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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兵器极为锋利,尤以烈焰枪,枪刃稍触皮肤,便会痛如烈焰烧灼,烈焰强因此得名。而寒月枪却是属阴,中者寒意徒起,如坠千年年冰窟一般。木芙蓉内力倾吐,一股寒劲迫向柯镇天,柯镇天不禁打了个寒噤,心中暗想:“想不到寒月枪在她手中会有如此威力。”裕思之时急忙运劲护住心房,不让这股寒气浸入己身。右侧木剑生不待柯镇天运劲弹开寒月枪,一式“龙游平地”挟着狂涛骇浪攻向柯镇天,柯镇天侧眸看时,不由全身战栗,冷汗生脊。右手捉刀护身,不敢擅动丝毫丝,而今右侧受攻,只的左手绕来解一时之难。柯镇天深知烈焰枪快利非常,左手稍侧捏住了枪身。徒然间一阵烈焰烧灼之痛,方知道枪头楞角,已隐隐利到筋肉,鲜血浸出,袖口已然红成了一片。
木剑生大喝一声,将枪向上一挑,柯镇天立时被悬空挑了起来。柯镇天羞怒已极,当即鬼头刀向外一弹,瞬息之间,内力吐出,左手向外力拗烈焰枪,木氏双侠内力受阻,为柯镇天内力所携,向后腾腾退了几步,柯镇天趁机倒纵,飘在了丈外。柯镇天虽脱困险,左手手指却滴血如注,正是在柯镇天拗枪之时,烈焰枪棱角划过肉皮,一块肉皮硬生生的被切了下来,这时袖口血肉模糊,柯镇天强自忍着,手却不停的打颤。为烈焰枪所伤,柯镇天却能忍住灼痛,镇定至此,料来是名盛无虚了。
烟客四煞情份极深,见柯镇天受伤,急忙翻身下马,抢了过去,查看柯镇天的伤势,止血、涂药、包扎片刻之间已然完成。柯镇天连吞数枚止痛丸,面色方有缓和之色,狰狞痛苦之情方大为减少。这时提起真气说道:“木氏双侠果然厉害,柯镇天输得心服口服。”
木剑生道:“承让。”又转向陆展峰道:“烟客四煞成名已久,我们不过晚辈后生,既然同是武林中人,就以江湖规矩一战定输赢如何?”陆展峰道:“爽快!”说着向鹤白颜使了个眼色,二人早已商定由鹤白颜迎战木氏双侠,。江湖规矩,不以众击寡,不以多欺少。况且烟客四煞成名多时,又怎能以尊欺幼,败坏规矩。鹤白颜上前几步,长矛一横,劲力所及,扬沙飞石。这时做了个起手式道:“鹤老二迎战二位,鹤某若输了烟客四煞自会让路离去。”这几句话声音沙哑,却铿锵有力。
木剑生转向木芙蓉小声说道:“这鹤白颜功夫着实厉害,尤以内功妙绝武林,敌者甚少。小心啊!”木芙蓉向木剑生点了点头。
鹤白颜沙哑的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看招!”脚步滑出,一招“游走泰山”掠向木氏双侠。这招“游走泰山”刚猛迅捷,威力非常。当年鹤白颜游赏泰山风貌,于天柱峰上睥睨远景,蹙聚放缩,大千万物如临足下,而浩大磅礴、高屋建瓴之势,大气泱泱如盛洪直泻,似深渊落石。鹤白颜心有所触,就把自然泱泱大气化用到了武功招式之内,创出了这式“游走泰山”
这时,鹤白颜的精钢长矛挟着锐啸,泱泱疾出。木氏双侠心下大骇,均知如若双枪硬格,定然是如卵击石,有腕折骨脱之险。当即击其偏锋,追其惰归。不料木氏双侠双枪刺出,鹤白颜鼻中轻哼一声,长矛转动之际,当一声木芙蓉的寒月枪已被弹开,劲力极大,木芙蓉的手臂突地随枪甩出,木剑生烈焰枪抢攻,鹤白颜侧眸看时,不加思索,左手一翻,一掌拍出。看来是想凭一双肉掌硬接烈焰枪,烈焰枪枪头,棱角凌然,寒光湛湛,锋利已极,更何况烈焰枪本身如火炭一样炙热,鹤白颜竟依掌迎刃,何人不惊?人人均想只怕会弄得血肉模糊,掌穿残废。
方才柯镇天吃过烈焰枪的苦头,这时焦急的喊道:“鹤二哥,不可!”语音未消,但听得鹤白颜冷笑一声道:“诸位兄弟别为我挂怀,没事的。”徒然间鹤白颜掌力变猛,挟着风雷之势,已然迫近烈焰枪,只差毫厘。众人睁大眼睛看的清晰,烈焰枪似乎是后劲不足,已然收势停住,如僵冻住一般。而鹤白颜手掌宛然,显然注足了极强的内力,凭着这股霸道的内力迫停了烈焰枪的攻势。木剑生年纪尚轻,内力薄弱,而鹤白颜修习奇功,内力精进,当世难于匹敌,自然凭着一双肉掌迫住了这快利非常的利刃。
鹤白颜青筋一暴说道:“少侠小心了!”内力突然倾吐,烈焰枪豁然下弯成弧形,木剑生受势冲击,脚步已浮,无论如何运劲,已然无用。鹤白颜上身前倾,内力又一吐,彭一声响,烈焰枪顷刻平直,木剑生胸口被枪重重一击,身子如离弦之箭一般,豁然滑了出去。
木芙蓉飘到木剑生身后,运劲一推,二人被余势迫退丈余方停了下来。木剑生只觉气血沸腾,虎口生热,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木芙蓉道:“二弟,怎么样?”木剑生强提了口真气回道:“没事,没事。”
双方打斗之际,慕容谷在篷车中窥看,见木氏双侠难占上风,已知并非敌手。这时心系二人生危,便拉开帘子说道:“不用在比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大燕径南王慕容谷,要抓我尽管放马过来吧!”
烟客四煞目光移去,却见圆头长髻,面皮白皙,胡须过寸,一袭玄黄团花汉服,腰围青蟒玉带,极具王室风韵,大有宦臣风范。四人不禁暗自道:“果然有大将风度,气势的确不凡。”
木氏双侠一横长枪道:“输赢未定,再打!”慕容谷道:“大势所趋,天亡大燕。我已无面目苟活,别为我做无谓的牺牲了。你们快走吧!”木芙蓉道:“生则同室,死则共穴。”慕容谷瞥目看时正见木芙蓉的双目中闪几丝过晶莹的泪花,心中顿觉凄凉,倒吸了口冷气。
鹤白颜道:“同命鸳鸯,令人起敬。”精钢矛轻轻一挑,烈焰枪豁然跃起,鹤白颜精钢矛似有粘性一般。那烈焰枪本无环无绊,竟绕着矛身旋转起来。显然,鹤白颜用极强的内劲牵引收束着转动的烈焰枪,才不至于脱手飞出。
木剑生怒火中烧,武器为他人耍玩,岂有不气之理?当即一个纵身,使出鹰爪式抓向烈焰枪,欲以抢夺,鹤白颜道:“还你。”烈焰枪笔直刺出,正中木剑生,木剑生心头一凛,不予多思,身子一侧绕过枪头,伸手抓住了枪身,飘落地上,竟然毫不费劲的夺回了武器,显然鹤白颜并非刁难戏弄于他,木剑生心中钦佩,便向鹤白颜拱了拱手。
木芙蓉道:“佛手乾坤”纵身悬空使出,劲力倾吐,顿如万手浮空,枪影绰绰,已然将鹤白颜包围在了一片光影之中。木剑生心领神会,立时使出另一套路中的“沙场驰聘”脚步滑出,取向鹤白颜面门。
鹤白颜一提真气身子纵起丈余,精钢长矛挥动,当当声响,将木芙蓉的寒月枪的寒光格在了身外。双方兵刃每交一下,便是火星四溅,闪光灼目。
木剑生见鹤白颜纵身悬空,烈焰枪当即一提,也随了上去,取得却是敌人胸口。鹤白颜不敢冒进,这时舞动长矛,将周身护的极严。木氏双侠用劲出招,却依然冲破不开。
鹤白颜内力雄浑,如此缠斗,木氏双侠定然难以取胜。三人相持多时,元气一浊,都有了下降之势,木氏双侠对视一眼。忽的变招,以枪作刀,使出了“力劈华山”的招式。鹤白颜不予多思,横矛格住。本来就有下降之势,如今鹤白颜又受二人力劈之力,整个身子如石坠谷,迅速降落。鹤白颜干脆使出了“千斤坠”的功夫。身子一重,急速落去。木氏双侠急忙也展开“千斤坠”双双压了下来。
鹤白颜一踩实地,有了着力点,便双手用力上扬,将浑然内力吐了出来,木氏双侠尽管施展着“千斤坠”的功夫,却也被这股浑厚力道带的向上升起。二人咦了声,急忙悬空几个筋斗,方躲开这股力道,飘在了一旁。
二人方踩实地,身子未稳。鹤白颜长矛脱手飞来,正欺向木芙蓉身前,木剑生心系姐姐安危,一时不堪。鹤白颜身形一闪,以雷光电闪的工夫,已然欺身过来,左手成爪,已扣住了木剑生的咽喉。鹤白颜用力过大,木剑生这时,面色通红,沙哑的说道:“姐,小心!”话音方起,木芙蓉已被鹤白颜的精钢长矛指在了咽喉,若非鹤白颜拉住了长矛,恐怕木芙蓉早已毙命当场了。那会儿精钢长矛欺来,木芙蓉早已横枪格住,不料鹤白颜一掌拍出,长矛受力所激,电光闪溢,竟脱了寒月枪的羁绊,木芙蓉早已不能闪避格挡,幸而鹤白颜伸手收住了长矛。
鹤白颜这时收手道:“如若木云天木大侠尚在人世,今日输得就是鹤某了。”木剑生道:“败军之将,何敢言勇。”顿了顿道:“木氏家训,誓死效忠慕容氏,木氏双侠尚有一口气在,绝不容一人欺近径南王。”柯镇天怒火顿烧愤道:“有约在先,莫非你想违约不成?”木剑生仰天一笑道:“违约?记得鹤老二说输了让出江南路,并非说赢了如何。木某也未说出输了束手就擒,任人处置之类的话,试问柯老三我又怎么违约了?”木芙蓉点头应了声“是”
柯镇天怒焰高涨说道:“哼,油腔滑调,输了还啰啰嗦嗦,大不了连你二人一起缚了。”陆展风向柯镇天挥挥手说道:“老三,不得无礼。”又转向木剑生道:“木少侠,不但武艺高强,口齿伶俐,言辞周密。陆某佩服。只是目下情形,于二位极为不利。木氏双侠前途无量,可要好好斟酌啊。”韩世冲续道:“是啊,韩某与木大侠有一面之缘,木先生英名广播,如今又仙逝故去,二位乃是嫡传之人,何不自去发扬光大木家枪法呢?”鹤白颜本就寡言,这时张口说道:“百善孝为先,木大侠自演枪法,创成一家,极为不易。其仙逝神灵也不忍这枪法自二位绝迹江湖啊!如若绝迹岂不有悖孝道?”
木剑生道:“不用三思,谢各位还能念家父薄面。慕容氏与我木家有恩,家训如此非报不可。”其实木剑生与这段恩情不是知晓得很清楚,生父在世时常谆谆告诫誓死效忠,说是木家族上曾得慕容氏活命之恩,性情中人当应滴水恩情,永世相报,是以由此家训。
“哼,什么有恩。木云天这卑鄙小人想攀援大燕慕容氏而编织出的谎言,想不到还有人愚鲁到树为家训的地步。真是好笑!”声音朗朗,洪如钟声。
众人大惊,四下一望,却无人影。道路笔直,而两旁树木丛生想必此人定然隐身其中。众人转向从木,仔细留心观察灌木中的风吹草动,树叶繁茂,障目遁形确然是个好去处。
这时,木剑生朗声道:“藏头露尾,诋毁故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现出身来。”
“哼,现身有何难。木云天这卑鄙小人死的太早,骂他几句是便宜他了。”
枝叶声动,繁叶茂枝间。忽然闪出一团黑影,飘然落在烟客四煞与木氏双侠之间。众人看得清晰,此人一系列动作迅捷已极,既是猿猱神猴亦有不及,其声音稚尖,定是个少年。
众人定睛一看此人一袭黑衣,面貌不露,身手确很矫健。木剑生问道:“你是什么人?”黑衣人笑道:“怎么?义兄不认识小弟了”说着一拉面幕露出了真容,却是个俊朗少年,转身说道:“四位大侠,名不虚传,既然木氏双侠不愿离去,何不一起缚去,皇上又岂有嫌多之理?”柯镇天吐了口唾沫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柯镇天怕他落败之时为旁人看去,自然问了出来。
黑衣少年道:“鹤先生独斗木氏姐弟之时才来到的。”柯镇天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