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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痒无比,一点点的摩擦都能让他再次陷入崩溃!
“不……不……啊啊啊啊………………”
“公子!公子!你不要吓我,你忍一忍,忍一忍,我马上出去找里大人!我去求他放过你!!公子……”泪水滴在骸的脸上,他在疼痛和奇痒中挣扎的理智恢复了一点点,透过迷蒙的双眼,他看到了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春。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不是来监视我的么?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为我去求情……
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这样的……
小春听不到骸的心声,只是努力地将他半扶半饱地拖上了床,替他脱下了鞋子,“公子,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我马上回来……”
“不……小春,别走……”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不走……公子!”小春看到骸拉住她之后手突然又松了,却是开始抓挠着身体,隔着衣料的抓挠显然不能对此事的奇痒有什么作用,骸扯弄着衣服,在已经裸露的皮肤上用力地抓挠起来!
“公子!住手!住手!不可以!”小春哭着抓住骸的手,但是骸不停滴挣扎着,“不要,放开我,好难受,放开我……”眼泪从蓝色的双眼里流出,在房间里仅有的一支烛火的照映下,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助,痛苦,甚至是疯狂!
“不要……不可以……不可以……”泪水更像是关不住闸了一般,小春看着骸这样子,恨不得自己帮他分担痛苦,但是她……她……
“你的任务就是作为侍女跟着骸,不可以暴露,否则的话,你的生命也就没有价值了。”
那个人的话还在耳边,三年了,她已经跟着骸三年,她不傻,她知道每次骸从里包恩的房间里出来时虚弱的样子是为何,她也知道,骸每次的强颜欢笑是为何,他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的丫头,他以为自己纯真无瑕,他一直在保护她,维护她,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是正中那个男人的下怀!他极尽所有地为她,她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受折磨!不!不可以!不可以看着他这么下去!反正早晚要暴露的,反正,她的生命本来就是要给骸的,那么,就算暴露了又怎样!?
小春心下已作出决定,她狠狠地抹了把眼泪,对骸说道,“公子,虽然你知道真相之后会恨我,甚至杀了我,但是这次,小春不会再隐瞒了!”
小春不顾骸的反应,将此时还在挣扎的骸的双手紧紧握住,提一口真气,并通过两人连接的双手度向骸。
她想过了,骸的样子一定是中了什么毒,毒性发作,一定要先将其镇住,再尝试排除体外,不知道她能做到什么地步,但是总是要试一试!她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向骸,通过他的经络顺藤摸瓜,寻找毒的来源,却没想到竟是在心脏!一般如果毒药危及心脏的话一定早就毒发身亡,为何……
小春惊讶地看着骸,难道不是毒?不会啊,这样的反应,分明是中了毒,那么,是什么毒如此奇异?小春迅速想着自己所知的不多的毒药知识,但是却一无所获,但是,无论是什么毒,只要先将它压住,骸应该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这么想着,小春并没有停下手,而是继续输送内力,并将骸体内一直躁动着的毒素全部逼回它们的源出——心脏。
小春焦急地看着骸,他的脸色稍微有一些好转,但是还是很痛苦的样子,骸的嘴唇阖动两下,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住……住手……没有用的……”
“不……我不信。”小春固执地继续输送内力,她可以感觉到骸体内的毒素不像刚才那么乱窜了,可恨自己的内力不厚实,无法为他完全祛除,她又怎知道,即使是内力再厚的人,也只能暂时逼退“惊梦”,无法将其解毒。但是骸知道,他知道“惊梦”的可怕,现在凭着输入内力可以暂时缓解,但是若是不及时停住的话,小春也会油尽灯枯!现在他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想要阻止他,但是强行打乱她的气息,必定会两人同时受到反冲……可是如果不打断的话……
骸的手握住了小春的手腕,强提一口真气,强行断了两人的联接!小春因这突然的变动而受到反冲,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手无力地垂下来,骸也好不到哪去,脸色惨白,体内的“惊梦”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反扑而来,灭顶的疼痛和奇痒再次袭来,骸抓住了小春的手,力气大得让小春都要失声叫出来,骸咬着牙,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和理智,“小春……去,拿绳子……呃啊………………”
“公子……”小春扶起骸倒下来的身体,一着急,连自己的伤都忘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又落下来。
“去找绳子,其他什么都好,把我绑起来……快……唔啊…………”他拼命忍着呻吟和痛呼,因为他知道一旦找到发泄口,不只是嘴上,手上也会停不下来的,他不能抓,否则最后只能被抓得满目疮痍!
“求你了,小春,快点拿绳子……!”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公子你坚持住,不要抓,不要……”小春握住骸的手,不让他去抓自己的皮肤,她有点慌乱,想着去哪里找绳子,瞥到一边的床单便放下骸的手,拿起床单,用力撕开,撕了几条,并将骸拖到床上。
“公子……你忍着点。”说着便用布条将骸的双手绑在床头,骸的双手被绑上之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喊声,手在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虽然是布条,但是上时间勒在手腕上又这么挣扎,白皙的皮肤已经被磨出一片血迹,但是他只能忍受,“惊梦”没有解药,除非有内力足够深厚的人可以吸出来,否则只能这样忍受着,挨不过去就是死路一条。
他还不能死,他不能死……不能!!
“啊啊啊啊啊————————”
“公子,不可以,会招来人的,你坚持一下,你坚持一下……”小春一只手惊慌地捂住骸的嘴,一只手快速地将剩下的布条卷起来,然后让他含着,才止了痛呼,骸的全身都是冷汗,小春出去打了水,拿着毛巾给他擦拭着脸和手,骸痛昏过去好几次,却又因为更剧烈的疼痛醒过来,她一直在身边守着,整整一晚上就这么熬过去了,一直到天色微微泛白,“惊梦”之蛊才消停下来,小春看着因“惊梦”消退而完全昏过去的骸,帮他拿出咬在嘴中的布条,解开绑着的布条后,自己也因为太累而睡了过去。
骸比小春先醒来,虽然他比小春更虚弱,但是他没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他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小春,眼神有些复杂。她终于暴露了,终于承认了自己拥有武功的事实,但是,她却是为了帮自己。她对自己来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骸点了小春的睡穴,有些步履不稳地下了床,慢慢走出了小春的房间。
☆、第十九章
十九
骸出了莲华宫之后便径直往泽田纲吉的现在还没有过早朝时间,泽田纲吉应该还没有回来,骸穿了件轻便利索的衣服,到了仁和宫前,两个太监守在门外,他状似平常地走过去,和太监说了两句,只说是找泽田纲吉有事,进去等他,太监日日侍奉在皇帝左右,自然是知道骸在泽田纲吉心里的位置,也不敢阻挠,便让他进去了。骸一进去,便迎来两个清秀的宫女,他朝二人笑了笑,道,“今早来的急,还没吃什么,拜托两位去端些点心来。”两个宫女一直对长相姣好,又会跳舞会弹琴的骸心存仰慕,况且他是陛下宠幸的人,于是二人诺了,出门去为骸准备吃的。
二人一出去,骸便走进了里面泽田纲吉办公的地方,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案几,骸想想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不在这里,正准备走开时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而去了案几后,既然不能放在太明显的地方,一定藏在什么暗格里,难不成皇帝额寝宫也会有机关?骸这么想着,走近案几,上面只有文房四宝和一些奏章,他先是在案几上快速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不一样的地方,然后用手在桌面上的地方挨个敲了敲,听到明显的一声与其他地方不同的空响时,他眯起了眼睛,接着编矮身在案几下方摸索一阵,他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块地方,果然找到了一个很不明显的圆圈,轻轻按下去,桌面上便有一声轻响,他看了眼刚才敲出声音不同的桌面那块,果然是个暗格,他从里面拿出一本看起来有点旧的书,大概有半寸厚,可见在泽田王朝统治中也有很多黑暗面。但是这些骸现在管不着,他从翻,很快便找到了左相府惨案那一页,果然有记录,是因为左丞相有造反之心,所以泽田家光派出了隶属于历代皇帝,由皇帝亲自出力培养出的一批武士去刺杀左丞相和其妻儿,这并不是家光皇帝的残忍,而是他的三个儿子在朝中均有重要任职,其妻子王氏是另一位与左丞相相谋和的大臣之女,这次杀左丞相,也是以儆效尤,因此才有了那天晚上的惨案。
骸再翻下去,上面还有当时刺客的名单,他本来没太注意,但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如此熟悉的字眼,他只是粗略一瞥便在众多的墨迹中看到了这三个字——
里包恩。
骸的双手有些颤抖,里包恩……里包恩,这个救了白兰,并将白兰一手培养出来的男人,这个教育了自己八年的男人!他、他竟然,是家光皇帝专属武士中的首领!
“你以为我不知道白兰派你来我身边是什么目的吗?!”
“骸,白兰的做法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您是我的师父也是他的师父!!为什么你就不能对他好一点!难道你对他一点都没有感情吗?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只是你报仇的工具!”
骸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竟然……竟然是因为他……
这一切都变得明朗了,为什么泽田纲吉会知道白兰的目的,为什么,泽田纲吉会说白兰的做法不会有好结果,原来他有一个这么得力的帮手和内应!!
师父……
师父……
原来泽田纲吉口中的“师父”竟然是里包恩!!!而那个“他”就是骸自己!
骸的脑子里很混乱,却又很清晰,纠缠在一起的丝线终于理清,但是,他的脑子里却像是大爆炸了一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里包恩!
不行,要告诉白兰,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白兰!
不,还有什么被遗漏的……
报仇的工具……报仇……报仇!?报谁的仇!?里包恩要为谁报仇!难道是风?如果是,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牵扯上白兰?如果不是,那么,会是谁?现在在这个局中的人……不行,他要冷静,他要理一下,白兰想要让自己和云雀杀了泽田纲吉,然后出兵进攻中原,但是,泽田纲吉知道了他的目的,而且还有里包恩在做内应!另一方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迪王,如果自己和云雀联手杀了泽田纲吉,那么迪王就是最佳王位候选人,因为其他藩王都被分到其他地方,只有这个表面与泽田纲吉最好的皇兄还留在京都!泽田纲吉一死,他便将罪责全部推卸到白兰身上,名正言顺地登位!还有……不只是中原之争,还有缇兰族,白枭!白枭现在只是在和白兰较劲争缇兰王。但是,大好江山谁不想分一杯羹,如果白枭没有问鼎中原的心思,也不会现在还留在这里,迟迟不肯回缇兰,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