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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裕妃生下夏侯幻之后,皇上更是宝贝她到了极点,每天下了早朝都会抱着夏侯幻在宫中转悠着。
曾经皇上也是这么疼爱她的皇儿的,为什么,她的皇儿自此后却被冷落在一旁。
她不甘心,等待着皇上把裕妃抛弃,像抛弃她一样被冷冷的扔在一旁,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就连恨都越积越深,到她怀了第二个孩子,皇上对她的爱还是如火般的炙热。
所以,她的恨爆发了,早早的便买通了皇上为裕妃准备接产的下人,让其在中做了手脚。
神不知过不觉得,裕妃被报因为难产死了,皇上从南山狩猎回来的时候,裕妃以亡多日,根本找不出证据。
裕妃死了,她以为皇上会回到她的身边,没想到只是她在空想而已,甚至让皇上更加的爱着那个已故的女人,为了那个女人宁愿孤身,也不在纳一妃一嫔,就连同她的孩子皇上都当成了至上的宝贝,几乎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他。
那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愚蠢,把夫君更加远远的推离了她的身边。
只是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她认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其实早早的便被识破了,她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不杀了她,但是这么多年的自责让她痛苦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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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想太多……”夏侯奇知道自己的母妃杀了裕妃的事情,还是偷偷听到的。
皇后听着儿子关心的话,望着儿子的跟皇上几分相似的面庞,点点头:“这么多年多亏了有皇儿陪着母后,不然,母后怎么度过的都不知道。”
“母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孩儿陪着你实属应该的。”夏侯奇望着母后逐渐苍老下来的容颜,知道她很苦,整日被痛苦煎熬着。
“你真的打算禁锢你的父皇?”说实话即使在恨,也超越不了爱。
夏侯奇点点回答:“是,之后母后你便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了,而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整顿这个国家,把那些碍眼人的全部的除去。”
“皇儿……这一切是因为不忧吗?”
“是。”没经过考虑夏侯奇直接的回答。
“傻孩子,这样只会让你活在仇恨中,母后的一生都活在里面,真的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重走这条道路,改日母后给你挑选几个上等女子如何?”
“母后!我说过除了不忧谁都不会迎娶,而且她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了。”夏侯奇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情绪很大。
夏侯奇的话让皇后不悦的蹙起了双眉:“皇儿,冥婚的事情母后已经依着你照办了,难道你打算一声不娶妻生子吗?你不是要做皇帝吗?皇帝难道不应该在继承大统的同时繁衍后代吗?”
“孩儿只想报仇,至于未来的皇位有没有人来继承,跟孩儿没有半点的关系,如若不是为了不忧的仇,孩儿或许不在了,母后你知道没有了心爱人的寂寥吗?知道每日每夜所承受的折磨吗?知道那种每日每夜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夏侯奇的话夏侯奇的神情,让皇后想到皇上,他在失去裕妃之后似乎也是现在这种状态,只是他的支撑好像是夏侯幻,是裕妃留给他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儿却别皇上当年的痛苦的多。
因为他们连堂也没有拜,更没有留下什么子嗣,所以儿子才会有死的想法?
“母后不逼你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母后……”夏侯奇想哭,他好想叶不忧,好想她,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孤身在为他们准备的卧房入睡的时候,他的脑中心里,占据的都是叶不忧的存在。
多少次,泪湿了枕,多少次,心痛身。
多少次,他一个人在黑夜中独望若大的天空,在心里数着她离开了自己多少天,过的好不好,冷不冷。
谁了解他的痛,谁知道他没有了叶不忧之后的寂寥。
每当他看到伤害了不忧的人,还那么快乐的笑着活着,他的心就恨着,恨不得把他们扒皮拆骨丢在荒山野岭去喂野兽。
其实,夏侯奇真的错了,叶不忧的爱是无私的,她并没有要得到什么,也没有要报复什么。
她是真的爱,同样希望她爱的人能后幸福。
如果知道夏侯奇会为了她,计划一场悲剧,她一定会埋怨他,只是,现在的她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永久的沉睡着。
、第一百九十四章 忧心
三天后,夏侯仪并没有上早朝,只是命令李福说身体不适,接着便退朝了。
夏侯幻凝望上位的空荡,不知不觉的锁起了双眉,因为从他懂事起,夏侯仪不管春夏秋冬从未曾有一天荒废过朝政,这让他的心中隐约泛着不安。
“李公公!”按捺不住心里的不安,夏侯幻出了议政殿追上了李福的脚步,从后喊住了他。
李福回身在看到夏侯幻的顷刻间,脸上堆上了笑容,恭敬道:“太子爷,找老奴有事?”
夏侯幻点头走近他:“父皇怎么会身体不适?”他知道前两日夏侯仪还精神奕奕的跟他谈论伊云时的事情,怎么现在突然说病就病了。
“太子爷,皇上是真的身体不适。”李福回答。
夏侯幻站在李福的对面,仔细的勘察了他说话时的神情,的确没什么可疑的,想想夏侯幻又觉得自己多疑了,李福跟了父皇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要是想背叛早背叛了,何必等到这会。
“父皇到底生了什么病?找御医了吗?”
“太子爷不必担心,皇上休息几日便会康复,老奴要去照顾皇上了,先行告退!”
夏侯幻望着李福焦急行走的背影,最终还是没能知道皇上到底的了什么病。
夜很快的覆盖了天空,夏侯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除了想还在狱中的伊云时之外,其次便是担忧自己的父皇到底得了什么病?
如果很严重的话,那么伊云时的案子又该怎么办?
“竞秀!”
“爷,你有什么事?”竞秀听音推门走了进来。
夏侯幻坐起身之后披上了衣服,侧头看着竞秀命令道:“去皇宫查一下,父皇到底得了什么病?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
“是!”
面对夏侯幻竞秀从来都是遵从,从不过问他的任何想法,也许正因为这样,夏侯幻才会如此的信任他。
冬季的月光是凄美的,自从伊云时入狱,夏侯幻真的有点不知所措,没有吵闹的声音,没有人逼他喝粥,同样也没有人抱着他甜甜的喊着娘子……
心很难受,夏侯幻想尽量的把伊云时快些的救出来,可是,叶宁馨却抓着伊云时杀了她父亲的事实不放,一次又一次的大闹,弄得现在满城皆知。
原以为今日能拿到查伊云时一案的圣旨,没想到父皇却突然身体抱恙,这么说他只能再找刑部尚书特别的照顾一下伊云时。
“哎……”凄凄冷冷的夜晚,夏侯幻终是无心睡眠,披着雪白色的狐裘,踏出了厢房。
而,身在狱中的伊云时却着实的不好过,大冷天的饥寒交迫的感觉着实的让他有杀人的冲动,这群刑部的人也的确胆大包天了,竟然在他饭菜里偷偷的下药。
是不是他要多谢师父教了他嗅毒的本领,不然他早就该命丧黄泉了。
伊云时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盖着单薄的被子,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心里惆怅,难道这就是夏侯幻所说的照顾?这也太照顾了吧?简直是把他往死里照顾。
看来希望他死的人,真的不少呢?
在牢里呆了这几天,府里的人肯定为他担忧了,还有他的爹、娘、舅舅肯定是操碎了心,在外为他奔劳,他这个不孝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闯祸,不让亲人为他担忧落泪。
只是,如果不快点审理此案,估计他没被毒死也会被活生生的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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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牢中探望
“臭小子……”
突兀的声音传入伊云时的耳中,让之为之一惊:“舅舅?你怎么会在这里?”
董秋意站在牢房外冷瞧着一脸惊讶的夏侯丞:“你傻啊,我当然是偷偷进来的。”
伊云时刚刚阴郁的心情在听到董秋意的声音后,消散的无影无踪:“我知道你是偷偷进来的,问题是你不会武功,怎么能在不被发现的同时偷偷进来?难道你会缩骨功,从老鼠洞爬进来的?”
“混蛋小子,瞎说什么?你舅舅是那种爬老鼠洞的人吗?我明明是从那边狗洞爬进来的!”
“舅舅……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你能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伊云时对这个舅舅算是彻底的服了,他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董秋意讪笑两声,随意的摆摆手:“纾解下紧张的气氛而已?怎么样不紧张了吧?”
“我紧张屁啊?”伊云时大吼,因为他所呆的这块,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人好不好,而且就连看守的也没有。
“都被关进牢中了,你还这么粗鲁,真不知道姐姐这么温柔的可人加上小余这么忠厚憨然的人怎么生出你这混蛋小子!”
伊云时俩眼鄙视的望着董秋意,瞧着他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根本没有外甥入狱的悲痛神情:“真搞不明白,娘亲这么贤惠的女子,为何有你这么变态到厚颜无耻的弟弟?”
“呀……这只鸡看起来很香啊……”董秋意不知从哪拿出一只还冒着热气的熟鸡,用鼻子闻了闻之后,又在伊云时的面前炫耀性的晃了几下。
伊云时一看到鸡感觉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满嘴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刚刚还嫌弃董秋意的表情,立马变成了献媚:“舅舅……我娘有你这么一个弟弟,她真的很幸福,作为你的外甥,我也深感荣幸。”
董秋意这下得瑟了,右手的小拇指随意的掏着耳朵,佯装没听到伊云时的话,故意大声道:“额?刚不是有人说我变态到厚颜无耻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舅舅……你绝对听错了……”伊云时一脸讪笑加讨好,伸手就要去抓鸡。
董秋一见此,把掏耳朵的那只手猛地插入鸡身里,故意道:“呀……我以为这是我的耳朵?”
“舅舅!你是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伊云时心里暴怒,这让他怎么吃?
“抱歉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董秋意耸肩无辜朝伊云时道。
“你真的好卑鄙啊!”伊云时除了说这句话之外什么也不想说了,因为他真想揍他一顿,他的鸡啊……就这么被他的耳屎糟蹋了。
“切……不能开玩笑的家伙……给你这只……”董秋意不知道从哪儿又拿出一只鸡,丢给了伊云时。
伊云时摸着还热乎乎的熟鸡,心下纳闷至极:“舅舅啊……这些鸡你藏哪的?不烫吗?”
“藏在裤裆怎么会烫呢?”董秋意眨着圆鼓鼓的大眼睛一脸卖萌像。
“啊……呸呸呸……呸……”伊云时一听他这话,刚进嘴里的一口鸡肉直接强行的吐了出来。
为此董秋意还关心的把胳膊伸进牢里,不断的拍着伊云时的背部安慰道:“慢点吃……看看都噎着了吧?”
伊云时拍开董秋意的手反驳:“你哪眼看到我是噎着的?”
“两只眼睛。”某人正经的回答。
伊云时恋恋不舍的捏着手里的鸡,瞪着一脸自然其实在心里偷偷乐的董秋意:“你竟然把鸡放在你的裤裆里?你怎么不把你自己掖在裤裆里?”
董秋意摸着下巴,思考了好久才道:“我也想,只是我试过了,够不着。”
有这样的舅舅他是丢人丢到家了,谁没事会尝试自己会不会够着裤裆:“你是想自己给在口X吗?好变态啊!你可以离开了!”
董秋意一听伊云时的话,双腿立即的向后退了两步,嫌弃的望着他道:“小时,你好淫。荡,我只是头很冷想藏起来而已,难道你都是给自己口X吗?好恶心啊?把我的鸡还给我!”
“藏在裤裆里的鸡你以为我想要吗?”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