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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澜说不出话,急得团团转,激动时一个跺脚——“嘭嘭嘭!”在这清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花戮眼一冷,再弹一下手指,楚澜腿上一麻,那两膝处的穴道也被点住了。
“唔……”花戮的怀里发出细碎的声音,模糊而带着一点沙哑。
花戮低头:“醒了?”
“醒了。”这一回的声音,完全没有半点睡意了,“哥哥,让我起来罢。”语气也恢复了以往的柔和。
“嗯。”花戮应一声,松开手。
花蚕拢一下衣领,把长发撩到两边,对着傻站在门口的楚澜轻轻一笑:“真是失礼了,让小少爷你看到我这狼狈样子。”
楚澜急摇头,眼里露出一点企求。不失礼不失礼,是我唐突,你让你那恐怖哥哥快点解了我的穴道吧!
花蚕慢慢移动身体,挪下床来:“既然如此,楚澜,你先出去可以么。”轻柔的微笑,“待我整理衣冠。”
他话音刚落,楚澜就觉得身上挨了几下,身子也顿时能动了,便一个转身奔出门外去了:“小蚕,待你好了再叫我吧!”
“好,一会见。”花蚕答应着,走到衣柜边,背过身去,那张秀美的脸却在一瞬间暗了下来。
昨天晚上,原本只是诊过脉故意靠近那个冷冰冰的家伙惯例调侃,可万没想到,居然会因为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而陷入沉眠……真是不祥之兆。
就好像……那个时候在母体中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次忘了说一件事,为了不让大家到时候误解我欺骗了大家的感情,还是在现在说一下好了……就是,关于VIP的事情。
其实早在五月九号的时候,因为我文章的数据都达到了条件,编编就已经Q过我商量V文的事情了,只是因为我最近无法坚持更新,所以暂时拒绝。所以,等我回来的时候,也就是我能保证更新的时候,就会把文章V掉了。当然,按照我上一章所说,目前我还是会断断续续更一点的。
虽然我很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我,但是我也知道,也有一些读者是不看V文的,这样的话,我遮遮掩掩拖着那些读者等我回来,结果一回来就V文了,会让他们觉得很不爽的吧……所以,我还是在这里先提前对大家说一声……无论如何,都请大家慎重考虑一下吧。
PS:我说话算话,同床共枕了……事实上,我想写这一幕很久了。
男欢
花蚕整理衣冠的时候,楚澜正在门外满头大汗地走来走去。
照理说,双胞的兄弟总是比正常兄弟更亲密一些的,花式兄弟二人因着太久没有见面,所以腻在一起互相培养一下感情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觉着那么不对劲呢?
楚澜想着想着,又想不通了,一时间陷入了深刻的纠结之中。
“楚少爷。”这时候,又到清润的嗓音传过来。
楚澜还扭曲着一张脸想问题,也没怎么注意,直到肩头被人拍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啊?”
“楚少爷,可是来找我家少爷的么?”那声音又响起来。
楚澜一回头,才看见总是跟在花蚕身后打点一切的青年,正面带询问地看着自己,于是愣愣点一下头:“嗯。你是……那个……”
“楚小少爷唤我‘阿澄’就好。”顾澄晚温和地笑着,“可要属下进去通报?”
“啊,不必了不必了。”楚澜连连摆手,“我刚刚……”他刚要说什么,又觉得不太好说下去,呐呐地支吾两句,不知该如何说明。
顾澄晚倒是明白了,了然笑了笑说:“我家少爷与大公子兄弟情深,听说自小时就是睡在同一处的,直至家逢巨变,方才分散了去。”
“说得也对,我早该见怪不怪了才是。”摇一下头,楚澜叹气。
也不能怪楚澜大惊小怪,花蚕昨日才来,短短半天就和他心中那个冷冰冰没什么人气的“花大哥”亲昵成这个样子,就算是说兄弟情深吧,都这么些年不见了,怎地也没见生疏?着实牵强。
楚澜转念一想,之前总拐不过弯来,怕也是因为这一点罢。
“对了,还没问你是过来做什么的?”先按下思绪,楚澜恢复常态,娃娃脸上一个大大的笑容漾出,往后面张望张望,“我那救命恩人呢?”
“属下是来给少爷送水洗脸的。”顾澄晚面上笑容不变,“至于阿狄,他去马坊喂马了。”
“那水呢?”楚澜瞅一瞅顾澄晚的手,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不过送水这等小事,自然有丫头们去做,你干嘛不趁机歇歇?”
“属下来看看少爷是否起身,再去做事,以免扰了少爷休息。”顾澄晚和声应答,“少爷的事情对属下而言都绝非小事,是不该假他人之手的。”
“看你样子不太像给人做侍从的,而且……”楚澜睨他两眼,“你武功不低吧?”
顾澄晚但笑不语,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然后,房内传出少年柔和的声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是阿澄来了么,与楚小少爷一同进来罢。”
顾澄晚应“是”,随即伸手将门打开,躬身请楚澜先走,而后跟进去,刚要把门掩上,却听自家主子说了句“不用关”,就又收回手,垂头站在一边。
花蚕此时已着装完毕,穿的是一件青碧色的儒衫,衬得他皮肤更白,抬起头时,已露出平日里一般无二的浅笑来:“楚澜,这么早过来,是找我有事么?”
偷眼看一下抱剑而立浑身透着冷肃气息的花戮,楚澜收敛了心思,冲着花蚕灿烂一笑:“小蚕昨日说过,自小到大很少出门,而这一路赶来,想必也没有闲暇游玩,因而我想,小蚕好不容易来我家做客,我该尽些东道主的本分,带小蚕出去逛一逛。”说着感应到两道冰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一扫而过,便扭头轻咳一声,“花大哥若是不放心的话,也是可以同去的。”
“楚澜,你有心了。”花蚕先是点头微微地笑,然后又回过头,“哥哥每日都要练剑,就别去了罢,有楚家的小少爷在,我不会有事的。”
“是啊花大哥,你就放心吧,在这浮阳城里,还没什么人敢找我们楚家的茬子。”楚澜也赶忙说道,“我虽然武功不好,可城里人大多都是认识我的。”
“少爷,让我跟您一块去吧。”顾澄晚上前一步,恭声说道,“若正如楚家主所说,武林大会召开在即,那近来也必定有许多武林人士出没,少爷您不懂武艺……”
“不必了。楚澜是楚家小少爷,也是武林中人,在武林中也有些地位的,自会好好招呼我。”花蚕摇一下头,“本来就只是出去走走,勿需太过在意,人多了反而扎眼。”
“属下明白了。”顾澄晚躬躬身,退了下去。
如此这般交代完毕,花蚕对着自家哥哥微笑,花戮颔首,面无表情地开口:“我练剑一个时辰。”
“是是,我知道了。”花蚕轻笑答应,“到时我若不回来,哥哥便去抓我回来好了。”
浮阳城内道路宽敞,左右小摊店面无数,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楚澜与花蚕并肩走在大道上,不时凑耳说笑,很是愉快。
今日天光明媚,暖暖的日色抚在人身上,晕出一层薄黄,花蚕未觉难过,就没披上皮氅,只就着儒衫出门,虽显得有些单薄,却并无羸弱之感。
楚澜一路走一路给花蚕指指点点地介绍,什么十年的绸缎庄、百年的药店、五十年的酒馆、形形□的小吃小贩,都被他手舞足蹈讲了个遍。口气活泼轻快,人又健谈,说到有趣处,就能引起花蚕垂首轻笑,十分欢乐。
“哎哎,你看那个,看那个!”走着走着,楚澜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手指半笼在袖口指着前方某处。
“那个?”花蚕略偏头,目光随之看去,“什么那个?”
“就是‘春风得意馆’呀!”楚澜嘿嘿一笑,“见过没?知道不?”
花蚕打量一下那像是个楼阁模样的建筑,轻纱飘扬,似乎蕴含无边旖旎,却又不似红粉之处充满了胭脂味,颇为奇异,于是摇头道:“没见过,不知道。”
“是男欢馆。”楚澜得意一笑,“里面都是俊俏的小倌儿。”
“男……欢?”花蚕似讶异状略偏头,“书中所说的‘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么?”
“确是如此。”楚澜扬起下巴,摇头晃脑,“不过也就是男人爱男人,你们读书人真是文绉绉。”
花蚕听着,眨一下眼问:“楚澜对这个很有兴趣?”
“咳咳咳!谁对这个感兴趣啦!”楚澜呛了口口水,连声咳嗽,脸色涨得通红,“小蚕你不要瞎说不要瞎说!”
“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很了解……”花蚕也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垂首说道。
“别介,我也就是见到了随口一提,你可别跟花大哥还有我大哥他们说这个。”楚澜缓口气大摆手,“他们若知道我同你讲这些,不非得扒了我皮啊!”
“好罢,我不说就是。”花蚕“嗤”一声笑出来,“不过,我倒有点兴趣了,这‘春风得意馆’到底有何等高明处,楚澜再跟我说一说吧。”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楚澜慌忙答应,随即低声嘟哝,“反正我原本就要跟你讲的……”
花蚕“嗯”一声,跟在他身边慢慢地往前走。
“我们这个浮阳城是个大城,又在南北交通之处,十分富饶,但凡玩乐的事物都是应有尽有,往来客流极是庞大。我们楚家人口多,家业也大,要多走一些门路,才能在这世上求存。”楚澜清清嗓子,先来了个开场白,“所以啊,这城里大一点的营生,若非我楚家有份子,就是与我楚家百年姻亲的林家凑一脚,几乎都能见到我们两家的影子。”
“了不起。”花蚕赞一句,等楚澜继续说。
“唯独那个‘烟雨楼’和‘春风得意馆’,是我们两家全然没有插手的。”楚澜便又说了,“你猜猜为什么?”
“不知道。”花蚕老实摇头,“是因为楚家主不愿做这生意么?”
有这种猜测也是寻常,一般做生意的人家,是不愿做妓院营生的,总觉得不入流,若是没有些个权势疏通,也做不得这营生,楚家家大业大门路多,自然不会是做不了,那便只有不愿做了。
可楚澜却摆摆头:“并非如此。我们武林人士没那些讲究,我大哥不是不想掺一手,而是掺不进去,派人洽谈过几次,也被堆着笑脸送了回来,想从别的关口下手,也有人暗地里阻拦着,根本无从下手。还有呢,据说林二哥也让人去过,也不行。”
“那可真不简单。”花蚕微讶道,“就连楚家主和林二公子都做不到……”
“就是,还有更奇怪的哪!”楚澜压低声音,“这烟雨楼才开了十来年,就在浮阳城独占鳌头,而后不多时,春风得意馆就开了张,而据我大哥派人去查,发现两家的主子竟不是同一人,还隐隐有作对的势头,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不太懂这个。”花蚕笑一笑,“不过我想着,楚家主和林二公子心中都是有数的罢。”
“说得也是。”楚澜一挑眉,洋洋自得,“我大哥是最厉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公务员考试的日期终于定了下来,是在七月十号,而六月二十左右我会参加英语的考级……望天,于是我确定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尽量保持周更,如果有时候晚那么个一两天,那也是……咳咳,那也是不可抗力来着。
以上。
试探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楚澜还给花蚕讲了些春风得意馆与烟雨楼的是非,不多时,就要走到那馆门口。
“若说烟雨楼一定强过春风得意馆的,也就是一年一次的赏灯大会,男欢之事原本就难以宣于人前,自然无法那样大张旗鼓。”楚澜笑道,“每逢这个时节,烟雨楼的生意就一定比春风得意馆好上许多。”
“女子柔软婀娜惹人怜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