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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胞间相互照顾是不错的,如果他确实值得交往,交个朋友也不错。”
*****
“啊,妈妈终于放心回国了!这应该是对我长大的肯定吧?
子澈这孩子真的很别扭,嘴硬得够呛。
他也很喜欢我妈妈,在妈妈面前很乖巧,可在我身边就不是这样,常常和我唱反调。还总是嘲笑我是长不大的孩子!
现在妈妈回国了,我看他还敢不敢嘲笑我!”
“你很在意那个孩子的想法?
和一个别扭孩子计较,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
“今天和子澈他们组比赛,我又赢了他,他气得大叫一定会赢回来。呵呵,虽然这句话他常说,不过我不会站在原地等他的,我会笔直地朝着我的梦想前进!
这个小家伙竟然让我喊他哥哥!虽然现实年龄比他小两岁没错,可我的心理年龄都超过三十岁了,让我喊他哥哥,他想都不要想!
埃温总笑我们两个像一对欢喜冤家,才不是呢!我可从来都不与他这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你现在怎样了?”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阿岫,你的舍友埃温是不是严重近视?”
第二十二章
“然少,你现在给我回信的内容越来越简短了!
你怎么了?太忙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你答应过我有事一定不瞒我的,可不许撒谎!
今天师兄师姐们让我表演‘中国功夫’,嘿嘿,我被你称为只能‘唬唬人’的功夫,真的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让他们直呼好厉害。
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你在我身边的话,就能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中国功夫’了!
然少,我好想你。”
冉云岫一遍一遍地刷着MSN,但一直没有新邮件的提示。
然少为什么没有回信?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不会的,如果出事,家里一定会告诉我的。应该是太忙,还没来得急回信吧!
嗯,再等等好了。
但过了两天,仍然没有回信。
究竟是怎么了?平常的信,然少就算不能马上回,也没有超过一天的!而现在都过了快三天了,竟然还是没有回信!
阿岫不会真出事了吧?
他心不在焉,弹琴时难免出错。被老师狠狠地瞪了好几眼后才勉强打起精神。
中午傅子澈做了饭(这大少爷当初向冉妈妈学做饭的时候,冉云岫还以为他发烧烧糊涂了!他们宿舍离得不远,自来音乐学院后,都是在他宿舍吃饭),冉云岫有一下没一下的扒着饭,想着陶然没回信的事。
傅子澈一下子黑了脸,把碗极用力地往桌上一放。
“咚”的一声响,把冉云岫的意识给唤了回来。他不解地看着傅子澈好像很生气的脸:“怎么了?谁又惹你大少爷生气了?”
“还能有谁?你!”
“我?”冉云岫挺委屈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傅子澈咬牙:“我做的饭有那么难吃吗?让你食不下咽,嗯?”
“没有啊,我觉得还挺不错的,你问埃温!”
另一边专心偷笑吃饭的人听到他的话立刻用力地点点头,用大口大口地吃饭表达自己的赞同。只是,如果脸上没有在笑就完美了!
傅子澈的脸色缓和了些:“那你干嘛一幅吃不下的样子!”
“哦,没什么。”他并不想把他和然少通信的事说出去,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
傅子澈又开始黑脸。
“OK,你别开骂!我吃,我吃还不成吗?”冉云岫叹口气,心想这小孩真难伺候。
傅子澈重重地哼了声,把菜使劲地往冉冉云岫碗里夹:“吃不完就别想去上课!”
看着碗里像小山一样堆着的菜,这次换冉云岫黑脸了。
正准备开骂,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有短消息。
他悻悻地瞪了傅子澈一眼,掏出手机,一看屏幕,就愣住了。
傅子澈发现不对:“谁的?怎么了?”凑过来想看内容。
冉云岫蓦然惊喜地大叫一声,跌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公寓,完全没听到傅子澈在身后的喊叫声。
短消息的内容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真正让冉云岫惊喜的是发这条短消息的人!
“然少!”跑到大门口的冉云岫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树下等他的陶然,三年没见,长高了不少,五官比以前成熟的一些,显得越发清俊。
听到他的声音,陶然转过头看他,脸上露出一抹笑:“阿岫。”
“你……你怎么来了?”冉云岫惊喜地看着他,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陶然笑着伸出双手,敞开怀抱。冉云岫笑叫一声扑了过去。
两人紧紧拥抱。
等惊喜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冉云岫站直身体:“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会突然就过来了?事先也没给我说一声!”
“看到你的信后,我就排开了时间,准备过来。没事先说,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那封信?“啊!”他叫道:“原来你看到了!你一直没回,我还以为出事了呢!原来……原来是……”他说着说着就忍不住高兴起来:“你是看到我说想你,所以就过来了?”
“嗯!”他揉他的头:“因为,我也想你。”
虽然公司的事并难不倒他,但他年龄太小,就算这几年成绩出众,也不能让所有人都信任他的能力。所以,他一直没办法抽出身来看他。前一段时间,冉云岫的信里一直重复地提起一个人,他的心有些骄躁不安,忍了好久,终于压下跑来看他的欲望。直到看到上一封信里冉云岫的那句“如果你在我身边的话”,心底某种潜藏的感情终于爆发出来,他一刻也坐不住了,马上让秘书把接下来几天的行程推后,买了机票就飞了过来。
冉云岫的惊喜,让他很受用。
这种有人在身边陪伴的温暖,只有从这个人身上能够感觉到。
终于想起两人还在门口站着,冉云岫拉着他往学校走:“你刚下飞机,一定又饿又累。正好子澈做了饭,我也没吃呢,我们一起吃过饭,你再好好休息。”
陶然的笑微微一敛,随即恢复了常态:“你不是答应过我要请我吃饭吗?我现在想尝一下维也纳的特色菜,请不请?”
冉云岫自然什么都没想就答应了。两人又出了校门,他带着陶然往西边走:“我没怎么吃过这的菜,不过听埃温说前面有一家餐厅的饭菜不错,正好带你去尝尝。”
进了餐厅,两人在侍者的引领下在一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菜,边说话边等。
“然少,你能在这呆几天?”
陶然沉吟一下:“三四天吧。”
“哦!”冉云岫有些失望,还以为好不容易见一面,可以多呆几天呢!
陶然明白他在想什么,笑道:“别这样,我以后会经常过来。”
“真的?”冉云岫惊喜。
“嗯。”陶然点头。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事,自然不能让别人趁虚而入。他在来的飞机上已经想好了以后的一切,首先便是探测一下敌人的虚实。
“可是……”惊喜过后冉云岫又担心起来:“公司的事没事吗?压力会很大的吧?你现在毕竟只是少年的身体,太辛苦会吃不消的!”
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关心,陶然压下心底的喜悦:“没事,你还不信我吗?”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不过能经常见面的喜悦压过了这种情绪,冉云岫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当然相信了!”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冉云岫的五官又长开了些,显得愈发的柔和。那双漂亮到极致的大眼睛不笑的时候只是安静地睁着,清澈、明亮。而刚才他笑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来,长长的睫毛弯曲成好看的弧度,嘴角扬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整个人忽然就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让看着他的眼睛无法移开。
陶然的心跳漏了一拍。
“对啦!”冉云岫又兴奋起来:“小林昂都快两岁了吧?一定很可爱是不是?我只看过他小时候你给我传的照片,唉,他一定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哥哥。”
林昴是陶意和林学彬的儿子,也就是陶然同母异父的弟弟了。
“是很可爱。”想起弟弟,陶然的眼神更柔和:“已经会说很多话了。你放心,他知道你的。常常拿着你的照片喊‘冉哥哥’,很喜欢你的样子。”
“真的呀!”冉云岫很开心:“等我回去了,一定要给小林昴买好多礼物!”
两人说笑间,饭菜也上齐了。
也确实有些饿了,两人吃得很快。
吃完回学校的路上,冉云岫问陶然:“怎么样?饭菜还吃得惯吗?我在这三年,基本上都是吃自己做的中国菜,国外的中国餐馆都不太正宗。”
陶然心中一动,道:“我也不太喜欢吃外国菜,还是中国菜比较合味口。”
“那这几天我们不出去吃了,我给你做!”
“好。”陶然满意。他哪是吃不惯外国菜,前世方辰可是在国外生活了好几年,他又不会做饭,都是在外吃饭。几年下来,长得高高壮壮的,哪有不习惯的样子!不过偏爱中国菜也是事实。
可怜的小冉同志还喜滋滋地回想着陶然的喜好,准确往后的两天大显身手。
*****
回到宿舍,傅子澈还没走,一看到冉云岫,劈头就一顿骂:“你发什么疯?一声不吭就跑了出去,我很担……”
话没说完,他看到随后进来的陶然,一句话哽在了喉里。
冉云岫因为陶然的到来心里开心,也不跟他计较:“呵呵,然少,这个就是我和你提过的傅子澈;子澈,这是陶然。”
两人四目相对,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陶然伸出手:“你好。”
傅子澈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陶然笑笑,放下手,没说话。
“你这个家伙!”冉云岫拉着陶然坐到沙发上:“看到了吧,他就是这样别扭的样子,你别理他!”
“冉云岫,你说谁别扭?”傅子澈气得跳脚。
冉云岫没理他,给陶然倒了杯水:“看,还嘴硬!”
陶然笑了笑。
傅子澈脸涨得通红,瞪着陶然:“你笑什么?”
第二十三章
“子澈!”冉云岫把他按在沙发上,递给他一杯水:“你今天怎么了?平常也没这么容易生气的嘛!然少可是我的朋友,你再这样对他,我可翻脸喽!”
傅子澈接过水杯的手顿住:“那我就不是你的朋友?”
“是啊,就是因为是朋友,你才更不应该为难我的朋友嘛!”
傅子澈看了陶然一眼,陶然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回望着他。
他“哼”了一声,放下水杯站起身:“我走了!”
“哦!”冉云岫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傅子澈忍不住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在他的疼呼声中出了门,心情也终于不那么郁闷。
冉云岫忿忿地揉着被敲痛的地方:“这家伙今天吃炸药了?好痛!”
陶然走过来:“来,我看看。”
冉云岫乖乖地让他看,不过也只能看到黑呼呼的脑袋而已。陶然轻轻地揉了揉:“还痛吗?”
“呵呵,好多了。”
再揉两下,冉云岫说不痛了,陶然才又坐下。四处张望了一下,都是冉云岫信里给他说过的样子。
在客厅的墙上挂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冉云岫和大一些的外国男孩的合影。看着那人的一些特征,陶然对他的身份了然。
“这个就是你那个严重近视的室友?”
冉云岫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点了点头:“嗯。不过然少,你忘了,我给你说过的,埃温一点都不近视,他的眼睛好着呢!”
陶然撇下嘴,没有说话。
因为冉云岫还要上课,他给陶然找出干净的内衣和睡衣,再领着他把卧室和卫生间都看了一遍,交待他好好休息后,就去上课了。
陶然洗衣了澡换上睡衣,虽然疲惫但完全没有睡意。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处理了一些急用的文件,思想就又转到今天观察的“敌情”上。
他半躺在床上,右手抱在胸前,左手无意识地点着下巴。
傅子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