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汝么?”
“不止是我,还有三哥和四哥。大概是老疯子从来都没有理过我们的缘故,直到大哥发现,我们还都只是三团灵识初开却没有任何形体的光球。”
也不知道该说他们仨这是倒霉还是好运,一出生就被老疯子随手扔在旮瘩角积灰也就算了,还连个人样都没有。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被大哥打包提回家养的白白胖胖水灵帅气阳光向上了啊……
所以说,瞬华他大哥其实是一出生就特殊技能【领袖】满点,还附带神族威望崇敬,各族威望友好,魔族威望中立。
结果后来和自家大哥对掐上之后,霸气侧漏的跟天帝组队通关了副本【大战!英雄巫妖王】以及任务【封印!巫妖族的没落】才变成上古魔族仇恨的?
而大哥则是先天技能点除了武力和魅惑,剩下全加在特殊技能【保父】上了?
反正大哥运气老是那么差,幸运值肯定半点没加。
“大哥说,他当时觉得老疯子大概也没兴趣要我们,就拿衣服裹了裹,把我们仨塞一块打包拎走,顺道搬家了。”
“吾懂了,所以从那之后汝们就成了两家。汝三哥就变成了二哥,四哥变成了三哥,汝有了两个二哥,也成了家中老四。”选了种尽量不把自己和别人绕晕的方式简单将凌晚镜的话归结了一下,擎海潮发现,自己又开始头疼了。
如今光是月流景一个他都快搞不定了,这两家六个的,他要怎么摆平啊……
“至于瞬华,则因为出生的晚没被汝大哥一同带走,所以便同汝那位‘真’二哥成了一家。”
“什么叫真二哥,二哥难道还有假的不成。”囧囧有神的喝完碗里已经有些微凉的鸡汤,凌晚镜专心用筷子剃分着鸡肉和鸡骨,慢慢说道。
其实他们家虽然兄弟挺多,真正要忌讳的事情却不算多,毕竟大哥真要看笨鲸鱼不爽想要开揍的话,再避着都没用。只是有几点,能免则免不说不行。
“总之呢,有几点忌讳你要牢牢记住:第一,我大哥跟他大哥之前有过很严重的误会和过节,现在是死对头,一见面就打架掀桌拆房子,他们俩碰面的时候你有多远闪多远;第二,虽然我二哥平时脾气很好,但在他面前千万少提瞬华跟他大哥的事,他们过节很深的;第三,这点很重要一定要时刻牢记,我大哥夫是个神经病,没事少跟他说话,变态抖M会传染的。”
“……那汝三哥呢?”
好像照夜说了这么多,都没怎么提起他三哥的事。
难道是兄弟不睦?看着不像啊。
“放心吧,我三哥好温柔好云淡风轻的。没有宿怨也没对象,虽然习惯性三天两头不着家,但脾气最好的就是他了。”
提起自家三哥,凌晚镜笑得悠闲,连带着语调都轻快起来。
“说起来,前段时间他还出门体验人生去了。据说是为了学习了解一下大哥和小弟……也就是我的思维回路,没个百八十年大概是回不了家的,你什么时候能见到他都还不一定呢。”
“那……吾们什么时候去见汝大哥?”
深吸一口气,擎海潮还是将那最不想面对的问题说出了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避不过迟早要见,还是早死早超生吧。
“暂时还不成。”说到这点凌晚镜就头疼。
如果某鲸鱼只是单纯可能会被揍到需要抢救也就算了,顶多他受累一点多救几次。偏偏大哥身上那股洗脑机修改器一样的变态力量没药医,他们家几兄弟还都跟大哥同出一脉不受影响,亲身体会下想法子的可能性都没有。
罗喉戒玺有不折之花可以对付,大哥身上的那股欲望之力却连二哥(伏羲)都全无办法彻底拔除。狠手死手也下了,里里外外几重封印也叠了,真身封了,连思维化出的身体都给画上咒印了!结果还是效果不佳,不能全部压制。
总之,先想点办法帮笨鲸鱼把影响降到最低吧……
“我看,等给十二换完心我们就去找个地方闭关,不管怎样,帮你把功体提上去几分总没坏处的。对了,我睡几天了?”
“五天多快六天了。”初识至今,擎海潮从没见凌晚镜睡得这么沉过,说话走动全然不碍分毫,叫人看着当心的紧:“汝……当真无碍?”
“无妨。”六天……吗?这回,是有些过了……
“话说回来,这人参鸡汤火候不够油星没撇盐放少了血都没放干净,虽然味道是还成,但瞬华的厨艺哪有这么生疏。别诓我,是不是你手残炖的没脸认?”
“是十二特地去请瞬华教他的,每日一锅等着汝醒,这已是第五日了。”听说御不凡劝过几次没劝住也就随他去了,虽说这并非什么大事,却当真是个乖巧有心的孩子。
“十二……?”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于是恭喜我自己拖拖拉拉的终于还是爬到了伪一百章的悲催程度……还有六章正文就真到一百章了……这章的话算是一个大过渡和总结吧,总结解释一下照夜家里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兄弟关系,个人觉得已经写得够简单明了的了……这回应该不会再有人看不懂了吧……ORZ下章开始太荒神决,以及为什么要去驺山封地盘的原因应该不用我再多解释了对吧?QAQ有关注破梦和十二的应该都清楚的对吧对吧?QAQ于是就这样……
第 95 章
第九十五章
‘吾说小蟾呐;总窝在房里会交不到朋友的;偶尔也出门走走啦。’
‘那么麻烦的东西吾不需要。’
‘出门都嫌麻烦;喝茶怎就没见汝嫌过?’
‘不用吾泡的茶不麻烦。’
‘……养徒不孝啊……人家做师尊的都有贴心乖徒弟端茶送水捏肩捶背,吾这做师尊的还要担心徒弟懒死在床上都没人知啊……’
记忆中哭丧着脸的师尊在争执百次仍无结果之后,终于决定再次离开玉清界出门云游,寻访老友。两年之后,他有了个三岁不到;喜欢糖莲子,喜欢哭鼻子;常常有房不睡却总在夜里占他半张床;名叫悬壶子的小师弟。
自那之后三年;师尊再次出游;自此未归。
又十三年;悬壶子方及十八,初次离门游学他出室送行,自后便聚少离多。
重伤隐世前最后一次相见,是悬壶子百岁生辰,酒间甚为嘈杂他离席散心。
自此一别……近千年……自己动手近千年呢!
别说喝茶了,茅草房子都要自己造了,死癞蛤蟆你罪过还不够死一千遍的?!
望了眼前头指手画脚盛气凌人的贪秽,薄太清低下眉眼看地狠狠嚼着口中的糖莲子,顺带在心底吐槽了下为防露馅被封了些许记忆的某大只鱼。
虽说幸而早有先见之明,事先封了靖沧浪那段记忆,否则现下定然瞒不住。
但某人如今这副连好友没死都不记得了的模样实在惨淡,之前又在太荒神决初战中被支使着对上端木燹龙负伤败归,蓝衣带血好不狼狈。而此前六战本该人选交换,这只大鱼却被来回支使穿尽小鞋,最后还落得被那只癞蛤蟆一通数落没法还嘴,当真是……令人顿觉惨不忍睹啊。
不过,现下这场太荒神决龠胜明峦已然四败两胜落了先机,靖沧浪又重伤在身短时之内无法出战。纵然早前已有无衣师尹设计在先,水淹魔城数万大军,如今‘海蟾尊’大概也该着急了。
若是‘海蟾尊’之目的真如先前那位月公子所说,是要覆灭正魔双方。那么这场闹剧中接下来的送死人选里,绝对就该有他这位‘实力一般送死正好怎么看都是拿来凑数’的流浪艺人——铸音造声‘乐行词’了。
难得吾这么期待,汝……可麦让吾失望啊,海蟾尊……
“原来……是汝么。”随手将玩得不甚习惯的二胡扔到一旁,薄太清对于眼前出现的对手倒是颇为满意。纵然‘乐行词’对上端木燹龙分明该是死路一条才对,但这么大好的报仇机会摆在眼前,就算不能胜好歹也给点颜色看看才是。
何况,若不让‘海蟾尊’看出点马脚来,接下来的局……可就玩不下去了。
“哼!靖沧浪之外的对手,无趣!”眼见来者并非期望之中的对手,端木燹龙甚至不屑于去问对手姓名,鄙夷嫌弃之感溢于言表。
他所认定之对手,竟因寂灭邪罗那小小反击便不能再战了么?当真……无趣!
“哦?吾倒是认为,汝甚是有趣啊……”话音未落,薄太清眼中懒笑已成一片冰冷,却是手执无弦弓杆为兵凝气化式,剑招一挽飞身直击端木燹龙。
*********************************
龠胜明峦客厢
“乐先生感觉如何?”着手倒了杯热茶递与眼前负伤而归颇为狼狈的乐行词,净无幻眉心微蹙,面上神色阴晴不定。连日的太荒神决,先有副峦主因战殒命,后有靖沧浪魔气入体昏迷不醒,如今乐行词又……
且不说现今战势如何,单说这一场几乎就是在彻底耗尽正方主力的太荒神决,难道真的能够在取得残胜之后便让魔城乖乖遵守条约么?
更何况,即便天阎魔城能遵守战约撤出修罗鬼阙,可为此牺牲大批正道人士的性命换的就是一座空城。这样的结果……真如海蟾尊所说的那般有意义?
净无幻,无法苟同。
“不及某人(鱼),自然无甚可抱怨的。”
瘫在靠椅上随手往自己额上搭了袋冰块,虽说此刻他除了装死就只想犯懒,但薄太清还是顾着自己现下‘乐行词’的身份,接过热茶淡淡应了句。
反正,他除了衣服被烧得挺狼狈外也没真受多重的伤,刚刚众人面前那几口血也是他自己震吐的,真要说的话那只喷火龙大约还伤得更狼狈点。他现下只想睡觉,同僚间的真诚关怀给靖沧浪就好了,那厢不是伤得快没命了么?
好久都没有这么较真动过手了,肩头好酸……好困……这茶不好喝……
“想来乐先生重伤在身也是累了,净无幻这厢就先告辞,先生好好休养无需起身送行。”抬眼之间无意瞥到对面同僚那虽硬撑着却仍快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净无幻微地一怔已是了然,倒也不觉对方此举有何失礼之处,只动作轻缓的起了身低声有礼告了辞,便不再多做打扰。
太荒神决已过大半,此时诸多猜疑已是无益,暂且……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不过,乐行词此人性情,倒是与凌主先前所说颇有些差异,只不知……
多事之秋啊……
“……玉笛仙风净无幻么……聪明的女人呐……”
撑开条缝瞄了眼消失在门外的净无幻,薄太清隔空勾了榻上的软被给自己裹了个紧。而后,懒懒翻了个身,低低嘟囔了一句。
真正聪明的人,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闭嘴什么时候离开,什么时候矜持有礼什么时候保持距离,这样的人即便处于劣境依然会得到最少最起码的尊重,也更能少去很多麻烦。这样的聪明,净无幻做的可圈可点,而那位盛气凌人嘴不肯停的禄主阁下,想必永远都无法体会吧。
呵……就连追女人的手段,亦是拙劣地让人想笑。那点说不出口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倒是与那一身墨绿的蛤蟆皮相称的很嘛……
“砰——!!”
门,几乎是在薄太清刚与周公会面的那一刻便被真气毫不客气的震开了;外头,满脸不悦的贪秽依旧盛气凌人:“第八场胜负已定,无界尊皇重伤未死,先前策略需改。靖沧浪既不能战,汝就该自觉起身。”
师尊,吾现在就想杀了他。
眼皮掀开一条缝的薄太清默默磨起了心中那把杀猪刀,千刀万剐,只于一念。
阻他睡觉者……杀无赦……早晚剁了这只癞蛤蟆……
“吾身受重伤,吐血不止,动弹不得,去了会输。”
“汝身为六圣护竟这般畏首畏尾,胆小怕事,关键时刻只知缩于床褥之中!正派气节何在?!”碍于净无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