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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鸨母满面堆笑,粉碴子直往下落。
她眼巴巴地盯着那张银票,喊着龟奴;〃老皮,去叫玲玲、爱爱来。〃
转眼之间,范密湖已经到了一间很精致的房间里,那里有两个含苞待放的少女正羞答答地等着他。
于是那张银票就到了鸨母怀里。房门也很快就栓上了。
范密湖审视地打量着这两个少女,又仔细地将房间的每一块砖都检查了一遍,才走到她们身边,冷冷道:〃脱光。〃
两个少女哆哆嗑噱地脱光了衣裳,霎那间两个饱满挺拔的玉人儿已立在他面前。
范密湖走上前,一指一个,点倒了她们,将她们轻轻放倒在软茸茸的地毯上。
他的目光在如此令人神移的美色面前,仍然十分冷静。
他跪在那里,翻弄着少女的眮体,直到他证实这两具迷人的眮体确实对自己无害之后,才住了手。
他的目光变得疯狂了。
那种疯狂的目光吓得两个莫名其妙的少女紧紧闭上了眼睛。
他跪在那里,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少女芳香的肉体。
第十七章 魔女莫愁
朱争一看见魔王的孙女兴冲冲地跑进来,头就会痛,肚子就会翻腾,全身都会不自在。
这个小魔女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把昨天点过的要穴再补点一遍,让他不能动。第二件事就是打他耳光,每次一个,为那一杯酒复仇。第三件事,则是逼他吃各种各样的药。
朱争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躲掉这三件事。
现在的朱争,脸色红润,容光焕发,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他一直认为,长此这样吃下去,他一定会被药药死的。
现在小魔女又笑嘻嘻地来了,一蹦一跳的,手里举着小药瓶:
〃今儿我又配了一种药,不知道功效会怎么样。〃朱争脸上现出欢悦的微笑:〃想必不错,快拿过来给我吃。这几天吃药简直吃上痛了。〃
小魔女奇怪地看着他,不笑了:〃你不怕我配的是毒药,一吃下去就死?这次我可救不了你了。〃
朱争用最诚恳的目光凝视着她,深情无限地道:〃我的命本就是你救的,当然也是属于你的。〃
小魔女有些迟疑地瞪大了眼睛,犹豫地道:〃你这话是真心的,还是在骗我?〃
朱争好像十分着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骗你?〃
小魔女还是不敢相信:〃真不骗我?〃
朱争瞪起睛珠子发誓:〃老天在上,我朱争若有半点欺骗……你叫什么名字?”
〃莫愁。〃小魔女想也没想顺口就说了出来。
朱争点点头,接着赌咒:〃我朱争若是骗了莫愁姑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发完誓,朱争马上就赞道:〃莫愁这个名字真好。〃莫愁的脸上,居然泛起了可爱的羞红,黑得吓人的大眼睛也变得闪闪烁烁的了。
朱争伸出手,柔声道:〃给我药吃,好不好?〃莫愁迅速把手别到身后,腰肢扭了扭,娇嗔道:〃不给你。〃
朱争大大松了口气,看来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多了。
于是了很沉痛地叹了口气:〃想起上次偷喝你那杯酒的事,我心里就很难过。若是早知道那杯酒对你那么重要,说什么我也不会……唉!〃
莫愁的眼中,闪出了温柔的涟锻。
莫愁又咯咯脆笑起来,声若银铃:〃那杯酒我花了两个月时间才配成的。配出来之后,装在水晶杯里,旁边正好有一托盘红樱桃,映着墨玉大案,美极了。我整天看,爷爷想喝,我不许。肯定是爷爷一生气,就把你拉了来的、……〃朱争恍然大悟。
看来这个心根手辣、刁蛮任性的小魔女,实际上是个很有趣的女孩子。
〃那,这次配的又是什么药?〃
莫愁脸红了,小嘴撅得很可爱:〃反正不给你吃了。〃魔王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了起来:〃朱争,这次的药好吃得很,吃了大补元气,而且……嘿嘿……保你满意。〃莫愁马上就气冲冲地叫了起来:〃我正告诉你以后不许到这里来。〃
魔王肯定是在赔不是:〃好好,我走,我走。〃莫愁的话像刀子一样扎人:〃都这么大岁数人,还偷听年轻人说悄悄话,老脸也不红。〃
魔王叹着气走远了。
朱争不禁苦笑:〃他是你爷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说话?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说话应该又温柔又可爱才对。〃
〃呸!”莫愁狠狠啤啐了一口:〃我只知道,一个漂亮的一女孩子,最好还是根一点。若是你一温柔一可爱,马上就有许多坏蛋打你的主意。〃
朱争柔声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也是这么一个坏蛋?〃莫愁一下脸如寒霜:〃你要是敢起半点坏念头,你就别想再多活一天,你别以为我好骗!〃
朱争笑得更迷人了:〃若是你让我起坏念头,我只要活一个时辰就够了。〃
莫愁红了脸。
〃真的。〃朱争好像已经动情了。
莫愁咬住嘴唇,举起小手。
朱争哺哺道:〃你打吧。〃
莫愁咬了半天嘴唇,终于还是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朱争一下吼了起来:〃你别以为天下男人都想你!你若是不改好一点,以后没有人敢娶你!〃
莫愁吓了一跳,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又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冷笑道:〃我就是要让所有的男人都不敢娶我。〃朱争倒愣住了:〃你要当尼姑?”
〃哼,我才没那么傻。没人娶我,我不会娶男人?〃朱争大吃一惊:〃娶男人?〃
〃不错。〃莫愁高傲地扬起下颌:〃男人可以娶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娶男人?〃
朱争眨了半天眼睛,才苦笑着道:〃高见,高见!
精辟,精辟!〃
又过了半个月,朱争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可还是没法动弹,根本无法逃走。因为莫愁将他看得死死的,重重点了他几处大穴,让他能走,但走不远,有力气,却使不出。
〃你的命是我救的。〃莫愁冷笑着对他说:〃你自己也说过了,无论我怎样对你,你都不会后悔的。〃朱争当然只有苦笑的份儿,什么办法都没有。
开口大骂倒还可以,只是那会招来更多的耳光。
这天下午,魔王突然出现在他房里,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叹道:〃小伙子,你受苦了。〃
朱争微笑:〃比起你老人家受了这许多年的苦,我这二十多天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魔王又叹气:〃你错了。〃
〃我什么地方错了?〃
魔王摇摇头:〃今年我已七十二岁,就算菩萨保佑,让我活到一百岁,也只有二十八年的罪好受了。〃朱争叹息:〃我真同情你。〃
谁知魔王叹得更沉痛:〃我更同情你哟!〃
〃同情我?〃朱争感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魔王低声道:〃我孙女要娶你。你就算只活到我现在这个岁数,也还有五十一年的苦吃。我当然更同情你了。〃朱争一下白了脸,干笑两声道:〃莫愁要娶我?不可能吧!〃
魔王怜悯地看看他:〃脸都吓白了,嘴头子还硬,何苦来?〃
朱争笑得比哭得还难听:〃难道是她跟你说的?〃魔王眯眯眼睛,笑了,脸绷成一个老核桃:〃今天晚上。〃
朱争坐在床上,大大地瞪着眼睛,紧张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来了。
门开了。
莫愁笑得跟往常不一样,有些羞涩但又故作镇定。
朱争生怕她真的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吓得心里突突乱跳。
莫愁走到地面前,喘了口气,坚决地道:〃我要娶你。〃
朱争眼前一黑,艰难地打了个哈哈:〃其实我……我很不好,不够条件。〃
莫愁冷笑:〃我要娶你,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朱争急了:〃这怎么是你的事?老子不同意!〃莫愁不紧不慢地坐到他身边,打量着他,慢吞吞地道:〃不同意就吃药,直到你同意为止。〃
朱争怒道:〃吃死了更好,拿最毒的药来!〃
莫愁果真就递了一件东西过来,朱争的脸一下绿了。
那是一条碧油油的竹叶青蛇,还在不住地扭动着。
朱争头发都竖了起来。转过头,厉叫道:〃快杀死我,我不吃!〃
莫愁格格娇笑:〃这也是一种药啊。不吃就同意。〃朱争哆嗦道:〃我不吃这些东西,我要吃你配的毒药。〃
莫愁眼睛一亮:〃也有。〃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将蛇儿扔了出去,又去门边盆里洗净了手,才回到朱争身边,摸出一个小瓶子,吃吃笑道:〃这个你吃不吃?〃
〃吃!〃朱争闭着眼睛大叫。
朱争吃了毒药,闭目等死。
莫愁笑吟吟地点倒他,将他放好,等着验证药效。
朱争的脸渐渐胀红了,喘息也越来越严重,好像十分难受。
莫愁突然也觉得自己身上很难受很难受,许多地方都不对劲,于是她慢慢站起来,吹灭了灯,慢慢脱下衣衫。
她轻盈地爬上床,跪在那里为他解衣裳,口里轻笑道:
〃我说过我要娶你的……〃
第十八章 现在的刺客
〃现在的刺客,好像都堕落了。〃
说话的人,居然是梅庄主。
梅庄主说完一句话,总是把一双坦诚祥和的眼睛看着对方,让对方点头。
而这个〃对方〃就总是不得不点头。
梅庄主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是白道人物心目中的偶像和领袖,谁也不敢不点头,谁敢愿意不点头。
现在梅在主的眼睛,就盯着一个人,等地点头。
一个很老的老人。
这个老人居然就是魔王。
和梅在主相反,他是黑道人物的当然首领。
魔王当然用不着点头,他只是打了个哈哈:〃是啊是啊,像桑笑、王赶山和司马无机这些排名很前的著名刺客,竟然都杀不了一个小小的朱争。〃
梅庄主注意地听他说,听完,点一下头,以示谦逊然后照例叹一口气,啜一口茶,摇一下头:〃我说的不全是这个,不全是。你想想,桑笑居然只用美色加毒药杀人,司马天机居然要借助暗器。只有王赴山还稍稍正统一些,水平又稍差些。〃
魔王这次也只好点头:〃桑笑不值一提,女人嘛!不过,司马天机的'伙计',、扮得还是相当不错的。〃司马天机的伙计,的确扮得不错。|Qī|shū|ωǎng|竟然连跟秃子〃老亮〃最熟的伙计〃二尾子〃,也把他当成了真的〃李亮〃,不仅脑门贼亮,脑门上的一块疤位置也一样。
他的声音。神态、相貌和老亮都完全一模一样。
他那淬了毒的针筒就绑在腋下,随时随地都可以要别人的命。
当范密湖懒洋洋地走进酒店的时候,司马天机正低着头在抹桌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洛阳的人,根本不认识这个在翠云楼许多人面前暴露过真面目的天字第一号杀手。
范密湖当然也绝不会想到,一惯在江南作生意的司马天机,扮伙计竟然扮到洛阳的这个小酒店里来了。
〃二尾子〃迎上前去,还没开口,范密湖已将一锭银子塞进了他手里:〃两角酒,一斤熟牛肉。〃
掌柜的忙喊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转头对〃老亮〃瞪眼:〃抱酒去。〃
司马天机用浓重的河南方言答了一句〃这就去〃。
范密湖看都没看〃老亮〃一眼。
这样的伙计,每个酒店都有。
转眼间,〃二尾子〃已经切好了满满一大盘牛肉,〃老亮〃也拎来了两角酒。
〃二尾子〃将牛肉端到范密湖的桌上,点头哈腰地道:
〃请〃
〃老亮〃也将两角酒的竹筒放到范密湖桌上,点头哈腰地赔着笑脸:〃请。〃放下竹筒,两臂自然而然地会垂下,贴紧两肋。
一切都天衣无缝,顺理成章。
司马天机忍不住地牵动嘴角;微笑了一下。
梅庄主又在摇头:〃这孩子虽已被我逐出门墙,但心地不算太坏,一直对我很恭敬。但这次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