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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也感动下好了~
【亲爱的大哥:
我和瞬华正在苦境度假,这边的人挺好玩的。正道支柱居然不会捡柴,道门先天地瓜烤得很好,还有个被人叫做不世高人的擎海潮,洗地瓜居然还要别人教?!!!=口=
不过他洗的还蛮干净的。╮(╯▽╰)╭
刚才我和瞬华比赛堆雪人,我把我们一家都堆进去了哟,堆得很帅很好吧,我有记得把大哥你的拳头放大三倍哟~回家记得夸我!
附,记得赶快把我的房子修好哟~
再附,其实我觉得就算是二头身雪团你也比伏羲帅~
再再附,我真的觉得你比较帅!
正在离家出走归期还没决定的小四笔 〉3〈 】
“好奇特的文字,前辈这是……”原本还在惊叹剑子烤地瓜姿势颇具美感的素还真,在看到凌晚镜的动作后瞬时被引走了全部注意力。
真是好奇特的文字,想他日才子素还真掌握文武半边天,学识素养好歹也是有诗号为证的,结果却愣是半点没看懂那信上写了什么,这叫他如何能够不好奇。
“给我大哥写家书。”收了笔化了个光球将信包住用九转玄冥寄出去,凌晚镜方才抬头回了素还真的话,口吻中颇有些家传秘技概不外传的骄傲感,“这是巫妖族的文字,你看不懂正常啦,瞬华都看不懂。”
“哎呀,不和你们说了,我去把瞬华拖回来先,再这么刻下去他连他大哥的头发丝都要一根根数了!”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照夜。”
“啊列?南风仔你怎么来了?”
“吾见天色已晚又下了雪,所以过来看看。”抖落积雪合起伞,南风不竞未说他其实是因为听御不凡提起月流景不喜用内力术法御寒,担心人家在这种雪天受了寒,所以特地来送斗篷的。
视线过处,几处搜寻,却在见到那满身落雪的身影时一阵心惊。他从未见过瞬华如此专注的神情,专注到几乎让雪染白了一身却仍未有一丝一毫的察觉:“瞬华这是……”
“你来的刚好,赶快去帮我把瞬华拖回来。真搞不懂他,他大哥这张冰山脸在家就已经看得够多的了,难得来趟苦境叫他和我比赛堆雪人,居然还要雕个精工版的来刺激我……”碎碎念着自己的不满,凌晚镜真心觉得,那座冰雕一副瞪着他要开始训话的模样,再多看两眼晚上一定做噩梦,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喂!要不要跑这么快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瞬华,这座冰雕气度不凡神韵卓然已近大成,但天气严寒你又有宿疾,还是先披件衣裳歇会儿吧。”原本只是想劝月流景停了手头动作方才起的话头,可待南风不竞细看了那座冰雕两眼,竟也自心底生出了股敬畏与寒意。想了想,终归觉得有些邪门,移了话头,末了更多加了一句。
“照夜脸都快绿了。”
“也罢,我终是雕不出大哥神态的万一。”转头看了眼脸色几近发青,努力无视冰雕存在的凌晚镜,月流景莞尔轻笑停了手,只是心中还是微微叹了气。大哥……其实是很疼照夜的,只是处事方式过于严厉了些,只可惜他们两个都不是能软下来的性子……
“地瓜应该烤的差不多了,南风公子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
“瞬华,天冷,这斗……”
“多谢好意,我不冷,这斗篷还是南风公子自己穿吧。”未等南风不竞说完,月流景便断了他的话头,轻飘飘的一句拒绝不留一丝余地。而那擦身而过的瞬间,不经意触碰的指尖,冰冷的凉意森森寒了南风不竞的心。
“适才在薄情馆,是不凡言及你不喜运功御寒,又是枫岫告之照夜与你去处。你便是不领吾的情,也该掂量掂量他们的心意吧。”气闷的将方才御不凡交予他的斗篷往月流景怀中一塞,南风不竞声音憋了火,却不愿太过失态,只是也不愿再留此处于人尴尬于己难堪。
“南风仔你这就要走啊,地瓜刚烤好欸。”一脸幸福的捧着个烤得金黄软甜的大地瓜,凌晚镜一面称赞剑子手艺之余,其实还存了打圆场的心思。怎么说,这年头像南风小同学这款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跑得战场的纯情小文青已经绝迹的差不多了,就这样被气跑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况且,刚才的水晶桂花糕着实不错吃,他晚上还想再点几斤呢!
“剑子大仙烤的地瓜平时吃不到的哟,不拿一个再走?”
“吾想还是免了,吾在这,只怕有人玩不尽兴,还是不要碍着了。”负气冷言,南风不竞心中却是悲凉。自动心那一日起,他便未想过要瞬华回应什么,只是却也未曾想到,得到的竟是这般不留情面的拒绝。
他一直以为瞬华该是懂他的,所以他将瞬华引为知音。他知瞬华不想要,所以一直以礼相待,不做任何让人觉得为难的事,可如今……却是被人当做祸害,唯恐避之不及。
瞬华,既然南风不竞如此为你所厌恶,为何当初要救吾?
为何还放任吾在你身边?
为何……让吾以为你该是懂吾的……
“瞬华,人家千里送斗篷欸,你不穿?”见月流景捧着斗篷过来,凌晚镜忙掰了半个地瓜递过去,连带着身子都凑过去了大半,嘴里含着地瓜,发音居然还很清晰。
可怜的娃子,又是一个在瞬华的疏离大法下壮烈牺牲的勇士,看在桂花糕的份上,我为你默哀三分钟……
“你很羡慕?”没好气的斜了凌晚镜一眼,月流景面上神色依旧,心中却是叹息。虽是为了南风不竞好,但……他这回是否真的做过了……
“是啊,我羡慕嫉妒恨。”嘴上说着我恨得咬牙切齿,凌晚镜却是一脸吊儿郎当的摊了摊手。披风而已嘛,小case啦,圣诞节的时候也有很多人给他送爱心围巾的嘛~【喂,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吧?!】
“汝若是真心羡慕的紧,吾的披风可以暂借汝一用。”凉凉的扔出一句,擎海潮却是对手中的地瓜颇感兴趣。且不说他辟谷已久,即便是他未曾辟谷之时亦未想过要去碰这粗陋之物,未想到今日一试竟是如此香甜软糯,道门先天的手艺确实不凡。
“我没听错吧?擎海潮你刚才在吐我的槽?”僵硬得扭过脖子,凌晚镜嘴角抽搐,颤抖的右手一个没留神捏烂了手里的大半个地瓜……
天啊地啊,贞子又归来了啊!死人脸擎海潮居然学会开玩笑了,这是女娲灭世的阴谋吧,是吧?是吧!
“子啊,太可怕了,我一直都以为你身体里应该没有幽默细胞这种东西的!”
“汝鼻子上沾到地瓜了。”悠悠看了眼反应过度的凌晚镜,擎海潮的心情莫名变得很好。认识至今,“交战”数回,此番之战难得大获全胜,如此成果着实不易,此法倒是颇为可行。
其实,这人一脸吃瘪的模样……倒是可爱的紧。
“切,吃你的吧!”没好气的横了擎海潮一眼,凌晚镜方才化出镜子手帕。扬手一照,果见鼻尖处沾了一小块金黄的地瓜肉,金灿灿的像在耀武扬威。狠狠伸手拭去,凌晚镜却仍紧盯镜子不愿放过面上任何一处,再不愿让擎海潮寻到一处笑柄。
半晌,只叹了句……
“老子真帅~”
此言一出,众人绝倒。剑子讪笑之余只见月流景略一扬眉,清倦俊颜带了些少有的讽刺冷笑,懒懒开口,只一言,正中红心。
“帅你个大头鬼,魔、教、妖、‘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准叫那个外号!!!”抓狂得捂住月流景的嘴,凌晚镜死也不愿承认因为这张脸,他曾经有过这么个傻到家蠢到爆的外号。他这叫邪魅,邪魅懂吗?!纯爷们,杠杠的!才不是什么祸国殃民该抓去烧死的魔教妖女脸!
出门六年未归,回到门派却被新来的守门弟子拦在门外大骂魔教妖女擅闯神医门居心何在滚出去什么的,他才不记得!!谁都不准提醒他!!!
“谁在那里偷窥,滚出来!”只一瞬,本在一脸鸵鸟状逃避现实嘲讽的凌晚镜猛地转过头去,神色阴冷,狠厉口吻惹得众人一阵惊疑。
“滚什么滚,你少被害妄想症,回去了。”一把捂住凌晚镜的眼扭回他的头去,月流景语带不耐心中却是紧张。转身之际衣袖轻扬,一道剑气直射伏羲冰像,瞬间毁了个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唉……大哥啊大哥,您若是担心知会一声便是,瞬华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便是您想知道知晓照夜一天吃几碗饭说了几句疯话,我也必定悉数告知。若还不放心,至少劳烦您眼神放柔和些,这般连了神识查看很容易被照夜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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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子前辈何有感想。”直至众人散罢,素还真方才敛了笑意低声淡言,目光落处,是柴火燃处亦是冰雕散处。
自现身到离去,凌晚镜此人一路插科打诨装傻充愣,却是半点未给他与剑子仙迹开口结交拉拢的机会,可见城府之深绝不逊其师弟。而在薄情馆内,那人对于枭皇论战又是那般反应……
“月流景可交朋友,凌晚镜莫做敌人。”轻挥拂尘灭了火堆,剑子仙迹负手坦言,面上却无太大波澜。只观方才狠厉杀气,凌晚镜此人便绝非易于之辈,虽凡事不可太过武断,但还是防备些的好。
“但……凌晚镜此人,或许可从北冽鲸涛着手。”
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薄 情馆
叩叩叩——
抬手轻叩神之间的房门,半晌却未见一丝动静,枫岫转头与御不凡对望一眼,便又抬起手来,此番却是用了些力气。砰砰砰的,甚至有些吵耳。
“何事?”仿若终于听到众人的期盼般,房门吱的一声开了些许,露出了南风不竞那张神色极度不快的脸。清俊脸庞眉头紧锁,语气不佳,衬着一片漆黑的房间,有种莫名的阴森感。
“哎呀好友,吾们这不是担心汝郁烦不解思情成伤,特来为汝开解么。”轻摇玉骨折扇,枫岫笑得温和,可那悠闲口吻却还不如送到南风不竞面前的那碗糖水元宵有诚意,“来来来,这是吾亲手为汝做的糖水元宵,保证汝吃过后甜到心ka——”
砰——!
扫了眼枫岫那张笑得无比不怀好意的脸,南风不竞神色一冷,砰地一声合上了门。重重的力道甚至还泄愤般的带上了内力,只夹得枫岫那端着元宵还未来得及缩回的左手险些抽筋:“滚!”
“吾开玩笑的……”猛然被门夹紧的手让枫岫逸开的浅笑生生僵在了嘴角,片刻之后,终还是识相的决定坦白从宽,不再打那调侃逗趣的心思,“这元宵是带的堂食,不凡点的……”
玉白元宵在门外射入的微弱光线下泛着莹白柔光,南风不竞眉心微颦,半晌,轻叹了口气,终是开了门:“进来吧。”
“房内没水了,吾去取壶来,稍……”取出火折子点亮房内灯盏,南风不竞正欲泡茶时方才想起壶内早已无水,说话间拎了水壶便要出门,却在话尾处堪堪停了动作。
客到奉茶,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这般习惯的?
从前的南风不竞没有朋友,更不会想到客到奉茶礼数周全。可从遇到瞬华至今,不过短短两月不到,他竟已如此自然的将瞬华的习惯当成了自己的习惯,甚至从未感到有何不对?!
他……竟是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沦陷至此了么……
“南风,别去了,吾们不渴。”见南风不竞神色突变,御不凡心知事情不妙,忙开口止了他的动作,方才接过枫岫手中的元宵送至面前,“你从回来后就什么都没吃,这元宵是刚煮好的,趁热吃点吧。”
“吾还不太饿,先搁着吧。”稳了稳心神,南风不竞方才缓缓开了口,神色较之方才已然缓和许多。只是那放回原处的铜壶把手处竟被捏得变了形,清晰烙入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