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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傲,我知道你嫉妒我比你得人缘,心理不平衡对吧?”唉!她真是罪过呀!居然让自己的亲弟弟拾不起头见人。
“是呀!是女人缘,你不考虑变性吗?”她当女生真是糟蹋了,而且也糟蹋了很多女生。
那些盲目的亲卫队完全失去理性,以她马首是瞻的听从她的指令,她说太阳是绿的,相信没人敢说是红的,口径一致的说绿得好有诗意,她们全都中了一种叫齐天柔的毒,目前还找下到抗体解毒。
一只健康肤色的手臂往他颈部一绕。“要我介绍几个纯情妹妹让你试试性功能是否健全吗?免得你那里萎缩得像根小火柴。”
叫她变性?楼下那位家长一定先劈死她。
双颊飞红,齐天傲发现有她存在的地方,他的体温绝对降下下来。“齐天柔,你今天没课吗?”
“叫姊姊,没分寸的小鬼。”齐天柔狠狠地朝他后脑勺一拍,不管他是不是正在发烧中。
“我们两个同年。”意思是她骂到自己。
“少说废话,把你的假单写一写别耽误我的时间,我十点钟有一堂课要上。”她又巴了他一掌,十足的女暴君模样。
“你要帮我请假?”他惊讶得差点掉了下巴,怀疑自己病胡涂了产生幻听现象。
“快点感动吧!掉两滴泪来瞧瞧。”齐天柔故意勒紧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困难,笑得很可恶以欺负他为乐。
“放……放手啦!你找不到别人陪你玩呀!”为了喘一口气,齐天傲努力的扳开锁喉魔手。
“是呀!真无聊,居然没个像样的对手出现灭我的气焰。”不愧是同个子宫的手足,真了解她此刻的“寂寞”。
嘴角抽动了一下,她的自负让他无言以对。
她很强,强到十个柔道奸手都奈何不了她,连番失利的让她当猴子耍弄,欲哭无泪地不敢相信她真的是女生。
不过强中自有强中手,她再强还是有人比她更强,总有一天她所踩的云端会破个大洞,稍一不慎便由高空中坠落。
蓦然,一道熟悉的身影由眼前晃过。
他们学校的理事长,一个行事严谨、自制力甚强的钢铁男子,他们两块钢石若撞在一起不知会成什么样,让人有所期待的想“使坏”。
“姊,你真的要到学校帮我请假吗?”齐天傲小心翼翼的掩住眼角那抹微光,气弱的装起不了身。
觉得他有点怪的齐天柔收起笑脸盯著他瞧。“小傲,你脑子烧坏了吧?你好像很久没叫我姊姊了。”
最好别玩她,否则他会有很多假好请。
“呃,我生病了嘛!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看来他的病快好了,灵敏的反应力恢复了大半。
她半信半疑的抚抚他的额头,比平时高温的肤触让她勉强接受他的说词。“病傻一点,不许比我聪明。”
“嗄?”怔了一下,齐天傲的表情明显浮现哭笑下得的无奈。“你要记得假单得拿到理事会批示。”
“不是学生会吗?”她们学校的最高决策者是学生,也就是她,长虹女子学院的学生会会长。
“你忘了我是清朗男子学院学生会的副会长吗?我的假单当然不能草率处理。”他说得顿像一回事,没有丝毫心虚之色。
“好吧!你们理事会在……”她可没跟上位者打过交道,两校联谊时她借故跑到花莲玩了,把自身的责任丢给任劳任怨的秋悦去打理。
“进了校门向左转,看到我们的精神象征后再右转,然后会看见文理大学,笔直往前走不难瞧见那只栩栩如生的巨鹰,鹰翼下的螺旋办公室就是我们学校创校以来,最英明伟大的理事会办公的地方……”
第二章
窗明几亮,暖阳徐徐,一盆醉人的蝴蝶兰随微风摇曳煞是美丽,软化了刚硬的墙壁装点出一份安逸的细腻,让一室沉闷的空气染上淡雅的香气,久久不散随风飘出屋外。
九月的天气,说来凉爽有时又热如夏季,秋老虎的威力叫人捉摸下定,早晚的温度和中午相差甚多,出门披了件薄外套挡风,没几个小时却让人闲置一旁当摆饰。
气势宏伟的桧红色办公桌看来造价下菲,一名男子站在窗户边和个打扮老气的女子似在争执什么,虽然穿著过于死气沉沉,但不难看出是个颇具艳色的佳丽,眉宇问流露出对自己条件的骄气。
不过两人的声音似乎影响下到正在桌前振笔直挥的男人,刚开学资料堆积如山急需处理,新生的素质是否达到他的要求,还有下半年度的学业进度仍需规划,他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
最重要的是他要从中挑出真正可用的人才,花了十年教育一个学生不是为了替国家培育英才,而是……
“理事长,我们要的是能做事的人,而非风一吹就倒的文弱书生,成特助的提议根本是削弱我们的实力,毫无半丝助益。”她坚决反对到底。
“是吗?”笔落宇浮,被称为理事长的男人不曾抬头一应,反应冷淡地一如他给人的感觉。
“咱们学校起码有上千名学生,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像样的人接手,江山代有新人出,总会出现佼佼者。”她相信只要多用点心,随便指一个都比那个不时生病的绣花枕头好。
“嗯!”轻哼一声像是听进她的说词,男人的视线始终末停留她身上。
“我知道成特助看中的是他那颗过人的脑袋,可是想进人我们内部的人员都必须有自保的能力,下然遇到有危机的时候谁能助他脱困。”她是下可能对一个空有外貌的家伙伸出援手,即使他是她的伙伴。
“好问题。”
又是轻慢的一应,得不到确切回答的女子表情越来越阴暗,驳斥的语调渐转微弱,不若先前的振振有词、咄咄逼人,一副她不看好某人的发展,执意要排除众议,扭转所有人的认定。
但她很清楚不论此刻自己说了什么,最终的决策者并末将她的意见置于心上,以敷衍的态度安抚她一时的情绪失控,对他而言,她只是情绪化的反弹不值一顾。
可是她还是希望能藉由一次又一次的抗争,让他多看她一眼,她跟在他身边已经十年有余了,怎么也比他平空掉下来的未婚妻强得多,他下该一再忽略她的存在。
“理事长,你真要一个未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顶替白鹰的位置吗?”她绝不同意,他的资历尚且在她之下。
“静雪,你知道你正犯什么错吗?”沈聿御笔一停,冷峻的男性面孔流露出刚强的王者气势。
那是一张称不上俊逸的脸,五宫太过刚正下是一般女人会痴迷的类型,眉浓带厉地宛如两道食人的飞龙,脸部线条刚硬得像利钻切不开的花岗石,仿佛水洗出来的石头人布满棱角,绝对不会有女人敢主动接近。
就算对他心生爱意的韩静雪也没胆未经他的允许而靠近,她对他的感情并非一见钟情式的爱慕,而是朝夕相处、日积月累所培养出来的好感,继而一步步定向无法自拔的爱恋。
爱他却也怕他,这是她自我矛盾的地方,所以她没有办法定进他的心中,即使他们维持一段若即若离的男女关系,但能沟通的地点在床上,藉由肉体的撞击宣泄多余的情欲。
“我……我是为了组织好,下想良莠下齐的坏了我们的纪律……”眼神不定的飘栘,知错的她仍不死心的想辩解。
“你还想一错再错?”沈聿御声音转冷,不含半丝起伏的情绪。
“我……”他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他知道只要他对她好,她可以为他舍弃一切。
静立一旁许久的成特助——成墨青开口一劝,“韩秘书,不要再顶撞理事长,我们是正规经营的学店而非帮派组织,不该出口的话请先过滤一下。”以她不经思考的莽撞迟早会出事。
一听惹她心烦的男音在耳畔响起,为掩人耳目将头发梳理得像老处女的韩静雪恶狠狠的投以一眼。
“没人要你多嘴多舌,我还是不赞成你所提议的人选。”她会反对到底,绝不轻易妥协。
“理由呢?”发问的正是她认为一直敷衍她的男人沈聿御。
“他太漂亮了。”她没有迟疑的说出第一点令她排斥的原由。
“然后呢?”
“他美得不像男人,没有担负起重责的肩膀。”她才不要一个没用的同伴拖累她的脚步。
“还有呢?”
“太娇贵,吃不了苦,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瞧他肤白胜雪的,随便一晒就如同黑炭的她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再来呢?”
听不出沈聿御语气中隐含的冷意,自以为与他关系匪浅的韩静雪再度露出不屑的护意。“他眼带桃花善勾引,不论男人女人都难逃他过于妖媚的一双桃花眼。”
她怎么可能让个会威胁她地位的“情敌”进入他们的圈子里,尽管他的外在是个实实在在的男性躯壳,但比女人还阴美的容貌太容易叫人动心了,她不可不防。
“把你不是理由的理由一口气说出来,好让我决定该如何处置你。”她已经失去开口的立场。
“鹰王,你要为了一个不相千的外人处置我?”她的口气是质询,浑然忘却主下之分。
“别再说了,韩秘书。”为她提心吊胆的成墨青好意的提醒她勿捋虎须,冲动行事对她毫无益处。
可是韩静雪不知悔改的认为他多事,用力一瞪要他少开尊口。
清朗男子学院看似一般的普通学校,可由小学部一路直升到高中,其间会兼收品学兼优的转学生,筛减过后的资优生才能如愿的进人大学部就学,严格的程度叫人无法想像。
实际上他们背后有大财团支持,名为学习,实则吸收精英分子为己所用,暗地里组织一私人帮派,从事与国防军事秘密军火买卖,控制大半个亚洲军火市场。
只要是好的人才他们绝不放过,想尽一切办法加以网罗,不管他是否出自自愿,一旦被挑选上的学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若不眼从,他们会利诱或是捉住对方的弱点逼使低头,甚至设下陷阱让人走投无路,不得不进入组织成为其中的三贝。
他们的组织代码是“夜鹰”。
“我身为资深的组织成员,难道没资格审核不台格的残渣,我不想把命交给连枪都拿不稳的人。”韩静雪自认为她有权利让自己的生命获得保障。
当然,这是掺杂了私心的借口,不以组织利益为主,在爱了一个男人多年之后,甚王把最宝贵的身子和青春都给了他,到头来为人作嫁白忙一场,新娘不是她。
受到如此大的打击怎肯甘休,就算当不了他的妻子也要成为他身边最重要的女人,她不能允许有一丝变数,再退让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测试过他的身手吗?”他问。
“…这……”眼睛往下一瞟,韩静雪的心是飘动的。
“你考验过他的反应能力吗?”沈聿御又问。
“我……”她的眼神开始游栘,不做正面回答。
“他的机智、他的临场应变呢?你不会什么也没做的一口否决他,只因他拥有的美貌胜过你的冷艳?”不知进退的女人。
一顿,她张口又阖上的默认,善护的她下容许有人比她更美,尤其对方还是个年轻男孩,让她又护又恨的想交换那张细致的脸皮,才二十七岁的她已经禁不起岁月的考验,眼皮下垂的情形日趋明显。
她下可能再回复少女滋润有泽的肌肤,再多的保养品也遮掩不住越来越多的老化纹路,输给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女生也许她还会甘愿些,偏偏白鹰的继任者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孩,而且美得像一幅百看不厌的绝妙画作,让她身为女人的自尊受损得一败不起。
要她不讨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