里去,张媛媛还想向上凑,可笑容已经很勉强了,在我目光的压力之下,张媛媛终于扛不住了,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我也没办法,它们说我要是不勾引你,迷住你,就要要我的命,我……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张媛媛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光着身子也不知道遮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从衣橱里揪出件衣服扔到她身上说:“穿好衣服,我在客厅等你。我说过要保证你的安全,让你受惊吓,是我的不是,但我可以跟你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再发生了,在付刚这回事彻底解决之前,你可以一直跟我在一起。”
说完我就开门去了客厅,才这么短的时间,那幕后的黑手已经找过张媛媛了,但是它们让张媛媛勾引我算是怎么回事,破坏婚姻?我没结婚,女朋友还昏迷不醒。骗钱?我穷小子一个,最近赚点钱也都是放医院里去了,还没有张媛媛的咖啡馆赚的多。那让一个女人勾引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坐了好一会儿,张媛媛才忸忸怩怩地从里面出来,套了一件宽大的睡袍一样的衣服,眼睛有些红肿,抽噎着说:“原大师,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害怕……”说着说着,张媛媛又大声哭了起来,让我很是头疼,我只好以不变应万变,等着她哭得累了,才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媛媛说:“你不是给了我一个灯笼吗,还是专捉鬼的,我昨天夜里到那时候就没睡什么觉,当时就将灯笼放在我的床头上打算睡觉,可是睡着睡着,我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我一开始以为楼上或者楼下的卫生间有人用水,可是那水声很清晰,干扰的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很难受,突然就觉得,那水声好像是自己屋里传出来的,是自己的卫生间……”
刚开始,张媛媛以为自己忘了关水龙头,她也没多想,就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下来,向卫生间走去。
可到了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卫生间门上的大玻璃上,有个黑影,那黑影是从卫生间里面透出来的,似乎还在动,好像挂在半空中的东西在一荡一荡的。
卫生间有人?
张媛媛瞬间就紧张起来,不知道是该溜出屋子叫人还是要怎么办。会不会是贼?贼偷东西是不可能偷到洗手间里的,还要放开水?除非贼的脑袋秀逗了。
张媛媛看了看紧闭的房间大门,突然打了一个机灵,想,不会,不会是谢鸿成又来找她了吧?
她对我还是比较信任的,因为亲眼目睹了我处理了那几个黑漆漆的怀了鬼胎的女人,连带对那个灯笼也有了相当的信心。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走回了卧室,提起了灯笼,看着灯笼里面的火焰一明一暗地闪烁,她的心才稍微定了一些。
张媛媛提着灯笼,又一步一步地轻手轻脚走回洗手间门口,看到那个黑影还在,从上到下,并没有充满整个玻璃,整个黑影都在不停地摆动,好像被风吹动的毛巾一样。
张媛媛又看了一眼灯笼,雇了鼓勇气小声问道:“谁,谁啊?有人,在吗?”
洗手间里除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那个黑影还在摇摇晃晃,好像在挑衅张媛媛的耐性。
张媛媛一咬牙,伸手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正对着她视线的,是一个硕大无比的肚皮,漆黑漆黑的。
第393章 一双脚一只手
那是一个女人的肚皮,却不是正常的肤色,漆黑漆黑的,携带者一股腐臭的味道,很难闻。那肚皮可能被张媛媛开门给推动了一下,兀自在空中不停地摇晃着,张媛媛一抬头,就看到一张披头散发的脸庞,干枯黑瘦的脸庞绝对看不出来这原来是个漂亮的跟女明星一样的女人,是小三中的极品,可如今,瘦的跟骷髅一样的脸庞被挂在洗手间的天花板上面,脖子下面是一根黑色的丝袜,可能是那种高弹结实的袜子,所以轻松就挂住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
女人的头发披散着,早已经失去了光泽,就像一大把煮熟的玉米樱樱,披散在头颅的两侧,中间瘦如骷髅的脸庞上,黑紫色的嘴唇大大地长着,耷拉下一节同样黑紫色的舌头来,舌头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好像顺着嘴里流出来的涎液。
女人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好像要突出眼眶一样,张媛媛知道她们这种女人全部都在脸上身上动过刀子,几乎没有人没有开眼角的就为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如今,这眼睛是女人身上唯一饱满的东西了,鼓鼓的,翻着白眼,直愣愣地向下面的张媛媛看来,好像特别不甘一般。
张媛媛当时就吓得一声尖叫瘫倒在地,她认出来了,这是那七个女人中的一个,当天是听我说过有三个女人失踪了,没想到其中的一个竟然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还以这样一种恐怖的清醒出现的。
张媛媛吓坏了,双脚蹬着地想要爬起来,可胳膊腿却软绵绵的,脚下也向踩了棉花,怎么都爬不起来,她只能双脚蹬着洗手间的门框,借助门框的力量向后蹭着身子,低着头,鸵鸟一样也不敢看,就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这时候,却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什么人在磨牙或者是在啃咬木头一样,张媛媛还是不敢抬头,头顶上的声音突然一顿,接着是一声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在叫着:“张媛媛”
只有三个字,那声音却拖长了强调,就好像张媛媛曾经看过的聊斋鬼片故意营造恐怖气氛一样,还要伴着呜呜的音乐声,凄厉的风声。
“妈呀,”张媛媛再也忍不住了,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才想起刚刚摔倒的时候手中的灯笼被摔到了客厅那里,她连滚带爬地追到灯笼那里,想把灯笼纂到手里,却没想到她的面前突然多了一双脚,一双穿着布鞋的脚。那鞋看着挺奇怪的,跟老北京布鞋似的,可看着似乎又高端一些,反正是平日里没怎么见过的鞋,鞋的上面是暗黑色的裤管,有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她的屋子,如今,就站在她的面前。
张媛媛伏在地上,不敢动,也不知道该这么办,面前的灯笼突然火焰暴涨,幽绿色的火焰好像突然被浇上了一桶汽油似的,哗啦一下就着了起来,完完全全地从灯笼里面溢了出来,可近在咫尺的张媛媛却一点也没有感受到火焰的热度,她想起来我说过这个是捉鬼的火,心头还有一丝的窃喜,也许是要把她面前这个鬼给烧死了。
可是,让她绝望的是,接着,一只手出现在她面前,是一只苍白的手,应该是个男人的手。这只男人的手根本就不畏惧绿色的火焰,将手伸进了火焰里面,不知道怎么弄得,就突然把火焰给掐灭了。
然后一只穿着奇怪布鞋的脚轻轻地踢了一下灯笼,灯笼骨碌碌就滚远了。张媛媛的视线被灯笼给带走,再回头时,那双脚和那只手都不见了踪影,光洁的地板上,甚至两个脚印都看不见,就好像刚刚张媛媛是眼花了,睡着了,做梦了。
洗手间里又传来一阵说不清是什么的声音,张媛媛这才想起来自己要逃命,她颤巍巍地从客厅向门口爬着,无可避免地经过洗手间打开的门那里,当她爬到洗手间门口,鼓足了勇气想要快速通过逃之夭夭的时候,洗手间里面突然传来“噗”地一声,好像一个气球被从里面扎破了一样,扎破气球的东西与祈求摩擦起来的声音一样,然后一大泼漆黑腐臭的水就从洗手间里甩了出来,正好落在张媛媛的头前方。过度腐臭的味道让张媛媛当时差点给熏得晕过去,一张嘴,就趴在地上吐了起来,一股酸臭气从食道弥漫到口腔,让张媛媛的身体更加痉挛起来。
“扑哧噗嗤”的声音持续地响起,张媛媛扶着洗手间的门框总算拉起了身体,抬眼一看,又是个魂飞魄散,浑身瘫软,这下子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僵硬地坐在洗手间的门口,脖子也好像完全锈住了一样,根本就一动不能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强迫她看向洗手间里面吊着的那个女人,确切的说,是那个女人高高隆起的肚皮,
此时女人的肚皮像一个被戳上好几个洞的烂西瓜一样,黑红色的液体从肚皮的豁口上流淌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到洗手间的地砖上,渐渐汇成一团看上去就特别恶心的黑水。一个有着硕大头颅的婴儿正从女人的肚子里面钻出来,一双婴儿一般的小手和小小的身子,跟头颅特别地不成比例。
好像知道张媛媛在瞪着眼睛看它一样,那鬼怪一般的婴儿转过脸来,双手双脚死死地把住女人被豁开的肚皮,向张媛媛看来。
那是一张跟成人差不多的脸庞,反正不是婴儿的脸庞,只不过这张脸上的五官却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皱巴巴的,看上去像个小老头。这下老头却有一双猩红凶恶的眼睛,从洗手间里看向张媛媛,把张媛媛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给吓跑了,张媛媛甚至连抖都抖不了,身体僵硬地仿佛被固定的石膏像,就那么直挺挺地坐着,看着里面的鬼怪婴儿。
鬼怪婴儿对于张媛媛的反映似乎特别满意,猩红的嘴唇对着张媛媛裂开,露出了一个特别恶毒的笑容来。
在它鲜红的嘴唇之间,是排排尖利的牙齿,也不知道有多少尖牙,漆黑尖锐,闪烁着寒光。
第3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