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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石传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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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正脸色微红,正是酒气上冲所致,颜如霜哪里知道?以为是中毒了,不由花容色变,焦急的说道:“虞大哥怎么样?都是我害得你。”向着黄袍僧人道:“臭和尚,给我一碗,我也喝。”虞正拉住她道:“如霜你个女孩子怎么能喝呢?这酒太烈,我怕你承受不了。”颜如霜一怔,心想:“酒水太烈?莫非酒水烈气上冲,致使他脸色发红?”口上问道:“你没中毒?”虞正摇摇头道:“这等玉露琼枝,陈年佳酿,只怕天上都没有,喝这酒是我的福气,如霜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黄袍僧人道:“你这小子可不厚道,杨露琼枝,人间佳酿,应当一起分享,怎么能让姑娘干瞧着呢?”当下舀了半碗,递了出去。

颜如霜瞧向虞正,见他眼中情意无限,满是关怀之意,暗道:“人生得一知己如此,死而无憾。”伸手接过,虞正伸手拦住,道:“如霜不能喝完,酒气太烈,一口足矣。”黄袍僧人道:“所言甚是,小姑娘喝一口就行了。”颜如霜暗道:“哼,小瞧我女流之辈,什么一口足矣,我偏要喝完它。”当下仰面咕咚喝下了一大口,酒水入喉,烈气四溢,但觉口鼻辛辣,眼泪簌簌落下,喉头如灼,麻痛并用,也不知是麻是痛,流入腹中,略有烧灼之感,身子飘飘,如登极乐。虞正急忙抓住她手中瓷碗,道:“好了,别喝了。”颜如霜哪里肯听?一把夺过来凑到唇边,还未喝下,觉得腹中犹如火烧,全身如蒸,瞧向虞正见他容貌渐渐模糊,手上乏力,当啷一声,瓷碗坠落,被摔得粉碎开来。

虞正扶住她急问道:“大师他这是怎么了?”黄袍僧人笑道:“无碍的,酒气上冲,她这是醉了,把她扶过去,睡一晚上就没事了。”虞正抱起颜如霜轻轻放在了乱草上,颜如霜口中乱叫道:“虞大哥,别喝、别喝、、”双手在空中挥动着,虞正缓缓的伸过手去,被她一把抓了过去,颜如霜口中喃喃着,突然一把退开虞正的手,模糊的喝道:“独孤胜你走开!”虞正一惊暗道:“独孤胜是何人?如霜好像很讨厌他似的。”

黄袍僧人朗声道:“小子过来,咱们接着喝。”虞正见颜如霜兀自念着“独孤胜”三字慢慢的睡了下去,这才起身走开。黄袍僧人道:“你小子果然厉害,喝一大碗,竟然头脑清醒,毫无醉意,看来你功力亦非等闲。”虞正道:“这喝酒与功力何干?”黄袍僧人笑道:“关系大了,老衲这酒十年功力至多喝一碗,三碗喝下,若无三十年功力,周身如蒸,热气破体而死,老衲十岁练功,今年六十有二,已有五十年功力,至多可饮五碗。”

虞正心弦一震,暗道:“难怪他这般自信,他看我不过十几岁,定然承受不了三碗烈酒,这才敢夸下海口的。那日在鹤壁山王顷城说我体能至少五十年功力,看来我喝上五碗也不会有事的。”当下道:“难得有此佳酿,晚辈与大师痛饮几碗如何?”黄袍僧人摇摇手道:“切不可再勉强,你年轻识浅,一碗已经是个奇迹,再不要喝了。这种酒适量有益,过量了蛇毒残积对身体极为不好,年轻人免不了血气方刚,为事冲动,不顾后果。”虞正道:“大师太小觑我们年轻人了,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黄袍僧人暗道:“他这般自信,就让他多喝一碗,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这些年轻人吃些苦头,才能知道深浅。”口中道:“也好,老衲陪你喝几碗。”

黄袍僧人舀出满满两大碗,放到石桌上,将牛肉分开一多半,推给了虞正,自己端起碗喝的涓滴无存,虞正腹中丝丝暖意,已无烧灼之感,只觉神采奕奕,精神暴涨,端过碗咕咕一饮而尽,将碗搁下,撕下牛肉若无其事的大吃起来,黄袍僧人吃了一惊,起身又斟了两碗,自己尚未饮下,虞正谈笑自若的端起碗喝了下去,将碗一搁道:“痛快、痛快”黄袍僧人见他依旧举止若定,不由惊的目瞪口呆,这一碗下去,已是三碗之数,问道:“看你不过二十岁,怎么能喝下三碗?你感觉怎么样?”虞正迟疑片刻道:“初时腹中灼痛,现在感觉甚是轻微,没事的喝上五碗也没事。”黄袍僧人兴致勃发,舀满两碗二人碰杯饮下。

黄袍僧人道:“这是第五碗,老衲从未喝到过这个数,这里先干为敬。”咕咚饮尽,他面色微红,汗下如雨,起身盘坐在地上,运起功来,盏茶工夫,全身如蒸,雾气缭绕,僧袍湿了一大半。半晌黄袍僧人才缓缓呼气,一阵清雾自他口中徐徐喷出,吐纳多次,面色如常,竟无醉意,站起身道:“小子,这第五碗你就别喝了。”

虞正对黄袍僧人以内力摧出酒气的神技极为折服,赞道:“大师能凭内力迫出酒气,如此神功,晚辈佩服,这第五碗大师喝了,晚辈又岂能食言?”当下喝了个精光。黄袍僧人瞧他仍无甚醉意,不由心头凛然,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喝五碗,仍不倒下,的确匪夷所思。”

这时酒水在虞正体内翻转,烈气循着经脉窜动,仿佛要破体冲出,丹田热流四溢,周身燥热,犹如置身火炉之中,烈焰扑扑,烧得他全身疼痛,但听得他吼叫一声,仰面落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黄袍僧人暗吃一惊,起身去察看他的情状,突然间虞正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呼的一掌拍向黄袍僧人胸口,来势凶猛,令人防不胜防,掌风猎猎,呼啸而过,黄袍僧人情急之下挥掌迎出,用上了三分力道,蓬一声掌力交叠,来势竟如千涛万浪,登时将黄袍僧人震了出去。嗤嗤声响,后背撞上洞壁这才停下,惊道:“这小子掌力怎么这等浑厚?”

黄袍僧人使出“擒龙功”正抓住了虞正手腕,但觉脉象混乱,忽快忽慢,偶尔竟然停止,而他身上忽冷忽热,亦是不定,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抵受不住酒劲,也不该出现这样的反应啊?”手上用力,将几分力道透入了他体内,突然臂膀一麻将他荡了开来,脚下踉跄,斜退两步,这才站稳,道:“他体内竟然有两股极为洪盛的力道,而且四下冲撞,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虞正头脑混乱,只觉体内燥热,两股极强的力道,在体内互相冲撞,激的脏腑,几欲破裂,利用师父传授的法门,既不能将外力导入丹田,又不能将它迫出体外,这就和如鲠在喉,欲吐不能,欲咽不可一样,令人难受之极。虞正此即手舞足蹈,发疯似的,但挥拳出掌之际,风雷声起,已有万钧力道,掌力落到石壁上,轰隆一声,石屑飞溅,赫然便是一个掌印。

虞正呼的一掌,朝床头佛字拍去,黄袍僧人身形一晃,出手相拦,双掌相对,蓬一声反震力道迫的二人均向后滑出,黄袍僧人撞在了佛字上,停将下来。黄袍僧人怕他打烂佛字,用的力道极重,虞正被震得飞身撞在了洞壁上,轰隆一声,撞落下了一块大石,正滚到了颜如霜身边。颜如霜听得声响,悠悠醒来,见虞正神态异常,起身便要过去,黄袍僧人一个箭步掠过,抓起她退开丈远,颜如霜哭道:“虞大哥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黄袍僧人道:“也许是他饮酒太多,烈气上冲所致。”颜如霜一把抓住黄袍僧人道:“是你强行让虞大哥喝的,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黄袍僧人叫道:“小心”右手一推,颜如霜倒落在了乱草中,风声呼啸,虞正一掌拍了过来,黄袍僧人一个筋斗翻了开来,虞正掌势结结实实落在了巨鼎之上,巨鼎晃了几晃,霍然向后滑去,三足在地上划出了三条深沟。

蓬一声抵在了洞壁上,虞正暴喝一声,波一声闷响,巨鼎崩裂,满鼎酒水,哗然流出,三条巨蟒洒落下来,正滚到了颜如霜近前,颜如霜尖叫着贴在洞壁上,不敢挪动丝毫。黄袍僧人可惜的叹道:“完了,老衲封藏三十年的药酒,就这样完了。”。

掌风迎面,黄袍僧人抬头时,虞正掌势已在咫尺开外,长袖一拂,石凳噌的飞了出去,虞正翻身让开,轰的一声,石凳撞在了石壁上。满地酒水,虞正脚一落地,嗤的一声,摔了个仰面朝天。黄袍僧人伸手去点他穴道,岂知一指点去,但觉一股力道涌出,将他手指荡了开来,黄袍僧人暗吃一惊,出指又点他“昏睡穴”,刚触到穴位,登时又被荡了开来,连试多次,依然如此,赶忙翻身退在了一侧,他出指极快,虽试多处穴位,也只是眨眼间的功夫。

颜如霜深知虞正所受苦痛,心下不忍,道:“大师,快制服他,让他昏睡过去。”黄袍僧人道:“他内力流窜,极为洪盛,周身穴位都被护住,一处穴道也点不了!”颜如霜焦急地说道:“那怎么办啊?”黄袍僧人沉吟片刻道:“只有一个办法了。”

虞正挣扎着刚站稳身子,黄袍僧人抱起石凳,身法极快,闪到虞正近前,举手砸落,砰一声正砸在他后脑上,登时眼珠上挺,晃了几晃扑腾倒了下去。

颜如霜听到声响,不知变故,但也顾及不得了,睁眼看时,虞正正躺在酒泊中,黄袍僧人将手中石凳抛开,颜如霜冲将过去,抱起虞正半个身子,瞪了黄袍僧人几眼,厉声道:“老和尚,亏你还是出家之人,怎么能用此手段?”黄袍僧人道:“老衲不能杀人,砸晕他老衲也是出于下下之策,若非如此,老衲当真不知如何制服他?”颜如霜轻哼一声道:“虞大哥才几年功力,你数十年修为,安能制服不了他?”黄袍僧人叹口气道:“小姑娘有所不知,酒中烈气上冲,使他五十年功力肆意流窜,老衲点不了他穴道,如何能制服?”颜如霜冷冷蔑笑道:“虞大哥年纪轻轻何来五十年功力,你这和尚连诳语也不会打。”黄袍僧人面色凝重道:“这也难怪你不相信,若非老衲亲眼相见,老衲自也不信。”黄袍僧人言语真切,实不像说谎之人,便不再多言。

颜如霜抬头间,巨头青蟒映入眼瞭,啊的尖叫了声,黄袍僧人道:“姑娘莫怕,老衲清除掉它们。”当下双掌推出,掌风掠过,巨蟒跳动,翻滚着掉进了先前埋巨鼎的空洞中。旁边隆起的细沙翻动掩盖住了巨蟒。

黄袍僧人替虞正把脉,脉象略为平稳,但洪盛的内劲依然,只是流窜速度,缓缓慢了下来,道:“姑娘不必担心,等他神智清醒,自然完好如初。”说着盘腿坐下,闭目入定,已然睡了。颜如霜半信半疑,但黄袍僧人入定睡着,不论她如何叫,总是无用,便守着虞正直到半夜时分,困意袭来,这才睡下。

翌日清明,虞正悠悠转醒,但觉胸口发闷,脑袋沉重,周身酸麻,揉揉稀松睡眼,颜如霜春棠般的身躯正在他怀中,心弦一震,不知何为。正当此即,颜如霜身子一颤,转醒过来,瞧到虞正盯着自己,不由既欢喜又羞涩,起身闪在了一侧。

黄袍僧人走过来,笑道:“你醒了。”虞正起身见四周蓬乱,巨鼎崩裂,满洞酒水,醇香盈室,不知何故,问道:“大师,这是怎么回事?”黄袍僧人游目四顾,殷殷笑道:“这都是拜你所赐啊。”虞正满头雾水,搔搔头皮,道:“我?”颜如霜向他点了点头,黄袍僧人道:“昨晚当真怪异,你发狂之际,体内力道浑厚,周身穴道都被护住,连老衲也点不了你的穴道。”说着指了指石壁上的掌印续道:“这都是你拍上去的。”

虞正瞧着石壁上的掌印,暗吃一惊,洞壁坚实,自己竟能拍上掌印,当真匪夷所思,暗道:“对了,师父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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