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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冕哥,你希望你未来妻子是什么模样?你有没有标准,可以告诉我吗?”这就不是为了炒气氛了,她是真心想知道。
看到鹰架要倒下来的那一刻,她真的心里没有自己,只有他的安危,所以才会那么自然的把他推开,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受伤。
她对他毫无保留,他到底有没有一点感动呢?她真的很想知道耶。
以前她就很喜欢他,可是陪爷爷奶奶到新加坡定居之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而且当时她还没大学毕业,她爸妈也不希望她谈恋爱,会影响课业。
现在她已经毕业了,又没有工作的打算,因为她妈咪说,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工作太辛苦了,嫁给跟她一样出身豪门的子冕哥再适合不过,平常她可以逛逛街,喝下午茶,等他下班一起吃饭,这种悠闲的少奶奶生活很令她期待呢!
“我喜欢沉默寡言,在工作时努力工作,不会乱嚼舌根的女人,性情开朗但温柔,全心全意信赖我,不会无理取闹的女人。”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符合这个标准,她的名字叫姝妤,正是他的老婆。
“听起来,你好像在说一个已经存在的人。”她不笨,感觉得到他说话时的语气变温柔了,他是不是已经有意中人?
不可能啊,如果他心有所属,那吴伯父怎么会那么热络的撮合他们?
应该是她想太多,他只是在说他的择偶标准罢了,不要自己乱乱想,应该想想要怎么样变成符合他条件的女人吧!
“哎哟!”她忽然一个踉跄。“噢……好痛……受伤的地方突然好痛……”
吴子冕连忙扶住她。“可以走吗?”
她苦着一张俏脸看着他。“怎么办,子冕哥,我不能走耶,我好怕……”
他马上搂住她的腰,让她把身体的重量靠在他身上。“我扶你回房休息。”
看着繁星点点,芸茜万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可惜哦,今晚星星很多呢,我最喜欢数星星了。”
“以后还有机会,你的脚还没好,不要逞强。”
“你是说,以后还有机会让你陪我出来散步吗?一言为定,不能后悔哦……”
月色下,姝妤匆匆往玻璃花房走去。
婆婆派人来叫她,要她去玻璃花房见她,因为这是过去没发生过的事,所以她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代表着婆婆有心想跟她多亲近,也代表她可能得到他们的认同了。
她觉得好兴奋,一想到得到他们的认同之后,她就可以带着阿冕回去见爷爷,而他也不必再当夹心饼干,工作得那么辛苦了。
她知道玻璃花房是婆婆最得意的杰作,里面栽满了各种品种的玫瑰,也有很多是国外才见得到的玫瑰。
可能因为婆婆的名字叫做高玫瑰,所以特别喜爱玫瑰花,宅邸里也到处插着玫瑰,象征着她这个女主人在这个家是非常有地位的……
蓦然间,她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前方亲密散步的一对男女,他们相依相偎着,阿冕的手还搂着王芸茜的腰……她的后脑勺好像被人用棍子狠狠打了一下。
他骗人。
他说没有对王芸茜心动,原来都是骗她的!
家世背景果然重要,谁会一心一意爱着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在没有亲眼目睹之前,她真的相信他是爱她的,她真的相信……
可是现在……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脸颊上的泪水,但是新的泪水又迅速涌出来。
不要再哭了,哭并不能解决事情,也不能阻止他变心,母亲也是哭干了眼泪,父亲也没有回到她们母女身边不是吗?
她母亲还傻得杀了她父亲再自杀,她绝对不要那么傻,这不是世界末日,绝不是……
天啊!她差点忘了婆婆还在等她!
既然婆婆有心跟她亲近,不管阿冕今天对她还有没有心,她都不能让长辈空等,这是她的教养。
拭干了眼泪,她连忙往花房走去。
然而空无一人的花房里,根本没有人在等她。
她被耍了。
她懂了,叫她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到刚刚那一幕对吧?
木然的走回房里,她平躺在床上,仰视着天花板,泪水又开始奔流,心碎的感觉占据了她每一种知觉,终于体会到母亲发现父亲变心时的心情是多么痛苦了。
哭累,她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温暖的拥抱着她。
她知道是阿冕。
她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他总是能够轻易挑起她的感觉,但这一次她没有臣服在他身下,她开始挣扎,不想待在他怀中,甚至在不小心之中还……呃,踢了他下体一下。
他闷哼一声,瞬间擒住她的双手,迫使她的头不得不固定在枕头上,他蹙着眉心,困惑而关心地梭巡她的脸。“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似乎在抗拒我。”
姝妤迎视他的目光,他的身躯散发着诱人的男性气息,她几乎想吸吮他的胸膛,但那已不是专属于她的了。
她抬起手,手指缓慢的摩挲过他脸上的五官轮廓。
“我们离婚吧!”
吴子冕震慑不已的看着她,俊颜随即紧绷起来。“你在说什么?”
她在心里叹息。“我都看到了,我们离婚吧。”
“看到什么?”他慢条斯理的问。
她苦涩一笑,痛苦的说:“我亲眼看到你和王小姐亲密的搂在一起,那应该不是有人强迫你做的吧?”
他闪了闪眼眸。“你离开过房间?”
她点头。“你母亲约我到玻璃花房见她,我去了,但她没去,我想她是故意让我看见事实的……”
“见鬼的事实!”他猝不及防的堵住她的唇,不温柔的吻她,甚至可以说在蹂躏她柔嫩的红唇,而她却丝毫无法动弹,因为他牢牢的压着她。
姝妤努力闪躲着他的唇,结果却是连衣服都被脱了,吴子冕用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将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唇一路从她的嘴唇滑下来,吮吻着她的颈子、她的裸肩,然后狠狠的折磨她的胸部。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滑进她体内的,只感觉到在她上方的他好像一阵狂风暴雨。
他在跟她做爱,却是非常生气的要着她,冲刺的动作非常猛烈,一点也不温柔,更加不管她情不自禁的破碎呻吟是否会被外面的人听到,他骑乘着她,用最原始的方式得到了高潮。
她完全虚脱在他身下,他好像也是,脸孔埋在她的颈间,动也不动的趴在她身上喘息,她也好不到哪里,大口大口吸着气,好像死了一遍一样。
她真的——真的还不够了解这个男人,他居然可以这么粗暴的占有她,她却莫名其妙的感觉好极了,她是有被性虐待的潜在嗜好吗?
然后,姝妤听到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传进她耳里。
“我搂着她是因为她说脚很痛,除此之外,如果我吴子冕对王芸茜有半点别的感觉,愿遭天打雷劈。”
她浑身颤了一下。
他的头移动了,缓缓把唇移到她唇边,看到他灼灼眸光的刹那,她心漏跳了一拍。
他的嘴坚定的压向她。“我爱你。”
她猝然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唇碰到了他的,满足的叹息着。“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原来他的心还是属于她的,她好高兴,她跟母亲没有相同的宿命,不必经历母亲的痛苦,这实在太好了!
可是,他父母竟然会设一个局让她跳,故意伤她的心来让她死心,这是不是表示他们已经讨厌她到了极点,一心一意只想把她赶出家门?
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真的很担心,担心这么势利的他们会如她爷爷所说,谋夺赫连家的一切。
谁能够告诉她,她该怎么做?
第九章
“子冕哥……”机场里,进海关前,王芸茜依依不舍的看着眼前俊挺尔雅的男人,留连之情溢于言表。
“时间快到了,进去吧。”吴子冕把替她提的手提行李交给她。
王芸茜的奶奶昨天深夜惊传中风的消息,所以她必须赶回去。
就算她奶奶没发生意外,一个月之期也快到了,她现在定跟晚两天走不会有任何差别,对于她,他始终只有妹妹的感觉。
“知道了。”她又看了他一眼才走进去。“我再打电话给你。”
他点点头,很够意思的目送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才迅捷地转身下楼。
手扶梯一到机场大厅,他立即健步如飞的朝角落的咖啡厅走去。
他在咖啡厅找到姝妤,她在看杂志,长发垂在肩上,他正要走过去,一名挑染几撮金色发丝的有型帅哥却早他一步走向她。
那个家伙要帅地拉开她对面的餐椅,一屁股坐下来,同时扬起一记阳光般的笑容。
“一个人吗,小美女?”
姝妤错愕的抬起眸子。“呃——有事吗?”她不认识他,是要推销吗?
“你很眼熟。”他眯起双眼,放电地瞅着她。“你是不是模特儿?”
姝妤摇摇头,蓦然感觉到有人走到她身后。
“她不是模特儿,她是我老婆。”吴子冕宣示主权的双手落在她肩上,冷冽地瞧着向他老婆搭讪的家伙。
“哦——老——老婆啊——”那男人悄悄提着旅行背包站起来,抽动嘴角笑了笑,接着后退三步,最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姝妤好笑地看着那抹开溜的身影。“你吓到人家了。”
吴子冕盯着她,眨了眨眼眸。“原来我老婆行情这么好,才在这里坐不到十分钟,就有人跟你搭讪。”
他派尚伟载着姝妤过来与他会合,王芸茜走了,代表他们的关系拨云见日,他父母必须遵守诺言,承认姝妤是吴家人。
所以从现在开始,姝妤不需要再躲躲藏藏,他计划等手边的工作告一段落,就要陪她一起回去见她爷爷,还要安排再办一次婚礼,并且请她的爷爷当主婚人。
“想做什么?”他拥着姝妤的肩走出咖啡厅。
今天他不进公司,他们要约会一整天,补偿她过去一个月来都躲在下人房的委屈。
“听说坐在猫空缆车上可以看到很漂亮的景色。”如果能跟他一起坐在缆车里看风景,那一定是很美好的回忆。
他不置可否地问:“想坐缆车?”
她灿然一笑。“嗯!”
他对缆车毫无兴趣,但她有兴趣就够了,他喜欢与否不重要,她喜欢才是重点,只要她喜欢,他会陪她去。
然而,他本来以为她只是想坐缆车而已,没想到她要到动物园里搭缆车。
“动物园外面也有缆车站。”他认为不必多此一举进去动物园里人挤人。
姝妤扬起黛眉看着他。“可是动物园里面才有动物可看。”
他对动物也毫无兴趣,但她显然极有兴趣,所以同样的,他的喜恶不重要,只要她喜欢就好。
他们在动物园里逛了一圈,然后坐上国内的缆车,最后在猫空站下车。
随意找了间小店吃午餐,接着两人又在热情店家的招呼下品了好几种高山茶,结果一种都没买,因为他们终于有志一同了,都对茶叶没兴趣!
回程离开动物园之后,她说她想去深坑吃豆腐。
他沉吟了一下。
姝妤察觉到他的迟疑。“怎么了?”
“没什么。”他刚好不喜欢豆类,但同样的,他会陪她去。
深坑老街游客如织,姝妤紧紧挽着老公的手臂,唇边的笑容一直没停过。
她好幸福。
她悄眼偷看他,发现他也在看着她,于是轻偎向他,倏然绽放一记笑容。“今天谢谢你!”
这好像是他要对她说的话。
今天他觉得自己卸下了吴家少东的身份,是个平凡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身边的女人是她的缘故吧。
她要求的都是些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