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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儿,你们先退下吧。”未央强自镇定的说道,声音仍旧是平时那般温柔,但若是仔细听,仍能够感觉到那一丝不自然。
“可是殿下,”小月欲言又止,不放心的说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唤奴婢。”
“我真的没有事,放心好了。”未央抬眸说道。
月光照在未央的脸颊上,映出那一脸的苍白。
在注意到小月终于走出了视线后,未央虚脱般猛地靠在柱子上,从脚底慢慢窜上一丝丝冰凉,寒气迅速地传遍全身,轻轻打了个寒噤。
未央轻轻摇了摇头,这样不行,心中就好像有一块儿石头堵着一般难受,木然地抬脚向院中走去。
未央不想去想崇芸殿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不,确切的说是不敢,不过想必一定是郎情妾意吧。
母妃盼了那么久,那么炙热的感情,虽然表面上母妃并不说,但是自己仍就能够体会得到。
比如,不管有多少人,饭桌上永远会存在那一副好似多余一般的碗筷,每年母妃为父皇做的靴子,虽说比不上宫中的制作精良,但是那里面却满满融进了母妃的爱。
独自穿行在花园中,所有的植物都好似披上了一件银白的外衣,反射着异样的光泽,远处是红柱飞檐,石阶雕栏,没有了白日的热闹,亦没有了喧哗,可是未央望着面前繁盛的花园,心中却有一股浓厚的悲凉感袭来。
只闭上双眸,凭冷风凛冽刺骨,凌迟自己每一寸肌肤血肉。
粉嫩的桃花瓣被风吹的挂落,好似溺水的人一般的飘零,掠过未央的脸颊,小脸在月光下微扬着,莹润如玉,本就稚嫩的脸颊,更是显得雌雄莫变,好似神灵一般的圣洁,耳边是风拂过树木的沙沙声,伸开双臂,渐渐的心情竟然平静了下来。
“情思如梦愁断白头花开花落望穿多少个秋千年等候只为破茧重逢一生的痛只愿你为我读懂”好似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声音有些暗哑,就好像一小块儿细腻的磨砂纸般从人的心头划过,麻麻的。
身体不自觉的跳动,不是别的,正是晚宴上的那只顾心瑜跳的那只舞。
纯色的黑色素锦袖子抬起来,柔滑的素锦顺势而下,里面如藕的手臂就露了几分出来,瓷白的光泽让人觉得比月光,比那冬日里的雪还要刺目。
由于起的着急,没有细看,顺手拿了临霜寒的锦袍穿了上去。此时宽大的衣袍照在未央的身子上,显得更加瘦小,仿佛风一刮就会被吹倒一般。
“呼呼,”气息有些不稳,轻声喘着。
“果然不愧是临国的二皇子啊,”一道清亮邪魅的声音传来。
未央瞪大双眸,快速地转过身,却见一道欣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视线有些微的模糊,眯着双眼。
人影缓慢走出树下,双臂在胸前环抱着,在见到男子面貌的一刹那,未央喉间一促,脚下不禁向后退了一小步。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男子挑眉,见未央一脸警惕的模样,嗤笑道。
“没,没有,”未央连声否认道。
“哦,可我怎么觉得你很怕我啊。”男子贴近未央的身子,俯下身邪肆的说道。
“大皇兄,”未央受惊般的向后瑟缩着。
临冷夜一把按住未央向后的身子,“躲什么躲,大皇兄又不会吃了你。”好似蛊惑般在未央的耳边低声说道。
未央蹙眉,今天的大皇兄怎么这么怪?
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未央的尖下巴,未央顿时浑身一震,抬起手想要将那只手挣开。
“放开我,”然而自己刚抬起的手却腾地被紧紧抓住了。
临霜寒手下用力,迫使未央的小脑袋抬起。
未央直直望向临冷夜那雾霭深潭一般的双眸,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临冷夜。
临冷夜感受着手中那如丝滑一般的触感,眼前的人儿清丽脱俗,冷清中又透出妩媚神态。
然而一想到之前未央凭着相貌使得小七受到蛊惑,在御花园中竟然想要违背自己的意愿,现在竟然还想要迷惑父皇,真是jian人!
临霜寒双眸中闪过一丝冷冽,嘴角逐渐浮现笑容,未央见到那笑容竟感到浑身一阵泛冷,暗自嘀咕着,真不知道又怎么得罪这位大爷了。
“嘶,”下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未央倒抽一口冷气,转而怒视着始作俑者。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先是小七,后是父皇,你还要gou引多少个男人,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么,”冷冷的声音中满是无情。
未央顿时感到遍体生凉,临冷夜的目光就好像一把把凌厉的尖刀一般刺穿自己的心脏。
“什么;gou引?哈哈,”未央疑惑地问道,继而轻笑,声音越来越大,直至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临冷夜皱眉问道。
“我为你感到可怜,”小声猛地一滞,未央斜目睥睨着临冷夜,眼中尽是不屑与嘲讽。
“你再说一遍,”临冷夜双眸好似漩涡一般,迅速地转成暗黑。
“我说,你真可悲,”未央仍旧面不改色的说道,“我看大皇兄你是在这个地位上太久了,以致患上了迫害妄想症,我以皇弟的身份,真切建议你去太医院去看一看。啊,还有,我再说一遍,我从没有想过和任何人争,从一开始就只是意外。”
“嗤,意外,你以为就凭这个词,就可以打发本殿下了么?”临冷夜不屑的嗤笑道,满眼皆是嘲讽与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未央感到一阵头痛,抚额认真的说道,“麻烦你,让让,”侧过身子想要离开。
“在本殿下面前,岂是你想走就能走的?怎么,耐不住寂寞了,出来找人了?想必,父皇今晚不在寝殿吧。”
“你!”未央气急的说不出话来。真是一块儿铁板,怎么说都不管用,真想把你给扔到疯人院中去。
“既然如此,怎能便宜了他人?”临冷夜邪笑道。
未央顿时一惊,双眸张大,他不会是,不会是。。。。。。
未央用力地挣扎,临冷夜岂能使其如愿,这点力气在自小便练武的临冷夜眼里,就好像小猫瘙痒一般,只一下便擒住了未央的双手。
“唔,”未央的后背狠狠的撞在粗糙的树上,伤口处传来一阵隐痛,发出一声闷哼。
临霜寒缓缓的低下头凑到了未央的脖颈间,刚刚接触到,便传来一阵滑腻感,临冷夜有一阵的失神,这种感觉比女子还要细腻。
“不要,”未央惊恐的说道,声音中满是颤抖,感觉到了临冷夜身上那股强烈的侵略欲,随即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
“不要动了,”临冷夜的声音带着丝丝低沉与暗哑。
未央的腿貌似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东,随即瞬间顿住,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未央心中此时是欲哭无泪,天呐,这是什么世道啊,难道古人都这样疑神疑鬼外加随地发泄?
临冷夜也一惊,是为自己的反映而惊,自己情绪怎么会这么容易受到波动,自小便接受如何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训练,然而今天却。。。。。。
“我,我可以走了么?”未央见临冷夜再无反应,弱弱的问了一句。
“二皇弟说可能么?”临冷夜反问道,声音极慢,既然如此,那自己何必要为了那点不足道而困锢着自己。
即使早就有心理准备,未央仍是一阵心惊肉跳。
临冷夜不再留情,用力wen上了未央嫩白的脖颈。
“唔,”未央立刻感到一股电流自大脑传遍全身,酥酥的,麻麻的,怎么会这样,就连身体都一阵无力感。
“二皇弟的身子还真是敏感啊,”注意到未央的无力,临冷夜似笑非笑的说道。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玩儿过了,想到此,临冷夜心中竟有一阵的烦躁。
“你要干什么?”未央脸上一阵红晕散开,紧抿着下唇,脑羞地喝道。
刚说完,未央真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头,这句话可真白痴。
临霜寒灵巧的双手滑入未央的内襟,未央顿时感到一阵冰凉,泛起一身的寒栗,然而被禁锢住的身子根本就挪动不了一点。
“当然是上你了,”临冷夜十分淡定的说道。
未央张大双唇,满脸的震惊,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可是你皇弟。”
“我知道啊,这有什么关系么?”临冷夜单挑眉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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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彻底的被打击了,无语望天,谁能拯救我!
未央见临冷夜又要低头,双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右腿向上一用力。
“你!”临冷夜一脸怒气地望着对面的未央,要不是自己反应得快,想必此时就被他给废了吧。
“这,不怪我哦,谁让你欺负我的,”未央一半无辜,一般受惊的望着临冷夜。这不是没踢着么,干嘛这么着急。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临冷夜就快要气炸了,不仅踢了自己,却连一点道歉的意识都没有,自己可是太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
“没说什么啊,二皇兄,你听错了吧,莫不是出现幻听了,要不要去太医院看看耳科啊,要知道现在你还年轻,可能感觉不到什么,因此就不注意保养,但是一旦老了,难受的可就是你自己了,所以啊,以我的观点来看呢,最好还是。。。。。。”然而某人竟还不自觉,表情认真的说道。
“闭嘴!”临冷夜脑中一阵纠结,忍不住低吼道。
“我说二皇兄,你可千万别忌医啊,这要是没有了听力,就如同没有了翅膀的烧鸡,就好像没有了陷儿的水晶玲珑包,就好像没有了水份的紫金糯米粥,就好像没有了芝麻的香炉千层火烧,就好像没有了。。。。。。”未央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几近抓狂的某男,仍旧满脑子的幻想。
“我说闭嘴,”临冷夜从牙齿中硬挤出这四个字。
未央终于注意到炸了毛的某男,听到耳边的“咯吱咯吱”声,疑惑地望向四周,乌溜溜的小眼睛不断的左瞄瞄右看看,终于发现声音来自对面。
“二皇兄,原来你还有磨牙的习惯啊,这可不好,怎么才发现你一身的病啊,咳,真是失误,难道皇贵妃娘娘就没有注意到么,莫非这病不是从小带的,而是后天的?诶,二皇兄,你干嘛低着头啊,话说我临未央还是多少懂得一点医术的,让我给你看看呗,”未央一脸嫌弃的表示道,不过处于医者父母心,未央还是决定给二皇兄查看一下。
“本殿下没有病,”临冷夜抚着发痛的额头,冷冷的说道。
“没有病?不可能,二皇兄你不仅耳背、磨牙,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怎么能叫做无事呢?诶呀,一般生病的人都说自己没有病的,可是。。。。。。”未央锲而不舍的说道。
“不要再说啦!”临冷夜一下子将未央的肩膀按到了树干上,大声吼道。
“哦,不说就不说嘛,干嘛吼人啊,真是的,还是太子呢,这么点形象都没有。。。。。。”未央垂着头小声嘀嘀咕咕着。
我没形象?还不是你弄得!临冷夜紧咬双唇。
未央的举动成功的使临霜寒感受到了孙悟空的无奈,整天跟在唐僧的身边,没有被烦死就是好的了。
正所谓,不再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吧。
临冷夜顿时感到自己的理智就好像一根绷紧的弓弦,越扯越紧,紧到他的太阳穴的血液突突地跳跃,像是有猛兽要挣脱樊笼扑嗜而出。
于是,临霜寒爆发了——迅速的压低脑袋。
“嗯,”未央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某人,嘴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仍旧是冰冰的。
面前的男人有着一副姣好的面容,一头漆黑的头发被一顶金冠束住,几根头发撩到了自己的脸上,一阵发痒。两人的距离进的几乎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