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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丞这个风流鬼,完全深陷在他所谓的技巧中,于是口不择言的毛病又犯了:“啊……老六手技不错……竟比雨花楼的姑娘手技好……”
银月黑脸,不爽他把自己比作雨花楼那种卑贱的妓子,握住那处的手劲不由的加重,另一只修长的手也跟着,带着泄愤的力道,直入夏侯丞菊。处。
“啊……老六你疯了?”夏侯丞飘飘荡荡的身体正在云层中飞跃,谁知被他这一招直侵让他瞬间从上面狠狠的摔在地上。
“没疯,只是觉得一处满足不了你。”银月喜欢听他惨叫的声音,喜欢看他纠结疼痛的面孔,只要是痛苦的他,自己都很喜欢。
“松开,不需要你了。”股间被填充的真实让他想到了银月,那一夜的羞辱直钻他的内心深处,那个变态他永远不想靠近,也永远的不想记住他。
但内心真实的却又忘不掉那一夜的点点滴滴,身体上还有那人留下的耻辱痕迹,每次脱下衣衫不经意看到的时候,脑中都会映出那张邪俊阴测面容,像是刻在脑中一般的清晰,又像是在嘲笑他这个永远抹不掉的痕迹。
“不需要?为何?我忘了告诉你,一向做事严谨的我,只要答应做一件事必须要做下去,如果做不下去的话,我就会毁了他。”轻佻、冷厉一瞬间全在银月的脸上浮现。
“后面不需要!”
夏侯丞羞耻后面的抽动,俊美的脸色,黯然的失了颜色,那股疼痛逐渐在加大,那一根手指逐渐的扩孔到了两根三根,银月趁机点住他的穴道,使他不得动弹……
“二哥,喜欢我这么叫你吗?”话音落,某教主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坐着,与之面对面的相对,前后夹击的手,力道越来越重,他也因此越来越失控与夏侯丞逐渐沉迷失智的表现。
“啊……松开……不能这样。”这种羞辱跟那夜银月对待他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眼下是自己的弟弟……不仅让他有落泪的冲动。
即使这样,身子因为加快的动作还在向后倾着,他自认倒霉了,把大灰狼认成来了小白兔,真是可笑之极,只是他着实不明白,最近的变态为何都让自己碰着了。
“是吗……你需要我这样……”
夏侯丞的沉迷与那颗默然落下的泪,早已让银月讽笑三声,哭了吗?哭了还喊着不要?这是不要的模样吗?口是心非。
“不要……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当初单纯的只是想纾解一下身体,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胸前的那X竟被他炙热的双唇吻住、撕咬,酥麻感竟然一次次的袭击他的心,让他在内心摇头摆尾的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又不是亲兄弟,而且不是二哥先主动请求的吗?”他的声音很轻,但音色中,可以听出的是没有感情的冰冷。
“啊……嗯……”夏侯丞还在努力的挣扎,想要摆脱他的牵制,不知到底是他的力气太大,还是自己没了力气,刚开始他被点了穴道不得动弹,但是现在呢?穴道解开了,为什么身体还是挣脱不了他的折磨。
“原来敏感点这么多,真是不错的身体,是不是开发了以后,会更加的淫。荡呢?是不是想要更大的快感呢?”银月不知为何,越是看他动情的样子,越是口无遮拦的侮辱他,正如那夜一样。
他想狠狠的折磨他,想让他知道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痛苦,也许是恨透了他的潇洒,也许是恨透了他无所争的笑容,不管他的什么,映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想要让人把之彻底的打破,粉碎在地上。
“到底要……怎么样……”夏侯丞的态度几近哀求,如果在这么下去,又该如何?如果可以就这样结束,想着是不是过几日要去万佛寺上上香,最近诸多不顺。
“你在求饶吗?可是只射了两次而已……会满足吗?”银月一遍又一遍的让他的欲望在倒下去的同时又站起了,在他没玩够之前,夏侯丞都别想逃脱他的手掌心。
夏侯丞本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碰上了比他还不省油的灯而已,既然要玩,他也可以,原是念手足之情,现在那些破手足之情,在他们之间连狗屁都不算了吧!
于此,某人微颤的手,带着挑衅性的落至银月的胯间……
没有起来?
他的竟然没有起来……到底是他不行……还是……不行……所以他才痛恨自己的‘强大’吗?所以自己让他帮忙是不是代表伤了他的自尊?
“怎么想要我?”
没有心就不会有情,没有情同样也不会有欲,夏侯丞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个可笑的人,高兴的时候他愿意陪他玩,不高兴的时候,当然也会一掌拍死他。
现在当然是他高兴的时候,因为他的心满满的都是折磨他存留下的快感。
夏侯丞忍气不说话,同样也把身体上传来的远远不断的刺激,狠狠的压制在喉间,逼迫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既然这样,他就要看看这个弟弟到底是真的不行,还是他就是无欲望的人,……
“啊……”
结果夏侯丞还未正式出手便突然被推倒,趴着池边,银月俯身而下,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放开了他的菊。处,另一只手还在奋力进行操作。
“很希望被贯穿吗?”之所以会有刚刚的动作,是因为他的XX竟然有了微小反应,可笑……没想到他也是这种俗不可耐的人,这样一两下的抚摸竟然让他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凡人’。
从后被压着,夏侯丞摇摆着身子,想挣脱,双手却被拉直后背牵制住。
相反的是,夏侯丞的挣扎在银月的眼里,竟有种求爱的姿态,他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会要了他,在他眼里他不配使用自己的身体。
手下还在加速,等不及夏侯丞最后一次释。放自己,他已经烦躁的把之丢在池中,冰冷的拂袖离去。
原因很简单,他厌烦了,玩够了,那么自然该停止了。
PS:看到这里难道没人想说什么吗?我想知道大家看后的感觉,完全不知道大家的想法?冒冒泡~
、011 原来他不行(二更)
不知过了多久,夏侯丞的理智返回,身体瘫软,从池中爬出,刚刚的事情一点点的在他脑中尽情的回放着……最后定格在‘老六不行’的画面上。
他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当时鬼迷心窍的让他帮自己纾解身体,这样赤。裸。裸刺激他,这不是找虐吗?
而且单看他的那张冰雕一般的面孔,也不是个温柔的美人,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让一个不行的人帮他?还是说他就是喜欢这样找虐?
这么一来,他要怎么面对老六?想想……也没什么不好面对的吧?只是纾解的意味稍微的变质了那么一点点,他又不知道自己知道他的秘密,彼此都不说应该没问题吧?
晃晃悠悠的起身,本来泡澡时间愉悦身心的事情,现在看来比泡澡之前还要疲累,真是作孽,有空一定要去万佛寺上香,看来自己是真的得罪了了不起的煞神。
“啊……睡觉……”想完某人不由的伸了个懒腰,一脸舒适的模样,这种人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心没肺。
夏侯丞是栽在床上,倒头就睡,银月可不一样,对于今天所做的事情,他似乎也跟着失去理智。
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做,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他挑战自己的底线?
月儿高挂的窗边,是银月落寂坐落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从没有人了解过他的内心,也许是他总把自己想象的太过严冷,所以,能温暖他的东西,他总是会不由自己的想要毁灭,不允许任何接近。
因为他的存在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他的目的是无尽的黑暗,如果被暖化,如果被照亮,他就会没有方向,没有走下去的心境。
次日,午时。
“六子……六子……”夏侯丞惆怅昨晚才跟他在某方面做了一番较量,而且又知道这么个大天的秘密,今日老头子又让他过来叫他起身,真是……反正他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在这方面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滚。”银月昨晚不知道在窗边坐了多久,反正入床的时候,天色已经的灰蒙蒙的开始发白,他一向床气特别大,尤其是现在叫他的人,还是那个昨晚让他纠结了一夜的无耻之人。
“喂喂喂……二哥好心叫你,你别敬酒不吃罚酒!”夏侯丞瞧望背对着他发出冷音,一边揪起他的被子,一边带着泄恨般的力道踹着他的屁股,心想着或许多踢几下屁股他就可以‘行’了。
“血蟒。”银月无故的开口。
夏侯丞歪头不明:“血蟒?什么东西?”音落不过一刻钟,夏侯丞便啊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血红色的大蟒蛇不知从哪里跃下,它的身子足足有十多尺,半米宽,蠕动的身子上紧凑的镶嵌着一片片闪烁眼睛的血色蛇鳞,妖异甚至漂亮到恐怖,最最恐怖的是它的脑袋比正常人的脑袋还要大,正确来说可以吞下一个成年人的身体,夏侯丞真是惊呆了,因为红色的蟒蛇睁着红色的眼睛,在瞧望他,是真的在看他……
“好……好……好大的一条蛇……红红……红色的……”
夏侯丞被吓的两腿发软,不明白这家伙到底藏哪的?大白天的出来吓人,真的很恐怖,而且他现在还被紧紧的盯着。
“六子……六子……好大的蛇,快来救我!”夏侯丞只顾在原地发呆,根本没跑,一个不注意被蛇身卷了起来。
真是……睡不安生的某人听着耳边直嚷嚷的吵闹声,倏地坐起身来,对着一蛇一人吼道:“带着他去转两圈,不行的话,从悬崖上扔下去!”
“啊……救命啊……我不想英年早逝,我还有许多倾城的美人没有抱过!”
“滚!”深眸冷聚,银月再次下命令。
血蟒像是看出了银月的不悦,倏地带着夏侯丞飞跃出了房间。
顷刻间安静的厢房,让银月再次的倒头睡下。
“啊……蛇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小人一般计较行吗?你放我下来!”夏侯丞紧抱着蛇身,想着如果自己被甩出去,估计小命就要玩完了。
“……”蛇又不会说话,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蛇大哥……改天我给你找个小娘子怎么样?放我下来,好不好……”夏侯丞要哭了,好恐怖啊,他虽然轻功不错,但是也不喜欢这样飞檐走壁,偶尔撞到墙面树干都是他吃亏。
“……”
“啊啊啊……你放了我,好疼啊……你丫的撞到东西不觉得疼吗?”
“……”
“求你了,放了我,我真的会给你找个天下第一美人,真的,我用人格保证。”说到此,某人还是幸事旦旦的举起手,对着一条蛇做出发誓的动作。
只可惜,血蟒虽有灵性听得懂人话,但是他的主人始终只有一个,对于银月的吩咐它当然是选择遵从了。
这下夏侯丞算是看到自己的生命的尽头了,他记得刚刚老六说什么?找个悬崖把他丢下去?这条蠢蛇不会真的要把他丢下去吧?不要……
谁来救救我啊……上苍啊……夏侯丞嘴里一直在喊救命,抱着蛇身的手是越来越无力,这么粗的家伙,谁能抱过来啊。
“救命啊……”
“畜生休得害人!”正气着身的儒雅之面,一字一腔是那么的刚真有力,没错,眼前出现了夏侯丞所期待的的大侠。
“英雄啊……救救我……”血蟒带着夏侯丞被男人拦截在某处豪华的宅院顶。
“畜生放人,不然今日你难逃一死。”微生羽不明白,城内何时多了这么一条骇人的巨蛇,而且还是罕见的红色。
“就是,臭蛇放了我!”夏侯丞此时有人撑腰在即,抖颤的心肝得意平复了下来。
血蟒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完成主子的命令,对于阻拦它的人,吃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