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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口X吗?好恶心啊?把我的鸡还给我!”
“藏在裤裆里的鸡你以为我想要吗?”虽然这么说伊云时还是恋恋不舍的捏着手里的鸡。
董秋意踱步走离伊云时伸出手:“就知道这么肮脏的你,不忍践踏我的鸡,快给我吧,正好晚上我没吃晚膳。”
“藏在裤裆你也吃?”伊云时其实就是不想给他。
董秋意笑着点头:“反正是藏在我的裤裆,我吃了没感觉。”
“你真的好恶心……”说完伊云时已经拿着鸡坐在榻上。
董秋意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不能在跟他这么闹腾了,于是乎降低了自己玩闹的心,老实道:“算了……不给小孩子开玩笑了,抓紧吃吧,我可没有把鸡塞在裤裆的习惯,这只鸡保证很干净,你可以尽情的临幸它。”
董秋意的话真的会让人误会:“舅舅,不要说的我好像强。暴它一样,我只是要吃它而已。”
“姐姐知道你在这里吃不好,所以我才不辱使命的过来,你的事情应该很快能解决,老实的呆几天就没事了,舅舅一定会保护你。”董秋意的眸眼中倾散的是认真,声音也变得深沉有力没有丝毫的轻佻。
只不过却震撼了嘴里咬嚼鸡肉的伊云时,因为董秋意很少这样的认真,尤其是他说会保护自己?说真的这样认真的说保护他的舅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舅舅……”
伊云时反应过来之时,董秋意已经悄然的离开了,而伊云时喊出的‘舅舅’二字也没人搭理,恍惚间只有一片空旷与寂寥,而刚刚的事情像是没发生一样。
但,董秋意的那句话,却深深的烙在了伊云时的心上。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受罚
“爷……”竞秀回来的时候,天空刚刚的露出白肚皮,而夏侯幻也是睡下没多久,望着他安静的睡颜,他虽然不想打扰他,但事情的紧急情况却容不得他耽误丝毫。
夏侯幻耳听竞秀的呼喊,紧蹙双眉,疲累的睁着双眼后,撑起身子坐了起来,侧头望着竞秀道:“父皇怎么样?”
对于竞秀所知道的的事实,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多大的勇气来说这件事,只是,却不得不说,因为他是主子。
“皇上他……得了……天花……”
“什么?!”夏侯幻听到这个消息,赤脚便从床上踏了下来,抓着竞秀的衣衫再次的询问:“你再说一遍?生了什么病?”
被抓住衣衫的竞秀并没有因为夏侯幻这样的对待而感到恐惧,面前这个是他爱的人,就算他杀了自己,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天花。”
夏侯幻颓然的丢下揪住竞秀的双手,身子向后退了两步,他不相信自己的父皇得了天花?怎么可能?明明前两日还好好的?
“更衣,去皇宫!”夏侯幻一定要见到父皇,一定要见到他,没有答案的事情,他根本做不到等待。
竞秀为此赶忙的阻止:“爷!皇上交代任何人不准去求见他,而且御医说有方法治好,所以皇上让你就在府上等着消息。”
“去皇宫!”夏侯幻瞪着竞秀,佯装没听到他说什么。
对于夏侯幻的一意孤行,竞秀感到无力,他只能砰然的跪在地上,紧紧的抓住他的袍衫,仰头恳求道:“天花是传染病,皇上命小的看住爷您,皇上对您的心你应该明白,还请爷你不要辜负皇上的一番好意。”
夏侯幻明白父皇为什么不让自己去看他,即使他是皇上也是自己的父亲,作为儿子,却要在父亲生病的时候,躲的远远的,这成了什么?
竞秀见夏侯幻低头开始犹豫,趁胜追击的又添了一句:“爷……皇上会好的,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一切安好,那么他也会安心的养病!”
一跪一站的姿态,过了半晌。
夏侯幻下了很大的决心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废然无力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竞秀见此赶忙的起身,拿着白色的狐裘披在他的身上,后则安静的站在他的身边,望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两天后,夏侯奇接任了审理伊云时一案的圣旨,夏侯幻听到这个消息后到皇宫大闹的一场,但皇上始终没有出来。
这时,他才明白了,似乎他的父皇不只是的了天花这么简单。
夏侯仪五天没有早朝,很明显给人一种即将驾崩的感觉,自两日起朝堂上明显的分裂开来,一派是支持夏侯奇的左丞相,另一派则是支持夏侯幻的右丞相,两方争执互不谦让。
“小外甥……心事重重的……”董秋意当然知道夏侯幻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只是,他这个笨嘴根本不知道怎么劝,当然还有他身边的这个大笨嘴。
夏侯幻虽然听到董秋意的声音,但是仍是没有转身,他一直认为自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没有任何人自己也可以摆平所有的事情,现在伊云时被抓,父皇被困,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果然他跟那些金丝笼的鸟没什么区别。
“幻。”言潇予坐在了夏侯幻的身边。
夏侯幻抬头望着他仍是没有说话,正确来说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他可是被右丞相保护着。
“我可以借你二十万兵马与之抗衡。”言潇予说话向来如此直奔主题。
夏侯幻惊讶言潇予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借我兵马?”
“伊云时身在狱中,他不可能从边关为你调遣兵马,不过就算他不身在狱中估计以现在情形来看,他也没有能力再调遣兵马。”
言潇予的分析直入夏侯幻的心,他很清楚,夏侯奇竟然能拿到审理伊云时一案的任命,那么兵权……皇位……被他吞噬又算什么?他现在就想至他们一干人等于死地!所以先从伊云时下手了。
“谢谢。”夏侯幻不得不接受言潇予的帮助。
“我说过,你是我的,我……”
董秋意一看两人的架势,突然有种含情脉脉的感觉,心下无节操的打断:“啊呀呀呀……言哥哥别这么煽情好吗?好恶心……不适合你!”
两个人的对话被董秋意打断,夏侯幻也没有接续的意思,直接把头转向董秋意开口:“舅舅……伊云时那边现在肯定麻烦,公正的审理已经不可能,我打算去劫狱!”
“好啊!我喜欢刺激的玩法!”
夏侯幻瞧望董秋意脸上的雀跃神情,着实的惊讶了一把,他以为作为舅舅的会阻止,没想到他会极力的赞成。
“我也去,虽然我很讨厌那小子,不过,我不喜欢含冤入狱之后被打死的这种做法。”言潇予现在就是嘴硬心软,面对伊云时与夏侯幻他是真真实实的放下了戒备之心。
董秋意一脸我很崇拜你的表情,抓住言潇的衣袖不放手,最后都改成了拥抱:“言哥哥……你好伟大……但是调遣兵马怎么办?”
“黑衣!”言潇予突兀的喊了一声。
“主子!”黑衣突然冒出让在场的两个人都已经习惯了。
言潇予把自己的贴身玉佩摘下递给了黑衣,随后,冷冷的开口:“命卫将军带领二十万兵马前来援助夏侯国,切记,要快!”
“是!”黑衣领命快速的退下。
“这么说你不打算回去?”董秋意抱着某人的身体明知故问。
“滚开!”言潇予甩开了身上的橡皮糖。
夏侯幻也没心情看他们甜甜腻腻的,现在除了担心自己的父皇,还有身在牢中的伊云时。
夏侯奇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他,今天他去探望被刑部阻拦的下来?这么看来伊云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尽快!一定要尽快的劫狱把他救出来,不然没有正式的开审此案,伊云时便已经命在旦夕了。
从夏侯奇踏入牢房的那一刻,伊云时安宁的日子便消失了。
因为叶不忧的死,伊云时明白夏侯奇对自己的恨,只是面对这个问题他却无力反驳什么。
其实夏侯奇根本不是在审理案子,而是把伊云时杀人一案直接定形。
“伊将军你认罪吗?”夏侯奇坐在一旁发黑的桌子旁,喝着热乎乎的热茶,欣赏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
伊云时上身被脱光,用锁链锁在十字架的铁柱上,身体上下到处都是带血的鞭痕,红肿不堪的双手还夹着邢夹。
“不……认……”决绝的口吻,犀利的眼神,显示出身为军人该有的坚韧。
“哈哈……将军果然不愧是将军,好胆识,不过……我会打到你承认的!”夏侯奇在说出打字的时候,很明显的是一种恨不得碾碎他的神色。
伊云时低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他,酷刑对他来说只是身体疼痛,但是对于杀叶师德一事,就算他的肉被一块块的削下来,他也不会承认,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继续打!”夏侯奇阴厉的开口命令道。
他不明白叶不忧为什么要爱上伊云时,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为了他放弃自己的生命,既然不知道那么他就好好的挖掘一下这个优秀的男人。
夏侯奇耳听‘啪啪啪’的悦耳声音,端倪着承受鞭责的伊云时,嘴角牵起笑意的瞬间,心里同样在想:叶不忧啊……叶不忧……如果你爱我多好,这个男人就不要为了你承受这么多痛苦,你心疼吗?你后悔吗?一切都晚了!因为我一定会好生的照顾他的!!
想完夏侯奇起身,来到伊云时的面前,只说了两个字:“鞭子!”
邢鞭的人把手中的鞭子恭敬的递到了夏侯奇的手上,接着退了下去。
夏侯奇兴致满满的握着手中的鞭子,用上了十层的内力甩在伊云时的胸口,一鞭落下,除了听到伊云时撕裂的吼声外,便是那道看到露出新鲜血肉的显眼痕迹。
“怎么样?好受吗?”夏侯奇冷峻的面上彰显的是笑,一种源于地狱的恐怖笑容。
伊云时继续低头忍着痛,不搭理夏侯奇的的问话。
“有骨气!”夏侯奇说完,啪啪啪啪的挥着鞭子连续打了上百下。
而伊云时在受罚期间,强忍住痛吟的声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他身上露出的鲜嫩里肉,让一旁候着的护卫都不敢直视。
对着伊云时挥鞭的夏侯奇是越打越觉得舒爽,他的叶不忧就是因为他死的,所以他的内心一直在告诉他一句话:打死他!打死他!让他生不如死的死去!
一鞭重过一鞭的惩罚,让伊云时在承受痛苦的同时苦笑着,他明显的感觉到恨,同样他也不怨恨夏侯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直接说,如果夏侯幻为了别人去死,或许他比会夏侯奇下手更狠,谁也不希望自己爱的人永远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那种痛苦,他也不能接受。
所以,他甘愿接受现在的一切。
如果夏侯幻此刻知道伊云时的想法,一定会送他一个大巴掌,吼他:你是笨蛋吗?
他就是笨蛋,对于欠下的债他想还的一清二楚,不然余下的一生,心只能在愧疚中度过。
、第一百九十七章 秘密被偷听
竞秀推开房门前脚刚踏过门槛,便看到桌旁坐着的身影,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谁让你过来的!”说完快速的关上身后敞开的房门。
“怎么?那夜榻间还热情似火今日一见便翻脸不认人?”说出此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李云蒂,此刻他正大摇大摆的坐着,一脸别有深意的望着竞秀紧张关门的身影。
竞秀听言转过身,乌黑的脸色为此变得更是难以入目:“你该知道这里不是你要来的地方!那夜的事情如果你还敢再提,我就杀了你!”
李云蒂仰头便笑出了声,区区一个下人在他面前还敢如此的猖狂:“哈哈……杀了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一只想要痴心妄想得到主子的狗而已,若不是我兴致来了,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玩?”
“你可以滚了,不然我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竞秀承认他是条痴心妄想的狗,但不代表谁都可以侮辱他。
李云蒂瞧望着竞秀煞气森森的面孔,唇角不由的牵出笑意,接着神色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