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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华似乎也从没对司马宣参与的任何决策表达过不满,反倒是每次宣布通过他自己提议的日子,他常常闷闷不乐,有几次甚至没有出席会议,只是由司马宣正式通告与会人员而已。
後来有人说他们是因为女人,只是因为两个人都是成熟的男人,把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清楚,所以虽然工作依旧配合默契,但友情早已不复当初。
但这个说法在一次公司举办的酒会上,出名的模范丈夫魏南华与妻子举案齐眉的表现外加司马宣携新的模特女友闪亮登场後,立刻又被粉碎掉了。
再後来,竟然有人说魏南华自持是荣光的王牌机长,处处对新来的代董事长施压,把触手深的太长,而司马宣为了公司的形象和稳定发展,不得不暂时向他妥协,等时机成熟再把他一举铲除。
理由是有人看到魏南华曾经从董事长室摔门而去,满脸怒容,而第二天他提议的专为飞行员和乘务员提供的多功能娱乐休闲中心的专案,就在董事会上经司马宣克服重重阻力得到批准了。
但大多数人不信。
因为没人见过从容淡定,让人如沐春风的荣光之星跟谁红过脸,动过真气。
另外,司马宣提议通过一向飞行员特别培训计划,拟在培养新一代更优秀的飞机驾驶员。
这是司马宣第一次直接对飞行部提出自己的议案,而且显然没有跟魏南华商量过,因为大家可以看到魏南华惊讶的表情。
大家普遍猜测这是司马宣在著力培养自己的飞行员势力,以求将来有超越魏南华的驾驶员和管理人才,不再受制於他。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短暂的惊讶过後,魏南华没有提出任何问题就直接表示将全力支持这个项目的上马。
这个不合说於是开始甚嚣尘上,只有一群两个男人的死忠女工作人员不能接受这个阴谋论,她们说,他们现在这样,就是人们常说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只除了她们的机长大人眉宇间淡淡的困扰。
总之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只能用微妙形容。
所以当司马宣开口提出跟魏南华一起吃午饭讨论改制问题的时候,众人脸色各异。
他们偷偷望见魏南华习惯性的微皱了下眉,但还是答应了司马宣的邀请,想著走为上策的众人鱼贯而出。
最後一个出去的刘丽,在经过魏南华身边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想到身後还在席的老板,终於只是点个头便先行离开了。
固执的站在门边,既不往回走,也不回头,魏南华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在坚持什麽。
但他必须坚持。
他不想靠近那个男人。
如果可能,他真想离开荣光,离开这个他从二十几岁就开始奋斗的地方,抛开梦想,逃离到天涯海角。
只要能从那个人的掌控中消失。
哪怕这里有他儿时的梦想,有他年轻时的奋斗和荣誉,有依赖他的同事好友,有他无限畅想过的,希望亲手创造的未来。
但是他不能。
那个男人手上的东西可以彻底摧毁他的人生。
所以现在,他连拒绝跟他吃饭这麽简单的事也做不到。
他仍然记得那次拒绝他打球邀请後的夜晚,让他永生难忘的恶梦。
没在意他的执拗,似乎是断定他不会自行离开,司马宣跟高悦泽耳语了几句,後者轻轻点了点头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路过魏南华的时候,高悦泽礼貌的笑了笑:“魏机长。”
点头示意後便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魏南华总觉得高悦泽不象看上去那麽斯文有礼,甚至在被他这个司马宣亲自带来的贴身高级秘书注视的时候,常常有一种觉得他似乎知道什麽的错觉。
这个想法让魏南华汗毛竖立。
所幸从他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什麽端倪,否则魏南华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
“喀嚓。”
轻微的关门声却让魏南华浑身一震,与那个男人独处一室的恐惧从心底迅速蔓延到全身,甚至是发梢。
“南华,过来坐吧。”
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人此时一定微笑著,可只有他知道那副高贵的面孔下是一个怎样残忍邪恶的灵魂。
“吃饭的话,去员工食堂吧,”魏南华没有回头,反倒向门口迈了一步,“我把不需要的文件放回办公室,然後在食……”
话还不及说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贴在会议室的皮质大门上。
想要挣扎,却被身後的人压制得死死的。
“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南华,你应该知道的。”
声音不大,但因为贴著耳廓,让魏南华双腿发软。
“是你说……啊!”
来不及说完,就被後面的人一把摸到要害。
“我说过很多话,你总是选择无关紧要的记住,而忘记最重要的,这样抓不到重点怎麽做好飞行部的经理?”
大手顺著制服外裤的外侧色情的揉搓,而魏南华在那人的怀抱与大门之间无所遁形。
“呐,昨晚过得还愉快吗,机 长 大 人?”
只因爱你 7
一只手不断挑逗已渐渐成型的前方,另一只手抚摸著魏南华性感的喉结。
“呜……放……”
双手不知该先解救自己的上面还是先解救下面。
“我在问你,昨晚还愉快吗?嗯?”
最後一个字加重了语气,显示出问话者不多的耐心。
“……愉,愉快……”
被人一边揉搓著喉结一边说话的感觉很怪,魏南华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哦……是愉快的……”後面的人重复著回答,似乎对自己问的问题的答案并不关心,倒是对喉结因说话时产生的震动更加感兴趣。
“有多愉快?你们做了几次?她高潮了吗?你射了多少?”
仿佛随意聊天的口吻却吐出一连串让人无地自容的问话,这就是司马宣的邪恶。
“哈……哈啊……”
被撩拨的身体迅速发烫,脑子开始混乱,魏南华忍不住急速呼吸,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唉……”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气,後面的男人退开一步,“你还是这麽不听话。”
被禁锢的身体终於得到解放,魏南华却只能顺著冰凉的大门滑下去,半跪在地上,手中文件早已散落一地。
司马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地上脆弱的背影:“南华,我记得我教过你很多遍了,我问话的时候你要认真回答,你总是不听话,我也很为难的。”
魏南华的肩膀僵了一下,他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远离热源的他找回一些力气,扶著门站起来,一丝不苟的机长制服被弄的有些皱。
“我,我不是……”
不安的抻抻制服上衣的衣角,像是试图通过舒展制服上的褶皱来抹平心中激起的波澜。
“我不想听无聊的解释,”司马宣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把裤子脱掉。”
虽然早就料到对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攥紧了双拳。
司马宣没有再说话,把後背全部靠在高大的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睨视著面前无措的男人。
僵持了几分锺,魏南华慢慢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不稳的双手打开金属搭扣,分开向两边,迟疑了一下後解开长裤的扣子,拉下拉链。
他不能再忤逆司马宣的指令,这个看来一脸无害的男人,在面对不听话的宠物时是很缺乏耐心的。
而他耐心告罄的後果,魏南华真的无力承受。
尽管极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无畏,但苍白的脸颊,绷紧的嘴唇和泛白的手指关节,无一不泄漏出他惊恐屈辱的内心。
司马宣很喜欢看他这副内心矛盾的样子,倔强,窘迫,屈辱,坚持。
那麽诱人。
当长裤应声落地,司马宣很自然的将目光移到了白色纯绵内裤上。
魏南华当然清楚他的意思,本想视而不见,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但忽然想起他刚刚说的“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於是一狠心,把最後的遮掩也一并除去。
上身的制服仍算笔挺,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只剩双脚上的一双黑色棉袜,踩在深蓝色的羊毛地毯上。
巨物在并不过分茂密的丛林间微微抬著头,正是刚才被撩拨的结果。
司马宣满意的笑了笑,但那笑容只是一闪而过。
转头看向身後的巨大落地窗:“今天的天气不错,你觉得呢,南华?”并不期待对方的回答,转回头:“走到窗边去,面朝外。”
低沈的嗓音发出新的指令。
“不……!”
几乎是脱口而出,魏南华倒退两步。
司马宣不说话,只是盯著他的双眼,玩味的一笑。
这笑容在魏南华看来却有千斤重。
往前迈出一步,接著是第二步,第三步。
魏南华低著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垂在身体两侧。
走到司马宣面前,魏南华带著哽咽的声音说:“求求你……司马……不要这样……!”
司马宣摊开双手分别搭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魏南华,缓缓说道:“求我吗?我不记得我是教你这样求人的。”
魏南华犹豫了下,慢慢跪在司马宣的面前,不去看上方戏谑的眼神,低著头面对那个人的胯间。
司马宣体贴入微的自动张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撑得十分鼓胀的部位。
帮对方解开腰带和扣子,温顺的用牙齿咬紧拉链拉开,再小心的咬著内裤的边缘往下拉,令人颤栗的庞然大物弹跳出来,拍打在魏南华的脸上,浓重的雄性气味立时充斥鼻间。
魏南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面前的这个散发著腥檀味的东西他是如此熟悉,布满青筋,鼓胀跳动的彰现著它旺盛的生命力。
但无论多少次也好,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这狰狞的可怖。
颤栗,屈辱,还有身体深处悄悄蔓延的热度,都让魏南华无法直视,於是闭合起开始泛潮的双眼,将那巨物纳入口中。
上下起落头颅,双唇收紧,吞吐的同时也不忘用柔软的舌头来回舔弄巨大饱满的龟头。
“呜……呜呜……”
只是含进前端就已经十分吃力,更别提转动摇摆。
无法吞咽的津液混合著不断释出的体液顺著魏南华的下巴滑落,也无暇顾及。
试著吐出更加粗大的性器,用舌尖舔去顶端小孔的黏液,开始沿著坚挺的柱身从下往上舔舐。
冠状物下面的凹槽也被照顾到,顺著那里来回打圈,不时用口腔包裹住整个前方。
“嗯……!”
这个动作引来司马宣一声低哑的呻吟。
司马宣低下头,微眯著眼睛看向魏南华,这个20分锺前还在这个会议室里正襟危坐,慷慨陈词的机长大人,此时正狼狈的跪伏於自己的胯间,卖力吞吐自己的欲望。
制服上衣下厥起的圆实屁股,锁紧的眉头,发红湿润的眼角,都无限淫糜的勾引著男人肆虐的欲望。
真想让荣光的全体工作人员也看看这一幕,看看他们心目中光辉高大的王牌飞行员和机长大人,是怎麽无耻的伺候男人的欲望,卖力讨好的。
从侧面可以看到那人巨大的分身已高高翘起,充血饱满,前方的马眼甚至已经开始滴落透明的液体,可双手只是老实的扣在地毯上,不敢擅自舒解。
也不是一点记性都没有。
司马宣勾了勾嘴角。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