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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镜花水月，那就是梦了，在这样的梦里，还不是想干什么就敢什么？”他哈哈大笑起来，但周围没有别的声音，只能听到他的笑声。
他将齐艳搂在怀里，很快就上下其手起来。
“你干什么！”齐艳怒道，可奇怪的是，浑身都是绵软无力的，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不像是斥责，反而像是撒娇邀约一样。
“啧啧，连说句话都这么**，这可真是个好地方！”男人啧啧出声，掐着齐艳的腰一下子放到了水榭旁边的栏杆上，“嗤啦”一下，就撕开了齐艳的裙子。
第442章 想不明白
齐艳觉得自己心中充满了委屈，自己明明是侍奉九王爷的，怎么就成现在这样在青楼里接外客呢？
还是穿着现代衣服的外客？
那个微胖的老男人兴奋的像一头公牛，一边做一边大声呼喊着。
他只顾自己快活，根本就不管齐艳这个花魁娘子的感受，他强壮的身体从栏杆的一侧不停地撞击过来，齐艳瘦削柔软的身体一下子被抽空了力量，她一个没坐稳，直接向后仰倒过去。
齐艳的头颅上扎着沉重的发髻，插满了金银首饰，她这一倒，感觉头颅沉重无比，而自己下半身被人压住，但靠她如今身上的力量，根本没办法起身，于是很悲剧的，齐艳的头整个都浸入了水榭下的水中。
那水冰凉冰凉的，就像九王爷的怀抱，那种凉意从发际一下子蔓延上来，迅速将她的口鼻掩盖，一直没到她下巴的地方。
她想要呼救，却没办法张嘴。
她想要呼吸，她的口鼻却被冰凉的水完全掩盖。
而与此同时，她的下半身还被微胖的老男人钳制在怀里，拼命地撞击。
窒息感很快袭来，齐艳的头脑有些晕，眼睛在水中紧紧的闭着，眼前却像出现了很多光斑一样，光斑不停地旋转，似乎最终都化成了九王爷的眼神，冰冷冰冷的。
齐艳觉得自己有一滴泪，从眼角流了出来，可是化入水中，了无痕迹。
因为窒息，齐艳的身体在微微痉挛，因为这种痉挛，带动那个男人却更加兴奋起来，不断地狂吼着，好像被人扎了一刀一样。
而齐艳，在那种逐渐窒息的情况下，在头颅浸泡在冰凉的冷水中的过程里，思绪好像游离了身体一样。她的胸腹部有一团火，带着她不停地飞了起来，似乎就那么飞上了天空，在白云之上，骑着一匹白云化作的白马，那白马不住地奔腾，让她不停地颠簸着。
那竟然，也是一种特别兴奋特别爽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齐艳以为自己已经窒息而亡了，身体突然被人一扯，就从水中拔了出来，她不自觉地张大了嘴拼命地喘气，结果一张臭烘烘的嘴就贴了上来，直接堵住了她的气息，她半眯着眼睛看向贴在她面前的这张脸，还是那个微胖的老男人。
老男人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一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水榭亭子的四周都是他的战场，柱子、地面、栏杆，甚至是一直把齐艳举在空中，那男人一边剧烈地运动一边喊着：“tm的，这药茶真tm好，比伟哥强多了，老子觉得前所未有的强壮，再来十个八个女人也没有问题”
齐艳听的吓了一跳，原来这男人吃了药，十个八个，那不是说自己还要承受十次八次？自己，自己不会死了吧？
可这种情况下，齐艳想说话，说出嘴来，也成为了一阵阵破碎的声音，那里还能说出求饶的话，可就算说出来了，面前这个男人也不可能放过她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齐艳感觉自己的屁股、膝盖、胳膊、双手掌甚至是侧腰全部都擦伤了，这头不知疲倦的公牛花样百出，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出现力竭的样子，而齐艳就感觉自己胸腹部的热力越来越大，似乎都要烫伤自己了。
到最后齐艳的眼睛都直了，觉得自己要死了，可面前那男人突然口吐白沫，浑身像马达一样痉挛个不停，一下子直挺挺地扑到了她的身上，那男人很重，一下子把她压在地面上动弹不了了。
“啊”齐艳想要大喊一句，可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颤抖的废音。然后呼啦啦又出现一堆女人，这些女人就是给她装扮的那些女人，都是皮肤皱巴巴的老婆子，她们悄无声息地出现，仿佛训练有素一般将趴在齐艳身上的男人拖了起来，拎着双腿，毫不怜惜地向外拖去，就像在拖一头死猪，男人应该没有死，只是昏迷了，在被拖动的过程中，那人因为碰到什么地方有些疼，还开口呻吟。
那些女人都不看地面上躺着的齐艳，好像没看到她一样，然后她们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齐艳怔忡地双眼看着水榭的顶端，心中的滋味很是复杂。
这时候，就响起了脚步声，从水榭过来的一端，脚步声很轻，却让齐艳感觉到很熟悉，难道，是九王爷？
一想到这个可能，齐艳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是不是该把自己污秽的身体遮挡起来，可衣服已经被那个老男人撕碎了，该怎么办？
齐艳的脑子也有些僵硬了，所以转的很慢，还没等她想到主意，脚步声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张脸微微俯下来像她看来，正是九王爷。
九王爷好像没有看到齐艳浑身上下的青紫，而是俯下身子，用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上齐艳的脸颊，齐艳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好像觉得特别特别的委屈，可还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九王爷直立起身子来，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特别优雅好看。
九王爷这是要干什么？
齐艳眼睁睁地看着九王爷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干净，露出跟脸庞一样美丽的身体，然后向她压了过来。
“不……脏……”齐艳刚刚说了两个字，身体就被九王爷占有了。
而且这时候的九王爷绝不是小说描写的花魁娘子第一次侍奉王爷的那样温柔、缱绻、缠绵，而是狂风暴雨一般。
直到，齐艳感觉身体的那股热量完全消失了，身体重新变得冰冷起来。九王爷才起身说：“艳艳，你干的很好。”
自己这样，很好？
齐艳莫名其妙地，突然就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卧室里，刚刚九王爷亲了她额头一下，就把她带入了镜花水月之中，然后在那里，她成了个妓女，只是九王爷最后的做法，实在让她不能理解。
家教老师退场之后，齐艳发现自己现实中的身体也很脏，就飞快地去洗手间洗澡了，可洗着洗着，又想起九王爷跟她在一起的情形，就不知道该不该洗了。
这应该就是一个梦，光怪陆离的梦，可自己是想从这个梦中醒来还是不醒来呢？齐艳想不明白
第443章 工具
从此以后，齐艳就过上了半梦半醒的生活，醒来的时候，她是在家里，浑身无力，病歪歪的感觉，也没办法去上学。
睡着的时候，她会被九王爷带到镜花水月去，依旧去做青楼的花魁，去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这些都是些壮年男子，有些甚至是五六十岁的真的算老男人了，一个个都油光满面，大肚子高高鼓起，看起来像是些领导。
几次之后，齐艳也知道了流程，就是跟这些男人们先寒暄着，然后劝他们喝下那种精力永不衰竭的茶，这些男人就会很快变身为公牛。
而齐艳招待这些男人的场合也不停地变来变去，有时候在树林里，有时候在卧室里，有时候在园子的一角，反正这些男人也是花样百出的，齐艳感觉自己竟然还挺享受这种生活，先是被众星捧月，再是被恶狠狠地蹂躏，强烈的对比，鲜明的感觉，让她竟然越来越不想回到现实世界做一个平凡的齐艳了。
于是齐艳开始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就是她爸爸妈妈所说的昏迷。
开始的时候，齐艳一次就接待一个客人，醒来的时间还比较短，到后来，齐艳一次就接待好几个客人，这些客人把她围在中间，差点把她撕碎了。有好多客人都是重复的来，重复的来，直到再也不来了。
而每次接待完客人之后，九王爷都会跟她再来一次，她想不明白九王爷是怎么想的，怎么肯用别人用过的“脏东西”？对，齐艳觉得，自己应该算是“脏东西”吧？
可九王爷从来不解释，齐艳为了跟他在一起，就拼命地在镜花水月接客，只不过，有时候也会没有客人的时候，九王爷就带她在水榭喝茶，吃精致的差点，或者带她到街上闲逛，听无数人对她的赞美之词，她越发觉得镜花水月中自己的面貌要更顺眼，现实中她甚至不愿意照镜子。
她越来越不愿意醒过来。
只是有一次，她醒过来，看新闻，发现新闻上有一则讣告，是一个高级领导人的，看电视上的照片，竟然是她第一次接待的客人，那人的照片跟镜花水月中的贪婪样子完全不一样，特别严肃，特别正直。
新闻说这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什么什么级别的高干，但齐艳没记住，就是听到说这个领导人是突然就得了急病，身体迅速地虚弱下去，即便国家最好的医院也没有查出病的原因，一直都是在勉强拖延性命，就算到了国外的大医院，也没挽救生命，然后是默哀默哀啥的。
死了，竟然死了？
那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男人在镜花水月中耗尽了精力？所以才会慢慢地死去？
然后齐艳又到网络上搜索一些领导人的照片，果真有个别她认识的，就是她的客人之一，难道，这些人全部都会死吗？
那我呢，我会不会死？
齐艳觉得胆寒，可一想到九王爷，就似乎什么都不怕了一样，自己和九王爷……自己当然不会死，只不过，她也感觉出，九王爷似乎越来越暖了，原来冰凉的感觉正在慢慢地退去。
齐艳还是去镜花水月饮酒作乐，招来送往，就在我用引魂香引她回来的这次，齐艳正跟九王爷游湖呢，那气氛说多浪漫就有多浪漫，说多舒心就有多舒心，可齐艳突然觉得身体一轻，就有些意识模糊，九王爷冷冷一笑说：“多管闲事的东西？不过也是个傻子罢了，被人玩得团团转还不知道，还来管别人的闲事，他……”
九王爷的话齐艳没有完全听完，就在自己的床上苏醒过来，听到妈妈惊喜的声音。可她特别喜欢在镜花水月没有客人的时候跟九王爷在一起，所以对破坏的我特别讨厌，讨厌得想让我滚。
我说：“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吗？现实中的你，已经瘦的像一个骷髅了，这样下去，你会死得。”
“我不会！”齐艳昂着头特别自信地说：“九王爷不会舍得我死，他对我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好，他就是想跟我长相厮守……”
“妹妹！”我真的无语了：“哪个男人会让自己想要长相厮守的女人去接客，我告诉你，我是男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你既然发现了那个人的身体逐渐变暖了，你还想不到，你只是一个工具吗？”
“工具？”
“对，工具，一个专门借人精血、官运的工具，所以每次之后那人个才会……所以现实中的人才会死，你这个工具将人的精血官运都借光了以后，那个人就会死亡。”
“不，你胡说，九王爷才不会这么对待我，他，他是爱我的……”
齐艳突然歇斯底里起来，我看着她，突然冷冷一笑说：“其实你自己也是隐隐明白的，就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