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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作者:只是不爱
一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其实我到底是个狗血控哈,实在很喜欢转世轮回这类题材啦,就是自己也觉得。。。太狗血有点那啥,一直都没好意思用而已。。。不过么,我觉得我这也不叫真正意义上的轮回。。。
最近吸入了太多三次元的空气差点死过去,快让我缩回二次元的菊花缓缓。。。。一直没正经YY啥,本想写DR,结果被人说“晚一年的新番,喂,晚一年的新番小姐~”凸,竖中指哦!我敢说你看的H同人本绝对没有我多!~T&B很多也不错,可是吧,这个题材不好发挥啊,而且怎么都写不长还得基本是H==CP我不说了,就是大众向,本着食草动物都是攻属性的原则(懂哦?)于是先算了再酝酿下吧,反正还没完结呢,啥动画只看个一两遍什么感想也写不出的==于是只剩下预期了很久却一直没动手的这篇黑道文了,这是我最喜欢的背影哦~~~既现代又堕落边缘~~~我超像耍流氓的啊,原想着是流氓搞笑系,可弄出来却发现怎么都太正经╮(╯▽╰)╭不过后面也可能脱线啊==
浮沉,浮沉,浮浮沉沉……
四周混沌一片,目力所及全是灰蒙蒙的大雾,方向在这里失去了意义,能感受到的之后身体轻微地上下浮沉,仿佛置身于水中。喂喂喂,作者怎么了?画《银魂》的作者猩猩又不幸被谁给干掉了吗?画面在崩毁啊,这个世界要崩坏了,有没有人来接替啊啊啊?!
“无论时代怎么变迁,都不要放下手中的剑,将那把利刃收藏在心中,或许它不如想象中锋利,又或者不能够解决人生中的所有问题,但足以劈开我们眼前的黑暗得以让灵魂得以沐浴在些微的光辉中,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我们都要守护自己的灵魂,挺直腰板,漂亮地活着。”
*
土方醒来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明亮的教室里,阳光从墙一侧的窗户投进来,轻风微微撩拨着淡蓝色的窗帘。教室里有些乱糟糟的说话声,这才想起午休还没结束,他原想趴在课桌上休息一下,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
“喂喂,多串,下午的课程表借我看一下喽。”一个有些拖沓的懒散声音在头上响起,口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不知是哪个地方的乡音。“谁是多串?!”土方霍地抬起头,一脸不爽地看着站在自己课桌旁的长着一头乱蓬蓬天然卷的男生。这家伙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亲切,仿佛很早就认识并且从小玩到大的老友。实际上今天是他升上国中的第一天,陌生的学校陌生的班级,虽说早上正式上课前班里同学们一一做了自我介绍,可毕竟有生以来头一次见面,他尚不能不假思索道出对方的姓名。
“哎,我说多串你快点啊,课程表。”这个天然卷理直气壮地将手往他面前一伸,一双死鱼眼从上往下睨视他的脸,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姿态,土方心里更加不爽了。“你在跟谁说话呀?!我都说了,多串是谁?”他猛地站起来,理直气壮叫错别人名字的人或是半生不熟情况下随便给别人起号外的家伙很难给别人留下好印象吧?
“呀呀,不是你的名字吗?”天然卷一脸无辜地摇摇手道,“噢,如果不是多串的话那是什么呢?哎呀,让我来好好想想啊——”
看来这家伙的脑袋多少有点不正常,无论哪个班级总存在着那么一两个脑筋无法正常运转的白痴,这几乎是定论。土方不想和他啰嗦,直接报上姓名。“土方十四郎。”
“啊!”天然卷右手攥拳捶了下左手手心,“那么,不是多串就是三四郎喽?”
“《三四郎》(《さ
んしろう》)?”土方反问,“你竟然知道夏目漱石的书?”
“夏目——?”天然卷抱胸思索了几秒,“啊啊,真想不到你也在看那部动画吗?对了,”他稍稍将脸凑近土方,右手食指压在嘴唇上小声道,“那是女孩子看的节目啦!所以,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哦。”
土方刚要反驳,他倏地拉远距离,转身耸了下肩,用别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现在居然还有人在看什么夏目漱石啊,这么看来他也不是很过时嘛。”土方却还是听到了,在他听来那语气并非来自那种学生——除了漫画不知这世上还存在除了课本以外的文字书籍——傻里傻气的鄙视,而是无意中发现了同类的吃惊。
“他究竟干什么来的?不是要看课程表嘛!”
——算是土方和坂田银时第一次正式对话吧。
十年后,土方回忆起银时那个动作——将食指压在嘴唇上——竟感到里面蕴含着某种说不出的性感。
*
提起多年后的重逢啊,是否该感谢那两个私扣保护费的混账呢,土方想。
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越来越不长进,且不说行有行规,黑道组织可不是什么政府福利机构或是流浪汉收容所,任什么什么杂鱼都能混进来,唉,说这些也没用,如今世风日下,帮派组织今非昔比,差不多成了无业青年的最佳去处。眼看着组织里既不懂规矩又没有纪律性的无法无天肆意胡来的家伙不断增加真教人火大,土方一直觉得必须找个机会整顿一下,所谓枪打出头鸟,该那两个私吞保护费的家伙倒霉,不过他们也着实闹过火了,不单私吞保护费而且差不多是公然恐吓勒索店家了,若只在自己人这边的店面滋事好歹也可酌情处理,可他们居然好死不死跑到其他组管辖的店里去惹是生非,不能原谅,光是扫地出门真是太便宜了!本来呢,清理门户这等事根本用不着身为副会长的土方亲自出马,不过——OK,杀一儆百,给其余的人瞧瞧不守规矩的“榜样”是如何一个下场想必他们能老实些、收敛点,何况他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对方只是两个没有骨气的无赖,对付起来绰绰有余。
灯火掩映之下,夜街恍如白昼。面对巨大的危机,那两个倒霉家伙当然只有逃命的份,土方的目光目光透过贴着遮光膜的车窗玻璃追踪着他们混在人群中拼命逃窜的身影,挑眼一瞟前方横跨在街口的硕大霓虹灯标识牌“歌舞伎町一番街”,他不由得在心里暗啐一声,“以为到了
这里就会有人站出来庇护你们吗?太天真!”如果能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他怕是要后悔这么想了,不过说真的,谁也不可能预测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顺便一提,这条街还受某个组织的管辖的时候不知要追溯到多少年前了,但是那个组织的老大某一天突然莫名其妙就死了,而后这条街成了各个大小组织的必争之地,僵持了数年却也没有被哪边收入囊中,时至今日,这里俨然无法无天的代名词,黑道组织也好白道也罢,但凡发生在这里的事一概不予过问。
土方喝令手下待在车里,独自一人追进了歌舞伎町一番街。
这里给人的印象永远是光怪陆离却又自成一体。街道两旁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招牌纵横交错,数都数不清,许多肤色各异的行人往来穿梭,其中目的明确的人不少,也有单纯出于好奇来此一窥究竟的家伙,穿着暴露的外籍女郎与本土小妞分庭抗礼,花枝招展地站在店门前揽生意。
土方的目光想训练有素的猎犬追踪猎物一样紧随目标人物,对于充斥在两旁的各种诱惑视而不见,尽管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这等场面也算是见惯了,今晚的目的可不是来消遣的,即便要玩他也会选择更高档的场所。
追到街道后半段,土方感觉心跳一阵阵加速。怎么回事?还没动手就开始兴奋了,呵,真是坏习惯呢!
与前大半段街比起来后面的部分像是被甩掉的尾巴,显得黯淡萧条多了,跑到这里那两个家伙已渐渐体力不支,其中一个明显落后。慌不择路之下,他们只得拐进出现在眼前的路口。
出现在后半段街道两侧店面间的路口大多通往与街相连的居民区,当然不是什么高档住宅区,居住在后面的通常是些背井离乡身份不明,或是有前科的家伙。土方也不关心这些,即将撵上落在后面的一个家伙,他却蓦地钻进了前方出现的两幢二层小木屋中间的窄仄胡同。
“啐!”土方咬咬牙。脚刚刚踏入胡同口,一股尤为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此时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比刚才还要剧烈,他清楚并非由于跑动引起,脚下的步子随之戛然而止。
回想当时的光景,他,坂田银时——即便光线太暗没能一下子看清他的脸但土方确信绝对不会认错——说了句什么话来着,好像是“扔垃圾啊,真麻烦”,是这么说的,声音同记忆中一样,拖沓而懒散,没有起伏的语调中已听不出任何乡音,他的口音彻底纠正过来了。
r》 坂田银时应该没有打算袒护他们,真的仅仅是恰巧碰到——下楼扔垃圾的时刚好有人从堆放垃圾的巷子里飞快地蹿了过去,他只是放下手里的垃圾袋慢慢直起腰,屏息像屏风一样杵在胡同中间凝然不动,挡住了土方的去路。或许他本能感到土方身上危险的杀气而故意站在那里不动。
今天注定无法通过了。这个想法从脑中一闪而过,土方不知自己怎么了,以他的行事风格根本不会在意挡路的家伙,而那天晚上他的双脚却想被粘在地上无论如何都迈不动步子,只能伫立在巷口昏暗的路灯下不时吞咽口水,眼睁睁让那两个该死的家伙从胡同另一端逃之夭夭。
“喂,你究竟在干什么?”感觉土方身上危险的气息渐渐平息,坂田银时耸着肩问道。“咦,你是——”他似乎认出了土方,“多串?唔,是你没错吧,哎哎,多串君?”
“呸!谁是多串啊?!叫错别人名字的家伙给我去死!”土方不假思索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沉睡在脑海中的记忆一下子就复苏了,快得不可思议。
“呵,什么嘛,打扮得好像公务员一样。”坂田银时慢慢从路灯照不到的暗影中走过来。“在哪里发财来着?”他用不带任何情绪波澜的声调问道。
“要真是公务员就好了。”土方想这么说,但他没有,这才想起恐怕正是因为身穿西服不便运动才耽误了时间,不然早该在跑进这条巷子以前就解决了那两个家伙。
既然坂田银时没有问到他刚才在做什么,土方也没必要特别说明自己到这来的目的。没有花纹的普通白色修身T恤,并非破坏性加工而纯粹因磨损加之多次洗涤而破洞的浅蓝色牛仔裤,脚下踩着一双100円的白色塑料人字拖,他完全是随意的居家打扮,土方眯起眼睛打量朝自己走过来的人,啊……那头乱蓬蓬的银色卷发依然同过去一样有特色,外貌似乎基本同国中时没啥出入,当然过去这么多年,他长高了身板也比过去壮实多了。
“哎,扔个垃圾都不让人消停啊,真是的!所以说我最讨厌垃圾分类处理之类的了,总是搞不清楚啊,都是楼下的老太婆没完没了唠叨……”坂田银时挠着一脑袋乱发,自言自语叨叨着从土方身边绕过,走出胡同扭头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既然来都来了。
土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紧挨着那条垃圾巷右侧的那座二层木屋,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了,一楼是个小酒馆,二楼挂着“万事屋”的招牌——坂田银时告诉土方,那是他
的公司兼住处。“很方便吧,啊,从来不用担心上班迟到什么的,哈哈。”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