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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从医院回去,裴一晨就去了他爸爸的公司上班,没想到韩诺也在那家公司,这让他惊喜不已。
一个月的时间,他找尽各种借口接近讨好韩诺,终于让韩诺对他的印象改善了许多。
可是韩诺开口闭口,都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那天中午他和韩诺一起去外面吃午饭,路过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韩诺被一个黑衣人用枪打中了胸口,当场昏迷。
送去医院的时候,韩诺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他吓得浑身冰冷,在手术室外面等了整整四个小时,人终于抢救了过来。
不过医生说还没有过危险期,如果十二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韩诺昏迷中一直喊着高铭的名字。
他只得找了当初给他调查高铭资料的私家侦探去把高铭找来。
结果呢,私家侦探带回来的结果是,高铭在酒吧里和一个男人去开房了。
他的韩诺,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却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跟别人男人去开房!
幸好韩诺凌晨就醒了过来,不然他一定会去掐死这个男人给韩诺陪葬!
韩诺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拜托他去保护高铭。
他当场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不过他没敢告诉高铭真相,他怕他受不了刺激,再出什么意外。
韩诺说,可能是他爸爸的妻子要杀他。
他是私生子,他爸爸杨程是S市很有名的企业家。杨程除了他还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不过几个月前,他的那个哥哥坐飞机意外身亡,他爸爸大概想让他回去继承家业。
杨程的老婆当然不同意,两天前,还打电话警告他。
他很早前就表明了态度,绝对不进杨家的大门,大概那个女人还是不放心,才找人杀他吧。
裴一晨不能拒绝韩诺,只能敷衍地先应了下来。
好在韩诺说暂时不要告诉高铭他受伤的消息,怕他担心。
高铭听着裴一晨的那句话,就觉得可笑,明明是他们先勾搭在一起的,结果这个男人竟然还质问自己?
不过他实在是懒得跟着男人废话,他只想知道韩诺的下落。他咬着牙又问了一句:“韩诺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裴一晨眼神复杂地看着高铭:“是!我们一直在一起!”
原来是真的!不过只要他人没事就好。这些天一直联系不到韩诺,高铭真的很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揪住裴一晨的衣领:“好好对韩诺!要是让我知道你伤害了他,我一定要你好看!”
裴一晨听着他的话,一阵冷笑,挥开他的手,直接一拳砸在了高铭脸上,把高铭砸的后退了几步,坐在地上:“这一拳,是替韩诺打的,我真替他不值!”
说完,直接转身开车扬长而去。
高铭从地上爬起来,钻进车里,立马发动车子,跟上了裴一晨的车子。
混蛋啊!他都还没动手!那个流氓凭什么打他?
高铭一直跟了好几条街,还是把人跟丢了。
他一脚踩着油门,望了一眼观后镜,发现紧跟着自己的那辆黑色车子很面熟,却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高铭把车开到了二环上,车流量不是很大。他把速度加到了七十,发现那辆车还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自己后面。
再往前开了一段,有一个立交桥,他在桥上绕了一圈,发现那辆车还是跟在自己身后。
这下,他可以肯定那辆车是跟踪自己了。
他缓缓地踩着刹车,看着那辆车跟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
大概有六米左右的时候,高铭猛踩刹车,然后打着方向盘。
轮胎与水泥地面的摩擦,发出一阵刺耳声音。
一个漂亮的漂移后,高铭冲着对面而来的车,竖起中指。然后猛踩油门,扬长而去。
后视镜里看着那辆车急急地掉头,又跟了上来。
高铭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跟踪自己。
不过总算是甩掉了那群人。而且他跟韩诺的事,也算是了结了。他想,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开始全新的生活了。
一个没有韩诺的生活了。
虽然,可能会很不习惯,但是至少,他还是幸运的!死过一次了,还能重新开始一次。
他心情放松了许多,慢悠悠地开着车,路过一个路口。突然旁边人行道上冲出一辆车,吓得他赶紧踩刹车,结果那辆车横在他的前方不走了。
高铭一看形势不对,这明显就是堵他的。他准备倒车,就发现后面的一辆黑色比亚迪也贴了上来。两辆车把他夹在了中间。
他正在想,是打开车门逃跑,还是开着车撞过去,自己脱险的可能性大一些,就看见前面那辆车上,走下来四个穿黑色西装的非常强壮的中年男人。
他一扭头,后面车上也下来了四个同样强壮的男人。
八个人,堵在他车门两边,把他包围了起来。
、见面(修)
高铭看着车外的壮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然情况只会更糟糕。他快速地扫视了一眼车厢,可惜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武器。
而且那些人已经开始踹他的车门了。
他闭上眼睛,仔细想了一下,似乎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死仇。
可是,对方明显来者不善!
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还是奋起反抗?
他正在纠结着,就听见啪的一声巨响,横在他车前的那辆黑色车子,被后边冲出来的车子撞得飞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高铭车旁边的壮汉们一时没反应过来,高铭见状,赶紧发动车子,冲了出去。
从后视镜里看见那群壮汉们正慌忙地往车里钻,高铭切了一声,踩着油门把那些人甩开了一大截。
只是,那辆撞飞横在他车前的车子的黑色轿车,一直跟自己的车子保持着十五米左右的车距。
而且,这辆车子,就是最开始跟踪他的车子。很明显的,和后面拦截他的两辆车子不是一伙的。高铭有些郁闷了,今天到底怎么了?竟然有两拨人跟踪自己。
他没借过高利贷,没勾引过人家老婆,也没杀人放火什么的,怎么就被人盯上了呢?
已经进入了二环内,车流量比较大,高铭不敢开的太快。后面那辆车子像狗皮膏药似的一直粘着他,怎么也甩不掉。
好不容易开到了一条僻静的路上,高铭立即加速前行。
只是,不论他怎么加速,后面那辆车都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突然从后边冲出来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一直冲到高铭前面,停了下来。
刚好挡住了高铭的路。这条路是单行道,本来就窄,只能容两辆车并行。
前路被挡住了,后面还有一辆紧跟着他,高铭颓废地砸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慢慢地踩住刹车,眼看着就要撞上挡在他前面的车子,他又踩了一脚油门。
然后,一声巨响过后,那辆车子的车门被撞得变了形。
高铭心想,反正这情况,自己是逃不掉了,不过总要让这些人付出点代价。那辆兰博基尼比自己的嘉年华贵多了,这一撞,吃亏的总不是自己。
高铭打开车门下了车。那辆兰博基尼上下来了两个青年人,其中一个染着金黄头发的青年,看了一眼被撞得变形的车门,大叫道:“混蛋啊!他把少爷的车撞变形了,以后少爷可定不会再让我开他的车了啦。”
后面那辆车上也下来了一个人。
高铭手插在裤兜里,斜靠着车门上,斜眼看着那走到他面前的三个人,不耐地问道:“你们拦着老子有什么事?”
高铭知道,这种情况,自己最好态度放好点,兴许能少吃点亏。
可是,今天晚上,先是被那个男人揍了一圈拳,接着又被两拨人跟踪,他现在真的没办法陪着笑脸跟这三人说话。
后面车上下来的那个长相清秀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高铭面前,说:“高先生,我们少爷想见你。”
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身后的一个人,立马拉开了车门,等着高铭上车。
“你家少爷谁呀?老子不认识!”高铭偷偷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想看看有没有逃跑的可能。
那人依旧是很有礼貌的微微弯了弯腰,毫不在乎高铭恶劣的语气,平淡地说:“高先生见了就知道了。”
高铭还没来得及说话,染着金黄头发的青年冷哼着说:“强哥,跟他客气个什么呀?直接绑走不就得了?”说着,就上前来拽高铭的胳膊,被开车门的那个人拦住了。
高铭不屑地看着他们,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寻着机会准备撒腿跑。
那人又说:“高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然后冲着身后的人使了使颜色。
身后那两名青年走到高铭身侧,一左一右地架起高铭的胳膊,就往车里拖。
“混蛋,放开!老子自己会走。”高铭剧烈地挣扎着。那两人手劲儿特别大,他觉得自己的胳膊都青了。
强哥停下脚步,看了看高铭,冲着那两人使了个颜色。那两人立马放开了高铭。
看样子这强哥是三人中的老大。高铭看着他说:“老子开自己的车!”。
那染着金黄头发的青年噗嗤地笑了一声,“你当我们傻子啊。让你自己开车,跑了怎么办?”
高铭心说,老子看你确实挺傻的。
强哥对着黄毛说:“阿黄去开高先生的车。”
染着黄头发的青年瞪了一眼高铭,极不情愿地‘哦’了一声,才钻进了高铭的车里。
高铭嗤笑了一声,说:“我以前养了条狗,也叫阿黄。”
阿黄立马从车里钻出来,挥着拳头就要揍高铭,气呼呼地喊着:“你TMD骂谁呢?”
强哥沉声道:“住手!要是他不能帮到少爷,你再揍他不迟。”
高铭闻言,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坐上了那辆兰博基尼。心想原来他们少爷是有求于我啊。
高铭抱着胳膊,心里冷哼了声,不过可惜这种请人帮忙的方式,是真的惹怒了他。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在南郊山底下的一座别墅前停了下来。
高铭下了车,被领了进去。
一进到里面,高铭的眼睛都直了。这是暴发户啊。
那个五十多万的水晶吊灯,还有墙角的那个巨型的青花瓷瓶,以他的眼力看来,价值绝对在三千万以上。
还有墙上挂的那一圈字画,张张都是名家手笔呀。
估计把自个儿买了,也买不来其中一幅。
他叹了一口气,跟着上了二楼,右拐,第二个房间。
强哥敲了敲门,道:“少爷,人带到了。”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来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进来。”
强哥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对着高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高铭撇着嘴走了进去后,强哥拉上了房门,然后背着手,笔直地站在门侧。
高铭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晃悠着,一边看着书桌后坐着的男人。
挺眼熟的,不过高铭还是没想起来到底在那里见过。
男子没有说话,高铭也没打算问,继续想着到底是在那里见过这个男人呢。
蒋涛在门推开的时候,就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进来,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
他皱了下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个月前,他跟这个男人发生一夜情。后来的几天,有人给他送来了一个美少年。
他想,反正他爱的那个人已经结婚了,他也就没有必要为他守身。
那个少年技术不错,摸得他很舒服。
可是,可是他的身体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当时他只当自己没有兴致。又过了几天,又有人给他送人来,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又找人试了几次,身体上依然没有反应。
而且,男人早晨醒来时,正常的身体反应,他都没有了!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这让他如何能不恐慌?却又不敢大声嚷嚷,还得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