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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怕的力量,是吧?”间桐雪空洞地说,“想想lancer的master,想想saber,再想想archer……我们已经不可能通过打赢这场战争来获得圣杯了,既然这样,我们只能夺得容器!”她的声音渐渐变得疯狂,“这是唯一的方式,无论成败,我们必须搏一搏!去吧,阿错!”
“是,我的master!”目光恢复了沉静,风魔少女在树上对间桐雪施了一个忍者礼,轻轻地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在风魔少女离开之后,间桐雪调整了一下怀里小猫的视线,向斯克林杰一行的方向略一示意后放走了它,又不露声色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感慨:“你蠢蠢欲动了啊,诅咒子!”
一个纤细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间桐雪身边:“让我杀了他!”
“就这么想去死吗?”间桐雪无奈地叹了口气,“阿错已经暴露了,你再死掉我会很麻烦的。我还不想失去资格!”
“让我杀了他!”蒙着脸的女子声音更加激烈了,甚至鬓边的蔷薇花都随着她的话音轻轻颤动起来。
“我可以让你去。”间桐雪淡漠道,“但是,在他把saber杀死之前,请你再忍耐一会儿吧!要知道,仇恨就像美酒,历久弥醇,尤其是这种灭门之仇~要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获胜的那一刻,亲手撕毁那张得意的脸,不是会更为快意吗?”
女子没有应声,但也没有表示反对,覆面布上那双仇恨的眼睛,紧紧地锁住了远处的红发英灵……
5 又干掉一个……
诅咒子视线的另一端,与戈德里克对视良久的斯克林杰终于叹息一声侧过了头:“盖勒特……”
“啊?”格林德沃吊儿郎当地挂在他身上,那副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并不是作伪,因为操纵对城宝具需要的魔力是相当可观的,为保证神官能一直维持最佳战斗状态,海盗王作为master可真是一点也没藏私,先前被阿提拉吸了个七七八八的魔力被这么一掏,真是要MP见底了。
神官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伸手把他调整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一边认命地问:“告诉我吧,这个时代,还有多少我认识的人?”
海盗王对这个问题囧了一下,没好气地白了戈德里克一眼:“我怎么知道?这小子我之前也没见。不过……哼,”他心情有些复杂地冷哼了一声,“丫个妻奴那点出息,小白蛇跑来了,他不在这儿才怪!”
“哥……”戈德里克一个哆嗦差点把剑掉在地上,见鬼似的瞪着格林德沃,“竟然是你!”
“少跟老子攀亲戚,谁是你……”格林德沃本来不打算买他的帐,忽然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颤巍巍地抬起手指指了指戈德里克身后,“要认亲也不是不行,来来,黄毛老弟,先把你身后那团垃圾清理了,别让他碍我的眼!啊对,要是能顺手把什么lancer、caster之类的一起料理掉就更好了,saber就不劳你动手了……”
斯克林杰默默无言,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把这个无耻的家伙扔在地上免得一起跟他丢人,不过格林德沃好像直接装备了摄神取念状态一样,及时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了神官身上,一脸欠揍的赖皮相:“红毛,这回我是真动不了了……诶,老子可都是为了你,所以你得负责到底知道吗?”
虽然家暴的冲动并没有消失,但本质上是个好人(所以吃亏)的神官同学还是认可了他的说法:毕竟格林德沃是承担了原本属于他的工作才落到这个境地,自己确实是有责任的,所以……先扛着罢!
戈德里克也被格林德沃的蛮横要求搞得无言了三秒,不过也亏得海盗王的提醒他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一个重伤失去战斗力的匈奴王,心情复杂地回过了头。
戈德里克与阿提拉的交往仅限于那两次交战,所以对匈奴王的印象基本还停留在“实力强大、值得尊敬的剑术前辈”的层面上(换句话说就是偶像仍未破灭),看到他落败垂死,心下也是一阵唏嘘。
阿提拉吃力地转动着那双小眼睛,一眼看见他,同样也露出了遗憾的目光:“saber,可惜,你我的胜负还没分出来啊……”在说话的同时,嘴里又涌出一大股鲜血,“朕输了……不是输在剑术上,而是输给了卑鄙小人的妖术和暗箭,朕……不甘心!”
“拜托,不要说话了,坚持住!”远坂信义正满头大汗地跪倒在阿提拉身边,把魔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阿提拉的身体之中试图弥合他的伤口。但圣血箭在摧毁上帝之鞭的同时,箭气业已深深地渗入了他的身体,此时他的伤势已经深入五腑,饶是远坂信义的用尽浑身解术、汗水在血污的脸上冲出了一道道沟壑,阿提拉的生命迹象依然在一点点流逝着。
“没用啦,远坂小子……”阿提拉颤抖的大手按住了他,“走吧!”
“我不会走!”远坂信义继续固执地释放着治疗咒,“照顾servant也是master的义务!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丢下你不管!”
“召唤之后这几个月,你没亏了我的酒肉,替我找来了绝色美女,还带我和旗鼓相当的对手比剑,你待我不薄,”阿提拉喃喃地叹息道,“所以我也给你一个忠告,回去之后,立刻杀了那个玩虫子的女人,和assassin重新签订契约,你……还有希望!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死了,她肯定要杀你,别……着了她的道……”
“Rider……”远坂信义怔怔地看着阿提拉,这个似乎从来没真正关心过自己死活的男人,临终之前的最后遗言,居然是对自己的叮嘱!
“走吧!”阿提拉合上了眼睛,“别被杀了啊……”
格林德沃依然挂在神官身上,远远地看着阿提拉化作一阵褐色的雾气归于虚无,抓抓头发回过头略微委屈地看着神官的脸,语气有点受伤:“他说我卑鄙……我有么?”
斯克林杰居然真的严肃思索了一会,才谨慎地回答道:“我想,大概对于纯粹的麻瓜武者,在战斗中使用魔法就会被认为是卑鄙。”
“切……”格林德沃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那他吸我的魔力、召唤骑兵大队算什么?双重标准也不带这样的!”不过,看着一脸肃穆似乎在默悼的戈德里克,他的声音又平静了几分,“红毛,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
虽然对格林德沃居然会主动要求退却略感惊讶,斯克林杰还是立刻顺从了他的要求,毕竟,那句“我累了”可不是谎话,一向呈现精力过剩状态的海盗王大人真是难得瘫软得如此彻底。而且私心里他自己也很欢迎这个结果:在得知自己不需要和戈德里克交手之后,斯克林杰也有种肩头骤然一轻的感觉。
红毛英灵长出一口气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格林德沃的眼睛,金发的巫师歪在他肩上偷眼观察着他不自觉松开的眉头,嘴角挂起了一丝阴谋得逞的狡猾笑意:算了,既然那么不情愿就不要勉强,坏人就让老子来做吧!
但是……红毛,无论如何,我要赢,我要你好好地活下来!即使,代价是杀掉你本不希望死去的人!
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阿提拉之死带来的静寂,格林德沃瞳孔一缩猛一回头:“丫头!”
——在格林德沃与斯克林杰被固有结界吞没时,玛蒂娜一时焦急,犯了个唐僧在悟空离开时经常犯的错误:走出了保护法阵;而她还进一步犯了个唐僧都不会犯的错误:在“servant”出现之后,没有立刻进入安全距离!
这些疏忽给虎视眈眈的劫持者创造了极好的便利条件,风魔少女不费吹灰之力就擒住了她,只可惜慢了一秒,在打昏她之前让她有了呼救的机会。
斯克林杰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左手将格林德沃的身体一挟,右手亮开手刃,径自向尖叫的方向急掠过去。风魔少女手指扼着玛蒂娜的要害飘然后退了一步,晶亮的眼睛毫不畏惧地迎视着神官,锐利的银线轻轻一动,玛蒂娜雪白的脖颈已经流下了一丝殷红的鲜血:“Archer,你很强,但是,我敢说你杀我不会比我杀她更快,要赌赌看吗?”
斯克林杰脸色一沉,但终究没有立刻出手:这种时候,如果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出手只会加速人质的死亡。现在他背着一个身材比他自己还要高大的格林德沃,势必会影响速度,而人质在手的风魔少女可谓占尽先机。他只能紧迫地盯住风魔少女不让她有脱身之机,一面反省着自己斩杀assassin不彻底的失误,一面迅速地策划并推翻着一个又一个方案,两人就这样长时间的僵持着。
一直倚在神官身上的格林德沃盯着风魔少女若有所思,突然开了口:“美女,这丫头已经不是master了,你针对她有什么意思?”
风魔少女微微一笑:“何必明知故问?相比之下,archer的master,更该担心的是你们吧?你们就这么放心地把后背亮在saber和lancer的面前吗?”
Lancer?斯克林杰立刻将视线移开了一秒:他不觉得戈德里克会是背后偷袭的人,但对于lancer,他可是一无所知!
不过一回头他就知道自己失策了,掠过头顶的劲风让他本能地按下了格林德沃的身体,用手刃挥开了雨点般射落的苦无,并凭着直觉向着劲风离去的方向射出一记切割咒。
痛呼声和重物坠落的声音让他知道自己击中了目标,斯克林杰一秒也没有耽搁,手刃立刻伸长,向着风魔少女就劈头斩落。
斜刺里袭来的咒语让斯克林杰的手刃偏了几分,风魔少女虽然逃过一死,但抱着玛蒂娜的那只手臂被切开了大半,只剩半根臂骨和一块皮肉相连这才没有完全断开。被迫落地的女忍不得已放开了银发少女,因为惯性滚了两滚才停下,左臂和双脚血流如注。斯克林杰的切割咒刚好割断了她的脚筋,她逃跑的能力也没有了。
绝望感让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致命的一击,然而,预料中会刺穿心脏的手刃并没有到来,她只感觉一股紊乱的气息挡在了自己面前:“不准动她,你这魔鬼!”
摔落的过程中玛蒂娜的头磕在了地上,悠悠地醒转过来,晕头转向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恐惧的泪水立刻充满了眼眶,朦朦胧胧瞄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就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呜……盖勒特叔叔……”
“呃……”戈德里克不明就里地搂着投怀送抱的银发少女,一头黑线笨手笨脚地安抚着,“啊……你先不要哭~不要哭可以吗?”一面求助地望着格林德沃:找你的?
格林德沃的目光从拦在风魔少女面前的远坂信义身上移开了,瞪着这个诡异的组合磨了一会儿牙,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状况,无可奈何地暂时放弃计较,只是阴惨惨地说:“黄毛,那丫头是我兄弟的宝贝疙瘩,要怎么处理……你自己掂量着办!”
戈德里克盯着格林德沃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阵发毛:“大哥……你别这么笑行不行……”
“嘿嘿嘿嘿……”
“我……我怕了还不行吗?”戈德里克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认命地摸出手绢给小姑娘擦起眼泪来,“乖啊,求求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哥非扒我一层皮不可……”
玛蒂娜这才意识到自己扑错了人,不过看看戈德里克笨笨的不像坏人,刚刚又吓得确实太过,越发一头扎进戈德里克怀里大哭起来。
“喂……”戈德里克也产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但看小姑娘脖子上的伤口还流着