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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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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惊心动魄,一边稳坐钓鱼台的感觉真好哈~~喔呵呵呵呵~~咳,隐坂高会一直隐下去,恩恩,虽然这是很多事件的导火索吧,但从始至终都会是隐的~~不然,神威咋办诶?╮(╯▽╰)╭
三十七
十月十一号。
坂田银时感觉,脑袋才刚挨上枕头就被土方给揪起来了。然后硬将他拽下楼,塞进停在万事屋楼下的车子里,拖到了医院。
“我都说了没事啊——受了点擦伤而已嘛。”
坂田银时忍着浑身困倦,强打精神接受医生的检查。啊,话说,可能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吧,毕竟吐血了来着,现在感觉脖子和后背阵阵酸痛,要是内脏确实受损,讲不定这一觉睡下去就永远睡下去了。哈欠,算了,还是配合一下检查吧,也没有坏处的。
等待各种检查、化验结束的工夫,土方已安排好了贵宾病房,并教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把守在房门两侧。
“结果怎么样?”
“还不知道呢。检验结果要等等才会出来啊。”坂田银时用疲倦的声音回应一声。“说是暂时观察一下。喂喂,用不着现在住院吧,我说?”
“病房都安排好了!你住下,大家都安心!”坂田银时看到土方也是一脸倦意,想必这一夜没少为自己担心,他心里挺过意不去,不忍再拒绝,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土方紧跟着坂田银时,一前一后走进病房。后脚刚一跨进屋门,土方立马将门关得死死的,“咔、咔”两下将锁上好,之后快步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哎哎,你要这是干什么,受什么刺激了啊?”坂田银时诧异地看着他这番神经质的行为,叉着腰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土方并不理会他。
“我想休息啦。有话等我睡醒再说啦。”坂田银时遮着嘴打了个哈欠。这贵宾病房就是不一样哈,简直就像住宾馆,连卫生家和浴室都一应俱全。他简单打量下四周,便掀开被子,爬上床,躺下。
“哎——”土方刺棱也跟着爬上床去,坂田银时不由得坐起来。“……不行啦,现在不行,我快累死了,没精神做那事啊。”土方却不依,不下床,双手搂住他的腰,“我也累,让我躺会儿呗。”
“啊……好吧,好吧。”坂田银时望着天花板搔了搔头发,慢慢重新在土方身边躺好。谁知土方脸贴在他胸口,来回蹭个不停,他痒得不行,忍不住在土方脑袋上拍了一下。“哎,我又不是毛巾!咦——?”他感到胸前的病号服湿了,赶忙把土方推起来。“喂,你这是怎么啦?!”
“……”
“哎呦,是太困了不成?都流眼泪了。”坂田银时忙用手抹去土方脸上的泪水,虽不知这家伙怎么了,但情绪多少受到此时气氛的感染,心里顿生些许难过。他轻声安慰着土方:“真是的,这可不成样子哦,让你那些手下看见岂不糟了?啊,你这家伙那么爱面子来着!”
“……嗨,不知怎么的,
心里就是有这么种冲动。”土方吸了吸鼻子,低声说道。“抱歉,短短不到两天光景,感觉也就是一闭眼再睁眼的工夫,可是——却仿佛经历很多很多,一时控制不住就……”他抬手抹了一把脸,落泪的原因自己也不得而知,嗅到了天然卷身上熟悉的味道,仿佛导火索一样,瞬间引燃了这两天所有繁复的情绪。
“哎呀!”坂田银时按摩似的揉着他的头发,“哎,这样,可真的不像你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瞧我这不是很精神嘛!噢,不对,困还是蛮困的,不过其他都好着呢。”
“昨天下午,我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做了一场梦。”土方蓦然揪住他病号服的前襟,“那个……”
“梦见什么了啊?”
“梦见……你好像成了我儿子。”
坂田银时顿时怔住,继而照着他的头来了一巴掌,气呼呼背过身去。
“你听我说完啊!”土方从背后抱过来,摸索到他的手,轻轻攥住。“就是说,那个我其实也不确定梦里的你究竟是不是我儿子。在梦里,周围弥漫着很浓很浓的雾,我一味往前走,前方有什么,或者我要去哪里、去干什么,醒来后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但也许什么目的都没有,只是在雾里走路而已。啊,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么浓重的雾气,浓到眼睛看不到前方五米处的景物,我又走了一段路,这时‘你’出现了——以六岁左右小孩子的模样,坐在一棵树下,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浴衣——但时代久远,反正不是这个时代的衣服,手里呢还抱着一把几乎和身高一样的剑。
“‘带上我。’——当时的‘你’开口对我说。于是我不怀一丝疑惑,拉上‘你’的小手,一起朝大雾深处走去。后来的路上,‘你’一直沉默着,我也没有开口。大概觉得‘你’累了,我便将‘你’抱起来,而‘你’也没有拒绝,就这么趴在我胸前,随着我行走的颠簸,沉沉睡去了,手里的剑却依然抓得牢牢的。后来……我忘记了究竟走了多远,只觉得前面雾越来越大,不,简直可以说是瘴气,浓浓的紫色瘴气,反正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你’醒了,挣脱我的怀抱,一纵身跑进雾中,我想叫住你、拉住你,可身体怎么都使不上劲,我想——完了,可能会一个人葬身在这有毒的瘴气包围之中,可是很奇怪,我的内心却平静得很,似乎有点双眼一闭,听天由命的意味,现在觉得真不可思议。当我睁开眼睛时,‘你’已经长大了!身穿白色和服的‘你’赫然站在我面前,低头俯视我的脸。‘你’慢慢蹲下来,对我说:‘前面的路……跟我来吧。’这之后——”土方稍作停顿,“还不
等我回答呢,近藤就把我叫醒了。”
“……嘁,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你怎么确定梦中遇到的小孩子就小时候的我啊?”
“可像哩!”土方扳着坂田银时的肩膀,把他抓过来,面冲自己。“啊,除了衣服怪异点,其他的,头发的颜色啊以及卷曲的样子啊,还有五官什么的,简直和你如出一辙!不然把你小时候的相片拿来给我瞅瞅,就一目了然了!”
“那也不是你儿子好不好!?”
“我这不是说了不确定嘛!横竖是做梦,就算是我儿子也没什么的吧?”土方一把拉住他的手,举到眼前。坂田银时的手型,五指比手掌要短些,手指有肉并不修长,掌心宽厚,一双手不同地方分布着硬茧。此时这双手上到处是伤痕,手背上清晰可见新的血痂,指甲缝里的污渍也尚未清理干净,这都是昨夜弄的。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土方把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一阵心酸,眼泪不禁又流了下来。
“呀!”这可把坂田银时惊得不轻,他赶紧把手抽回来,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扯出两张纸巾。“想想昨天啊,我才是最想哭的那个好不好啊?哎,现在困得快要死掉了,还得照顾你这家伙!你这家伙没经历什么惨变吧,不过是坐着做了一场乱七八糟的梦,醒来之后听了些惊人的事,用不着这样吧?啊,事后听说,怎么也没有亲自经历昨天晚上整件事的人惨吧?”
“可是感觉……”土方用纸巾擤了一把鼻涕,“猛然从梦中醒来,心里顿时一片凄凉,一时间未能摆脱梦中那种意境,反正就是被魇住了吧,而且还不止是这样——”话说到这儿,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也是啊,我这是感慨个什么劲儿啊!怎么都没有你昨天惨啊……”土方撩了撩坂田银时的头发,感慨地说道。“幸亏你没事,改天真要去拜神了。”
“喂,”坂田银时重新躺好,朝他眨眨眼,“做吗?”“嗯?”“就当安抚你的情绪喽,啊不,其实我也想做。哎哎,累是蛮累的啦,但做过之后会睡得更好嘛,我会尽量配合的,你就把那东西‘放进来’吧。”
“嘿!”一听做那事,土方倒是很积极,整个人一骨碌钻进被窝,坂田银时不禁叫了一声。很快,他感到病号服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扒掉了,大腿被分开了,然后——
土方脱地从被子上面钻出来。
“不要亲那种地方啦!诶,回家的时候倒是匆匆洗了个澡啊,啊,马马虎虎的,那个地方估计没有洗干净吧。”坂田银时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
“既然累了,就不勉强你了。嗳,不过我以后呢,会尽量做得好一点,”土方蓦地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不让他闪
避。“所以你今后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吧。”这家伙脸上也有好几处伤痕。
坂田银时脸上登时显现出几分羞赧,但嘴上却说:“一直?那是多久啊?啊,我的梦想可是和结野小姐那样的美女结婚啊!唔,不过呢,阿银暂时倒是也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就当陪你玩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嘛。”
“切!”土方一撇嘴,以自己的额头贴了贴他的前额,“过了昨天,你今年二十几了?二十七,是吧?”
“啊?”坂田银时惊诧,原来这家伙晓得自己的生日啊?
“啊什么!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不温不火了吧,一成不变地守着个不赚钱的便利屋生意,凑合混口饭吃。还结野小姐呢,像样的女人才不会找上你哩,早点老实认命吧!啊,我个人虽也不是啥了不起的人物,但就各方面硬件条件来说,总而言之是比你强不少,和我在一起你不吃亏啊!”
“呸!”坂田银时拨掉土方的手,“你刚才的话分明是诅咒!算啦算啦,都说是暂时陪你玩玩,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土方这才想起脱掉西装上衣,“我也又困又累呢,刚才的话可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说的,说不定睡醒之后就改变主意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哎,谁会后悔啊!”坂田银时揪着土方躺好,让他靠在自己胸前,还不忘帮他掖好被子。“睡吧,现在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啊。”
“我本来准备了生日礼物,还想在公寓里给你一个惊喜,”安静了片刻,土方又说话了,“唉,不提也罢!对了,公寓那边,事情还没有解决利索,你还是先不要去啊。还有啊,外面那两个人,就留在这里,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差遣就是了,我会告诉你家的两个小鬼,让他们来看你。你不用担心铁,他已经安全了,总悟带人送他去了我们的会所。”
坂田银时迷迷糊糊“噢、噢”应着,实在不想睁眼了。哎,现在这会儿算是劫后余生的幸福吗?算了,这就是最好的礼物啦。
*
高杉打开放在办公桌上的黑色密码箱,对着里面满满的一捆捆钞票满意地点点头。他从里面拿出两捆,然后将箱子往旁边一推,对河上万齐说:“拿去给大家分了。”
“是。”站在一旁的河上万齐利索地阖上箱子,接过来,走出办公室。
“喂,你们的份。”高杉将两捆钞票扔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神威手里。
“啊,我对钱没概念呀,如果折合成米饭给我,我倒是十分高兴呢。唔,那就全部交给阿伏兔好了。”神威耸了耸肩说。“不过高杉先生自己一分也不留吗?”
“我不需要,只要大家满意,我就算没白忙乎。”高杉说。
“噢,高杉先生似乎也对钱没啥概念嘛。”
“不是没概念,是不需要。”高杉强调道,“钱多了,不过是累计在银行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